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07 23:21:11 浏览 78886 次 | 评论 6 条这题目特酷!“模特们”,而且,“我的模特们”。不了解内情的读者,或许以为杨老师财大腰粗,像养着三妻四妾那样养着一大群模特。 其实,所谓“我的”,仅仅是给自己长脸的话。这些模特,和我没有一毛钱的隶属关系,我们最多只是朋友。他们完全也有资格指着我说: “看见这胖呼呼的老杨没有?他是我的画家。 我的确是他们的画家。我的画,他们个别人藏了不少。比如模特紫薇,她家挂满了我无聊时候的涂鸦。万一我哪天摔个跟头成了大师,她就发财了。 可我走路一向很稳,摔跟头的概率较低。所以,紫薇之流的心情,总是在希望和失望中徘徊。 认识紫薇,是在酒桌上。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想起八个字:丰乳,肥臀,细腰,小脸。当时,我正在创作女娲补天的系列油画,我觉得她有点像我心中“半妖半人”的女娲。我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一直看到她脸色发红,到发青。 这就是当画家的好处,换一个人,估计她早就厉声呵斥了。这丫头长着一双会说话的丹凤眼,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我问她愿意不愿意做我的模特,她立刻问我: “要脱吗?” “要!”我好不犹豫地告诉她:“必须的。” 我说这个话的时候,他男朋友正在旁边。紫薇有点脸红地向他征求意见,她男友倒也干脆,手一挥,很潇洒地说:你自己定吧。 我看的出来,紫薇爽快第答应我的邀请,既不是为了钱,更不是为了什么艺术,她仅仅是好奇。这个吃喝不愁的大小姐,或许想亲身体验一下,做画家的模特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这两年收到近六百封自荐做模特的信,我看的出来,大多孩子都出于好奇心。呵呵。孩子们,别好奇啊,好奇害死猫。,其实做模特是个挺枯燥无聊的差事,也需要一点专业技能。以后,我会写到。) 分手时候,我悄悄第告诉他男朋友,下周第一次创作,希望他能陪自己女朋友过来,而且,这张画的模特是不需要裸体的,我刚才是在开玩笑。 紫薇走进我的画室,是在3月的下午,我对女助手交代了几句,就和他男友出去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再进画室,紫薇以在女助手的配合下,穿上了三点式泳衣,也摆好了造型。 造型不是很合适,我很费事地指点着女助手为她调整,并用我肥壮的躯体,很艰难地摆个造型给她看。当然,我扮演丰乳肥臀的女娲,姿态一定是很滑稽的。紫薇像疯子一样的狂笑。 其实,如果是熟人,我会动手把她像木偶一样地摆布。但人家毕竟是第一次,穿的也不多,更何况,人男朋友还虎视眈眈地站在我的身后。我只好很耐性地和她谈创作意图,以及我的构想。麻烦了半天,她才整出一个很凑合地造型给我看。 说实话,这个造型不像女娲,有点像妲己。或许,这是她的本色造型吧。 我叹了口气,也赖得调整她了。好在对我的创作,模特仅仅是参考之一。 紫薇一边很神气第摆着造型,一边对我身后的男朋友说: “老公,不需要裸体耶,真不要裸体哦。” 她男朋友笑嘻嘻地应付她:“是啊,是啊,不裸就好,不裸就好。” 我愁眉苦脸地摇摇头,唉,为什么大家都认定画家的模特都必须光屁股呢?难道,这个社会以把画家和搓澡工划归一个行业了吗? 在这里顺便说一下,尽管我自称“好色男人”,可假如这个“色”站在我的画板前,成了模特,我看她就是一个道具,最多是一个做工精美的道具。他们光着屁股,或穿着棉袄,对我来说都是一码事。 这个体会,其实每个画家都有,当你有意识地用专业眼光审视乳房和屁股的时候,你根本看不到性。你眼中充满的都是光影、色彩和结构。 这性质有点像妇科大夫,你啥时候听说医生给病人动手术的时候,也满怀欲望的? 很多人说,画家创做的时候需要激情和冲动,可抱歉,我真没有,每次创作之前,我都像一个冷静的老木匠,点着烟,静静地看着模特几分钟,便开始按我的感觉,在画板上构图。 我画画的时候,女助手在各个角度为紫薇拍了许多相片,留着给我做参考。 晚上,我请紫薇吃完,她竟然像非洲难民一样能吃。我很羡慕她,上帝太偏心了,给了这个丫头猪一样的胃口,又给了她凹凸有致的体形。 饭后,我递了根烟给他男朋友,不料,紫薇一把夺了过去,她皱着眉头很不屑地批评男友: “男人抽烟像什么样啊?!拿来!” 说着,她把烟叼在嘴里,拿起我的火柴,很熟练地划着,抽了起来。 她男朋友一脸郁闷,我哈哈大笑。那一刻,我喜欢上这个率性的女孩。 后来,紫薇又做过我几次模特,特别是他和名模孙龙合作《知青回忆》那副画的时候,我发觉,这丫头天生就是做画模的料,她一定能帮助我创作出我满意的作品。 我曾建议他男朋友也学学画,我的观点是:有这样一个天才模特做老婆,不做画家太可惜了。 他男友小声对我嘀咕: “杨老师,她什么天才啊?我现在看都看腻了。” 嘿嘿,男人都是这种货色,只把把珍宝搞上床,就当人家是蒸包了。 我从没有为紫薇画过全裸的画,更准确第说,是紫薇没有当过我的所谓“裸模”。只是,在去年年底结婚之前,她要求我为他画一张赤裸的全身像。 我答应了。 但这次,她没有走进我的画室。我拿着她发来的照片,很认真地画了三天,满足了她的要求。 她结婚的时候,我在北京无法参加婚礼。助手告诉我,一张全裸的油画,挂在紫薇的新房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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