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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成为大师

 云中漫步XQ 2012-07-07

你也可以成为大师

       ---王竞成谈诗 

(一)大师蹩脚的身影

 

看到那么多大师们总以自己的论调出现在汉语诗歌的舞台上,我时常望着他们蹩脚的身影发呆,原来诗歌的舞步是那样的,大师的姿势是那样的;原来他们那些形成为文字的口述或口语就是大师的理论或大师的面孔;我想,我们原来也可以成为大师的,我们原来也可以谈谈诗歌的,我也毕竟快写了30年的汉字了,也有过分行的经验,我如是这样说--------诗歌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难,很多种定义,我总想说:诗歌是我想知道的一种感觉,是我在人面前说不出的一些可以用词呈现的话,是我想知道时间还有多远,用一些词去投石问路,是我对词语的迷恋的一种忘乎所以,是我的前世也是我的来生,是找不到生命存在的理由时无奈的一种快乐抑或郁闷,是我身不知在何处,被语言围困的一种烦躁不安,想冲出去,想从语言的水中上岸,是茫然四顾看不见雾中道路,是突然兴奋为一个词语到来的坐立不安,为他们安排一个地方,精神需要在一个位置上散射它的光芒,我从语言中开始,在时间中结束,短暂的久远的,语言到达的地方,我只能遥望;诗歌到语言没有结束,它还有未来,那是时间,时间是完成或参与一首诗歌的使者,我所有的言说都是大师的胡言乱语。未完待续也是语言或无所事事的期待。

 

 

(二)诗歌模式的罹难

 

 

诗歌定义没有确切的模式,也就无从谈起诗歌规范的定义,不谈也罢。为何写诗,我创作初期没有这个想法,写到10年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想法,写到20年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想法,现在写诗歌将近30年了,有点想法;那就是离不开诗歌,诗歌带给我无穷的快乐,小小的烦恼也是为快乐准备的。所以,自发,天生的诗人写诗是没有目的的,他是命中注定在诗歌中快乐一生。也有一些诗人是受到一定的环境影响走向诗歌创作道路的,他们可能在创作诗歌的时候也是很快乐的,但;在中国惯有的体制下,有一些人是为了改变生存的场景,确实,一些人做到了,有了理想安逸的工作,有了舒适的专业创作环境以及社会或者政府赋予它的荣誉,这种写作就带有功利性的写作;这种诗人往往是定义性写作,不是随自己的性情写作。还有大部分写作者,为了捞得一个诗人的头衔,也是苦苦的写作,甚至为了发表诗歌采取各种手段,去获得一些名声,这种名声没有啥不好,起码,写作者自己感到了一种安慰,一种快乐。所以,诗人写作的目的以及方向有很多种情况,真正在时间中尤其是久远的时间中留住作品的诗人,恐怕微乎其微;就是进入任何诗歌史或选本都是没有用的,譬如唐诗之中,作者甚多,能被大家熟记或者经常说出的就那么几个,看来留下作品只能说有一定的机会会被后人鉴定,但,不一定就会被后人认可。 为此,作品是最为关键的,名字满天飞也没有用。新诗将近百年了,新诗为中国语言的创新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新诗写作向来有很多的争议,外部的,内部的;致使新诗有时候出于困境之中,其实,新诗写作不可能人人普及,毕竟诗歌创作是人的精神活动,大多数人可以从事其他精神活动来满足自己的心理  心灵需要;只有一部分人需要诗歌这种行为来为自己的生命疗伤或安抚或愉悦;诗歌不是运动,谈不上景气不景气,那些说时代出现盛世,诗歌就会繁荣的那些学说,我从来不以为然;诗歌任何时候都会埋藏在每一个人的内心,只是有的人心灵敏感或者善于用文字去呈现自己心灵中的映像,恰巧又选择了诗歌的形式,这种人就成了诗人,也许另一个人只是用了一个动作或眼神就表述他的那种独特的感悟,没有付诸于文字的形式尤其是诗歌的形式,也就没有成为诗人。

诗歌写作的冲动又很多种,视觉  听觉   冥想等等,甚至在梦中也会写出几句精彩的句子,醒来后记住了那么一二句,也会扩散成为一首诗;情是诗歌的源泉,没有情心就不会动,诗歌的技巧就是工艺品的雕刻,产品精美,但已经没有那种粗放自然的感人力量。长久的处于诗歌写作状态,诗歌句子都是自己找来的,就像泉水自己涌来,到哪里结束作者也不知道,它自己会自动停下来,这一切都是身体中的河流波涛起伏的结果,更多的时候作者是被动的,我们会被文字带着远行,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这个时候可能就会出现真正的好诗。每一首诗歌其实都是精密的,我们创造了它,很多时候自己也很难理解它为什么会是那样?诗歌是一种感觉的时间,词语是行走的光线,在哪里消失或出现,我们无法企及。未完待续是语言的旅行,在哪里终止是感觉自我的约束。

 

 

 

 

(三)读诗时代的尴尬

 

 

 

   读好的诗歌会使我们受益,也是快乐的;对于诗歌写作者来说,读蹩脚的诗会损害一个诗人写作的感觉。好的诗歌可以先读开头几句或结尾几句,就知道这首诗歌值得一读;大多数诗歌读第一句或第二句就没有啥味道,提前放弃阅读为好,不然浪费时间不说,还损害诗歌赏读的品质。对于一般阅读者可能通篇或整本诗集抱着啃读,最后也没有啥感觉,只是那些诗歌读完了而已。并不是分行的文字都是诗歌,很多所谓的诗歌根本没有诗的质地与诗的味道。在这个到处充斥着分行文字的时间与空间的时代,选择性阅读十分的重要,很多作者会盲目的崇拜名气大的诗人,其实很多诗人的名声并不是全部是因为作品获得,有一部分是因为时代或社交或机遇获得了非诗因素的名声,他们的许多作品一读就会露出马脚,当然;这要能够有能力去鉴赏诗的人去读,许多读者其实是在读作者的名字,对于作品也是走马观花,不去细究的。真正的读诗,是读者与作者心灵的对接,甚至是灵魂与灵魂的拥抱,读者参与到诗人的创作之中,有可能又进行了二次创作,读到好的诗歌,我们会感到兴奋,感到美的力量,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郁闷也是一种感动,那是被诗歌的浓郁氛围所压抑,一时找不到快乐的出口。好的诗歌会有多重功能,带给我们美 ,快乐  这是心灵的最初感觉,更多的把我们带到未知的一个场景之中去,或语言的魔幻世界里,或过去与未来的时间之中,我们处于无法把握的一种速度里,或带给我们大量的信息,总之是我们不一样的世界,这一切都是语言制造的魔方。诗人在不断的打碎语言,而又创造语言,读者就是在这种新鲜的词语变幻之中体验从未有过的快感,语言一切都是可能的,语言可以抵达无限或返回时间的源头。少数天才诗人,一生都在语言中游弋,他们放弃了意义,意义其实就在他们的语言中永恒。大多数写作者一生都在搬运语言的垃圾,重复一个一个陈旧的韵律,周而复始,直至死亡也浑然不觉;这就是被时间最后淘汰的悲哀。创作的最好的老师就是阅读,天才也是从阅读开始的;阅读可以让我们避开更多的重复与语言的陷阱,阅读最重要的是选择,选择使我们少走弯路,也可以减少我们误入歧途的机会,读到一首好诗就相当于找到了一个好的老师,我们从中受到的启发会使我们尽快抵达诗歌的秘密通道,诗歌就像炼金术,也像挖金矿,是运气也是必然。我们不相信神灵,但也不能否定他就在我们头顶的三尺之上。

 

 

 

(四)短于寿命的词语

 

 

 

诗歌是对自己说话,每一个诗人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自己。诗歌不是写给读者的,是写给词语的。当你写一首诗的时候,这首诗是前途未赴的,也许半途会夭折,既是写好了,大多数诗歌也会在未来的时间中夭折,甚至短于诗人的寿命。一首好的诗歌,词语不是想出来的也不是琢磨出来的,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总之他们有一个神秘之境,有自己的秘密通道,有一个气场,我们很难把握词语的行踪,他们就那么来了,站到了一首诗需要他们的地方;一个个文字如果只是一个个士兵,列队成行就是一支队伍,就是一首诗的一个个句子,他们在待命中,情绪就是这支队伍的战斗力,就是一首诗的张力,他们出发,潜伏,也就是诗歌的韵律  意象,他们不一定就去战斗,他们或许什么也不干,只是行军或集结,一首诗不一定要干什么,他们只是语言的集结,语言在集结的变换之中,有了动感有了美,有了形式甚至有了气味;气味就是感染力吧,一首诗没有气味,我想那就啥也没有,就是白开水一样的文字挤在一起,给它们一把火或许烧出沸点,火熄灭了还是白开水。一支军队要有思想,有纲领;而一首诗不一定要有思想,当然,命题写作的除外;好诗歌是没有具体明确的思想意义的,好诗就是语言内在的光芒,给你一些不确定的感觉,读者如果说清楚了,解释清楚了,那么,这首诗不是好诗。一首诗不是一道数学题非有一个标准的答案或接近的答案,一首诗大多数的时候是似是而非的,你不能从政治或社会的立场去判断一首诗的质地,读一首好诗你会感到有一种很难说出那首诗意义的所在,所以,我们读诗就是读语言带给我们的心灵舒适与享受,不是去读鲜明的主题思想,诗意是语言,是语言集结带给我们的刺激与快感。没有必要去分析一首诗的主题思想与语法,有主题与语法的可以称为诗的话,那应该属于分行的作文。我们从好诗中自然会接受一种力量与一种情感,这些都是无形的,潜移默化的,很难说力量有多大情感有多深,每一首好诗都有它的兴奋点,我们读到它会感到快感,这是语言的快感,我们无法具体描述快感的滋味,它是诗歌的一种能量,我们从中感觉到了它辐射的魅力,进入我们的内心。我向来以为,数学好的诗人,诗歌就会不同凡响,他们是两极也是平衡,数学往往是耐人寻味的,诗歌也是如此;尤其是几何学更是一种诗歌的形状,那些线条就是语言构成,在几何学上被称为点。几何学几乎是宇宙的构成,语言也有它的三维空间,好诗都是立体的,语言就像无限的宇宙一样,我们才有创新的可能,谁在命名语言,是诗人,不是教授也不是哲学家更不是政治家与社会学会家也不是天文学家,诗人的独特之处就是让语言带着自己去飞行,心灵就是起飞的机场,落在哪里不重要,关键是降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就是诗。

 

 

 

 

(五)诗犹如偷人 

 

   

  这个题目好像不雅观,细想的确如此,但未尝不可。新诗要新,那就是新鲜的意象,陌生的语言,一个人生活的重复不是诗,那是重蹈覆辙。几千年的汉字,谁都可以随意摆布,这无疑是一个阵列的魔方,谁摆的出奇,谁就是制胜者;新诗更是如此,意象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悟性,是词语的偷梁换柱;就像偷人,精神的抑或肉体的,自己没有亲身参与过,也可以去想象,诗歌就是想象的产物。新诗是很难用语言去说教的,一个人精神的体验可以用文字表述,一旦转化为诗的感觉,语言就无能为力;美妙无穷,只有自己能够领会。在一个偷人泛滥的时代,新诗的出路可以借鉴,偷人是低贱的,而诗歌的偷人应该是高尚的,这里单指意象而言。意象是可以偷的,精神无法投机取巧;就像某人可以获得一个人的肉体,却很难获得其灵魂。新诗的道理就是如此简单。中国画恐怕也有这种异曲同工之妙,书法要偷有些难度,书法毕竟是线条的艺术,就像盗窃一个人的身材一样,太像就是模仿,感受其精髓很难很难,迄今为止,我没有发现哪一个书法家可以超越王羲之或就是王羲之,一个画家,书法家,诗人成为真正的自己更是难上加难!只有成为自己才是真正的艺术家,诗人也是一样,成为自己才是一个诗人。会写分行的诗人距离真正的诗人要走上一生甚至几世。诗人泛滥的时代,真正的诗人更是大浪淘沙,现在所谓的一些诗人只不过是真正诗人的勾兑,就像原浆酒掺上水一样。

 

 

 

 (六)新诗需要什么标准?

 

 

个人体验以为,新诗没有标准。每一个诗人的心灵各有各的不同,心灵不是型号相同的仪器;心灵是情绪的、变幻无常的、千差万别的、既然诗歌是心灵的产物,那么诗歌何来标准呢?硬要说有标准,无非是一种观念或者一种思想而已,仅仅如此!意象更是不可雷同的东西,甚至是神来之笔,意象相同那就是抄袭,或者叫模仿也可以。新诗如果有标准的话,那应该是分行的、自由的,这是外在的标准。新诗的内在永远没有标准,精神抑或灵魂每一个诗人的这些天赋怎能一样呢?正是没有标准新诗才被人为的分为各种流派,流派也是牵强命名的结果。新诗都是每一个诗人的单打独斗,不是集体的团体操,所谓的标准只能在题材上去划分而已,诗意是没有标准的;这就是每一个人的感悟、感觉、反应的程度,语言的敏感性,表述的方式都是个人化的,就像每一个人有自己的心电图一样,每一个成熟的诗人都有自己的心灵密码,密码只有自己知道或者自己也不知道,大家使用同一个密码,那就是雷同、重复,给新诗制定标准,那无非是让诗人的心灵戴着镣铐跳舞。新诗的标准,那就是自由;是打破旧体诗之后,新诗才被叫做自由诗;统一每一个诗人的心灵,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诗歌是语言的智慧,生命、生活的感受,都是个人的隐私,隐私不是公共事务,新诗的标准,一万个人有一万个标准。

 

 

 

(七)写诗为了活着,死了为了写诗

 

 

   相对于一个真诗人而言,写诗是延续生命的一种方式,诗意的活着才是一个真诗人生命存在的根本。如果他被限制写诗或者压迫写诗,真诗人的选择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那就是沉默或者死亡。那些不是因为疾病或者意外死去的真诗人,他死去是最好的归宿,他用自己的尸体完成了生命最后的杰作;他的灵魂继续创作诗歌,在一切追随者的心灵之中形成一种暗示抑或激发,借助在世者他的诗歌得以呈现,那些纪念诗文就是那个死去的诗人诗歌的再生。

 

大多数诗人写诗,其目的不是为了活着,而是生命的一种点缀,甚至带有更多的娱乐成分乃至功利目的。这些诗人也称之为诗人,虽然一点也不勉强,但缺乏纯真,智慧的光芒,只是挂着一个诗人的头衔或者诗人这个称号的枷锁,浑然在世,仅此而已。真诗人是如此的短缺,几乎是稀有动物,这就是一个世纪出现不了几个诗歌大师的真理。

 

每一个时代,矫情的诗人太多了,互相在读者中邀宠,扮演大师的角色。或者在沙龙中卖弄风骚,或者在某一个舞台上像一个小丑一样表演,扮演着主持人或者权威的角色。多少人写了一辈子诗,没有自己一句创新的语言,没有一个陌生的词语,所有的都是陈词滥调或者故弄弦虚。启示性的,哲学性的,探索性的诗歌语言,只有真诗人以生命为代价才能够发现。一个不能超越世俗抑或生命的诗人,谈不上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一个对生活斤斤计较,对人情世故如鱼得水的人,更不是真诗人的材料。

 

真诗人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不可或缺的素养就是率真,坦诚,不为心计而费神。真诗人也不是堕落,自杀的代名词,那些自感堕落,不负责任自杀的诗人,甚至不算一个诗人。真诗人有的是低调,谦恭的;有的是狂傲,目空一切的;他总有一种迷人的光圈或语言的天赋征服这个世界。真诗人是一个君子,毫无做作的生活在世间,他纯粹的晃眼,他崇高的令人无地自容。他是一个语言的天才,他发出的声音足以震惊一个时代。他甚至特立独行,像一个不用拐杖的盲人,经常找不到道路。他存在着,就是一首诗,他本身就是语言,就是一个时代的诗意,一个社会的象征。真诗人不是天才也不是精神病患者,他就是一个语言的魔术师,他存在,所有的诗句都黯然失色。真诗人是忧患的,不为世俗牵绊,真诗人是豪放的,不为小节捆绑;真诗人用几个词语,就可以荡涤一切语言的尘埃。

 

 

(八)诗人何为?

 

  

 

      人前面加一个“诗”字,就成为诗人了吗?如此这样,做诗人真的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诗人应该是有话说的人,而且这话应该是富于禅意的发音,不是随意流淌出来的口水;也就是“诗话”--诗的语言。

 

诗人,首先是一个性情中人或者感情丰沛的人,善良是诗人的根基,正义是诗人的肋骨,多情是诗人的血液。从小的方面讲,诗人是多愁善感或悲悲切切的一类人或率真无忌,从大的方面讲诗人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正义的代言人,一个时代的审判者。

 

诗人偶尔也发神经,但绝对不是神经病的代名词;神经病各色人都有可能发生,不是诗人的专利。

诗人是语言的探索者,是一种文化的表情,一种独特的符号;诗人就是当代的文化史,是站在山峰之上品味天下的人,诗人之中会出现伟人,也会出现低级趣味的人渣。诗人不是一个行业,是一种富于想象的技艺,有诗人在人间才有真情的声音,有诗人在社会才会发出震耳欲聋的时代强音。

 

诗人在大道上可以为国解忧,为民请命;在个体生命之上,诗人可以为自己疗伤,为自娱自乐寻找安慰,因美而生善,因真而生情。

 

诗人在芸芸众生之中,或许是一个超群的人,或许就是一个最为普通的人,即使文章千古流传,那也是因着文字的魅力。至于有些附会的传说,那只是历史的误会;诗人生活在社会之中,也生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任何人都会在臆想的世界里天马行空,岂止只有诗人。少数诗人会成为智者,成为哲思的人,少数诗人会成为疯子,成为社会群体不可理喻的对象。

 

成为诗人是一种宿命,内心有一种生活的态度,甚至对世界抵触的意识,这就成为诗人不可或少的因子---肉体既然不能起来反抗,文字转变为形体语言,语言在反抗,故而诗人有的时候会成为异端。大多数诗人是安于现状,顺其自然的追求生命的完美,以语言之美代替人生的缺憾,以文字来昭示自己的存在,以文字来实现自己王的地位,以文字来满足自己生理,心里的需要,喜剧美与悲剧美就是在文字之中演绎下去,这样来完成一个人生命的精神之旅。诗人无论境况如何,做一个诗人是一生最为幸福的一件事。诗人有所为或无所为,都是文字的一种姿态,是个体生命的一种呈现。诗人不是一个传说,是时间的一面镜子,照亮他人也照亮自己,诗人不是痛苦的一个群体,也不是因为苦难而做诗人,而是因为向往而成为诗人,向往是生命的一种动力,在绝望来临之前,诗人永远向往着,哪怕这向往虚无缥缈,哪怕这向往转迅即逝,诗人们在向往着----那个光明的未来。

 

 

 

(九)中国新诗距离消亡还有多远?

 

 

      新诗是旧体诗的另一种延伸,新诗的出现,旧体诗并没有消亡;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一切人为的改革、改良,只能改掉本来就不会长久的糟粕,精华的部分,无论动用任何强势手段,它总是会存在下去。旧体诗的今日之繁荣,就足以说明100年前的新诗尝试,直至今天新诗仍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从这一点就可见传统文化的根基是多么的根深叶茂,这正是一个民族灵魂的支撑所在。新诗只有不断的从旧体诗中吸取养分,才有可能继续长远下去?至于从外国诗歌中去借鉴一些洋词洋调,可能会一时新鲜,但毕竟基因不同,这种省事的嫁接法,就相当于植物的转基因,好坏大家心知肚明。

 

新诗100百年了,作为一种文化的物种,这点时间的长度,新诗只能算是一个跌跌打打的孩童,不是像一些人所妄言,中国新诗已经达到了何种气象,中国新诗如何如何。尤其是近30来新诗逐渐的成为一根鸡筋,被一些人咀嚼的满口生香,整个中国诗坛天天上演闹剧,成为吸引眼球的表演活动,成为一个个圈子的小剧场,自娱自乐;远离了新诗的生存土壤,人民大众。

 

新诗更成为某些人私利的道具,利用各种公共资源、人民赋予的权力,与时俱进,捞取中饱私囊的钱财,喂养自己丑恶的灵魂,这些行为还能够称其为诗人吗?不是潜心于写作,而是穿梭于各种聚会之中,像一只马戏团里的猴子,主办方叫你演啥就演啥,完全失去了一个诗人的独立人格,甚至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良知。

 

 

一些诗人麻木的像木乃伊,作为诗人,没有了爱、善、真、正气;只盯紧对自己有利的,涉及个体的事物,对任何公共事务敬而远之,只要不伤害到自己,就与自己毫无关系。这种人还算一个诗人吗?能写出大众喜闻乐见,感动读者的作品吗?这种人写出的作品无非是天马行空的云里雾里,或者装腔作势的假大空作品。没有符合当下民众口味的作品,有的人就会说,他的作品是留给未来的;是的,你的作品留给未来也再有人去传承,半路上你的作品就被扔掉了,还怎么留给未来。

 

诗歌界的乱象简直是“百花齐放”,互相攻击甚至互相对骂,比阶级斗争好像还惨烈。诗歌圈内乱也就罢了,一些媒体为某些诗人摇旗呐喊。现在各色等人都参与到一个虚拟的空间,发泄对社会的不满或者对诗歌诋毁。静下心来写诗,以生命去写诗的到底现在还有多少呢?在当今之下,新诗的路还有多远,是死还是活?人类文明史上,一种文化的消亡乃司空见惯,新诗有一天消亡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那是诗人自己枪决了新诗。

 

但,我们作为一个诗人,难道就这样等待着新诗消亡或者滑向诗人被“神经病”的道路吗?我想诗人们都不会放弃新诗复兴的明天。诗人是一个民族的灵魂,良知的代言人;如果诗人不存在人类之中了,这个世界还是人居住的地方吗?如果中国新诗消亡,除非我们的汉字与人种弹尽粮绝,或者我们的国家被“神经病”。

 

 

 

 

(十)恶搞诗人何时休?

 

 

诗歌圈内的恶搞:

 

 

诗歌圈内的恶搞,就是诗人内部的恶搞,近几年什么梨花体、羊羔体、废话体等等,这种恶搞是有的诗人对诗歌现状的不满或者对有的诗人有成见或对官方诗坛的抵触,进而的恶搞。抛开诗歌本质不谈,这种恶搞已经偏离了诗歌精神,高雅的诗歌艺术成为了一种娱乐,一种游戏,是诗人自己的自我嘲弄甚至玩世不恭。竟然有的诗人被恶搞反而兴奋不已,顺其自然接下了恶搞自己的头衔,把对自己的恶搞充当一种荣誉,一次炒作自己的机遇。许多媒体于是乎推波助澜,找到了吸引眼球的新闻点,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诗人耐不住寂寞,诗坛耐不住寂寞,浮躁之象充斥中国诗坛。这种恶搞无异于是诗人的自我堕落,自我贬损,是新诗以来,诗人的一次集体阉割。

 

 

媒体恶搞:

 

诗人的自我恶搞,媒体成为最大的帮凶,好像有的媒体找不到可以轰动的新闻,于是就把眼睛盯在诗人恶搞上,津津乐道的流出媒体的口水,为诗人内部的恶搞摇旗呐喊。更有甚者,近日有个别媒体更是借“诗人节”之机,变换各种写作手法,将“诗人由万民敬仰已经变成神经病”这样的判决推向了国内各大门户网站的头条。诗人们好像在全国人民面前集体成名了一次,大多数诗人面对自己被“神经病”基本上是默认的,好像只要媒体报道诗人,给诗人按上什么头衔,一些诗人都乐意接受。诗人是神经病的始作俑的媒体,甚至美其名曰,这篇文章是对诗人的一次最大的鼓励与期待,有种让全国诗人感恩的意思。说网站上的标题不是他们原文的标题,难道这个大媒体就不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吗?如果仅仅只是借助某一个人或作者之口说诗人是“神经病”也就罢了!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将社会搬出来,就是说整个社会看诗人都是“神经病”。还强调自己将“神经病”三个字加了引号。加了引号难道这几个字就不是这几个字了吗?这么一本重要的媒体,在一个重要的时刻,将诗人是“神经病”这个词汇推向社会,不知道意欲何为?竟然成为国内新闻头条!!!

 

诗人是“神经病”了,一些诗人麻木了也就见怪不怪。几百万诗人是“神经病”了,估计中国的犯罪率将会提高不少。但,我相信我们大多数诗人是善良的,是因为美好而写诗,是因为性情而写诗,是因为社会的更加和谐而写诗,而不是为制造麻烦去写诗。诗人咋了?那么大的国家媒体大张旗鼓的玷污诗人!玷污了不算,美其名曰:“鼓励诗人”。你都把诗人鼓励成“神经病”了,不知道下一步将诗人鼓励到哪里去?

 

恶搞诗人何时休啊?这种恶搞对我们中华民族的精粹文化有好处吗?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有利吗?在纪念伟大的诗人屈原的这一天,恶搞诗人,你的目的何在?中国诗人都成了加引号的神经病,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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