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乘坐欧洲的洲际大巴路过立陶宛--波兰边境时,我知道我已经离开了前苏联的地界,进入了波兰--曾经的欧洲的最强大的国家。
这就是边境检查站,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功能,现在只是一个摆设。
从地理位置来看,波兰应该是欧洲的心脏,这个国家地势平坦,没有天灾,地理位置无比优越,以此招来那么多外强的觊觎。1795年,波兰彻底被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瓜分,从此,波兰在欧洲版图上消失100多年,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随着旧帝国强权的土崩瓦解,波兰得以复国。
波兰美丽的国土--我在汽车上拍到的风景。
波兰好景不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波兰又一次成为其强大邻国的血腥战场,这回是纳粹德国和苏联,这期间,600万波兰人丧生,其中300万犹太人遭到灭绝。
华沙古城也难逃厄运。这个在13-18世纪,波兰强大期间建立的古城,于1944年华沙起义失败后,被德国法西斯毁成一片废墟。
战争一结束,波兰人民就着手重建华沙古城。1949年古城广场四周耸起第一批建筑物。1953年7月22日举行隆重移交仪式。1963年整个工程竣工。古城每座建筑物的外貌都保持了原来的建筑风格,而其内部结构和设施则是按照现代建筑技术进行改建的。
早晨的城堡广场空空荡荡,古香古色。我不胜感慨,这些都是在“二战”以后重新建造的。 宁静的古城街道,仿佛无声叙说往事。看景物似曾相识,却原来在大片《辛德勒的名单》里出现。
一驾马车从古老的街道跑来,打破了这宁静。
新建的古城墙上的一对新人。
波兰人生性热情浪漫,把沙滩移到了小区,玩起了沙雕。这是一幅城墙上的摄影展。 信步进入教堂参观,又见到这样的虔诚。 古董级的华沙小汽车。
浴火重生,最早重建的古城广场。
古城广场中央矗立闻名遐迩的美人鱼像,手持宝剑的美人鱼像是华沙的象征,代表的是住在维斯瓦河的守护着华沙的女神。 华沙在波兰语中,念做华尔沙娃,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一对名叫华尔西和沙娃的恋人,他们冲破重重阻挠,最终结为夫妻的勇敢精神。
城堡广场上又要有一对恋人结为夫妻,波兰人正兴高采烈的去参加婚礼。
忧郁的眼神,忧郁的琴声,又会让人想起那蹉跎岁月。 保罗教皇是波兰人。这是圣安妮大教堂保罗教皇的画像。 教堂内金碧辉煌。
在著名的王室大道上回望城堡广场,近处就是建于15世纪的圣安妮大教堂。
王室大道上的红衣女郎和她健硕的狗。 深沉、忧郁,狮子的表情耐人寻味。 1830年11月初,费列德里克·肖邦(波兰作曲家、钢琴家)决定到外国深造,为祖国争光。出发前夕,朋友们为他举行了一个送别晚会。肖邦满怀感激之情,接受了朋友们赠送的装满祖国泥土的银杯,表示永远不忘可爱的祖国。
肖邦辗转于维也纳、伦敦、巴黎等地,通过他的艺术,增进西欧人民对当时正在受难的波兰的民族的了解和同情。可是,在不安定的生活中,他得了肺结核。1849年秋天,39岁的肖邦临终时告诉从华沙赶来的姐姐,波兰反动政府是不会允许把他的遗体运回华沙的,他要求:“至少把我的心脏带回去。”可见肖邦对祖国的无限的爱。
肖邦的心脏,按照他的遗愿被送到华沙,安放在王室大道的圣十字大教堂内。
教堂大厅内右侧的第二根柱子上写道:“这里安放着费列德里克·肖邦的心。”
街道上展出的一幅描写王室大道古画。 我站在这个角度拍下了与上图相似的镜头。 王室大道尽头的一家书店的橱窗展出的Jennifer Cody Epstein的书,书名应该是:《一个来自上海的画家》,是描写潘玉良的。 周末的王室大道,华沙市井。
一个上午,我漫步华沙古城,步行了4公里长的王室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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