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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老兵的回家路

 老裁缝 2012-04-26

2012-04-24 16:3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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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海峡两岸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海峡卫视在北京为您录制的对岸怎么想。回家对某些人来讲,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那么再遥远的回家路大概也就几天能够到家,不过在台湾有那么一群人,他穷其一生,直到死之前他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家路,今天我们就来谈谈台湾老兵的回家路。在我左手边的是深圳龙越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曾经)是位著名的记者,孙春龙先生,孙先生您好。

孙春龙:各位观众大家好。

主持人:在我右手边是我本人非常熟悉的朋友,也是台湾非常著名的文史工作者,谭端先生,谭先生您好。

谭端: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我们知道孙先生你一直在关心,包括像是远征军这样子遗留在海内外一些老兵朋友们,他们要回家的道路。后来你辗转的到了台湾来做对接,发现台湾也有一些老兵到死的那天都没有回过他的家乡。可以告诉我们一下这些故事吗?

孙春龙:因为我在之前主要做了一个去缅甸采访的机会,在那边碰到了很多老兵,他们和家人失散半个多世纪。然后我接了,和一个人联系上,把他接回家之后,我发现后面还有很多,然后我这几年陆续在做。总共接,包括缅甸、越南、泰国,包括云南边境的一些,总共有30多个老兵找到了他们家人,最后把他们接回家,和他们亲人团聚。后来我在想,在接这个老兵回家的过程中,在国内我碰到很多的亲人,他们都要找他们的爸爸或者爷爷。但是这个寻找特别难,你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后来我在想,可能唯一能找到的最大的一个可能。

主持人:可能性。

孙春龙:就是在台湾可能会有,因为台湾现在幸存的老人特别多,或许在台湾能找到他们的亲人。而且我曾经尝试过,把这边大陆的一些信息,传递到台湾那边,通过台湾的朋友真的找到了两三个,但是都已经去世了。所以后来我今年3月的时候,我专程去了一趟台湾,我想去那边了解一些当地的老兵的一些情况。

主持人:后来你好像是在花莲的新城乡(发现)有265个单身亡故的老兵。

孙春龙:这个是因为朋友的介绍,说在花莲的老兵当时非常多,到了花莲之后,新城乡的朋友介绍之后,说新城乡的乡长在这一块有把265个老兵的骨灰集中到一块儿。我们去了他新城乡的公墓,这个公墓是当时就埋葬了很多单身亡故的老兵。然后那个乡长,因为他的爸爸就是老兵,他对这块也是有一定的感情,因为他就告诉我,说这些老兵都没有后代,没有留下后代,也没有人去祭拜他们,然后他就把这些遗骨都捡起来,然后给他们火葬之后,然后把他骨灰统一放到一块儿,然后每天会给他们来祭拜。

主持人:是,其实我本人在大陆写文章的过程当中,也有很多的读者给我写E-mail,或者是给我一些讯息,说他家的谁希望我能帮他忙,其实你运气比我好,你还找到三个,我一个都没找到。我曾经跟台湾的退辅会做过联系,很难找,我一直觉得大概十年以上找不到就真的很困难了,因为当年的事情实在太复杂了。这个复杂我想,听说你在台湾出了一本书,是跟老兵有关的,然后也即将在大陆出简体版,先告诉我们书名是?

谭端:在台湾的名字叫《烽火离乱老士官》,这个书比较特别一点,就是它是一个口述历史的手抄本,那原来是一个口述历史计划,我专门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去访问“国军”老兵。

主持人:你访问的这些老兵,有找不到他家人,或者是回不来的情况?

谭端:我采访的其中有一个案例,是他自己没回来,他叫同乡回来,因为他自己没读过什么书,他也没什么钱。然后同乡到了他的家乡找他老家,回来告诉他的家人都死光了,那这个就要牵扯到他到底有没有认真找,是不是用对了方法。那也有可能是找错地方,也有可能是不认真找,回来跟这个老兵讲说都没了,那他可能觉得父母也不在了,那就算了。

主持人:所以也没回来,了解。

谭端:那也有别的案例是他回来过,回来之后,当年这些人身上的仅有的积蓄带回大陆去就有一种衣锦还乡的这种感觉。回去之后他就体体面面的散金,结果千金都散去了。然后当时大陆又穷了很一阵子,所以大家对亲情的感觉可能没有对金钱来得更需要,所以呢可能对他就有一些冷落了,或者是他们可能心里就很失意了。加上那时候80、90年代,很多老兵的父母都过世了,所以他对其它的不是直系血亲可能感情就没那么重了。

主持人:其实两岸关系的开展,最早最早就是从这些老兵的探亲开始。就是蒋经国先生开放探亲了之后,这些老兵回来。除了我们知道说,它可能在开放之前就已经过世。那孙先生你觉得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原因,他们为什么回不来?

孙春龙:我们上个月接了一个缅甸的一个老兵回广州,我们找到他的女儿的时候,我本来是很激动,他女儿把他的爸爸找到了,他的女儿非常冷漠,然后直接告诉我她说我不认这个爸爸,我就一下子傻了,我说怎么回事不认爸爸,他女儿马上就跟我们倾诉,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娘怀着我只有三个月的时候,我爸爸就走了,就当兵去了”。然后到了后来整个到文革的时候,整个家庭因为他受到了很多的连累,整个家庭包括她上学、工作都受到很多连累。后来现在你年龄已经很大了,现在回来谁来照顾你呢?就是我能理解这种东西,就是作为一个女儿,作为一个孩子来说,她的爸爸应该说是在这方面是失职的。

主持人:这算是可能给她带来的是灾难?

孙春龙:是,是这样的,所以说因为这种历史的原因造成了非常多的这种亲情之间的这种隔阂。所以这也是他们不愿意回去的一个原因。

主持人:那在你帮助(老兵)的过程当中,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这样的隔阂,让他们愿意回来?或是家人愿意接受?

孙春龙:这是我们现在做这个基金会的一个重要的非常核心的一个理念。就是我们希望我们对人性的关注能跨越历史政治的这种隔阂,包括后来我刚才讲到他的女儿的事情,我们给她做了很长时间的工作,她终于勉强答应去见她的爸爸。我印象特别深,在广州机场的时候,我们一帮志愿者去欢迎她的爸爸。我在那个机场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的女儿泪流满面。我看到他女儿流泪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这次活动是成功了。

主持人:是,其实两岸交流这么久,我们可能关心很多方面的交流,无论是官方的、民间的,倒是这些老兵的交流,这些老兵在台湾自己本身的遭遇,其实可能有太多太多的大陆的朋友,甚至现在年轻一代的台湾朋友都不是很清楚。那么我们待会儿就可以来讲一下这一些老兵在台湾的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主持人:欢迎继续收看《对岸怎么想》,我们今天谈的是老兵的回家路。那我先来分享我自己的故事好了,我的父亲就是14岁的时候离开安徽的老家,我记得从小到大,到他回家,这一段大概十几年的时光岁月里面,他最常跟我说的一句话是他很懊恼、很后悔当年离开的时候没有带爷爷、奶奶的照片。他说如果我当时带一张照片多好,至少让你知道爷爷、奶奶长什么样子。等到开放了,他能回来之后,其实爷爷、奶奶已经过世了。那么在他的这个战友里头,像我的干爸爸,他是这一生也没结婚,然后最后呢,就是很孤独的,他是一个台电的,抄电表的员工,很孤独的因为肝硬化死在员工宿舍里面,两天之后才发现。其实他的这个战友们,就包括像我爸爸,就把他们的女儿给他做干女儿。但是实际上还是晚景凄凉,我甚至不太清楚我的干爸爸到底有没有回过家。

谭端:讲一个淮海战役的老兵吧,他是在四川被抓兵的,他原来是一个乡间的小老百姓,就是一个小农民,跟着妈妈去县城去打酱油,然后在路上就看到国民党的部队撤退,然后他就被带走了,带走了,他妈妈就沿路跟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就回头当然跟他妈妈用四川话讲了,说“你不要跟着了,我帮着部队去搬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他这个一会儿就回来,后来一辈子都没回来。到了台湾之后,当了十年兵,他退伍了,他就住在中正纪念堂,也就是带他来台湾的蒋中正的纪念馆旁边一小块地方,在那边大概用了只有8平米的大小的小屋子,他在里面住着,住了30、40年,现在这一块地变成“国有”土地,后来台湾的“国有”土地拨给了台大,台大要他离开,说这块土地,他侵占过的土地,还要他赔50万,他根本就拿不出钱来,然后他现在就很惨。

主持人:那他现在?

谭端:现在他就在他家门口拉白布条抗议。

主持人:还在住在那儿。

谭端:对。

孙春龙:我刚才听谭端讲了一个细节,就是他的妈妈追着他要让他回来,我在采访很多的老兵的时候,他们都会说这样的一句,而且我们自己,我们猜测很多母亲在送自己的孩子出征的时候,都会说这句话,你一定要回来,你一定要回来,所有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回来。

主持人:是。就是老兵的不管它的整个过程,你大概听到的故事大同小异。但是从刚刚开始开放,到今天为止,那不断地还是有很多的老兵,不断地希望能够他用他的体力和剩余的时间赚钱,然后回馈他的家里头。就是我曾经在台湾看过一个报道,就是一个老兵他其实也没什么钱,然后回到家乡之后,散尽家财,然后到了台湾,回到台湾去之后,就做一个这个小的葱油饼的小摊车,然后每天开始卖葱油饼,卖了半年钱存好了,下半年就回家去发钱,然后再回来,再做葱油饼,再发钱。

孙春龙:我见过很多老兵,就是刚才提到他回去要带很多钱,哪怕也是本来没有钱,他借钱也要送回去。就是他内心里面一直感觉自己对家人很愧疚,对不起,他可能用这种方式来做一些补偿,因为毕竟他的原因,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很多的灾难,他要做一个补偿。另外一个就是,在我们的传统文化中,有一种,衣锦还乡。而且是包括其实现实情况也是这样。

谭端:回大陆的时候,那些老兵刻意穿着,在台湾他们都不会穿着那么时髦,这么骚包的那种衣服:戴一个帽子,戴一个领巾,穿一个花衬衫,穿一个牛仔裤。他们其实在台北都不会这样穿,但是他回来为了要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他们就这样回来。

主持人:1987年的时候,就是这个蒋经国先生就开放了台湾的老兵能够回到大陆来探亲,不晓得那时候你年纪多大?

孙春龙:其实那时候,我因为非常小,后来我从一些照片里面可以看到当时老兵比如说是穿着吊带,然后这样拄着拐杖,戴着那种鸭舌帽,看着非常洋气的那样,我们对台湾的老兵的印象就是是不是很有钱,这样的一个感觉。而且他回到大陆之后,我们其实后来我们也了解到,很多亲人对他的一个期许,就是他能带回来很多钱,带钱回来,这也是当时的一种现状,大陆的经济状况当时也非常差。另外,我觉得当时有一种东西存在,就是在我们的那种传统的观念中,他是一个台湾的老兵,我们还有那种政治的偏见在,我觉得这是一种很核心的东西,到现在我再回头再看这件事情的时候,所以我在想,当时为什么没有人去做老兵回家,因为当时政治的环境不是很成熟,现在我们对这个历史有一个认知,后来包括那时候为什么很多老兵都要把自己收拾得那么洋气来回家呢?就是他们希望自己能很体面地回去,有尊严地回去。

主持人:是。

孙春龙:这是我们现在来发起,对这个历史重新的认知之后,发起这个老兵回家活动的一个宗旨。

主持人:也就是说大陆当时的社会,除了他的家人很欢迎他回来之外,其实整个社会普遍还是存在着一些政治偏见的。

孙春龙:对,有这种政治偏见存在。但是我们现在能看到这种大的环境,包括尤其是我们在抗战这段历史上,已经有了一个共同的认知,在这段已经有了共同的认知,我想下一步,我们会在内战上,也会有一些,从人性的角度去关注这些事情的话,也会有一些共同的认知。所以我再补充一点,我在花莲我看到有一个现状,在那个墓碑上,在那个墓地里面,我去看到那个墓地里面,看到那个墓地的时候,我站在那一块,作为我从大陆那么遥远的地方到台湾的一个中国人,一个年轻人,有非常多的感慨,你会发现那个墓碑上,一个是写的名字,他的家乡的名字,有的家乡的名字察哈尔省,早都不存在了,也就是可能就是在很久民国时候的一个地名,早就不存在了,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异乡的一个人,因为战争到了台湾之后,他在他的墓碑上还留着家乡的影子。还有给他立碑的人,你会发现他的同乡会,或者他的退辅会,或者是荣民之家这样的一些机构,没有他的孩子,因为他们都没有成家,没有成家,所以这些单身亡故的,你会站到那个墓碑前的时候,而且你会发现在整个墓地里面,就这些人的墓地旁边都是蒿草丛生,没有人去打理,你会感到那种凄凉。

谭端:他们到台湾的前十年其实是不可以结婚的,作为一个士兵。所以你看到那些墓碑上面,后面的署名很多都是亲朋好友立,都不是孝子孝男立,因为他们都没有结婚。这些人因为内战,因为战火,他们不是只有这个战争打了几天、三个月、半年,他是一生都被这个战争拖下去了。

主持人:对。

谭端:有任何一场战争,可以让几十万的人都没有后代了吗?这在历史上大概也很少见到过,那我们后来到了现在,我们去那个墓碑看,就有一个非常震撼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来晚了,没有能见到这些人一面,这些人到了1987年,很多人还活不到那个时候,也回不了大陆了。

主持人:是。

孙春龙:所以说这种,我觉得呢,作为我们传统的这些观念来说,他的回归故里是特别重要的,现在我们在想啊,就我在接(缅甸)老兵回家过程中,我有一个事情印象特别深。我刚开始给他说接他回家的时候,他没有反应,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说要接他回家。但是他真正回家的时候,我发现他带了一个中国的地图册,是缅甸的老兵带了一个中国地图册。我说很奇怪,我说你这个地图册是在哪儿买的呢?他说是在缅甸买的,“20多年前我在缅甸买的”,他是湖南人。然后我就翻这个中国地图册,一页一页翻,突然翻到湖南那一页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眼泪,那一页是被翻得最烂的一页。他看到我的表情的时候,眼泪快出来,把马上就跟我说,他说我想家的时候,我就看这个地图册,然后就他指的这个地方,他说这里是桃源,这里是常德,这里是桃源,这就是我的家乡。

主持人:所以我们其实一路谈下来,就是今天好像整个节目都很沉重,但是还是要感谢春龙,因为你还是想办法让他们回去,所以待会儿我们再来谈一谈,有什么我们可以做的,来帮助这些人,无论他是活着也好,死着也罢,就是他如果想回去,我们就要想办法送他回去。

主持人:广告回来欢迎继续收看《对岸怎么想》,你可以登录本栏目在新浪的官方微博,把您的关于对“老兵的回家路”的一些想法,来告诉我们。刚才我们已经谈到了,说这个老兵在台湾的一些故事以及它在这个中间所发生的一些很感人的事迹,那么现在春龙你告诉我们说,你想要帮忙他们回家,除了跟两岸的这个资料对接之外,还有什么具体我们要努力可以做的事情?

孙春龙:现在呢是这样,就是我们基金会呢,最近确定了一个项目在台湾考察之后呢,我确定一个项目,就是我们希望通过我们民间的力量去建一个两岸寻亲的一个平台,去打造一个两岸寻亲的一个平台。因为我们发现呢,在两岸有大量的这样一个需求,在国内我现在几乎每天都能收到邮件或者短信去寻找他们的父辈或者他们的爷爷。我到了台湾之后,也知道有很多的单身亡故老兵,他们就在有生之年没有办法回到家,他们也有这种,有很多老兵我们甚至和一些他们的后代,有的是和他们的官员,有的是有一些幸存老兵和他们去交流的时候,包括高秉涵老先生,他当时就谈到,他在医院很多老兵临终前,把他都叫到身边。他是一个最终紧急时刻的这样一个人,医院确定他紧急时刻,就是他来处理好很多老兵的后事。就说好多老兵在临终前,医院把他就叫到跟前,他就会告诉老兵一句话,他说:“你死掉之后,我会把你的骨灰去背回你的家乡”。然后这些老兵就非常安详。

主持人:安详地走了。

孙春龙:对,所以说这我觉得是一个很多老兵都会有这样的一个遗愿。

主持人:是。

孙春龙:但是呢,我们会发现这个高先生呢,已经80多岁的高龄,我们上次去访问他的时候,他特别高兴,他说我终于看到有年轻人来接我的班。而且这样的老兵可能很多,有很多这样的老兵都是背着他们当年的战友或者他们的同乡的骨灰,把他们送到家乡去。

主持人:是。

孙春龙:所以我现在在想呢,这个有非常多的这样的需求,通过我们的民间的力量能去帮助他们去完成这些遗愿。

主持人:就把所有的资料放在同一个平台上。

孙春龙:对,所以我就想呢,一个是我们把这个平台建立起来之后,甚至我们会公布一个电话,然后大陆的资料,寻亲资料,我们会提供给台湾。台湾的那边有些老兵的一些信息提供给我们,我们再帮助他们找到他的家人。

主持人:是。谭端好像也在做一些什么,做这个寻人启事。

谭端:对,我关注的就不完全是老兵了,我觉得那个关注的是1949年,因为这一场内战,然后被撕裂的,不管是家庭,甚至是一些爱情,当然也有老兵的这样的一些故事,就是这些因为战争然后被撕裂扭曲的这种人生,我们希望找到更多这样子的人,然后帮助他们找到他们的爱人,可能是亲人,可能是父母,可能是小孩。那希望在当中协助到一些人找到他们的爱。我跟几个朋友合作做这个事情,刚好跟孙春龙这个做老兵的这一块有一点合作,那这当中有一些像它的老兵寻回,涉及的政治问题,法律问题,还有一些遗产问题,就是各种各样很复杂,那我们这边呢,做这些工作最主要的目的是,我觉得可能从这些故事,这些人的一生当中,被战火、被政治所牵连的,波及到的这些家庭,或是爱情身上,能看到一些启示,给我们一些启示。

主持人:所以今天听到这个春龙跟谭端两个人告诉我们这么多的故事,节目虽然很沉重,但是我觉得未来,就掌握在我们的手里,我们今天要怎么看待过去战争遗留给我们的,无论是问题还是给我们的一些教训,就是我们能够记得,不要在未来再犯下同样的错误,战争其实是残忍的,而且这个残忍是具体到我们每一个个人,所以还是感谢春龙跟谭端,无论你们是帮人家找爱情,找家乡,都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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