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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社会主义国家──老挝 当我得知老挝是世界上仅存五个社会主义国家时，就一直想去看看，因为组团困难，所以拖到今年才完成心愿。说实在我是带着很多疑问走访老挝：想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她学中国改革开放了吗？她受中国还是越南影响大？佛教对老挝究竟起到多大作用？中国华人在老挝情况好吗？等等…… （一块未开发的处女地） 有人说：老挝这片土地是亚洲最贫穷的国家，她封闭、贫穷、落后，但最重要的是老挝很温和、安逸。老挝没有高速公路、没有铁路，人均工资每月50万老币（约合人民币400元多）。走访老挝给我最深影响有四方面：第一、老挝是个佛教国家，90%的民众信奉小乘佛教，人民虽穷、民风淳朴；第二、美丽的湄公河，景色壮观又有“澜沧王朝”历史，让人留恋；第三、这个国家的社会主义属性让人好奇？到处悬挂着国旗与党旗，是否党国体现？与其他社会主义党国相比，浓厚的宗教似乎又改变了什么？第四、老挝人均GDP排名，世界第146位、人民消费水平很底，是联合国所列的42个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但比中国安稳、诚朴、穷人仇富情绪少。老挝历史上苦难深重，地理上极其封闭，导致十分贫穷落后，素有“躲在越南背后的穷乡僻壤”之称，也有人称之为“一块未开发的处女地” 。 老挝在公元1353年由法昂王朝建立澜沧王国，18世纪初叶分裂成为琅勃拉邦、万象、川圹、占巴色四个王国。19世纪起渐渐被暹罗(泰国）统治，其后又两次沦为法国殖民地，最后在1975年独立宣布成立民主共和国。今天的老挝实行社会主义制度，老挝人民革命党是唯一政党，强调坚持一党领导，走社会主义方向和革新路线。中国和老挝同属社会主义国家,是山水相连的近邻国家,同时也都在进行了社会主义经济改革,但老挝的改革步伐大大落后于中国，老挝官员普遍认为中国的发展为他们树立了榜样。 老挝是个农业国，农业人口约占全国人口的90％，农作物主要有水稻、玉米、咖啡、烟叶等。老挝主要资源有木材与矿藏，工业产品有限，除了发电、锯木、采矿和编织、竹木加工等，几乎都依赖进口。老挝建国初期，学中国毛泽东的一套，急躁、盲目过渡。实行农业合作化、工业国有化、商业统购统销、限制商品流通、关闭自由市场，对外闭关锁国，只同苏联、中国、越南等少数几个社会主义国家有经济往来。由于冒进政策失败引起了社会的不满，尤其农业强行合作化引起了农民的强烈不满，由此引发了社会的动荡。在这种情况下，老挝党及时调整政策，停止合作化运动，开始经济改革。1979年12月召开二届七中全会，承认多种经济形式（国有、集体、个体、资本主义、公私合营）并存的合法地位，开始悄悄的学习中国走改革开放之路。 老挝由北向南是山区，高原，平原和河流三角洲，地形和路况都比较复杂，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老挝的盘山公路和沿着湄公河的小道。如果问我老挝有什么特色，我的感觉是三多：灰多，狗多，和尚多。老挝全国没有高速公路，仅少部分主干线是柏油马路，其他全是土路。如果天气干燥，车马扫过，尘土简直遮天避日。更可怕的是，大多客车密封性都差，一起尘土，劈头盖脸叫你无处藏身。其次老挝狗特别多，好像都见过世面似的，因为老挝的外国游客剧多无比，几乎超出本国旅游人。所以狗见着生人不吼叫，忙自己的事，散步或嬉闹，静静地看着客人。老挝的狗儿们无忧无虑的在这个国家生活着，泱泱气度令人佩服啊！老挝漂亮的建筑大多数是庙宇、到处有，让人感受到佛教浓厚；老挝到处有和尚走在大街小巷上化缘，让人温暖；甚至我们游船驶在荒无人烟的湄公河两岸，经常能看到一些年轻僧人脱光衣服在洗澡与悠闲。 一路上我们乘旅行车经那堆─勐塞─穿越老挝北部森林山区，没有看到一点现代化的痕迹。欣赏到得基本上是原始淳朴的天然风光，穿越热带丛林，零距离亲近老挝村民的杆栏式木楼、奇特的建筑物、小溪深涧中妇女沐浴随处可见。我们乘车沿途欣赏湄公河风光，在酿酒村与织布村停留休息时，感受当地村民的淳朴勤恳。走进农舍，只见美丽的老挝女人在织布机前忙碌，街头还有妇女在染色晒布，孩子们天真看着我们这群拿着照相机拼命摄影的中国人，老挝村庄相对比较宁静的道路是那些自行车爱好者的天堂，零零落落的白人自由旅行者背着包，骑着自行车穿越而过。走访老挝让人仿佛感受到这是一块“未开发的处女地”，缺乏现代化、落后原始、她尚未真正进入开放时代。 我们的导游姓李，老挝当地人、29岁、当过五年兵，其中一年在越南集训。他是个党员，很爱国，崇拜中国。从他身上同样能看出老挝人的思想还未解放，有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初，多数中国人尚未醒悟过来，被长期洗脑产生愚昧无知的感觉。 我们先从版纳乘机前往老挝古都，琅勃拉邦意为万象出没地方，是古澜沧王国的首都和佛教中心，称“千年佛都”。这座亚欧合璧的小城，依山傍水、干净整洁，城内有679座保存价值的古老建筑，可追溯一千多年前历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遗产目录的小城。琅勃拉邦是一个优雅城市，她有着缓缓流动的湄公河，金碧辉煌的庙宇，庙是这里最精致的建筑。当地民风纯朴，过着从容不迫的生活，而清凉幽静的环境是游客的世外桃源。我们参观了老皇宫博物馆，它建于1904年，建筑为佛教式与法国式的混合，它拥有澜沧江王国的遗迹和许多国家赠送来的文物，宫殿金碧辉煌、光艳夺目，殿内装饰华贵古雅。它的风格集老挝古典韵味与法国情调于一身。攀登有328个台阶的皇家祭坛，登上普西山，从山顶俯瞰古城，能体会小乘佛教对湄公河各族人民的强大影响力。 老挝佛教建筑最宏伟的经典代表是具有500年历史的香通寺寺院。主庙正面的墙和梁柱，黑底金饰、精致美观；背后的墙面是整幅“生命之树”的彩石镶嵌画。寺院内有一座王家灵车庙，庙内有高12米，有用金色龙头装饰的灵车和王室的骨灰金瓶，寺院内还有精美的小庙和多座佛塔。进入老挝的寺庙要脱鞋，服装应整齐、端庄。午后我们在导游带领下去看关西瀑布，他告诉我们：如果是（雨季）多级小瀑布与落差50米的的大瀑布会形成“白雪瀑布”。现在是枯水（旱季）仍有银河落九天之感。不少外国游客穿着游泳衣在享受世外桃源境地。 在琅勃拉邦导游又带我们参观了该市的普西夜市，这是我走59个国家看到较大规模之一、最感叹、最淳朴、令人难忘的地摊小商品夜市。它全长2.5公里，从路中央隔开分来回两个走道，每排四个地摊，这里有老挝所有制作精美的工艺品和手工编织品，包括来自中国与泰国的小商品，价格亲民，有当代中国缺乏的品格。参观完我有四个感触：第一、顾客大多数是西方人，一批接一批法属与英属殖民主白人光顾这里。让人奇怪：白人是来寻根？还是怀旧？第二、摊主的素质，安静得不像做生意，听不到大声说话，没有一点吆喝声，摊主心平气和，那怕一晚上一笔生意做不到都不急、平心、像展销会；第三、这里有中国货，却没有中国商人？更没有中国特色？这是一个在中国非常少见，没有忽悠、陷阱、欺骗、谎言的市场。最让人感动的是：老挝小商贩特感恩，你买他东西，会友善双手合十鞠躬低头致谢！用老挝语说：“撒拜迪”（“您好”）的意思。当你回问他们时，每个人都会非常欢快的微笑回应，仿佛他们从来没有烦恼。你不买东西，摊主同样笑脸相送，谢谢！下次再来。 在琅勃拉邦我们还经历了一次随街化缘，体验了龙帕邦人对宗教的虔诚。在清晨六点，我们不吃早饭赶到目的地。只见已经有大批当地人，拿着食物跪在街道人行道上，我们在导游指导下，化十元人民币买了一堆米饭之类食品，纷纷加入随街“布施”队伍。在老挝，老百姓“布施”与和尚“化缘”已成为一道亮丽的旅游风景。每天这个时候，就会有许多外国游客手举录像机、肩扛摄像机把这个令人感动的无私奉献的场面记录下来，作为美谈，广传天下。这里没有：显耀、拜金；只有：谦卑、虔诚，真正让人感叹为观止。只见一批批小和尚穿着橙红与僧袍同色，挎在肩上精致的竹蓝内衬一只金光灿灿的饭盂排着队化缘，而信徒们双膝跪地，每每放入一块饭团，便双手合十片刻，待得下一位僧人走近继续布施。听导游说：“随街化缘”的传统习俗风雨无阻延续了700多年，是世界著名的和尚天晨。按照小乘教的清规戒律，寺院不能做饭，和尚每天只能吃“化缘”得来的两顿饭：早餐和中餐。中午１２时之后直到第二天早上７时之前都不能再进食，这对长者还“尚可忍耐”，而对那些正在长身体的小和尚来说，却是一段难熬的时光。佛教倡导饱暖思淫欲，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布施在老挝已成一种形式，是一种传统保留和传承。 最使人感动得是随街化缘和尚年龄基本上是青年人，还有大批少年，我不知是他们？还是我们？在心灵上接受一场佛教育和净化。据导游介绍：老挝的男人在出生之后，到老死之前，不论结婚与否，都要经历一次剃度出家，到寺院去当一回和尚。有的也许是一个星期，有的也许是一辈子。如果一个人结婚之后再去当和尚，要先举行离婚仪式，再举行剃度仪式。在老挝，老百姓普遍认为，父母在世一生，难免不给尘世造孽。所以，去寺院的目的：一是为父母谢罪，二是求佛保佑。另外老挝男人认为做和尚，进寺院是为了静化道德修养和信仰。佛教是老挝国教，也是每个老挝人的道德孵化器，老挝到处有寺庙，远比中国多，几乎人人是佛教徒。 随街化缘这一幕让我感动，也让我这个独立思考者产生了很多连想。西方三百年走的路，我们三十年走过来，在各种急剧的变化和选择中，人的命运更难把握。现在整个人类和几乎每个个体的偶然性都大了。宇宙究竟如何？不可知。还有人感到自己太渺小，不知道人生的意义何在？希望有个神指引，这也是宗教永恒存在的原因。宗教的心理基础常常建立在神秘经验上，以此形成坚固的信仰。在中国产生过“以美育（山水画）代宗教”；还从印度传入佛教，以中国传统为基础的“情本体”（天、地、国、亲、师）取代宗教现况如何？“情本体”能取代宗教吗？比较一下中老两国佛教令中国人羞愧，因为大陆寺庙到处是香火钱，中国信徒只是用钱买灵魂，赎罪；而老挝人是用良心赎罪，除了虔诚没有中国特色：浓厚的“铜钱臭”。中国的佛教是否跟随体制一起腐败了？是东方佛教能救中国？还是西方的基督教能救中国？两者的普世价值观区别在哪里令人深思？ （难忘的湄公河上） 有人说：老挝万荣有桂林阳朔之称，我认为无法比拟，因为老挝人的纯朴给游客们提供满意服务，让游客尽情享受。老挝没有中国特色：对游客的骚扰与虚假及虎视眈眈，在中国阳朔要享受这些东西很难。导游领我们参加了南松河漂流，该地曾是由美国空军基地的享乐传统发展而成，如今成各国背包客的聚集天堂，这是个魅力无穷的小镇，人称：是小联合国。美丽的南松河蜿蜒而过，两岸喀斯特地貌的奇山秀石堪与桂林阳朔媲美──漂流、溶洞、戏水、露天派对住宿、最有特色的是万荣河边高架竹屋。我们十五人加上当地向导三人，租了七只漂游挺，五公里、五美金，临出发前导游向我们每个艇发了一只橡胶做的保险袋，一再叮嘱贵重东西放里面，紧跟当地向导以防落水。一划出漂游地我们就兴奋不致，因为两岸热闹非凡，岸边的高脚竹楼上坐满老外，到处有一群群西方白人在喝酒、唱歌、跳舞，躺在吊床上晒阳光。湄公河边老外在享受老挝特色的自助火锅，一阵阵烧烤香味朴鼻而来。西方爵士音乐声飘扬在江面上，有的高竹楼上排着一个个穿短裤光身准备高台跳水的年轻人，河面上飘浮着一只只救生圈，男女老外四肢朝天躺在上面，边喝啤酒边向我们挥手。 小小老挝2011年外国游客达到295万人次，主要是西方白人。老挝人崇拜白人，因为殖民主为这个落后原始的国家留下不少宝贵遗产，文化、法理、道德、连教学都推行英语与法语。一路上到处可见浪漫的外国人，老挝的湄公河像欧洲的塞纳河，成了老外享受的娱乐天堂。我们这批中国人也受老外影响去发疯，先把船停靠岸边的酒吧，上岸去喝啤酒作乐；而后我这个65岁满头白发的残疾人也胆大包天，首先穿着游泳裤跳进冰凉透撒的湄公河游泳，团中六七个受感染也纷纷跳进江河，周围的老外挥手喝彩。我们这群中国漂流者在疯狂的湄公河上，兴奋地脱光上衣拼命划浆，你追我赶与老外比高下。一场意外事故终于发生，划在团队最前面的俩位商界老板孔先生与金先生，因不熟悉河中地形，在一个急流暗礁区撞翻划挺，好在水不深，从水中爬起来俩人浑身是水，惊慌失措，被急流冲得离脚动都不敢动。更焦急得是他们找不到保险密闭的橡胶袋，所以贵重的东西钱财，特别是护照证件全在里面，担心被激流冲走了。 全团人员因不熟悉河面，不知如何帮忙寻找，只见岸边的一群当地男女小孩，奋不顾身主动下水帮忙，一些孩子合力把船拖岸边倾倒船舱的水；另一些孩子在水中寻找失物，终于一个十几岁的漂亮女孩在不远的礁岩中捞出保险袋。她快速躺过河床把东西交给我们，不等我们反应过来，这群孩子调头就走。我们叫导游招呼他们过来，看到围在我们身边羞答答的孩子，特别是我们看到帮忙找到失物的女孩小腿上还流着被礁岩划破的鮮血，都十分感动问她伤口疼痛吗？她摇摇头。金先生拿钱要奖励，他们开始不接，当地向导吩咐他们拿下，这群有爱心的孩子才拿着钱笑迷迷快乐跑开。望着这群被宗教薰陶出来的穷苦纯朴的老挝小孩，正叹为观止！什么时候中国的独生子女也有如此博爱快乐就好了。 晚上湄公河的酒吧灯火辉煌，晚风中传来靡靡之音，令人陶醉。像白天一样，这里除了我们少数亚洲人，到处是西方白人在泡吧享受作乐。看到这幕，我们这批跑遍七大洲四大洋的中国旅游者，从心里佩服与羡慕西方人真正会享受人生。 （“倒插门”上门女婿） 老挝面积虽不大,民族却不少,除了老龙、老松、老听三大民族外,还有几十个少数民族。老挝的传统是糯米饭，以竹笼蒸，口感粘软，好开胃，正统的吃法是用手粘一块蘸汁和菜吃。老挝菜的特点是酸、辣、生。具有民族特色的菜肴有鱼酱、烤鱼、烤鸡、炒肉末加香菜、凉拌木瓜丝、酸辣汤等，蔬菜多生食。老挝人用餐一般都不使用刀叉和筷子，而是惯于用手抓饭，老挝人在生活习俗上很多方面都沾染着泰国的印迹。 每个民族都有独特的风俗习惯,例如在结婚方面,有的倡导一夫一妻制,有的则实行一夫多妻制。有趣的是,老挝男人结婚大多时兴“倒插门”,主动到女方家里做上门女婿,而且结婚的彩礼同样不能缺,入赘者想空手进门那是绝对“没门儿”。 （华人在老挝） 万象有两个中国市场：一个老的（老挝话叫“达拉京”或“达拉恋”，就是下午市场）；一个新的（老挝话叫“达拉三江”，就是三江市场）。都在市区里面，距离也不远，那里中国人比较集中，另外市区到处分散有中国人开的店铺，卖五金、摩托车、手机的店铺很多是中国人开的。老挝城市都有中歺馆，每碰到中歺馆老板我都会千方百计采访他们，他们接触面较广，很了解当地情况。在老挝要采访华人很容易，晚上去华人街的店铺，不少华人会聚在店铺外喝茶聊天。从他们嘴里我知道：华人总体在老挝谋生不错，成功率远高于国内。华人除了天生的勤奋、吃苦耐劳外，在老挝经商很少有对手，除非自己同胞。我相遇几家中歺馆老板都娶了老挝漂亮女人，他们说：老挝人学老外，悠闲赖散、生活节奏慢，你要他们加班很难？华人告诉我：这里治安非常好，很少有偷抢事件发生，在老挝没有一夜暴富机遇，只能脚踏实地干。 如今华人看到中央政府与老挝的友好关系在增强，不少中资企业冲进老挝投资，更引发了大陆许多省市的新移民，其中湖南人占一半。因为老挝跟中国是同样体制，所以中国人钻空子更是熟能生巧、得心应手。华人告诉我：老挝公务员全被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糖衣炮弹打倒，最早老挝公务员也很淳朴，不吃霸王菜，但随着市场经济的开放，特别是大批中国各地商人涌入，五花八门的腐败、行贿、受贿都接连不断渗透，如今的老挝变得越来越像中国世俗，“钱能解决一切”。听当地老挝人与华人说：老挝政治体制跟中国相似，一个娘生的。 我们在千佛洞碰到被警察拦查的故事很有体会，我们从湄公河停靠上景点，队员们纷纷争先恐后爬上去，我因为山路太陡不想上去与导游一起在码头等候。结果一个没事的警察来找麻烦，奇怪码头上起码停靠几条船，从船上下来有欧美白人与泰国人旅游团，警察唯独叮牢我们中国团拦查。警察查看了导游交给他看的各个证件，硬是鸡蛋里挑骨头，说我们旅游行程表中没有到千佛洞这项目，因此要导游叫上去的人下来不能参观，并要罚款，扣留导游证。小李不断解释没有用，我在旁边问小李：警察究竟想干什么？他说：“罚款、捞取钱”。我说：多少？我们出、给他算了。当兵出身的李导不卖账，说：“凭什么给这傢伙”。小李一次次打电话给公司，叫上司出面讲理、打招呼，足足磨了很长时期，最后从万象总公司打通警察上司，打招呼、才算放小李一码，取回了导游证。 说来奇怪：老挝对曾经革命援助过的中国人反而轻视，是峰涌而入的中国人抢夺了他们的生意？还是看到在老挝有钱人都是中国人的缘故？反正我听到和看到的是老挝人从内心对中国人态度怪怪得。尤其是当地公务员专会找中国人麻烦，因为中国人养成一个坏习惯，爱钻空子、偷偷摸摸、心虚、喜欢给钱。当地老挝警察全被中国华人教坏，专喜欢找中国人麻烦，华人一碰到违章违规事，先问罚款多少？塞钱一半、不要罚款单、行贿了事。例如：进海关要填表格，中国人不会填，塞一万给工作人员（十块人民币）就放行，否则全是外文，有得让你头痛。老外不吃这一套，碰到事，搬法律、理直气壮。 老挝建国之父凯山·丰威汉其父是越南人，自幼在越南读书，曾在河内大学法学院学习，是胡志明学生，越南曾派军队帮助老挝革命党打下江山。所以老挝人说：在我们最危难时刻是越南人帮忙革命成功。而今天老挝想搞经济建设，中国人带来钱帮我们。令人好奇得是老挝人像非洲黑人一样，看西方外国人与中国人的眼光与态度完全不一样，对昔日的殖民主白人尊敬得像“儿子见老子”，而对缺乏宗教信仰的中国人另眼相看。除外老挝受泰国影响远比中国与越南大，几乎宗教、文化、美食与服装都泰国化，连电台节目也是泰国最多，这跟宗教有关。可惜老挝人生活在社会主义专制体制中，决定他们不敢彻底模仿泰国与西方的民主化，只有偷偷摸摸在学。 （老挝比我们“和谐”） 作为同样社会主义国家的中国人，走访老挝让我好奇：这种和谐景象背后的支撑是什么？今天的老挝属于不发达国家。老挝的人均GDP仅有438美元，首都万象虽略高，也不过大约500美元。让人想不到的是经济发展水平如此低的老挝，却呈现出人民安居乐业、社会秩序井然。我仔细观察：认为老挝和谐社会的成因应该是独特而多样的，主要是宗教。无论在万象的街市，还是在市郊的村庄，我们所遇到的老挝人个个温和、友善。当地民风淳朴、治安良好、秩序井然。万象市民的收入虽低，但他们的生活是快乐的。一周工作五天，每天工作七小时。周末，绝大部分的商店是打烊的，人们通常会到郊外的别墅（实际上是茅草屋）度假（主要是喝酒、纳凉等）。万象人那种既要工作更要享受生活的行为取向，甚至可以和经济发达的北欧国家居民相媲美。老挝实行相对平均的低工资制度，据说：老挝政府部委领导的月工资约50美元，而在万象的餐馆、商店里工作的底层服务员的月工资约30美元，收入差距有限。在土地使用上，老挝公民户均耕地达5-6公顷之多，政府较为公平地将可进行生产的土地分配给本国公民，公民拥有政府所分配土地的永久使用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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