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与书法
■王鉴伟
前些天读到一篇文章,谈草书的,大意是说古人张旭、怀素等名家醉后能作狂草,但草书应该是理智的产物,今人书写时,也要翻阅字典作预先的准备,也要细心地筹谋,这实在是不错的警示。 大约是十年前吧,常有机会与同门书家饮酒,记忆中师兄葛鸿桢素不善饮,执一杯干红,虽频频举杯,终了,杯中仍剩大半杯。 同门中,王渊清大约算酒徒了,总是豪饮,曾有机会见到他满脸伤痕,那是酒后骑车翻跟斗摔的。听渊清细致地描述摔跤前的记忆:酒至饱和,一味地讨纸墨,一味地挥笔书写,周围满是叫好声,终于觉得开心,归途便刹不住车了。末了感慨:醉后所书感觉极好,醒来却总想撕掉。 由此看来,酒量的大小及醉酒程度与书法水准是不成比例的。 先师祝嘉先生,其书朴拙雄健,入得化境,但不喜饮酒,这便是明证了。不过据说他早年亦有小酌,因被朋友灌醉,影响习字数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