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花——除了爱情你都相信干燥花
词:黄舒骏
你总是浅谈自己 轻轻掩上你的过去 往日的神韵依旧可寻 褪色的心无人知悉 你总是不经意的忧郁 除了爱情你都相信 望着你枯竭的眼神 心痛的我想告诉你 请你把所有哀愁留给我 过去的一切只因为不是我 给你一个拥抱 让你能尽情哭泣欢笑 过去我们已经错过 我不愿你做干燥的花朵 我的干燥花是一束星星草,淡淡的绿。 繁密又精致的小花,不动声色地保全着水份未失、花朵开放的姿势。所谓不动声色,就是素净到不惊艳眼睛,不惊动耳朵。时光已经不能奈何它的沉静。 忽然有一天,遇到这支叫《干燥花》的歌。才知唱《马不停蹄的忧伤》的黄舒骏,曾经写过这样一首微温的歌,为红颜老去的花束还是为白驹过隙的青春?终于,在那一刻,停下忧伤的脚步,与一朵干燥的花对视,皆是时光的旅行者,都是红尘中不得免俗人,于是有些微的了解。一只鸟停驻在荆棘上,能唱出令全世界都黯然失色的歌,有枝堪驻,就有歌可唱。 每一瓣落去的花都会感谢枝桠,让它的美有立足之地,就像鸟会感谢那让它唱了一春天的一枝。 童安格最让人熟悉的许是《花瓣雨》,他在歌里伤感地问,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的时候,已经有花瓣牵衣、牵衣,不过秒计,终是如雨落去,他已经在花瓣雨一春又一春的飘零中老去了吧,在他青春葳蕤时,唱过这样温情慈悲的歌,给一朵干燥了身体,灵魂还在的花。一朵有灵魂的花不会拆散成花瓣雨,不会谢落,一支有情的歌不会老,歌者老去,歌未老,像琥珀封存了蝶翅,歌封存了那些如花岁月。 听过这支歌,再去看我的星星草,每一朵都不一样了。 原来,是有歌如梦,梦已醒来,那发自内心的欢喜、忧伤却是真的。 原来,这世间所有的花,必得到照顾它的歌,即使一朵干燥花。 让这支歌照顾你的耳朵,因为你也会有老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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