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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研究:男欢女爱在生死边缘不堪一击

 浪潮之巅 2012-07-22
爱情,往往美丽得不可方物。能够与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相偕到老,亦不失为良辰美景之下的赏心乐事。张爱玲蹉跎了大半生,也等不来那个“原来你也在这里”的人。徐志摩惦念着日本姑娘“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直至最后抱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遗憾坠机身亡。

子书与小柔是初恋情人,首次见面就有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一见钟情。许是三生石上早有约定吧?他们从互相的眼眸中看到了丝丝爱意,那种“妙处难与君说”是荡漾在对方面容的甜蜜。高中、大学,“七年之痒”不过是他人寂寞难耐的心理暗示。这对小情侣坚信:这份爱情,地老天荒也不会改变。

同时毕业、一起踏足社会,残酷的现实让子书与小柔寸步难行。情人的只字片语是最窝心的关怀,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是最期待的安慰。子书的工作比较随意,在家SOHO、按时完成任务即可。无奈的是,小柔所在的外资公司却是OT不断。子书总会自动自觉陪伴在旁,等小柔下班然后手拉手地回家。

那天是中元节,大街小巷有着这堆或者那堆的烛火、冥币……不知道风往什么方向吹,天地间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异样。香烛突然强烈地燃烧接着心不甘、情不愿地熄灭,纸灰在途人身上、周围缭绕片刻最后灰飞烟灭。不仅如此,还有虔诚的妇女在念念有词。似乎向不可知的神灵祈祷着一切平安大吉。

子书小心地绕过这些大大小小的火堆,小柔又要加班了。她的同事由于孩子独自在家,极其不放心地先行回去。剩下小柔一人孤军奋战,子书这护花使者自然旁无责贷了。谁都没有料到,在这个晚上会发生这么不知所谓的事情。倘若不是如此,大概他们真会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吗?那真的只有天知道。

阿黄——刚被公司炒了鱿鱼的保安,趁着七分酒兴潜入大厦。他要报仇,因为老板在试用期将满的那个星期无情将他辞退。家里的一屋老小,等着自己寄钱回去。失业后,在繁华而陌生的大都市他找不到生存的空间。他怎样都要在公司捞点什么再走,一瓶“二锅头”下肚后,他带着作案工具铤而走险。

很不幸的,阿黄撞见了子书与小柔在办公室卿卿我我。恼火的他从背后偷袭,将两个亲热中的男女打晕过去。当他们醒来之际,发现已经被捆绑在阴暗的杂物室里。阿黄拿着小刀在子书与小柔面前晃来晃去,然后怪笑着说:“现在给你们机会,有什么不满都说出来。我要杀死当中最坏的那个人。快!”

起初子书与小柔都选择闭口不谈,以消极的沉默来对抗嚣张的匪徒。阿黄火大了,在他们各自的手臂狠狠划了一刀。望着鲜血汩汩而出,子书先忍不住吼道:“你这贱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还好意思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呸。”小柔没想到子书连旧账都翻出来,愣了一下继而绝地反击。

“真以为我一无所知吗?你居然与邻居王大姐有一腿!人家丈夫经常出差,你就去当陪睡的了。你这不下贱吗?你这不是鸭子是什么?你好意思说我的不是!”话匣子骂开后,似乎新仇旧怨统统涌上心头。阿黄听着龇牙咧嘴,子书与小柔骂得声嘶力竭。等阿黄的酒气散去,两人终于筋疲力尽、偃旗息鼓。

阿黄拿着那带血的、略微生锈的刀子割开捆绑在子书与小柔身上的麻绳,他还一边道歉着:“一时糊涂,伤了你们是我的错。抓我到派出所也罚不出钱来赔你们。原来,我以为我是可怜虫。可你们,哈哈哈。我发现比我更可悲。我马上回家去,老婆孩子等着呢。请你们不要告我,就当一场无聊的游戏吧!”

子书与小柔面面相觑,阿黄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留意。就这么对望着,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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