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件事或者一个人让你在某一个时刻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人的时候,可以果断的放弃这件事,或者永远离开这个人了!”对面姐姐咬着牙说到。像是对我的忠告,更是对电话另一边的他,歇斯底里的不满。
牛排只要三分熟,冰激凌两个球就已足够,黑胡椒和辣椒酱平分秋色,水果上盖满的千岛酱,是个脸颊长满雀斑的漂亮姑娘。下午茶的时间被强行打发正餐,两个黑白颠倒的女子对着餐桌吃喝,晃着刀叉说日子。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其实如果我早些能听到心里去,也不至于收获那些天令人作呕的自己。一个人最大的耻辱不是别人骂你打你歧视你,而是外人或外界事的作用下令你失去你,无颜面对镜子,没脸谈论心事。所有可耻的改变都出自自己的手,这是耻辱的本身。
命运安排我们遇到一些人,看我们慌了神认了真直到最终回到一个人,还要听他说宿命接受他所谓的人生。不公平的命运容不下包拯的深明,没人说清只任时间摆平。
坚强的人理应承受委屈,窗台的向日葵对着月亮说累。她疲惫她憔悴她委屈她抽不开身她回不过神,她走在路上,身体越来越轻,脑袋越来越沉,抱头的姿势不是用来逃窜就是用来掩饰哭声,我选择后者,希望你理解。
天气越来越热了,走在路上,大家都变成了熟人,有的七分熟,有的三分。滋滋有味的人生,走一走便有。角落的失心疯,跑断腿的风筝,用不一样的笑声歌颂风景,谈论人生。我不英明,刘海下的美人尖、帽檐里的眼睛,挡不住的柔情,走不动的脚步,活该领受无味的人生。
生命不解风情,温柔如病,它善用你的坚强,加速不治之症。可是这天性,如遇良人,定是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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