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2日夜,我携妻子和外孙搭乘济南至长沙的K1073次列车去武汉看望儿子和媳妇。因为没有买上卧铺票,只好坐硬座。事过两天了,列车上的一幕幕景象仍然挥之不去—— 夜深了,车上虽有空调,却仍然闷热不已,连那位列车员的肚皮也不顾制服的束缚,挤到外面来纳凉了。
![]() 有人在打电话,玩游戏。但更多的旅客进入了梦乡。 年轻人大都伸腿舒臂,尽量使自己睡得舒服些。这位先生却置闷热于不顾,始终西装革履,即使睡着了也不多占一寸地盘,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形象。看他瘦瘦的样子,也许比别人更耐热吧? ![]() 我们对面坐的是一位少女,她来自风筝之都——潍坊。姑娘白白净净,长的匀称,笑的妩媚,谈吐娴雅,穿着时尚,连睡姿都那么讲究。好在脖子上有那个睡垫,使她舒服了不少。 ![]()
可气的是这位。见有了空位,立马抢占了三个躺了上去,接着又弓着身子把双脚伸到对面座位上,一人占了四、五个座位。有个年纪大的人让他收回双脚坐一会儿,他说这座位有人,不让坐。但车到下站他说的人也没有来。再到下站,新上车的旅客对号入座的时侯,他却没了座位,只好悻悻地走了。 ![]()
这位先生很是健谈,长得有点像笑星马季,谈笑间更像。但睡姿不是很雅观,特别是两只光脚占去了对面的空座,使几个没有买到坐票的人很看不过眼。靠窗的那位是他的同伴,一个年轻人,人高马大,左臂上满是刺青,话也不多。他们对面靠窗坐着一名黑衣女子。后来上车的一个中年男子取代了她。中年男子衣冠楚楚,个子不高,面皮白净,短眉细眼,长着一口细碎的白牙,平坦的后脑上横亘着一条沟,新理得短发增加了几分精神。看上去沉稳和善。他们确认座位后,“马季”收回了双脚,他也答应了女士的请求坐在了外面。 ![]()
仅一会功夫戏剧性的变化发生了:中年男子和黑衣女子交换了座位,他还当着黑衣女士的面脱下了上衣,露出满身松弛的赘肉,裸着上身坐下去,实在令人作呕。很明显他是想让黑衣女士自己离开,但黑衣女士只是背过身子,别过脸去。 ![]()
不大一会儿,更加使人恶心的一幕发生了——中年男人竟然把两只臭脚横在窗前四人共用的小几上,邻座的“刺青”青年和黑衣女士拼命把脸扭开,而“马季”则极力向后仰着身子,闭上了双眼。周围的人们投过不屑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马季”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声让那个家伙把脚拿下去,周围也有人站起来指责那个家伙。那家伙还强词夺理地说“你看不见我的脚都累肿了吗?在这控一控。” 实在是无耻之尤。 凌晨那家伙又冷了,竟然离座当众穿起裤子来:伸腿、提裤子、扎腰带、拉裤链,从容不迫,旁若无人,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套上了两层上衣。 ![]() 事情过去了两天,看到这幅照片,我六岁的外孙还骂那个家伙是变态、粪桶
拿什么拯救你呢,可怜的人们!
本文作者:张建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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