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2003年在瑞士探親,一個星期六,穿過萊茵河大橋,經過繁華商業區,到老城區順便參觀巴賽爾市政府大樓。院門敞開,完全不設防。市民自由出入。不是想像中的戒備森嚴。門廊下有業餘唱詩班幾位市民正在精神抖擻地引吭高歌。拾階上樓,看到幾個會議室的門也沒有鎖,備有飲料供應給遊客。第二天買東西又經過這裡,突然看見平地上冒出個菜市場,完全出乎意料。10月下旬,豐收季節,真是琳琅滿目。水果、花卉、蘑菇、奶酪、蜂蜜,菜葉子上還帶著露水呢。還有的棚子裡賣手工製成品,玩偶、紙紮、木雕,五彩繽紛。
歐洲和北美的跳蚤市場也算一種特色文化。在波士頓的星期六,準備搬家的住戶會在門前擺出傢俱雜物甩賣,一元錢就能買回一個不錯的遙控汽車給孩子玩。瑞士巴塞爾的二手貨市場,也是星期六開張,在公共體育場旁的便道上擺一溜。舊畫、小擺件、盤子、燭台、瓷器、小禮品等小件為主,有時也有舊衣服、舊家電、水管龍頭等小五金,或者箱包、廚房用具。在這裡可以討價還價。語言不通稍微麻煩一點但也能成交。第一次買了幾幅舊畫,是上世紀30-40年代業餘畫家的舊作,畢竟是手繪的。第二次買到30X40公分大小的木片鑲嵌畫一幅,小燭台一個。老太太開始要價30瑞郎,我們咬定15元,攤主讓步。這些地方其實可以買些當地特色的東西,還是有價值的。
和美國的農夫市場類似,在巴塞爾街頭也可以看到吹口琴拉手風琴玩雙拐的賣藝人討取生活,雖是乞丐,但是衣衫整潔,面色光鮮,有的還養著寵物。而且方式很文明,吹拉彈唱,總是一種表演,讓你享受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