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秋冬,欧人说是百年未遇。大雪封山,封路,封航,交通几近瘫痪。暴雪压断了许多林木。山区积雪60厘米,那已是能让孩童灭顶的厚度。 入春,乍暖返寒,余威犹在。林中散步,北风习习,颇觉刺骨。回首去夏,连续高温,球村多报森林自燃成灾者。海啸再三,地震不断。 近日,正读<太平广记>,其中<南柯太守传>,令人不无感触。地球岂不似槐? 众生即聚穴缘槐之蚁也。长年累月蛀蚀,其根朽空,其穴衰败,已禁不住一场风雨。文中有一段书写结局,我抄录如下: "是夕,风雨爆发。旦视其穴,遂失群蚁,莫知所去。故先言国有大恐,都邑迁徙。此其验矣。" 苟苟营营几十代的,慨称辉煌的城廓文明,天风天雨,就毁于一旦。因先有预报,群蚁尚属幸运,没有"尸骸遍地"的下文,必已随都迁徙。 然而,如槐的地球上的,我们芸芸众生呢? 预报已经多多,警示不乏頻頻。如果是真的,那迁徙何处? 有精英在张罗这些事吗? 我肯定不知道。你呢?......。 感慨之余,集感慨于一处,填入词中,故有下诗。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七日 科隆
填词一首 西江月 寒春感慨
秋雪折松多少, 冬寒封行三天。 风中刺骨话盛阳, 感慨茂林爆焰。 今那边东山动 昨儿个啸洪先。 穴占孔蛀缘槐儿, 树倒乍迎天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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