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韵】祭奠母亲的哀思《原创》  zawjipe 发表在 荷韵轻香|散文 华声论坛 http://bbs.voc.com.cn/forum-5-1.html “清明时节”细雨纷纷，这雨如同杯中的眼泪祭奠着我的哀思。
“小时候每到清明节”我和哥哥弟弟就跟在父亲屁股后头上山去祭奠祖先。”父亲把饭菜拿出来摆好，然后点上香蜡，纸片像一只只白蝴蝶随着袅袅青烟化着黑蝴蝶随风飘落。父亲一边烧纸，一边祷告，保佑家里平安，保佑全家无灾，无难、无病、祷告完，父亲爬上坟头拔去长年覆盖在坟上的杂草然后把纸币覆盖在坟顶上，算是给祖先修葺房屋吧。那个时候我们是不懂这些某种意义的。我最喜欢路边开放的野花，还有金黄色的油菜花丛中那些蝴蝶飞舞的情景。我常常爬到峭壁上攀折那些春天里开得最美丽的山茶花，“父亲在下面吼了一声，下来，回家”我便顺着陡坡爬下来跟在父亲后面蹦蹦跳跳，那个时候只有欢乐！没有负担，无拘无束，任意放任自己。只是不知那一个春风拂去这瞬间美好的时光，一切的记忆都在风里淡忘，只有缱绻的墨锦上洒落着斑斓的回忆。 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跟父亲上坟山了，哪些清明祭奠的日子早早忘记。琐碎的杂念繁务让我早已忘记，什么是花开、什么是春来、什么是把哀思寄往天堂的日子、岁月与无数个春天蛰伏着人生老去的沧桑与无奈。忙忙碌碌中我忘记了哪里还有母亲静静躺着的灵魂，也许，母亲依然像生前一样盼望着我早日回家。只是生活的繁忙琐碎无法慰祭母亲的灵魂，只有隔着千山万水把哀思寄往天堂，母亲您安息吧！。 母亲的生命就像一只燃烧的蜡炬，在袅袅青烟中慢慢化为灰烬直到燃烧完最后一滴蜡汁，熄灭。“蜡炬成灰泪始干”母亲带着最后一滴眼泪和一生的不幸离开了我们。 屈指而算已是十三载，那年的哪个春天母亲病得很重，我带着一岁多的女儿回家照顾母亲，母亲已经消瘦憔悴的不成样子。我经常带着母亲到医院打点滴，母亲的病越复严重，几次反复住院，尽管医疗能缓和一些母亲的病痛，但并没有起到治疗作用。亲戚们都说母亲熬不了多久，但我一直相信母亲是健康的，直到接到弟弟的信说母亲已病故，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一直觉的母亲还活在我的心中，有时候我觉的弟弟在骗我，家人全都在骗我，直到那一个春天我趴在母亲的坟前失声痛哭。 父亲在母亲的坟前点着香，青烟袅袅升到天空。蜡烛的烛光闪闪照在坟前，火光中纸片化着黑蝴蝶，母亲佝偻的身躯仿佛是那个春天里十八岁最美丽的她，母亲穿着洁白的衣裙在风里走过，无数只蝴蝶围着母亲翩翩起舞。香燃烧完最后一缕青烟剩下几根竹片，蜡炬在微微的寒风中熄灭，蜡汁流在烂石堆里。大家在后面喊着我，该走了，我想伸出手去抓着母亲，可我什么也没抓着，前边只有一座凄凄凉凉的石碑，我无数次回过头去看，那些无数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早已飞的无影无踪。 母亲！我走了，我再次离开了您！离开了这个难忘的春天。许多年后，我也会静静地躺在那座刻着碑的坟墓下。 每一个春天都会给我们留下每一道深深的皱纹，花开花落，只有古人的诗句才能在缱绻的墨锦上留下永恒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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