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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好幽默的句子)

 snwqk1 2012-06-05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

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jiaoyu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现在jiaoyu问题是没有人会一丝不挂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袄洗澡。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zg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zg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那么,如果你自己喜欢开车,我对你说,你再开也开不到麦克拉伦车队去,开再快也快不过舒马赫,开了有什么意思,驾照没收了。

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jiaoyu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时下男女之爱莫过是三个阶段——吻关系、性关系、然后没关系

数学,我想我只要上到初二就够了。  一个人全面发展当然好,但可能越全面发展越是个庸才。说一个人学习高等数学是为了培养逻辑能力,我觉得逻辑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并不是培养出来的东西。古人不学高等数学,难道就没有逻辑能力吗?

我成为现象,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我代表我,欢迎他刑满释放以后在zg继续做官,如果zg都是这样13年才贪了80万的好官,那就是当地百姓修来的福。别老说讽刺人家,我是真心的。

我的小说主人公基本上没干什么事,就这么混混沌沌过着。这就是生活。为什么一定要高于生活? 
 
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 。

我看书有我的原则,我不喜欢语文书、作文课,因为我仇恨这些东西赚人的钱又扼杀人的个性和创造力。我更喜欢王朔,这小子很聪明,而且很真诚。我的写作特点更像钱钟书的《围城》,因为我很欣赏他骂人骂得深刻又不露骨。    
 
在抗击“非典”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非典”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这个球如果不射偏就进了。

zg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zg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周庄的大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公车,可见我国zf对提高gy的艺术修养是十分注重的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假民意是假货中最有危害性质的一种。

街上美女很少,因为这年头,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举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睡着;极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

恋爱的话很大程度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比如学校里觉得长得好看有面子,而办公室里觉得找个有钱的有面子一样,其实爱的都是面子。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发现我喜欢在书里感叹"多少多少年过去了"。因为我有一个丝毫没有新意的发现,时间的过去真的是很快。在我参加赛车的三年以及之前准备的两年,在我记忆只是一个拼命想往前跑的一个过程。所有能叫被叫做过程的,都是短暂的。

我是很不喜欢被人拍的,就喜欢自己拍,但又不喜欢拍自己。虽然自己了解自己,但总是拍不好看,要不就是笑的特猥琐,要不就是严肃的特装逼。

记得以前有一次,一记者劈头就问我一句,您是如何理解"宽容和生命"的。我就楞了半钟头。今天的采访说着说着就拧上了,开始兜圈圈,大概兜了半小时圈圈,他突然深情的望着我,说,您可真像徐静蕾。我一口水差点喷他脸上。他继续回忆,说,年的时候做过徐静蕾一个采访,当时就感觉不能沟通,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想,您怎么连岁的徐静蕾都搞不定

郑渊洁说,他要写搏客年,点击量上亿。这志向很远大,而且很难,需要多方面配合,年,就算郑渊洁健在,新浪也不一定健在。

还有一阵子觉得如果学会一乐器,那多么牛逼,能边演奏边唱,不幸,我鬼使神差,大脑抽筋加上经济限制,居然选择了口琴,学了半天才发现,这玩意根本不能就边吹边唱,一度情绪低落。 (哈哈,相同经历)

一个钢琴弹的不错的朋友说,教我弹钢琴,我说算了。朋友说没关系,可以强行记一两个歌就行了,比如两只老虎和两只蝴蝶什么的,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一件事,弄得一知半解最没意思,要么就做一出场别人就全歇了的那种,要么还是观赏别的强人得了。如果搞半天,让人知道我会弹钢琴,但只会弹四只动物,那也太难为情了。

我们要承认,有些事情,某些领域,的确不适合自己做,并且要有"老婆,和牛魔王出来看上帝"的谦逊认输品格。

我本人喜欢的是一个电影说一个情绪,哪怕它再小。某些大导演,自不量力,老企图在电影里探讨深刻的哲学问题,什么命运啊信任啊,还要扩及到全人类,乃至挖掘到远古时代。其实,人类的问题都是因人而异。这世界上存在肤浅,但不存在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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