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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俏田中医工作室中医人生(2012-06-18 20:25:35)

 昆山同德堂邹羿 2012-08-06

一九七五年我毕业于山西省中医学校医疗专业。实习期间,有幸在太原市中医研究所跟随刘绍武、张刚、赵彭如、吴玉花等名老中医学习,也有幸帮助我的老师沈全鱼整理医案。老师们的经验使我受益非浅。

分配原平县东社中心医院工作以后,不论在医院上班,还是卫生下乡,看病开方首选中医中药与针灸。在一九七八年随卫生局长下乡支农的一年中,我的中医技术受到重视和尊重。由于当地病种多为自己擅长的消化、疼痛和心身疾病,由于疗效显著,深受老百姓的赞扬,更增强了自己把消化、疼痛和心身疾病作为主攻方向的信心,那时我才26岁。

 

 

 

 

 

 

下乡归来,有机会参加了山西省中医四大经典理论培训班一年,继之又进修一年。一九八二年调入忻县城关镇医院。当时的城关镇医院,一个中医科8名中医,老中青皆有。由于我的到来,管理模式由大锅饭改为各做各的业务,各赚各的工资,虽然别的中医各奔东西寻找出路,而新到医院的我,年龄刚到三十岁的我,硬是坚守临床,靠坐诊、靠疗效,赚回自己的工资,更赚回自己的自尊。初到忻州后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和考验,锻炼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和专业突围能力,使我在业务上快速成长。

 

 

 

 

 

 

中医和中医科的工作有了较大起色之后,适逢医院改制为忻州市传染病医院,在上级领导的关怀下,年仅33岁的我成为了一名副院长。在从事行政工作并兼任中医科主任的几年中,我订阅了大量的医学期刊,参加了如国际肝病论坛等诸多高层次高水平的学术会议,参观学习了江苏省中医药研究院脾胃病学科,在全省最先引进南京中医药大学研制的中医电脑软件(邹云翔治疗肾病软件、钱伯煊治疗妇科疾病软件)……不但没有离开业务岗位,而且使我的业务水平得到了较大的提升。虽然我的人品、水品和管理才能都得到了大家的公认,但更希望自己能静下心来从事我热爱的中医事业,于是在一九九二年辞去副院长职务,到中国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内二科进修一年。进修期间得到了冯新华、谢海州、徐振盛等名医的指导,同时也开阔了眼界,查阅了大量的文献资料,为自己从事的专业方向和以后主编的几部专著打下基础。

进修其间,多位导师和学员轮换交叉、互相启发,我的理论与临床知识提高很快。我不拘泥于某一学科,在跟随多个导师掌握多学科知识和经验的同时,将多位导师的方法综合起来,取长补短,再根据患者的实际情况辨治出一个新的药方,经大宗病例临床验证且掌握其内在规律后,整理成文,成为自己的经验。这一优势整合、系统整理、综合集成的学习方法,开拓了我的思路和视野,提高了临床诊治能力。

进修归来,与爱人李俊芳合作完成了《性格与疾病》一书的编写工作,由山西科技出版社出版,该书销量很好。我于一九九五年进入地区中医院工作。同年由我主编的《百病心理平衡疗法》一书出版,并在深圳书市获得好评,一九九七年该书第二次印刷。

在地区中医院工作期间,我主持参加科研课题三项,获市级科技进步一等奖两项。一九九九年主编出版了我国第一部《中医疼痛治疗学》,次年第二次印刷,并获山西省第十二届优秀图书二等奖,被豆丁网、百度网列入中医基础教研参考书(编号:48),2000年被《中国图书年鉴》收录,被中国年鉴网络出版总库(编号:0065收编,已全文收录由中国医学科学院图书馆馆藏图书《历代医书大全》(电子版)(目录编号:1015)。被广西中医学院精品课程资源网中医基理论主要参考文献收录(编号:050……至今诸多网站下载此书的同行不少。二零零一年主编出版了我国第一部《中医心身疾病治疗学》。曾连续6年担任忻州地区中医执业医师主考官职务,连续10余年兼任山西省中医药学会理事、内科脾胃病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医基础理论专业委员会委员等职。一九九九年全市卫生系统海选,我有幸当选为忻州市第一届党代会代表。二零零三年医院和市卫生局推荐我为忻州市中医界唯一申报卫生部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

二零零六年受上级选派和省内名老中医举荐,抽调我专职从事“名老中医学术思想、临证经验总结和诊疗方法研究”这一工作。四年来,随诊、自诊各种病人四万人次,病种涉及内、妇、外、儿、皮肤、五官各科。在此期间,我从理论上总结,从临床实践中积累,从理解与体会中发展与延伸了自己,在感悟别人的经验、总结自己的经验的相互比对中,总结出一些独到的体会,即寻找每一种疾病的辨治切入点。

四年来,白天看病,晚上看书,节假日整理资料,有悟性时写些体会。一方面学到了山西名老中医 秦天富老师治疗妇科病的经验,并根据其经验整理出版了《秦天富从医50年临床荟萃》一书;学到了山西名老中医高金虎老师治疗湿热病的经验,并为高金虎老中医整理两万余字的经验总结,入选由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山西著名老中医临床荟萃》一书。另一方面根据自己的临床感悟写成体会类文章,分别在国家级刊物、中国中医药报学术与临床版、健康报中医专版发表。其中健康报发表的“我们今天怎样当中医”被中国中医研究院论著栏和中国中医网、中医论坛网、乡医之家网收录。中国中医药报学术与临床版发表的“慢性疾病络病说”被中华中医药学会络病分会论文栏收录。发表的“临床辨证论治的宏观思路与方法”被中华中医药在线(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继续教育委员会主管)网站转载。发表的“疼痛疾病通管说”被世界中医药联合会论著栏收录。在中国中医药报和健康报发表的“应当建立中医疼痛病病证学说”,催生了中华中医药学会疼痛专业委员的成立。

进入天命之年后,我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学术荣誉和患者的信任,这是对我几十年积累的丰厚回报。尤其是近年来,自己在当地患者群体中的知名度渐增,善治消化、疼痛、心身疾病的名气也随之传播。有了自己稳定的患者群体,有了外阜病人,有了信服自己的铁杆病人。二零零八年医院和市卫生局推荐,经省卫生厅中医局初审,我成为山西省名中医的候选人之一。

为了圆我的中医梦,我选择受聘于本市名老中医工作室坐诊,放弃了回医院晋升正高的机会。坐诊期间,用心诊疗,用疗效回报每一位患者。由于人品、疗效得到患者的认可,自己的手机号码也成为患者及其家属预约诊疗、健康咨询、心理咨询、转诊转院咨询的一个纽带。

中医学不但有完整的诊治疾病的理论体系,还有预防疾病、养生保健的理论知识。如不治已病治未病、四季养生、食疗养生、精神养生、中药养生、环境养生等,这些都是中医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医药技术与文化熏陶,赋予我应对挑战、解决问题的辩证思维,也给我带来许多铁杆病人和一些同行和患者群体中的粉丝。中医药文化是我编写出版两部专著和两本科普书的理论基础。从中国当代精英的文化归属及消费趋势来看,中医已成为我国文化人群新的文化符号。我所在的一个小小的地级市,越来越多的文化人频繁出入我所坐诊的中医门诊部,不仅乐于让我用中医药调理治病,而且乐于向我请教养生之道。因此,我的病人多集中在中医药占优势的消化、疼痛、功能、心身疾病和亚健康等病种范围。这些慢性非传染性疾病(即慢病)不仅让中医药走向人类健康事业的前台,也给了我一个难得的发展机遇。

离开中医院搞中医,离开中医院到社会上打拼,是我调入中医院十年后走的一条与众不同的自我发展之道。自己历经十年,费尽周折,先后绕道地区卫生局、地区医院,再调入中医院,就是为圆我的中医梦。然而想不到的是在我调入中医院以后,在中医院的大环境里,没有中医的文化与氛围,也许是为了经济效益,也许是为保工资,也许是自已不当家不知当家难,也许是没有大眼光,其办院模式基本西化,虽然全国各地好多中医院都这样做,但中医人面对“荒了中医的田,只种西医地”的办院思路深感痛心。在学术文化多元纷呈的当代,在以西医学为主的医疗大环境下,中医医院坚持中医办院的方向,应该说意义更加重大,因为中医有着五千多年的文化积淀,在治疗功能性疾病、心身疾病、慢性疾病、预防保健、康复、延年益寿方面,有着其他学科无法比拟的优势,应该把中医的特色优势和软实力凸显出来,给老百姓提供中医与西医优势互补的选择,然而这里没有从医院性质上锁定中医院姓,没有树立以中医特色办院、立院、兴院、强院的发展模式与理念,没有从医院精神文化层面上体现中医特色,于是这一持续健康发展的模式在这里得不到采纳。作为中医院的一员,如今我虽已提前离岗,但我真心希望中医院在姓的基础上发展,在可持续健康的发展中姓

20111028,卫生部副部长王国强在山西省调研时特别指出,“千万不要复制西医发展的路子,中医要和西医错位发展,要有自己独特的优势。中医院特别要讲中医特色,如果失去中医特色,完全照搬西医院的模式,甚至过度运用西药,医院就没有了生命力,也就失去了中医院存在的价值”。但在谋划医院的建设与发展中,好多中医院都走偏了。面对一些人不顾中医的学科特点,完全用西医的思维、模式看待中医、评判中医、改造中医,并以此作为挤兑和排斥中医的托辞。面对中医的名被屈化了、理被误化了、人被趋化了、阵地被异化了的现状,作为中医人的我感到不解、忧虑。痛心之余(2005年)我在中国中医药报上发表了“中国中医之痛”和在健康报发表了(2004年)“中医院西化之忧”的文章。两篇文章的观点,虽然在中医界引起了较大的反响,也引起各级中医药管理部门的重视,但无力改变中医人和中医专业受歧视状况。正好有一机会,于20063月我辞去科主任职务,走出中医院,独自承担起“名老中医学术思想、临证经验总结和诊疗方法研究”这一任务。

承担任务后,2009年前是在给别人总结经验的同时也给自己总结,2009年后重点为自己总结经验。作为当年已是山西省名中医候选人的我,既是研究的对象,也是这一科题研究的参与者和指导者。回顾自己离开中医院7年的收获,是在为别人总结经验和自我总结的过程中提升了自己;在将众医的经验、理论、学术思想进行交叉与融合的过程中,我感悟出一些新的学术观点。回顾自己从医的经历,最大的感悟是只有在自己的经验、理论、学术水平达到与众多名医相当的高度时,再进行交叉与融合,才能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学术水平、学术思想和临证经验。这也是我为什么五十多岁还给别人总结经验的唯一理由。因此,我认为在为名老中医总结经验时,只有选择与名老中医同一层次、同一水平,或者是理论水平较名老中医高出一筹者,才有可能理解其临床经验的内涵,才有可能在将其实践经验提升到一定的理论高度的同时,又交叉与融合出更高水平的学术观点。如果不理解其内涵,更谈不上高水平的总结,这也是一些名老中医、年青中医、传承人、总结人整理多年,但总结不出经验,提炼不出学术思想,自己也提高不快的主要原因。

学中医难,行中医难。走好中医路,走正中医路,走向中医的成才与成功之路更难。回顾自己的成长经历,业务上受益最大的是着眼临床应用、探索共性规律、重视理论创新,将曾总结过的国家、省市级名老中医的经验,通过交叉与融合提升到一定理论水准,再经临证验证、修正、提练后变为自己的经验。

回顾自己离开中医院在市区、社区坐诊的经历,最大的感悟是冲出篱笆才有自己的天地。有了自己的天地,才有中医人的自尊。这一篱笆就是制约和束缚自己专业发展的各种坎,这一天地就是临床疗效和老百姓认可的口碑。

近三十余年来,专业方向上我本着人无我有(如疼痛、心身疾病),人有我优(如中医消化)、人优我特(如宽口径、广覆盖的全科方向)的特色,充分发挥专业特色优势,始终将提高中医药临床疗效和老百姓认可度作为基准。努力做到自己看病在基层,学术上高层的既定目标。在每一病种的诊疗上,尽量找到中医药特色优势的切入点和提高中医药临床疗效的突破口,注重与相关学科的交叉和整合,逐步形成了自己的诊疗模式,并在临床实践中不断充实、完善。

已出版的几本书稿,是我的心血,是我的感悟,是我的体会,是我的经验,是我在从医道路上闻道、学道、悟道中提炼和升华了的一些见解。最后这一本正在山西科技出版社准备出版的书稿与以前写的两本中医专著比较,更具有一定的深度与力度。该书稿受益于老前辈周仲瑛、邓铁涛、仝小林、陆广莘、孟庆云、尹常健、吴以岭、陈可冀、翟双庆、王琦、王庆其、曹东义、皋永利、何裕民、温长路、潘朝曦、宋咏梅、曹洪欣、裘沛然、谢海州、陈竺、周然、肖小河、王旭东、王振义、毛嘉陵、聂荫葆、冯新华、徐振盛、秦天富、高金虎、张英栋等诸多教授学术观点的启迪,其中的一些学术观点也来至于自已与以上中医大家的学术交叉、学术嫁接、学术融合、学术互补,但更多的是来源于自己实践中的感悟,力求把诊治疾病中自己的辨证思维、逻辑推理过程和具有原创的学术思想和论点展现出来。

这几部书稿,是站在前人肩膀上写成的,是采诸名医之验,集诸名医之长,再经自己所验,在继承与扬弃的基础上形成的自家之见、自家之方和自家之悟。书中所录皆源于实践,确有疗效和感悟者,方敢书于笔端。在撰写最后这本书的过程中,我一直本着“六不原则”,即无真感悟不写,无真实且有代表性的病案不写,未掌握其应用规律的不写,未抓住辨治该病切入点的不写,未观察到一定的例数不写,未形成自己学术模式的不写……一句话,心中没数(疑难个案除外)的病种不写,意在不能用文字骗人骗已。因为医乃活人之道,予不想自欺,也不敢欺人,恐心不安也。

面对临床上遇到的实际问题,在前人的经验与现有的教科书中,医者怎样才能在阅读与临床、抽象与具体、文本与病人的巨大反差中诊治的稳准,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去挖掘去表达,并理性地展示出来,给后人架起一座理解的桥梁。我之所以写这几本书,其最初的本意是想给所带徒弟编写一本怎样当中医的讲稿。我发现,无论是具有本科、研究生学历的毕业生还是中医学徒,都很难将教科书中规范的辨证知识转变成活的临床技能。这是因为中医理论与中医实践不像教科书中那么典型,不像有些医案中那么有效,而更多的是似是而非的不典型证候。如何从不典型证候中寻找辨证论治的切入点,将中医理论与实践的内在规律和关联性揭示出来、破解出来,把自己理解的“隐性”知识变为大家都可使用且有效地显性知识,把我从医以来的所思所感,直接和间接的临床经验中最好的东西留给后人,让徒弟们在临床技能的各个环节上得到启发和引导,是编写这几部书的初衷。

几十年的临证,诊疗水平已得到广大患者的认可,病人来自全区各县、市,部分来自省城及其他地市,个别患者来自其他省、市。非坐诊时间远道而来的病人,或急于求诊者,我都在休息时间为其免费诊疗。尤其是大人为小孩诊疗,小辈为老人诊疗的病人,都予以照顾。到了这一年龄,临床诊病不仅仅是为了生存,而是已成为自己的一种兴趣所在。看消化(病)、看慢性疼痛、看功能、心身疾病找中医杨(俏田)大夫已成为当地一些患者与部分同行的口头禅。工作之余,不论是街上,还是商场、菜市或超市,与自己打招呼的人很多,过节时给我发短信、打电话问侯的也不少心身病患者愿意与我交流,说是治病又减压,慢性疾病患者,愿意向我咨询,说是治病又防病患者信任自己所开的方药,这种信任对我的心理是一种良性刺激。基于这一点,我在看病之余,更注意学习,更注意总结自己多年的临证经验。

中医学是自然学科的一座高山,由很多山峰组成,中医学子如不进行艰苦攀登,就无法达到与时俱进,更谈不上传承与创新。故学习《内经》的宏观智慧,学《伤寒论》的诊治规则,探讨金元四大家的流派特色,重温温病四大家的学术创新,既是我成长中的一个过程,又是形成自我学术见解的基础。自己从事中医工作三十七年,50多岁才有幸赶上振兴中医的好年代,在这个年代的中医,更应该给自已一个恰当的定位,即:清楚自己是哪个层次的中医;看病开方的准确率如何;看哪些病种有优势;学术文章的引用率、评论类文章的冲击力,在学术圈的影响力,病人的复诊率有多高;病人的分布在哪一层面,铁杆病人占的比例有多大;能否形成自己独到的学术思想;能否感悟出中医与西医各自的优势与缺陷;能否在中西优势整合中嫁接出独特的经验来,这个自知与自明我还是有。

应该说,不到六十岁,就写中医经验书集,似乎有点早,但人生苦短,转眼就是几十年,看看自己曾看过的病人,看看自己认识的同龄人,早走的已不少,尤其是在亲眼目睹患者所受病痛折磨,并被病痛折磨的那种无奈、无助、无法的感受,而医者又无力诊治时,使我近一步感受到医学的局限和病人家属的不易,基于这一感受,临床上更把同情心变为责任心,看病时才更用心,才想把自己那点中医教科书中没有的经验早点留给后人。

  活到近60岁,一生中已经历过很多坎坷挫折。尽管为此吃过很多苦头,但与全国许多名老中医曾遭受的不公正的待遇相比(如陈苏生、马继兴被划为右派,陈苏生被下放新疆多年,马继兴在文革中头部被造反派打成重伤,程莘农被批斗、下放外地达6年之久),这又算得了什么。挫折修炼了我的心性,使我在逆境中仍不忘为患者诊病,在磨难面前仍宠辱不惊;知识的积累,使我有能力把握机会,不借助医院的牌子搞中医;人品的刚直,既使我在人生的路上走的坎坷,又助推了我自强不息的动力;厚德载物,使我在当地有个好口碑;对中医的热爱,使我在奋斗旅程中实现了“弯道超越”。

 近四十年的中医实践,近四十年的比较与取舍,理性告诉我,要发展中医学,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整合中西不同学科之优,统一临证思维框架,新建一个中医宏观的思维和微观的思路与方法的范式,这是本人的最大感悟和最大心愿。

 写到这里,我想说的是,感谢省内外患者对我的信任,感谢人生旅程中帮助过我的所有人们,更要感谢中医之哲理引领了我的人生,中医之文化哺育了我的心灵,中医之养生维护了我和家人的健康,中医之疗效让我服务大众,这就是我的中医人生和中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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