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成为大师 (一)大师蹩脚的身影 看到那么多大师们总以自己的论调出现在汉语诗歌的舞台上,我时常望着他们蹩脚的身影发呆,原来诗歌的舞步是那样的,大师的姿势是那样的;原来他们那些形成为文字的口述或口语就是大师的理论或大师的面孔;我想,我们原来也可以成为大师的,我们原来也可以谈谈诗歌的,我也毕竟快写了30年的汉字了,也有过分行的经验,我如是这样说--------诗歌是什么? (二)诗歌模式的罹难 诗歌定义没有确切的模式,也就无从谈起诗歌规范的定义,不谈也罢。为何写诗,我创作初期没有这个想法,写到10年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想法,写到20年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想法,现在写诗歌将近30年了,有点想法;那就是离不开诗歌,诗歌带给我无穷的快乐,小小的烦恼也是为快乐准备的。所以,自发,天生的诗人写诗是没有目的的,他是命中注定在诗歌中快乐一生。也有一些诗人是受到一定的环境影响走向诗歌创作道路的,他们可能在创作诗歌的时候也是很快乐的,但;在中国惯有的体制下,有一些人是为了改变生存的场景,确实,一些人做到了,有了理想安逸的工作,有了舒适的专业创作环境以及社会或者政府赋予它的荣誉,这种写作就带有功利性的写作;这种诗人往往是定义性写作,不是随自己的性情写作。还有大部分写作者,为了捞得一个诗人的头衔,也是苦苦的写作,甚至为了发表诗歌采取各种手段,去获得一些名声,这种名声没有啥不好,起码,写作者自己感到了一种安慰,一种快乐。所以,诗人写作的目的以及方向有很多种情况,真正在时间中尤其是久远的时间中留住作品的诗人,恐怕微乎其微;就是进入任何诗歌史或选本都是没有用的,譬如唐诗之中,作者甚多,能被大家熟记或者经常说出的就那么几个,看来留下作品只能说有一定的机会会被后人鉴定,但,不一定就会被后人认可。 诗歌写作的冲动又很多种,视觉 (三)读诗时代的尴尬 (四)短于寿命的词语 诗歌是对自己说话,每一个诗人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自己。诗歌不是写给读者的,是写给词语的。当你写一首诗的时候,这首诗是前途未赴的,也许半途会夭折,既是写好了,大多数诗歌也会在未来的时间中夭折,甚至短于诗人的寿命。一首好的诗歌,词语不是想出来的也不是琢磨出来的,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总之他们有一个神秘之境,有自己的秘密通道,有一个气场,我们很难把握词语的行踪,他们就那么来了,站到了一首诗需要他们的地方;一个个文字如果只是一个个士兵,列队成行就是一支队伍,就是一首诗的一个个句子,他们在待命中,情绪就是这支队伍的战斗力,就是一首诗的张力,他们出发,潜伏,也就是诗歌的韵律 (五)新诗犹如偷人 个人体验以为,新诗没有标准。每一个诗人的心灵各有各的不同,心灵不是型号相同的仪器;心灵是情绪的、变幻无常的、千差万别的、既然诗歌是心灵的产物,那么诗歌何来标准呢?硬要说有标准,无非是一种观念或者一种思想而已,仅仅如此!意象更是不可雷同的东西,甚至是神来之笔,意象相同那就是抄袭,或者叫模仿也可以。新诗如果有标准的话,那应该是分行的、自由的,这是外在的标准。新诗的内在永远没有标准,精神抑或灵魂每一个诗人的这些天赋怎能一样呢?正是没有标准新诗才被人为的分为各种流派,流派也是牵强命名的结果。新诗都是每一个诗人的单打独斗,不是集体的团体操,所谓的标准只能在题材上去划分而已,诗意是没有标准的;这就是每一个人的感悟、感觉、反应的程度,语言的敏感性,表述的方式都是个人化的,就像每一个人有自己的心电图一样,每一个成熟的诗人都有自己的心灵密码,密码只有自己知道或者自己也不知道,大家使用同一个密码,那就是雷同、重复,给新诗制定标准,那无非是让诗人的心灵戴着镣铐跳舞。新诗的标准,那就是自由;是打破旧体诗之后,新诗才被叫做自由诗;统一每一个诗人的心灵,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诗歌是语言的智慧,生命、生活的感受,都是个人的隐私,隐私不是公共事务,新诗的标准,一万个人有一万个标准。 (七)写诗为了活着,死了为了写诗 大多数诗人写诗,其目的不是为了活着,而是生命的一种点缀,甚至带有更多的娱乐成分乃至功利目的。这些诗人也称之为诗人,虽然一点也不勉强,但缺乏纯真,智慧的光芒,只是挂着一个诗人的头衔或者诗人这个称号的枷锁,浑然在世,仅此而已。真诗人是如此的短缺,几乎是稀有动物,这就是一个世纪出现不了几个诗歌大师的真理。 每一个时代,矫情的诗人太多了,互相在读者中邀宠,扮演大师的角色。或者在沙龙中卖弄风骚,或者在某一个舞台上像一个小丑一样表演,扮演着主持人或者权威的角色。多少人写了一辈子诗,没有自己一句创新的语言,没有一个陌生的词语,所有的都是陈词滥调或者故弄弦虚。启示性的,哲学性的,探索性的诗歌语言,只有真诗人以生命为代价才能够发现。一个不能超越世俗抑或生命的诗人,谈不上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一个对生活斤斤计较,对人情世故如鱼得水的人,更不是真诗人的材料。 真诗人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不可或缺的素养就是率真,坦诚,不为心计而费神。真诗人也不是堕落,自杀的代名词,那些自感堕落,不负责任自杀的诗人,甚至不算一个诗人。真诗人有的是低调,谦恭的;有的是狂傲,目空一切的;他总有一种迷人的光圈或语言的天赋征服这个世界。真诗人是一个君子,毫无做作的生活在世间,他纯粹的晃眼,他崇高的令人无地自容。他是一个语言的天才,他发出的声音足以震惊一个时代。他甚至特立独行,像一个不用拐杖的盲人,经常找不到道路。他存在着,就是一首诗,他本身就是语言,就是一个时代的诗意,一个社会的象征。真诗人不是天才也不是精神病患者,他就是一个语言的魔术师,他存在,所有的诗句都黯然失色。真诗人是忧患的,不为世俗牵绊,真诗人是豪放的,不为小节捆绑;真诗人用几个词语,就可以荡涤一切语言的尘埃。 (八)诗人何为? 诗人,首先是一个性情中人或者感情丰沛的人,善良是诗人的根基,正义是诗人的肋骨,多情是诗人的血液。从小的方面讲,诗人是多愁善感或悲悲切切的一类人或率真无忌,从大的方面讲诗人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正义的代言人,一个时代的审判者。 诗人偶尔也发神经,但绝对不是神经病的代名词;神经病各色人都有可能发生,不是诗人的专利。 诗人是语言的探索者,是一种文化的表情,一种独特的符号;诗人就是当代的文化史,是站在山峰之上品味天下的人,诗人之中会出现伟人,也会出现低级趣味的人渣。诗人不是一个行业,是一种富于想象的技艺,有诗人在人间才有真情的声音,有诗人在社会才会发出震耳欲聋的时代强音。 诗人在大道上可以为国解忧,为民请命;在个体生命之上,诗人可以为自己疗伤,为自娱自乐寻找安慰,因美而生善,因真而生情。 诗人在芸芸众生之中,或许是一个超群的人,或许就是一个最为普通的人,即使文章千古流传,那也是因着文字的魅力。至于有些附会的传说,那只是历史的误会;诗人生活在社会之中,也生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任何人都会在臆想的世界里天马行空,岂止只有诗人。少数诗人会成为智者,成为哲思的人,少数诗人会成为疯子,成为社会群体不可理喻的对象。 成为诗人是一种宿命,内心有一种生活的态度,甚至对世界抵触的意识,这就成为诗人不可或少的因子---肉体既然不能起来反抗,文字转变为形体语言,语言在反抗,故而诗人有的时候会成为异端。大多数诗人是安于现状,顺其自然的追求生命的完美,以语言之美代替人生的缺憾,以文字来昭示自己的存在,以文字来实现自己王的地位,以文字来满足自己生理,心里的需要,喜剧美与悲剧美就是在文字之中演绎下去,这样来完成一个人生命的精神之旅。诗人无论境况如何,做一个诗人是一生最为幸福的一件事。诗人有所为或无所为,都是文字的一种姿态,是个体生命的一种呈现。诗人不是一个传说,是时间的一面镜子,照亮他人也照亮自己,诗人不是痛苦的一个群体,也不是因为苦难而做诗人,而是因为向往而成为诗人,向往是生命的一种动力,在绝望来临之前,诗人永远向往着,哪怕这向往虚无缥缈,哪怕这向往转迅即逝,诗人们在向往着----那个光明的未来。 (九)中国新诗距离消亡还有多远? 新诗100百年了,作为一种文化的物种,这点时间的长度,新诗只能算是一个跌跌打打的孩童,不是像一些人所妄言,中国新诗已经达到了何种气象,中国新诗如何如何。尤其是近30来新诗逐渐的成为一根鸡筋,被一些人咀嚼的满口生香,整个中国诗坛天天上演闹剧,成为吸引眼球的表演活动,成为一个个圈子的小剧场,自娱自乐;远离了新诗的生存土壤,人民大众。 新诗更成为某些人私利的道具,利用各种公共资源、人民赋予的权力,与时俱进,捞取中饱私囊的钱财,喂养自己丑恶的灵魂,这些行为还能够称其为诗人吗?不是潜心于写作,而是穿梭于各种聚会之中,像一只马戏团里的猴子,主办方叫你演啥就演啥,完全失去了一个诗人的独立人格,甚至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良知。 一些诗人麻木的像木乃伊,作为诗人,没有了爱、善、真、正气;只盯紧对自己有利的,涉及个体的事物,对任何公共事务敬而远之,只要不伤害到自己,就与自己毫无关系。这种人还算一个诗人吗?能写出大众喜闻乐见,感动读者的作品吗?这种人写出的作品无非是天马行空的云里雾里,或者装腔作势的假大空作品。没有符合当下民众口味的作品,有的人就会说,他的作品是留给未来的;是的,你的作品留给未来也再有人去传承,半路上你的作品就被扔掉了,还怎么留给未来。 诗歌界的乱象简直是“百花齐放”,互相攻击甚至互相对骂,比阶级斗争好像还惨烈。诗歌圈内乱也就罢了,一些媒体为某些诗人摇旗呐喊。现在各色等人都参与到一个虚拟的空间,发泄对社会的不满或者对诗歌诋毁。静下心来写诗,以生命去写诗的到底现在还有多少呢?在当今之下,新诗的路还有多远,是死还是活?人类文明史上,一种文化的消亡乃司空见惯,新诗有一天消亡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那是诗人自己枪决了新诗。 但,我们作为一个诗人,难道就这样等待着新诗消亡或者滑向诗人被“神经病”的道路吗?我想诗人们都不会放弃新诗复兴的明天。诗人是一个民族的灵魂,良知的代言人;如果诗人不存在人类之中了,这个世界还是人居住的地方吗?如果中国新诗消亡,除非我们的汉字与人种弹尽粮绝,或者我们的国家被“神经病”。 (十)恶搞诗人何时休? 诗歌圈内的恶搞: 诗歌圈内的恶搞,就是诗人内部的恶搞,近几年什么梨花体、羊羔体、废话体等等,这种恶搞是有的诗人对诗歌现状的不满或者对有的诗人有成见或对官方诗坛的抵触,进而的恶搞。抛开诗歌本质不谈,这种恶搞已经偏离了诗歌精神,高雅的诗歌艺术成为了一种娱乐,一种游戏,是诗人自己的自我嘲弄甚至玩世不恭。竟然有的诗人被恶搞反而兴奋不已,顺其自然接下了恶搞自己的头衔,把对自己的恶搞充当一种荣誉,一次炒作自己的机遇。许多媒体于是乎推波助澜,找到了吸引眼球的新闻点,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诗人耐不住寂寞,诗坛耐不住寂寞,浮躁之象充斥中国诗坛。这种恶搞无异于是诗人的自我堕落,自我贬损,是新诗以来,诗人的一次集体阉割。 媒体恶搞: 诗人的自我恶搞,媒体成为最大的帮凶,好像有的媒体找不到可以轰动的新闻,于是就把眼睛盯在诗人恶搞上,津津乐道的流出媒体的口水,为诗人内部的恶搞摇旗呐喊。更有甚者,近日有个别媒体更是借“诗人节”之机,变换各种写作手法,将“诗人由万民敬仰已经变成神经病”这样的判决推向了国内各大门户网站的头条。诗人们好像在全国人民面前集体成名了一次,大多数诗人面对自己被“神经病”基本上是默认的,好像只要媒体报道诗人,给诗人按上什么头衔,一些诗人都乐意接受。诗人是神经病的始作俑的媒体,甚至美其名曰,这篇文章是对诗人的一次最大的鼓励与期待,有种让全国诗人感恩的意思。说网站上的标题不是他们原文的标题,难道这个大媒体就不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吗?如果仅仅只是借助某一个人或作者之口说诗人是“神经病”也就罢了!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将社会搬出来,就是说整个社会看诗人都是“神经病”。还强调自己将“神经病”三个字加了引号。加了引号难道这几个字就不是这几个字了吗?这么一本重要的媒体,在一个重要的时刻,将诗人是“神经病”这个词汇推向社会,不知道意欲何为?竟然成为国内新闻头条!!! 诗人是“神经病”了,一些诗人麻木了也就见怪不怪。几百万诗人是“神经病”了,估计中国的犯罪率将会提高不少。但,我相信我们大多数诗人是善良的,是因为美好而写诗,是因为性情而写诗,是因为社会的更加和谐而写诗,而不是为制造麻烦去写诗。诗人咋了?那么大的国家媒体大张旗鼓的玷污诗人!玷污了不算,美其名曰:“鼓励诗人”。你都把诗人鼓励成“神经病”了,不知道下一步将诗人鼓励到哪里去? 恶搞诗人何时休啊?这种恶搞对我们中华民族的精粹文化有好处吗?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有利吗?在纪念伟大的诗人屈原的这一天,恶搞诗人,你的目的何在?中国诗人都成了加引号的神经病,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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