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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农家清晨》 2012-8-9 写于老家清晨 我心依旧 入秋几天了，城里还依旧如火如荼，炙热难当。街道、高楼，被那骄阳烤的如同烧红的铁板。我是不会轻易上街去自讨那苦吃的。蜗居就成了自然而然。 在斗室中独自静静地享受着一份唯我自知的平静与亦然。 无聊了，就匍匐在空调下的电脑前，也不找人聊天，也不写日志。打开qq看看自己的涂鸦，看看偶尔闪动的图像。要么就看看抗日片子，要么就玩玩游戏。累了就喝一口酒，然后就躺在那楼板上，在凉飕飕空调风里睡它个天昏地暗。醒了又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无聊重复无聊，寂寞依旧还是那么顽皮地缠绕着。 …… 天热人烦。想到老父亲也有十多天没有去陪陪了，还有那门前的小河凉爽清澈的引诱。于是我们就买了很多吃的，驱车回了老家。 太阳同样的毒辣，但吹来的风儿不似城里的那么热辣。 回到家五点半了，弄好菜饭，陪父亲喝了一杯酒，说了好多话。收拾好，给父亲的洗澡水热好，兑好。我们就下河去了。 在河里我玩了个把小时。她们回家去玩牌去了。我起来换好衣裤，就躺在河坝的沙石上看着天上的流云、星星，一边跟着手机毫无顾忌地大声地唱着歌儿。一直躺倒身上冰凉才慢慢地回去。 回到家，父亲已经休息。她们赌得正欢。我看了一眼就进房休息去了。 农村入秋的夜晚好凉爽，也没有蚊子。也许是好久没有享受到这种安逸、这种清爽了；也许是累了，头一挨枕，那瞌睡就急急地封上了眼帘。 一觉醒来，知了早就在房前屋后开始了嘶鸣。早起的几姊妹在庭院的石桌旁唠嗑着昨晚麻将的输赢。 起得床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做了几个深深的呼吸，燃上一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来回渡步。耳朵接听着能听到的声响，眼睛则由近及远再由远及近地浏览着。
太阳就像刚煮熟剥开的蛋黄，黄澄澄的挂在东山的树梢，那柔柔的光也黄黄的还没有挣脱晨雾的笼罩。 近处碧绿的竹叶、树叶在晨风中摇摆着，好似无声无息，其实那唰唰的声韵被那知了的喧闹鸟儿的歌唱掩盖了。那草叶上的露珠儿圆圆的，一闪一闪的就像昨夜的星星没有回家洒在了人间。 院坝的空中，盘旋穿梭着黑的、花的、白的、黄的大小不一的蝴蝶，有的你追我赶；有的三五嬉戏；有的形单影只。其间，间杂着翩翩蜓影，还有那来去忙碌的蜜蜂儿。不大的院庭空间好似正在举办一场空中舞会。 院坝的周围盛开着簇簇鲜花。有红、白、黄的鸡冠花；有攀沿串串紫红的牵牛花；有花色齐全的胭脂花；有一盆盆叶青花茂妖而不俗的水仙花，指甲花更是铺天盖地，苕花、向日葵更是笑羞蓝天。那挂满枝头的无花果成了我早晚的美餐。可惜已经过了牡丹、芍药的花季。说这里万紫千红恰如其分。 这里是花的世界，是翠绿的海洋，是宁静与喧闹共融的山野，更是万物自由的天堂。 眼前的一切，有的只是春的妖艳、夏的繁茂，哪有一丝秋的萧条与愁容？ 闻到左近的阵阵稻花香，看到青青的柚子、桔子在枝头摇曳，才深信夏已败走，秋已光复。 秋回来了，那眼前的美艳也就没有几天炫耀的时光了。 秋是喜收的季节，秋也携来了萧条和凄凉。 一阵风儿扫过，几张黄叶旋旋飘落，一个不经意又引发了那淡淡的愁结，那结疤的地方隐隐有一丝生疼。 …… 那杂念、那思绪只在那花艳果香中回避了那么一刹那。 谁在轻吟： 妖媚入怀莫轻狂，灾苦缠身莫哀伤； 春夏秋冬年年有，莫在今秋把情伤； 天长地久谁曾见？莫贪地老与天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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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山峦起伏，云山雾罩，哪座山都不能看清，给人一种迷幻的朦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