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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史卷二十五

 山人书屋522 2012-04-20

路史卷二十五

國名紀

帝鴻後釐姓國

釐,原文為

白民

山海經云:“銷姓國。”而汲冢書言:“白民之國,今之白州。”孔晁以為東南夷與白州接。

防風

釐姓。守封禺之間,二山在今湖之武康。

汪芷

即汪罔。説苑云:“汪芷,釐姓。”說文云:“封嵎山在吳楚之間,汪芒之國。”歷代故以為防風也。

縉雲

今處州縉雲郡有縉雲山,是為縉雲堂,縉雲氏之虗也。永初山川記“永寧縣有縉雲堂”是矣。舊經圖記皆以為黃帝之號、黃帝之蹤失之。

驩兜

以嬖臣狐攻專權亡國。今弘農有地名晁志,為驩兜之都。然意驩為國,當如魯;驩未必晁地,其後竄之崇山,則今灃之慈利也有驩晁墓。然領外驩州圖經記以為其竄所,樂史亦記“驩州”為所放處,則去崇山遠矣。驩隨為州,是為驩朱國。

崇山

在慈利。潞之涉東南亦有崇山,非也。

驩朱

今驩州。詳上。

三苗

周景式云:“柴桑、彭澤之間,古三苗國。左洞庭、右彭蠡,負固而亡者。”今衡岳潭之境,而南海亦有三苗國。

三危

今戎、虜、瓜、沙等州是其處,有三峯山,俗曰“升雨山”,在焞皇南三十里。地道記云:“鳥鼠同穴西有三危山,三苗所處是也。”

重(奚色)

(奚色)即

穆天子觴重 氏,地在長 ,近黑水。其先三苗。

今河關西南皆羌地,濱于賜支,至於河首,緜地千里。

大人

西北經釐姓。

久遠之事謂人似狗,蓋有知之者矣。四兇之姦曰“倱伅”、曰“窮奇”、曰“檮杌”、“饕餮”而已。倱伅,侜張之譬;窮奇,離奇之謂;檮杌,儔 之稱;饕餮,貪叨之號爾。而言者率過實傳,曰“投之四裔以禦褵祙”。又曰:“堯竄之以變四夷,計四兇之在。堯朝則為兇族。”蓋有今之君子所不及者;不然,則亦安能禦褵祙、變四夷哉?我之下駟當彼上駟,然則四夷之視中國,豈不甚相遼邪?先王於此蓋有以處之矣。此氐、羌、戎、蠻與夫白民、驩兜、晁、防風、三苗、髦民、狂犬、鮮卑、安息等之所以不去於國名記者,豈惟先王之族哉?

亦慾世人知生華之為幸,而自棄於禽物之貴而已。雖然,山海經云:“驩兜、苗民。”至有甚異。而東方生神異經更以倱伅、窮奇、檮杌、饕餮為之四獸,人之於獸遠矣。然檮杌之饕餮之不已,則去華而夷化人,而禽不希矣。離仁義,人雖名,固二足、無毛爾,是以君子惡居下流。人之為人,豈惟衣食飽煖而已哉?

少昊青陽氏後

帝德考云:“清,清地也。”一曰青陽。春秋圖“清有二”。預謂“榮陽中牟西青陽亭是”。中牟,今隸開封。(旁邊空一個字

然攷清地非一。一在鄆,漢封宮中同者,或謂少昊國;一在濮;一在并解。一作樂平。

雲陽

今荼陵有雲陽山,有青陽氏墳,蓋即青陽。今長沙皆是。

青陽

今潭之長沙,昔荊獻青陽以西於秦者。(空一字)然貝之青陽、漢之舊縣,故城在今縣東三十五。貝,今之恩;而青陽, 寧四省入清河。而歐公於役志“辛亥次,青陽乃宿泗間。”蓋子孫之散處者。若池之青陽,則特在青山之陽爾。

窮桑

宜在梁、雝之域。説咸以為魯。蓋以謂“伯禽之封為少昊之虗”,或其後所徙,非始國窮桑也。

今兗之仙源。輿地廣記云“少昊之裔”。

凡人有子八歲,教讓十三,出之俾就外傳,居宿於外,誠欲以尊德性而廣見聞,歷艱難而知疾苦也。國君有子獨不知誨之乎?

太子者,天下之本也。其善者非他,在於早教諭而習人事爾。子曰:“吾少也賤,故多能鄙事。”夫世固未有不先賤而多能者。昔文王之卦,乾父西北,坤母西南,中男近父,中女近母,少女介乎父母之間,而長男獨遠居乎父母之外。遠乎父母,惟以成其德,多其能也。是故一cháozhāo)出震,向明取離,而天下治矣。雒陽年少,蓋知其一而未悉其二也。彼知自古聖君少、庸君多,故亂日長而治日短者,在於人主。教諭之不早,而不知鼂夕閩圍;耳目之所接者,盡富貴無非陷溺。其良心正性者也,而能保其終不流乎風雪之中,有柰草蔭覆之下,無羙(gāoměi)樅舟臒(yuè)之垣,豈固少經論之材邪?佚則生疾,安則忘患,是故洪舒蒲假從欲,敗度而無不至;夏之癸、商之受、周之幽厲、秦之二世,與夫漢桓靈、晉惠懷、東昏叔寶,若夫後代之棄,迷菽麥、惑屯毛、繆豬驢而疑鹿馬者皆是物也。

舜居深山之中,與木石居,與鹿豕游。及其得位,則垂拱無為而天下治。晉公子十九年在外險阻備嘗,而楚君蓽路藍縷以起草莽,俱霸諸侯。夏之仲康、少康,商之盤庚、祖甲,漢高祖、唐太宗與夫文帝、光武,之所以能恢複境土、致太平者,咸由長於民間、知人疾苦而已矣。德慧以疾疢(chèn)存,聖賢由忍性達。是故愛子不可存之膝下。

孟侯元子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暑至於溫、寒至於涼而已,未嘗知憂、未嘗知懼,何自而知稼穡之艱難哉?畀以天下,是何異於俾蟾執鼠、 ,其不失之者無矣。

歟繹絡史,見伏羲之出於庖,神農之出於耆,黃帝之出於熊,苕華之出於清,與夫高陽之出若水,帝嚳之出高辛,俱自遠方,以陟帝,旋致昭泰,然後知古之有道之君未有不養成於潛者。易經曰:“潛龍勿用,陽在下也。或躍在淵,自試也。飛龍在天,治也。”滄淵者,神農養神之所;而潛邸者,聖人養德之地也。可不務哉!

 

 

少昊後國

倍伐倍 國。

蔑姓,夏滅之。山陽東緡。今濟之金鄉有古緡城。鄒衍云:“予登緡城以望宋都。”后緡國也。賈逵以緡為有仍之姓,妄。

一曰姑蔑。今兗之瑕丘有姑蔑故城,邾魯盟處。

般之封,今汾州。鄭樵説:“故尹地,及周為尹氏采。”王符云:“慶姓。”蓋亦做允。

駘封汾川,以處太原,絳州正平之汾水也。故曲沃有駘神。

臺,駘,宜。以國名,或即汾川。一曰臺駘障。

故國在汾川,晉滅之。與汝南之沈別約自序失之。

鄧名,世云“姒乃國名”,非也。

辱,鄏也。所謂郟、鄏,俱在河南,有鄏山,後蓋為蓐收國。風俗通、姓纂云“蓐收後”未然。

子爵。舊鄀,本商密,秦楚界上小國。世本云“允姓國,秦入之,後遷南郡。”今襄之宜城,西南有鄀亭,山上有城險固,鄀鄉鄀水。

戎州

允姓。古戎州己氏之邑,今拱之楚丘己氏城,漢隨之己氏縣。

少昊後偃姓國

陶之封。杜云:“ 姓,當與咎同。”商有咎單,讀為“舊”。非。

用偃代替 ,全文皆如此。

,郾也。光武曰:“郾,最大, 次之。”楚昭陽伐魏取郾者,今許之郾城有故城。而蔡之褒姒信,故郾城乃漢之

今荊南監利故華容古州也。昔隨絞州蓼伐楚敗鄖者,皆近楚小國。莊辛言“州侯”者,非淳于之州。

佼也,楚伐取之。邾邑有絞,在隋唐之南。傳云:“佼,小而輕。”是國也,曰“日虞四邑”,顛倒如此。

在隨州南,昔屈瑕將盟貳軫者。

左氏傳記“軫國在楚東南。”鄭樵“三國未詳。”

潛夫論·郅都傳有“繇延”。音“遙”。

伯爵。漢為侯。舒之懷寧有皖故城、皖公山、皖伯廟。九域志·宋州郡志云:“晉安于舊皖城置懷寧。”史云“夏姓”,非。佑作皖,音患同。

文王侵阮是矣。或云:“周中葉,阮鄉侯晉伐秦,圍邧新城。”蓋與元同。而切為願晚,故同阮。然代之五阮闗,乃音通而地異也。

鄭地,文公會鄭伯處。即棐林。今開封宛陵有棐林林鄉,一作棐。

僖三年,徐人取舒。杜云:“廬江舒縣,今廬之舒城也。”一作舒群。舒,子爵。

今首陽北,故曰“止陽”。

舒庸

楚滅之。在舒城,與庸別。寰宇記:“舒庸城與舒鳩城相似。”預云:“東夷國。”繆。

舒鳩

楚滅之。襄公時吳子使舒鳩,民誘楚。故城在舒城內,離城、荒浦、鳩茲皆其地。

舒蓼

鄝也,楚滅之。武德四為“蓼州”。盟會圖云:“在光州。”杜以為二國,既非;而通典更以為“湖陽”。湖陽乃廖 ,預之繆。

舒龍

預云:“西南有舒城。”又“西南有龍舒”。今舒城西有龍舒故城,去州三百。而舒城、懷寧皆有龍舒、舒鄉、大小龍山,曰“龍”以別群舒。然境以龍稱水城,在龍舒水西南中有池,深仞無耗。

舒鮑

世本云:“小國。”寰宇記:“舒鮑城,在舒西北龍舒水南,小於諸城。”

舒龔

兗之龔丘東南二十有古龔丘城。然與群舒遠,宜別國。

郡國縣道記:“鬲國,郾姓,皋陶後。”漢為縣,齊天保七併入安德。今隸德州,西北有故鬲城。

今南陽屬縣。

右二十二國偃姓。

孔子作春秋,凡併國、邑在內,皆曰“取”;外而書“取”,必其以計、若本有者也。徐人取舒,何也?舒,昔屬徐,今屬魯,而徐人取之也。外取內邑,不繫國,故代以99

少昊後嬴姓國

中甄國壽之安豐南有故六城,漢縣,九江王都。有皋陶冢,在舒城東南六十陂中。

楚與國。魯僖十七年,齊、徐伐英氏者,漢為黥布國。

也。翳能緐(fán)物而封,漢縣,隸泰山,後魏復置於萊蕪。唐入博城,所謂嬴博。今兗之萊蕪,本齊邑。

嬴之枝,作雒云,熊盈以略者,與熊 皆為周公所郯。一作 姓也,或云即“嬴”者,非。

翳之封,音沸。費仲、費昌國,費州費水之地,與魯費河南費異。

孟虧封徐之蕭,漢故縣屬沛。北征記云:“城週十四里,南臨沔水。”

蜚也。蜚廉國,龍門縣南七里有蜚廉故城。非,子祖也。又絳之正平蜚廉城,云事紂所居。

晉之趙城南三十五故趙城,造父封。寰宇記:“今趙州其地也。”

曲沃

馭服

趙奢馭服君封。今海之永年有馭服岡。

邯鄲

磁之屬縣,唐隸洺。風俗通云:“邯鄲氏以國為姓。”

籛禾名隸省,為秦非子初封秦亭。今隴之汧原隴西鎮,有秦亭秦城。然非子初封,實秦谷在今秦州隴西城,漢隴縣。襄公始侯,有岐豐地(此處空一字大小)莊居大丘。文復汧渭(此處空一字大小)德遷雝,獻遷櫟陽,孝徙咸陽,遂世處之伯爵。

成六年,晉楚遇於繞角。

北徵也。今同之澄城。

伯爵。本少梁,夏陽也,好戰而亡。有梁山。

梁餘

遼山縣。河東圖“和順縣,晉大夫梁餘子養邑”云云。

將良

本曰良。今淮陽軍有古良城,史作將良。

京相璠云:“廩丘東八十有運城。”廩丘隨併入鄆城,今隸濟。“晉人執季文子還待於鄆”即此。

也。之仙源,古曲阜有奄城。奄里,古之弇中,自鄆遷掩,故史有“運掩氏”。魯近淮夷,武王伐之。

鍾離

子爵,徐之別封。今沂之承有鍾離城,乃晉吳會處。應劭云:“鍾離,子國,在九江。”蓋其後徙於此。吳滅之。

光武為侯國,今濠之治,東六里鍾離古城也,而宜咎之所城,則楚地矣。今漢陽軍。

今尋陽,字一从水。

漢馮翊屬縣,今同之白水東北六十彭衙故城也。音魚如吾,穆公子采。

秦邑,同之白水有汪城,在臨晉東,後屬晉。

菟裘

盟會圖云:“兖之泗水縣。”謂:“菟裘在梁父縣南。”梁父,唐入乾封,今之奉符也。

不羹

春秋時二不羹:襄城西不羹,定陵為東不羹。楚併之。子革云:“四國皆足畏。”謂陳、蔡二不羹也。子皙云:“三國賦皆千乘見,非小邑。”

東灌

以有斟灌,故此為東。

東閭

修魚

即蕭魚,鄭地。

樗里

今謂南陽鄉有樗里。

密如

預云:“費縣北有密如亭。”費隸沂。一作

高陵

蓋秦昭弟高陵君封,今屬京兆。

也。河東聞喜 鄉是。

洛陽西南大解城也。又有小解,非河東之解。

趙孟曰:“周有徐奄。”括地象云:“泗州徐城縣北。”今徐城鎮在泗之臨淮鎮北三十有故徐城,號大徐城:周十一里,中有偃王廟。徐君墓去徐州僅五百。郡國志曰:“薄薄城。”

取慮

徐之分。漢屬臨淮,故下邳西南有取慮故城,在虹北百二十、光武以益楚者。

淮夷

世本云:“嬴姓。”蓋非一,武王所伐其一也。

右三十九國皆嬴姓。

諸嬴為少昊後,不待較矣。由漢而來,皆謂伯翳為伯益,而後始有以諸嬴為高陽之後。至有知伯翳為少昊之後者,則不知伯益為高陽之子。言氏族者,襲偽躡訛,莫知其繆。文字滋多,大率相紿。求其為適,不亦難哉?予亟矜之,是以論其世也,後有識者曷益損焉。

少昊後李姓國

徐廣云:“河內平皋有李城、李阪。”今溫縣城是。昔李同却秦,兵死,封其父李侯即其地。

碩宗封,今毫之衛真。漢苦縣隸淮陽國,晉屬梁國。後魏為谷陽,唐為真源。有渦水瀨鄉祠,老子生處。

段干

蹇叔處。干,干國也。郡國志“衛縣南有干城”,“出宿於干”者。今開封有 溝者,有段干木廟,而墓乃在汾之孝義東北二十五。

右四國李姓。

段干,李姓邑也。初邑段,後邑干,因邑而氏。魏世家有“段干子”,田世家有“段干朋”,而風俗通·氏姓注乃以為“姓段名干木”。蓋以呂氏春秋“干木光於德”與魏都賦“干木之德”之言誤。唐百官表遂以為“封段而為干木”,大夫 矣。幽通賦云:“木偃息以蕃魏干木”,豈其名哉?姓書或更以為鄭共叔,後抑又妄云。

晉志:“汝南安陽江亭也。”按在信陽縣之東南、新息之西有安陽故城。

子爵。楚滅之。光之定城西十二有故城,其去黃州四百五十。先儒亦疑其相遼,不知其異。昔黃不事楚,曰“自郢及我九百里”,非齊安亦明矣。

伯爵。河中龍門縣十二故耿城,晉獻公滅以賜趙夙,遂曰“趙”。今晉之趙城。

子爵。楚所滅。杜云“弋陽軼縣東南。”今光之仙居東十里弦亭也。武德三為弦州。

牟夷以防茲二邑奔魯。預云:“姑幕有茲城。”姑幕後齊併入東莞,今高密有故城。然太原亦有茲氏城。

晉志云:“隰之蒲子。”今隰川縣北四十五故蒲城,晉重耳居。與衛蒲別。

博昌有時水。春秋之乾時,元凱云旱則涸,故曰:“乾時,齊大夫時子。”

蔡之 信西南白亭是,楚平滅,以封子建之子勝,曰“白公”。

子爵。故東海郯縣,唐入下邳,無壇云:“願齊試兵,南陽 地以聚。”常郯之境,則齊、 之間也。今淮陽軍治有古郯城,在東北百五十,沂、沐二水間。周十餘里,有郯子廟。秦為郯郡。

今優(原文“ )州。春秋以來楚地。

左氏傳:“巴師侵鄾。”今巴、瀘二州境,宜與太昊後異。

史記作“ ”,云“嬴後”,有白 氏,則以白 為一也。 在陝。

詳周後國。

詳高陽後國。

,子 ,夫人國也。世族譜云:“嬴姓。”傳太叔會鄖,乃衛地,非 姬二姓

魯附庸。齊昭公母葛嬴在河內修武,有葛伯城葛伯墓。

太原祁縣,以祁藪名。自漢不改,其地甚廣。金坡遺事係小國,蓋以祁奚邑爾。

子爵。齊桓二年滅之。今齊之歷城,武德中為譚州,東南十里有故城。一作 ,與郯異。

右一十八國亦嬴姓。

魯宣公十三年,齊師伐 ,楚子伐宋。二國之興兵,皆以晉也。彊大之為虐春秋極矣。(此處有一字之空)方扈之會鄭會而陳不至,故林父伐陳,以即楚也。楚子伐鄭,以服晉也。

夫為盟主,不務德以聽諸侯之取來,而每以力勝,豈長久之道哉?(此處一字之空)沈服楚,晉伐沈、江,與晉楚圍江。曾未幾何,沈潰、江滅。雖晉楚亦末,如之何者?故君子務修德,不修德而爭,諸侯徒自悴爾。此聖人所以皆人之歟。

紀姓。輿期二世,茲丕始封都計,後徙 。樂毅破齊城, 獨不夏,隨為 州。今密之 縣理厥。後徙鹽官,故世謂南宮。

計斤爾。樂史云:“茲輿始都。”今高密東南四十。

箸丘

渠丘

子朱居為渠丘,公 邑也。楚子重伐 ,圍渠丘者。今 縣有渠丘故城。風俗通云:“晉有渠丘公,乃 也。”(此處一字之空)與齊邑異。

安丘

漢縣,隸北海,今隸密,有安丘亭。西南十二有漢安丘城,安丘望之。

無婁

即牟婁也。本牟夷國,後屬杞。今密之諸城有婁鄉城。字書:“無婁,微視也。音牟。”

且于  犁比  林閭  邑皆公稱。

右紀姓國。

“密人不恭,敢拒大邦。侵阮徂共,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遏徂 ,以篤周祜,以對于天下。”此詩人所言王治天下、弭祻御患而以膺。夫天眷者也,密密須也。密須之人旅拒王命,侵逼阮共之二小國,王始以其不道赫然奮怒、整治師旅以遏絕其徂 者,蓋將以除祻亂於下,斯天之所為福也;“以篤周祜,以對于天下”,斯人之所為悅者。以故孟子援之為説,而鄭氏乃以 、阮徂共為之四國,蓋惑於前者。四國之説不惟遠,失詩人美王去亂之意,而於詩文亦不亂維此二國,其政不獲。

“維此四國,爰究爰度”,此言天之所以興周者也。皇矣!上帝臨下,有赫則監勸;而下語可知矣。二國者,密人崇侯也。崇密為虐政,可謂不獲矣。而公乃以為之殷夏,豈其然邪?“維此四國,爰究爰度”,此言天以四方君侯,付之周王而究度之,故下又云“乃眷西顧”,言其卒與周也。何得以是充四國乎?按馬遷言文王征伐之數甚備,孰有所謂徂者?顧亦何嘗伐阮、共哉?(此處一字之空)昔楚人之滅江,秦伯為之降服,出次大夫諫之,秦伯曰:“同盟之滅,雖不能救,敢不矜乎?吾自懼矣。”故君子曰:“詩云:‘維此二國,其政不獲;維此四國,爰究爰度。’”其秦穆之謂乎?惟孟所言“以遏徂 ”,而今乃云“以按徂旅”,斯則秦之後出於民間、定於講師之口者。耳彼上方,言“爰整其旅”,而此遽云“徂旅”,其不然昭矣。

春秋初年,紀子、 子為盟於密, 、杞、密之近也。王之伐密於此,遏其往 之師,戡亂之祻理,比從其亟,宜 之為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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