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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天到——长治作家阳春三月看西火采风纪实

 秦小文 2012-04-10

又是一年春天到——长治作家阳春三月看西火采风纪实

又是一年春天到,枝头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北国的春天是在清明以后才来的,我不重视过程,只看结果。看绿意浓浓,看春风拂柳,看迎春花金黄灿灿,看桃花粉嫩着脸。

禁不住一声又是一年春天到,三月,一个草长莺飞的季节,我喜欢这色彩烂漫,万物醒了。

从南方回来的燕子啊,你带了南方的气息,给这世界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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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接到市文联的邀请,要我们到长治县西火镇去采风,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型采风活动,心往之,神往之。

这一天,真好,正好是我的生日,幸福呀,

在市文联结合,我们采风团一行有七八十人,这其中不乏长治文学界名人,最大的一面旗是我们文联的葛主席。我们的采风团名字叫长治作家阳春三月看西火采风团。

春天三个月,初春、仲春、暮春,这阳春三月指的就是暮春,阴历的三月。

  汉代刘安在其所著的《淮南子》称:“春分后……加十五日指乙则清明风至。”这清明风至之时正值阳春三月,故“清明节”也有“三月节”之称。
  阳春三月天气新,湖中丽人花照春。满船罗绮载花酒,燕歌赵舞留行云。五月湖中采莲女,笑隔荷花共人语。

   这样的一个成熟的三月,我们一起去采风,什么风似乎不重要,倒是相识了文坛雅士不少。此前,虽然有“身边的人远了,远处的人近了”的网络相识,到底没有见到真人亲切。

     来到市地委大院,已经快八点,见到了许多熟悉的人,诗人唐振良、著名金融作家田秋平、张佳惠、王芳、这次活动的主要组织.者申迷芳很忙碌,招呼着越来越多的人,赶紧坐车,市文联主席葛水平、王广元,还有其他领导。三辆小客车满满的出发了。

    出发之前,我们每人得到了一张本次采访的路线图,所到之处一目了然。 

长治文联西火采风    

  第一站东庄,虽然在网上已经了解过此村,大名鼎鼎,到了那儿眼睛还是一亮。这个村子不大,但是欧式别墅却很大。

 第一个去的地方是猪场,万头猪场,很现代化,可不要小看了了猪们,他们的环境达到了宾馆水平,生活优越着呢。

再走就是东庄小学。在欧式别墅林立中的小学,也很是气派。

在来东庄之前,我曾经在申迷芳的文章《风景》里也见识过村里的书记,一个很不一般的人。

见到了东庄,见到了伟人像下的这个美丽的村庄,我还是一诧。见过我们郊区的霍家沟,本身也身在明星村众多的马厂镇,但是见到了这个小村,我还是很吃惊。

有人悄悄的说,这都是煤的作用,可是为什么藏煤几十亿的长治县,只有这里最好呢?过去靠煤力,今天资源整合,村里不开矿了,我看也很好,即使有什么暂时困难,我想在村里带头人的指引下,还是要出魅力,由煤力变魅力,过去走的已经很远,将来一定也很不错,王志刚还是过去的王志刚。
      我们的第二站是位于山西省长治市长治西火镇北大掌村天下都城隍山西旅游区的华鹏新型建筑材料科技研发有限公司,它的前身为山西华鹏铝塑型材有限公司,是一家集研究、开发、生产、销售新型节能铝塑共挤、断桥铝塑共挤门窗型材为一体的现代化高科技企业。占地100多亩,建筑面积5万多平方米。公司产品为新型低碳节能环保的铝塑共挤、断桥铝塑共挤高档门窗专用型材。

  华鹏一生铝塑共挤、断桥铝塑共挤型材是我公司从德国引进全套生产设备及技术生产的新一代低碳节能门窗产品,这在国内尚属首家。铝塑共挤、断桥铝塑共挤型材以其自身共挤的优异条件,克服了以往塑钢门窗制作过程中,型材后置钢衬时易偷工减料的不利因素,已成为建设部重点推广的门窗专用节能环保建筑材料。

  公司积极适应市场发展潮流,以其强大的发展优势,高起点、高标准起步。公司拥有一批在国内塑料行业中具有丰富经验的专业人士,以其丰富的实践工作经验融入华鹏发展事业。一期工程引进德国28条先进的共挤型材生产线,以及配套的混料设备、12大系列型材模具100多套。固定资产投入1.8亿元。年产优质铝塑共挤型材15000多吨。

  华鹏铝塑共挤型材、断桥铝塑共挤,在国内已覆盖山西,辐射到北京、内蒙、陕西等地,并首次出口到马来西亚、南非等国家。目前国内、外市场正在逐步扩大,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今天的国内首家,明天的世界第一”是华鹏的宏伟目标。

    我们想不到在这样的一个小地方还有这样的一个大企业,我们的领头人葛水平在仔细的听着老板的解说,同时还不住的问这问那,看来这个企业的发展她还是很关注的,我们从这家企业的整洁程度看,还有它的产品看,以为这家企业远景一定不错。

    平常总是听电视新闻里说新农村,这就是新农村呀,前有东庄,现有华鹏,了不得,不得了。这次活动的组织者老西还嚷嚷着说:“谁家要是装修房子,就来华鹏找,保准便宜。”问一下这种型材的价格,确实也要比普通铝塑贵得多,贵是贵,可是隔音效果还有密封程度很好,应该是物有所值吧。

   从德国引进先进技术的西火人,一定能发扬过去年代里老西火的风风火火,也能赶潮流再造新西火。
    对现代企业的发展,还有新农村的建设如何如何,其实并不是我感兴趣的,我喜欢东庄那欧式建筑,也对华鹏的现代铝塑略知一二,但要我说此次来,最重要的还是去看天下都城隍,虽然是第二次来,但是我觉得那次是在晚上,来的仓促,走得也仓促。

要打造一方旅游特色,天下都城隍就在天下二字,也在都字,那一次来,在夜色里是深深的体会了这座独特城隍庙的高,拾阶而上,到了上面,还觉得有些累。

这一次,我们一行人,来到这里,不在祈福,也不在探寻那个王莽追刘秀的故事到底是历史事实,还是一个美丽的传说。我们意在找寻这个传说带给当地是怎样的一个旅游前景。

天下都城隍,名字叫的很响,故事讲得很亮,门口道光年间的碑也是铁定事实,最起码几百年前,这里就有庙了,如果追溯到东汉,那就更了不得。

我觉得在《上党晚报》上造势很有必要,不只几个人这样关心,要大家一起关心,再有是不是通过写电视剧,或者改编一个什么戏剧,加大对他的宣传,我们已经走在了后面,但是我们决不能输在创新上。

怎样在文化上搞出个样子来,这一次天下都城隍景点参加了长治十大景点评选,无论如何,我觉得这就是进步,独特的东西最重要。

我觉得在庙里,首先应该有王莽追刘秀的大型文化墙,再有就是用短片形式,拍一个天下都城隍的来历影片最好。

我们看景时,不知道谁想了一个主意,叫来了一个当地的神婆,给我们这一行人来了一段,这个神婆还真是个好演员,当场就来了一段保佑的话,如果我们的干板秧歌加上神婆子的文化加一起造一个特有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我甚至想,在《裸地》里有的一些场面,搬到我们的天下都城隍里,形成一种文化氛围,既是对《裸地》的再宣传,也是借《裸地》再造新文化。带动一个产业链。

   景点建设,追求人有我有这好说,追求人家没有的我有,这就有些难,但并不是很难克服,这一次,西火人能组织一次这样大型的采风活动,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了不起。

   从我本人来说,有种受宠若惊。

   重视文化人,才有文化人的积极献策献力。

   到了中午,一上午申主席一再说的十大碗终于有了眉目,西火三大怪酒瓶腰中插,吃菜论碗不轮盘,城隍庙城外盖,如果再加上一个干板秧歌吼起来,成为四大怪更好。

农家乐院,特别邀请了干板秧歌的传承人一位大个子的老先生来了一段干板秧歌,唱的是啥,就是老西火人也不知道,只有知道其名《断桥》。

当年敬爱的周总理,看到各个地方的戏虽然很好,各有特色,但不是普通话,一般人听不懂,才有了唱戏两边要出字幕的建议,我看要让人家了解干板秧歌,首先是整理经典段子,搞成小册子。否则当地人都听不懂,外地人更不懂,外宾来了介绍一下囫囵吞枣可是不好。

在路上,我认真的看了三大怪,上一次我没有记住,这一次发了小册子就记住了。

虽然不懂什么,但是看老先生还是很卖力的,唱得也很有板有眼,干唱一段,又来一段配上乐器的,听众也鼓励似的拍拍手。据说这位老先生还上过长治电视台。

干板秧歌是过去打铁时唱的,现在不打铁了,只剩下了干板秧歌,幸好还传承。

听完了干板秧歌,开始吃十大碗了,我专门记了一下十大碗的菜名:烧肉不赖醋,卷心菜,大酥肉,小酥肉、丸子汤、凉糕。

吃着并没有什么独特,但是一碗一碗上,还是很独特的,如果菜谱艺术化一些,菜味道再研究研究,也许更好一些,毕竟这是第一家农家乐,还没有吃到文化业带来的甜头,等有一天旅游业火了,我看逼着他们也得多想想。

   这一次去西火,到了申迷芳的老家。

   走进院子,两个土鸡吃得肥肥的,走起路来一颠一颠,他的哥哥端出大腕,要大家喝白水,大碗之中,就是老屋。申迷芳老父亲是过去的老干部,可是院子除了大一些,听他大哥说,地跨三村即西村中村东村,西村没有电了接到东村,这大概就是这个家不同于别家的区别吧。

   没有研究区别,只是对那两只鸡干了兴趣,还有人回忆起摸鸡屁股,想起了鸡蛋香,想起了小时候吃那几穗面条子,那几块油炸鸡蛋的解馋。

   米芳家暂时还不会成为作家故居,可是在网上看到小西的功底已经渐露,真希望这儿的过去成为老西和小西永远的温暖。

   顺路走申家,这是一个插曲。真正的意图是到明清故居看看。

   也是我们农村孩子很熟悉的老院子,原滋原味的保存着,屋子里还住着人,大概到了中午,炊烟还会升起,袅袅着这个屋子的现在和未来。

   这个院子现在只住着一家,好像姓牛,老弟兄三个,老大和老三出去了,只剩下老二。大概在1948年的时候分到的斗争果实,是浮财,却也实实在在的住了下来。

   这个院子的主人是谁?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被人为的剥夺了大院,我不愿意触及那些历史,那些历史有些冰冷。

   这个院子叫旗杆院,说是门前曾经有两面大旗,是一个很有出息的人的老院子,是不是我在史籍里看到的的仇家,我不敢想,出门东面还有一家祠堂,是不是著名的四贞祠,我不敢说,我想是了好,最怕还是一个传说。

   不研究主人,研究那些古件,那墙上的雕花,那阁楼上的木窗,最有意思的是那两个甲骨文,是什么字呢,先有人认出一个和字,再有人认出还有一个硕字,集体的智慧认出了这两个字,可是主人的意思是什么呢?要复原想要表达的意思,大家没有性情管这个,也不清楚是何意?

   我查一下我觉得应该是和硕,可是和硕的意思是一方之意,再有就是清朝王或者皇帝侧室所生才为和硕,还有什么意思实在不清楚。

   在门口的门楼上还有几个字,是仓满惠服先,我也搞不不懂,问一下,人家说多读几遍就知道了,书读百遍其意自现,可是我读了好几遍没有自见。

   在过去的年代里,识字的能有几人,而在一个大院里舞文弄墨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小女妖在门搭处照着像,一身服装很特别,我们的老西只是从窗户的方格中探出头来,眯着的眼一笑更是眯了,他在眯着他的迷,芳着他的芳。而我们的作家诗人秦建平则是抱起了一个孩子,从容淡定的走,而那孩子也不哭不闹,没有一点怕的意思,倒是孩子的母亲见要抱走孩子,紧追了两步,谁料这个没有放下,倒是又抱了一个,在这暖暖的一抱中,在这阁下长长的洞前,诗人一定思绪飞扬,天马行空了吧。

   这么多的人来这里,也许还是第一次。

   这些在许多人中的破房子,正在被席卷而来的城镇化建设所蚕食,也许这一次来还有,下一次就会灰飞烟灭。

   一座建筑就是一部历史,生动着它们的生动,打开的往往是一扇天窗,笔者曾经亲自到过民国晋东南首富裴宝堂处,那故居不在,成了一个晋东南五专署,一个读过万卷书,行过万里路曾经留学日本的大儒商,因为一段不光彩的汉奸经历,他为之倾倒的金钱没有了,最起码的名分也没有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天窗再开,也无光亮进来。

    从民居中走马观花过来,车子又把我们拉到一截土路前,在山脚下,在不远处有一个土炮楼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我们要去的翠岩古刹。

    万历年间《潞安府志》记载;翠岩寺在西火。

    在来的路上,我想起那个玄宗庙,他会不会就是这个翠岩寺,然而这个想法一出,我就立刻想起万历年间《潞安府志》中同样还有记载:玄宗庙在长治县之西火村,遇郝处士之所也。看来此翠岩寺绝非玄宗庙。

    看起来不远,走起来也是好大一截。

    一座破庙的残迹出现了,破砖烂瓦,还有几根石柱,从下到上,可以看出建制不小,分为三层,可是倒塌的土墙,破败的土楼,让人黯然。

    当年,这座破庙是否曾经来过玄宗,庙里的和尚或者尼姑是否惶恐去迎接,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两下村里正准备用砖盖得的两个大圪拉。

    立刻有人说:“最好别让村里修了,最好的保护就是不要瞎修。”

    没有失望,只有惆怅,回去的路上,有人大讲所谓朱雀玄武,青龙白虎,说这寺庙风水奇好,我也看不出来。

    聊起民歌,大作家王广元兴致勃勃,边说边唱,从这西火走出去的赵丽妃当年是不是就是哼起那个民歌,被喜爱音乐的李隆基宠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一个伎。

    又聊起《金陵十三衩》,王先生兴致勃勃的说起南京话,觉得那是对秦淮河边妓女生活的最真实记录,虽然没有获奖,但是却是历史真实再现,

   如果老谋子对千年古刹加千年的传说感兴趣,在这里拍一部电影,我想这儿一定就出名了。千年的李隆基带一行人数次来潞安府,再后的就是这一次申迷芳带着一群人采风古刹。

    想着西火的传说,破寺的宁静,一下子迷糊。

   “力士,给李白脱靴。”

    我赶紧给喝醉酒的李白脱靴。

    妈呀,穿越让我怎么成了高公公,我下意识的摸一摸下身,没有了两个小东西。

    “力士,我当年在潞安府作别驾,那儿的人现在可好。”

     “陛下,盛世太平,潞安府你龙兴之地,岂能不好。”

      “那把西火的郝处士叫来,我要听一段干板秧歌。”

      “是。”

      迷糊之中大叫“真是不该来西火,上申迷芳大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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