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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参观了上海博物馆60周年馆庆系列活动的最后一个特别展览，“镜映乾坤——罗伊德·扣岑先生捐赠中国古代铜镜展”。此次展览汇集了扣岑先生捐赠91件铜镜中的59件精品。这批铜镜也是上博近年入藏的重要的一批捐赠物。                      （部分馆藏） 铜镜源流 2005-09-28 魏晋南北朝时期，由于战乱频繁，社会动荡，我国的铜镜制造业进入中衰期。这个时期风格仍沿袭汉镜，以三角缘神兽镜最为流行。铜镜纹饰常以民间故事为题材。此外，还出现了佛像图纹，这也是该时期铜镜的一个显著特点。 隋唐时代是中国封建社会十分繁荣昌盛的时代。它结束了300多年的分裂割据，而又复统一；它吸收了四夷兄弟民族的文化，而融会一体。铜镜工艺有强烈的时代感，它同整个文化一样，不仅铸制工艺上攀登了空前的高峰，而且在装饰艺术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工艺上，锡和银的合金比例加大（占40%%左右）使镜面显得特别亮洁而泛现白光泽，映影十分清晰。造型上既端重厚实，又精致玲珑，形状不一，有葵花、菱花、方形、六角、八角、亚形等式样。装饰上自由活泼，大方美观，趋于世俗，寓有吉祥富贵和向往仙山琼阁的审美观念，有凤凰、天鹅、鸳鸯、喜鹊、珍鸟、狮子、天马、白鹿、云龙、海兽、牡丹、莲荷、葡萄、花束以及嫦娥奔月、王子晋吹箫引凤、仙人、月宫等珍禽异兽、花鸟虫鱼、神话传说，无所不有，丰富多彩，斑斓瑰丽，正反映了唐代社会的繁荣昌盛蒸蒸日上的景象。唐以后的五代只经历了半个世纪，在艺术上可以说是唐代的遗风。这时很少有新镜问世，民间多沿用唐镜，即使铸制新镜也见不到特色了。 铜镜源流 西汉铜镜在制作和艺术表现手法上，也有很大发展。西汉初期至武帝时期，铜镜逐渐厚重，纽多作半球形，或作柿蒂形。图案布局和纹路也有新的变化，出现了以四乳钉为基点组织的四分法布局形式，主纹突出，地纹逐渐消失。主题纹饰素朴，图案结构简单，改变了战国时期那种严谨的细密风格。西汉晚期至东汉中期，规矩镜成为最精美的类型，纹饰以四神为主，图案有四神、动物、禽鸟及群邪、羽人之类，活泼生动。纹饰布局突破了“心对称”古样设计，出现了“轴对称”式新风格。此外，“透光镜”的出现，也给汉代铭文镜带来极大光彩。所谓透光镜，是指将镜面对着日光或其它光源时，与镜面相对的墙壁上能映像出镜背文饰或铭文的字样的铜镜。汉代除了继续沿用战国镜外，最流行的铜镜大致有下列15类： 1、蟠螭纹镜类：缠绕式蟠螭纹镜、间隔式蟠螭纹镜、规矩式蟠螭纹镜。 2、蟠虺纹镜类：方格四虺镜、连弧蟠虺纹镜。 3、草叶纹镜类：四乳草叶纹镜、规矩草叶纹镜。 4、星云镜类。 5、连弧纹铭文镜。 6、重圈铭文镜。 7、四乳禽兽纹镜。 8、规矩纹镜类：四神规矩镜、鸟兽纹规矩镜、几何纹规矩镜，简化规矩镜。 9、多乳禽兽纹镜。 10、连弧纹镜。 11、变形四叶纹镜。 12、神兽镜类：重列式兽镜、环绕式神兽镜。 13、画像镜类：历史人物画像镜、神人车马画像镜、四神、禽鸟画像镜。 14、夔凤纹镜 15、龙虎纹镜类；龙虎对峙镜、盘龙镜。 在唐、宋时期，就出现了一些战国铜镜的仿品，到了近现代，一些人为了追求经济利益，仿造了大量的古代铜镜。辨别铜镜的真伪，主要应该从铜镜的形制和纹饰来入手，在此基础上，认真研究铜镜的形状，也可以初步辨别一些铜镜的真伪。 古人在铸造铜镜时，为保证铜镜的实用性，镜子的大小和弧度，都有严格的比例关系。通常，小一点的铜镜，镜面的弧度比较平缓，超过20厘米的铜镜，镜面就基本成为平面，看不出明显的弧度起伏。而伪造的铜镜，由于没有实用的要求，大多不会考虑弧度的比例，大铜镜弧度很大，小铜镜弧度收缩不自然，在镜子的边缘往往形成棱角。所以伪镜照出的人和景物，一般不会清晰，有时甚至会出现变形的情况。 宋代在经济和科学技术上有较大的进步，反映在铜镜工艺发展上又出现了一个高潮。但由于铜的产量所限，宋朝铜禁比较严，加上铜镜的用量大，故而宋镜铸造得比较薄，合金工艺赶不上唐代。然而，它的进步主要表现在装饰艺术上。当然，装饰艺术与审美观也有密切的关系，宋代世俗地主阶级、士大夫阶层经过唐代繁华的社会之后，他们的审美转向了对山水花鸟的自然界，这是宋代美术上山水花鸟画勃起的主要原因。这种美学情趣很自然的就反映在铜镜的装饰艺术上了。因此，我们所看到的宋镜的装饰题材中多为写生画的缠枝花草、鸟兽鱼虫、山水楼台、小桥流水人家以及陶醉在自然美中的“隐居”者。这些题材往往用精细的浮雕，追求真实的美感表现出来，毫无神秘的气氛，犹如从社会生活或自然界录下的一个个镜头，或说是画家一幅幅写生画。这样的装饰，是中国铜镜艺术发展史上一个重大的转折，显示了强烈的时代感。我们还可以看到宋镜的特点，在镜的造型上多样，特别是带柄镜已大量出现。有的镜上铸有印记、铸镜作坊、年月、姓名和州县检查官记等，表明宋代不仅有官办铸镜作坊，而且民间铸镜作坊也很多。元明时代的铜镜沿用宋镜风格，不但没有发展而且趋于衰退，可以说是中国铜镜发展史上的尾声。特别是明代铜镜装饰十分粗糙，而且把以钮为中心的圆形图案改造成为分上下左右关系的进深画面了。题材中除一部分平面高浮雕的亭阁人物之外，大量是素面铸字，如“长命富贵”、“福禄祥祯”等。到明代中叶以后，由于玻璃的普遍使用，铜镜就失去了实用价值，一般用于避邪，称为压胜镜，其艺术价值就谈不上了。
汉 四兽连弧镜 尺 寸： 直径103mm 无底价 成交价： RMB 7,700 圆形，圆钮，钮外四兽环绕，一周内向连弧纹外区为连续几何菱形纹环带，十六内向连弧纹缘，此镜纹饰少见 重214克 嘉德拍卖 2005-11-06 5378 汉七乳画纹带镜重1090克 尺 寸： 直径188mm 无底价 成交价： RMB 41,800 圆形，半圆钮，钮外九枚小乳钉，乳钉处一周变形缠枝花卉纹，主纹饰为七乳相间的青龙、白虎、朱雀、瑞兽、羽人画纹带，其中白虎和朱雀经过特殊工艺处理，呈银白色，勾连水波纹缘，尺寸较大，厚重，品相精美 2005-11-06 嘉德拍卖 5392 “尚方”规矩镜 汉直径176mm 无底价 成交价： RMB 7,700 柿蒂纹钮座，外置十二乳钉，乳钉间为十二地支铭文，规矩纹内为四灵，外围铭文带：“尚方作镜真大巧，上有仙人不知老，渴饮玉泉饥食枣，口天下游兮”，双圈三角齿纹缘 重517.8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5412 “黄羊作”龙虎镜 汉 尺寸：直径98mm 无底价 成交价RMB 8,800 圆形,圆钮，主纹饰为龙虎，下有羽人、独角兽，“黄羊作”三字铭文，黑漆古，品相佳 重352克 2005-11-06 5453 东王公西王母画像 汉 尺寸： 直径195mm 无底价 成交价： RMB 9,350 圆形，圆钮，主纹饰为东王公、西王母、瑞兽、三马及羽人，勾连水波纹缘，高浮雕，黑漆古，惜裂 重737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5471“光流素月”镜瑞兽 隋唐 直径137mm 无底价 成交价RMB 33,000 圆形，圆钮，钮外四兽环绕，外围铭文带：“光流素月，质禀玄精，澄空监水，照癹凝清，终固永古，莹此心灵”，波折纹缘，此镜瑞兽纹饰造型比较夸张生动，品相好 重655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5512“湖州石家”亚字形竹鹤镜宋 直径130mm 无底价 成交价： RMB 35,200 亚字形，小圆钮，钮的左右侧各一仙鹤，后有修竹，前有水塘，钮上方格内有“湖州石家念二照子”铭文，素平缘，此镜为黑漆古，品相极佳，工艺精致，纹饰构图如一幅水墨画，是宋镜中的精品重277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唐 双鸾花卉镜尺寸直径15.5cm 估价RMB 5,000-8,000 成交价￥18,700.00 中国嘉德2004-08-22 隋 瑞兽镜 尺寸直径11.8cm 估价无底价 成交价￥14,300.00 中国嘉德2004-08-22 5456“盘龙”瑞兽镜 隋唐 直径187mm 无底价 成交价：RMB 18,700 圆形，圆钮，莲花钮座，内区为六兽二二相对，六兽神态各异，造型生动，外区为铭文带：“盘龙丽匣，舞凤新台，鸾惊影见，日耀花开，团凝辟转，月似轮回，端形鉴远，胆照光来”，小伤 重595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5536真子飞霜镜 唐直径161mm 成交价： RMB 35,200 八瓣葵花形，龟钮，左侧竹林前一人抚琴，左侧为鸾鸟起舞，上为云山日出，山前一飞鹤，下为池水山石，水中一柄荷叶，荷叶上托着龟钮，此镜虽无“真子飞霜”四字铭，但与有“真子飞霜”铭文的纹饰相同，黑漆古，品相佳，纹饰也是同类镜中精致者 重649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唐代打马球纹饰铜镜 2006-01-25 唐代是我国封建社会的全盛时期，其铜镜铸造业空前发展，不仅铸量剧增，而且品种多样，工艺水平大为提高，特别是在技法上别具一格，完全摆脱了以前图案、纹饰拘谨古朴的风格，形成一种自由、豪放以及反映现实生活的 唐代是我国封建社会的全盛时期，其铜镜铸造业空前发展，不仅铸量剧增，而且品种多样，工艺水平大为提高，特别是在技法上别具一格，完全摆脱了以前图案、纹饰拘谨古朴的风格，形成一种自由、豪放以及反映现实生活的独特风格。其造型多样，质地优良、制作精细、题材广泛生动、纹饰丰富多彩，明显具有浓郁而淳厚的生活气息。 这面唐代打马球纹铜镜（见图），就充分地证实了这一点。此镜1983年从安徽怀宁县一座唐代墓葬里出土，现由该县文物管理所收藏，专家鉴定为国家一级文物。镜子直径19.5厘米，缘厚1厘米，呈菱花形。质地青铜，黑漆古，晶莹锃亮，可以照人。半球形钮，圆钮座。镜面微凸，背饰凸连弧纹一周，镜缘与连弧纹之间有等距的花蝶纹，另在连弧纹内为浮雕式的打马球纹图案，有四人分别驾驭奔马抢击二球，其间饰有花草、山峰等纹饰。一马四蹄腾空，骑士高举球杖奋力夺球；一马前蹄腾空，后蹄着地，骑士肩荷球杖伺机击球；一马前蹄着地，后蹄腾空，骑士持杖身向前斜，似欲抢球；一马似被紧勒缰绳，昂首嘶鸣，骑士侧身向后用球杖钩球。整个画面表现出打马球比赛生动活泼而又激烈的场面，堪称唐代铜镜苑中的一枝独秀。 打马球纹镜是以打马球纹饰为装饰图案，镜名因此而得。据考证，我国球类运动有着悠久的发展历史，深受历代人们的喜爱。唐代诗人韦应物诗云：“遥闻击鼓声，蹴鞠军中乐。”；诗人白居易诗云：“蹴球尘不起，泼火雨新晴。”可见古人对蹴鞠活动的爱好程度。打马球是古人骑在马上击球、追球的一种运动，那时球的直径，约有8.5厘米,重150克左右,一般用藤或竹根制成，球面涂以白漆，比赛分两队，运动员用曲棍将球击入对方球门，多者为胜，亦称“打球”、“击球”。 总之，从这面唐代打马球纹镜上可看出我国体育事业的发展历史源远流长。 吉州窑彩绘瓷球 2006-01-18 我曾经有幸在古城一处倒土场采集到灰陶壁挂油灯的印花残件和一只绘有多组同心圆的彩绘瓷球。经考是宋代吉州窑产品，而残件完整的画面（图1）清晰模印着一骑马女子手执长杖，穿花作奔跑状态，令人称奇的是，穿孔下单框内印有阳文“太平”二字，左右附会类似杖棒纹样，右角有一颗宛如星点的圆，整个画面设计在一莲花瓣纹饰中。究其款识，是吉祥语，亦或是年号。由此残件可知宋代玩马球，还有点社会人文的典型意义。类似的图纹，流传下来的不太多；这种资料很少见。而与之相关联的吉州窑彩球，在古玩市场时有发现，笔者也集藏了一些。 5515 桃叶形人物观瀑镜 金长133mm；宽108mm 无底价 成交价：RMB 15,400 桃叶形，半圆钮，左侧有山石、飞瀑，右侧有一树，枝叶繁茂，树下一人立足观看飞瀑，在同类纹饰镜中属饰清晰，品相好，少见 重502.4克2005-11-06 嘉德拍卖 5520双鱼镜金直径108mm 成交价 RMB 7,150 圆形，圆钮，双鱼游在水波之上，素平缘 重296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金鱼龙纹铜镜，临洮县出土直径23．7厘米，带翼的龙头鱼身纹是金代铜镜上流行的纹样，乃是印度的巨鱼摩竭纹演化的样式，也是金代女真人的创新。 5533 元戏曲人物（八仙）镜（明早期）直径105mm；缘厚10mm 成交价：RMB 101,200 圆形，高立缘，镜中同造”，全镜纹饰似在舞台上表演戏曲，舞台仿木结构，上有额枋，额仿下有四个垂柱和挂落，两侧有隔扇门，上面均雕刻花纹，额枋上部有五字刻铭“安□□□造”，舞台上有八个人物，其中一人坐于祥云之上，估计为八仙，所有纹饰件均为独立铸造后，粘合于镜背之上，表现出镂空的舞台和戏曲效果，戏曲人物纹饰铜镜极为罕见，据《练形神冶，莹质良工——上海博物馆藏铜镜精品》第139“戏曲人物镜”（356页）介绍，此纹饰表现了元代杂剧在中国北方的兴起，与今存于山西临汾市牛王庙元代至元二十年（1283）的戏台基本相同（铜镜只能表现一部分），除上博外，国家博物馆亦藏有一面（杨桂荣《馆藏铜镜选辑（九）》）图15《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1996年第1期，此镜工艺精细，人物较多且刻画细腻，所有人物五官刻画清晰，造型各异，有手持扇，有肩扛伞，有手捧桃、书、龟等 重299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5532 神仙人物故事镜 明直径290mm 成交价： RMB 93,500 圆形，半圆钮，钮座为龙虎对峙，主纹饰为神仙人物故事，共计神仙人物、瑞兽、楼阁、八宝供品三十二组纹饰，素平缘，此镜在明代同类纹饰镜中尺寸较大，纹饰繁复，内容丰富，版模亦好，少见 重3140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5521 “天仙送子”漆绘直柄镜 清直径170mm 成交价： RMB 33,000 圆形直柄，柄上有藤皮缠绕，主纹饰为漆绘“麒麟送子”，红色地子上一描金“麒麟送子”像，旁有一幡，上书“天仙送子”，下靠镜缘处有一方格，内书“郁正茂造”，漆绘有剥落，少见 重373克 2005-11-06 嘉德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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