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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性的理解

 纪天择 2012-08-18

在投资过程中最困难的是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性。当您经过严密的逻辑推断之后,认为结果是甲,但事实却是乙。逻辑是正确的,可结果却大相径庭。为什么?往往有突发事件发生,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了,让人大跌眼镜。比如,当初对航空业看好的人,谁能预料到9?11的发生呢?一下子航空业不景气了,可谓天有不测风云。
  这很正常。从物理学角度来看,一个事件发展过程中,有无穷多个扰动因素,任何一个因素的异动,都可能改变事物运行的轨迹。而人又不可能掌握全部的扰动因素,所以也就无法确定事物发展的轨迹。这就是人对世界认识的局限。
  从社会学角度来看,世界是博弈的,一个个体的变化会引起众多个体的变化,而这个变化就不再是线性的,不是几元一次方程的求解那么简单。比如股市,几千万投资者就形成了几千万个方程组成的方程组,这个方程组有没有解?谁又能解得出?
  所以有人说,蝴蝶翅膀的拍动引起了一场风暴。
  如果股市与宏观经济息息相关,经济学家就发大财了;如果股市与技术分析严丝合缝,技术派就发大财了;如果股市与金融工程丝丝入扣,数学家就发大财了;如果股市与财务报表契合无间,会计师就发大财了。但事实并非如此,谁也不能未卜先知。人很恼火的是,世界是不确定的。
  说到未卜先知,大约只有诸葛亮,身居草庐而知天下三分。但我很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因为诸葛亮与刘备是在“屏人”的环境下讨论当时天下大势的,不仅左右从人被“屏退”,连关羽、张飞都不在场。刘备又不像曾国藩,可以留下一本日记做凭证。那么作者是根据什么记载下来的?天知道!
  退一万步说,诸葛亮确实论证了天下三分,但他也没有执行好,蜀国没有统一天下,反而被人家灭了。何况,我们不是诸葛亮,更何况,三个臭皮匠并不能顶个诸葛亮。
  这种认知的有限性表现在经济学上,就是没有最优解,经济政策上永远存在失败、教训和遗憾。比如说,2002年石油每桶25美元,一度下跌到10美元,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没有买入,反而在60多美元的时候纷纷开始大规模的战略储备。看来,这种追涨杀跌并非股市中小投资者所独有,那么多的国家都与低价油擦肩而过
  股市也是如此,其不确定性就表现在没有一个必然的规律,没有一个必然的获利方法。所以,市场分析流派中也就有了随机漫步理论,认为股价的运动类似于布朗运动,没有规律可循。笔者以为,随机漫步理论有毛病,因为它把不确定性盲目放大成了不可知论。
  与随机漫步理论相反,大多数投资者不承认不确定性,都在言之凿凿地对运行下判断,这里是洗盘,那里是打压吸货,昨天是换庄,今天是拉升。从静态角度看,庄家是不是真如其所说?从动态角度看,庄家也并非一成不变。这种判断太明确了,太明确的判断往往是有害无益的。
  市场判断不好作,从企业下功夫又如何呢?寻找百年基业的企业,寻找能够爆炸性增长的企业,效果又怎样呢?很难说,每个企业家都想做成百年基业,但胜出者总是少数,谁是常青树?很难说清楚。比如某些名酒之所以驰名天下,跟当地的水资源有很大关系,一旦环保措施跟不上,当地河流的水质就可能恶化,那么名酒企业就岌岌可危了,所谓百年基业也就无从谈起。
  所谓的好企业也只能是建立在一定时间尺度上的(在一个人们能够预期的时间尺度内),时间一长,什么都可能发生。  
面对太大的、太宏观的论断往往要打一个问号。特别是在指数居于较高位置的时候,谈论长期的光明前景,很可能产生短期的误导。
  当然,世界的不确定性并非不可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不确定性中去探知规律性。世界在宏观的时间尺度上是不确定的,但在中观时间尺度上可能表现出一定的规律性。比如,看似犬牙交错的振动形态中能够看到一个明显的趋势,纯粹的布朗运动很少见;看似没有规律的样本表现却能够显示出统计的规律性,比如同时掷一个硬币,尽管我们不能预测哪一面会出现,但正反两面的统计概率都是二分之一。
  但麻烦的是,虽然世界的不确定性中蕴含着规律性,但规律性还是通过不确定性表现出来,这就是风险所在,也是让我们头疼的地方。三国里的庞统看好刘备,毫无疑问是对的,如果他真能活到刘备登基,卧龙能够当丞相,凤雏的待遇相信也低不了。但问题是,落凤坡上庞统中箭,这一个小概率事件要了他的命。国歌的曲作者聂耳写出了很多脍炙人口的好歌,却在日本因游泳溺水而英年早逝,一个小概率事件毁了一代英才,令人扼腕叹息。
  金融的风险在于,一万次的规律可能成就一个人,但一次意外就可能毁掉他。所以,在不确定性中寻找规律的时候,需要耐心———并非看见云彩就会下雨,我们甚至不知道哪块云彩下雨。我们要在足够多的样本中摸索统计规律,要在长期的振动中寻找一个趋势。而在把握规律的时候,我们还要防止意外,也就是小概率事件,因为小概率事件会让我们前功尽弃,甚至一蹶不振。
如何处理市场的不确定性?止损是关键。
  一、市场的不确定性投资
  我们为何会亏损?市场不是涨就是跌,按理说应该是盈亏的概率各占50%,即使加上交易成本如手续费等,也难以得出赢亏比例几乎为1:10甚至1:20的结论。可事实上盈亏的比例确实经常处于1:20左右的状态,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市场存在不确定性!
  我们往往总是认为市场的不确定性只是涨跌的不确定性,只要知道涨跌的方向就不会亏损,这也是市场很容易吸引投资者参与的原因之一,总以为价格无非涨跌,即使抛硬币做也不会全盘皆亏。但事实远非如此!市场的不确定性远比涨跌的不确定性要多的多。市场的不确定性大概包括:涨跌的不确定性、涨跌方式的不确定性、涨跌速度的不确定性、涨跌规模的不确定性、涨跌时间的不确定性、影响市场的关键因素的不确定性、突发政策的不确定性等。任何一个不确定性都足以使你盈亏各半,这些不确定性组合起来才形成价格的运行,这些不确定性的集合导致盈亏不成比例,所以市场上永远都是少数人获利。只有克服这么多的不确定性你才能获利,而不仅仅是简单的涨跌而已。
  涨跌的不确定性一般用基本面的分析来处理。但基本面本身也处于不确定性状态。用动态变化的无法确定的基本面来寻找市场的方向已经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即使你有很强的资料来支持分析,你得到的也仅仅是一个市场的大概方向,而非绝对方向。即使你真的对方向判断正确了(50-70%概率),接下来的问题又出现了:市场会以何种方式来运行?是先跌后涨还是先慢涨再加速或者先长期盘整再涨?或者涨多大幅度之后市场会出现回调?涨是直线上涨还是震荡上涨?回调是以缓慢的速度运行还是剧烈的方式出现?这些都难以确定!影响价格运行方式的主要因素是资金的力量,资金为了获利必定会使市场处于复杂的你难以意料的运行状态,而资金主要就是主力大户,所以很多人靠打听主力的动向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也是市场上永远存在靠消息来交易的根本原因。然而主力动向也是不确定的!成功判断价格运行方式的概率不会高于30%。
  另一个不确定性就是涨跌规模的不确定性。你可能做对了方向,但可能只获利很少就走了,也有可能你本来已经获利不少,但因为对涨跌的规模难以确定,最终价格大幅回折,你再次回到获利很少的状态。这就是涨跌幅度的难以确定性造成的。解决这个问题投资者通常通过黄金比例来处理,但黄金比例的起点本身不好找,而第一波以哪里为准也不好确定,最终导致测算成功的概率依然不高。
  至于涨跌的时间就更加复杂。虽然我们可以通过时间周期来处理,但任何时间周期都不是唯一的一个,它可能给你好多时间之窗,你再次面临新的判断,同样无法确定。你可能交易的方向对,但进场的时间太早,以至于你等不到价格的启动就被迫离场了。
  之后,影响价格的重要因素也会随着市场情况的变化而变化,某些因素可能在今天对价格影响很大,但过了一段时间,这个因素对市场几乎就没有影响,而新的影响因素可能还处于朦胧状态,以至于你即使掌握了大量的信息,对这些信息的筛选甄别同样非常困难。
  至于政策的不确定性更不是我们能够预料和改变的,只能被动接受。
  市场具有这么多的不确定性,这些不确定性形成复杂多变的组合,无穷无尽,以至于你难以应付,至于准确的预测就更是难上加难。任何一种不确定性都足以导致盈亏各占50%,但这些不确定性的组合就完全可以导致市场的通常盈亏比例处于1:10或1:20的状态。到现在你应该清楚了我们为什么总是难以成功的交易,因为你要克服的困难实在太多了。所以你即使亏损了也不代表你不行,只能说你很普通,而能够保本交易就已经非常优秀,获利则处于顶尖水平了。通过这些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十分重要的结论:亏损是正常的,要理智的接受它,不能因为亏损而使自信心受到打击,亏损的幅度用资金管理来控制。要学会接受止损,并最终热爱止损,因为止损是必然的。只有做到这一点你才能保持客观的心态交易,最终进入到获利者的行列。接受止损是任何成功交易者的基础与前提。
  二、如何处理不确定性
  首先必须承认和接受市场的不确定性,只有这样你才能想办法去解决市场的不确定性。
  另外必须清楚处理不确定性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不要奢望通过准确的市场预测来回避它。市场预测可以降低处理不确定性的成本,但无法完全回避。
  以上是处理不确定性的基础和前提条件,在此基础上你才能进入到具体的解决状态。处理不确定性的关键是要寻找一套价格的过滤系统即交易系统,而找到价格过滤系统的核心是要保持客观的心态。
  通过基本面的分析寻找市场的大概方向,在不犯方向性错误的基础上,进一步通过中长期均线来规避价格的无序波动,通过图形结构和均线的组合来选择进场和加码机会。另外,不要对市场太关注,不要太仔细。太关注、太仔细就是只注重微观,而市场的微观状态是随机的,随机的波动会干扰你的正常思路,使你失去客观的看法。但不管市场的微观波动是多么的随机,它也无法阻挡市场整体趋势的有序性。处理市场的不确定性本质上就是处理市场的微观的随机性,而重点关注市场的有序性即趋势与方向,这一切的前提是以止损为基础和代价的。我越来越认为接受止损是成功交易的无法替代的前提条件。
  总之,市场不确定性的处理只能通过止损来处理。通过基本面的分析我们来评估目前的市场价格与基本面的状态是否相符,因为一定的供求关系必然会对应相应的价格水平,以此来寻找市场的主流方向。在趋势中用中长期均线来过滤不确定性,在震荡中改用图形构造来过滤。震荡行情由技术因素占主导,趋势行情由供求关系占主导,所以工具必须不同。再次强调这一切的基础都必须由止损和资金管理来保障。
纯粹的随机仅存在于数学定义上,现实中不存在那样完美的随机。就好像“极限”这样的概念,现实中可以无限逼近,但决不可能达到。当然一个是收敛,一个是发散,有所不同。纯粹随机的定义是没有边界的。就像宇宙一样,你想像他有多大就有多大。其不确定性的广度和深度趋于无穷。而现实中的“不确定”是有边界的,它并不等同于完全随机。现实中人们常常用“随机模型”的方法来处理许多具有随机特征的不确定事件,用数理统计的方法来取其近似值。但应该注意的是,在定义域的范围内它可以被当作随机事件来处理,超出这个范围误差就会增大直至产生错误的结论。
   人们常说,市场的价格波动是不确定的,或者说是随机的。正是由于这种不确定性和随机性,才导致投机方法和一般自然领域内人们所习惯的科学方法有很大不同。科学方法论所主张的严密和精确,在投机方法中不但英雄无用武之地而且过分追求还会成为成功的障碍。投机领域充满了辩证法。成功的投机者离不开辨证思维的大智慧。在这里,模糊是美,缺陷是美,简单是美。在利润上追求极限,在技巧上追求完美则恰恰不是美。它与美的真实背道而驰。
   越来越多的理论和实证的研究证明,市场价格的波动既有随机的成分又不是完全随机的。否则投机者的成功就注定是偶然现象。投机者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就完全没有价值。投机方法论重要的也是根本性的任务就是在价格波动的不确定性中找到相对确定的东西,在确定与不确定之间识别出大致的范围。这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这可能是一个动态的范围,边界在不断地变化。因此,方法的适应性就成为投机方法论的精华和关键。投机方法的原理其生命力最深厚的基础存在于适应市场趋势的能力之中。长期稳定的获利方法的基本思路,不在于技术上的 “高,精,尖”,而在于其方法对市场变化高度的适应能力。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遵循这个思路向深处挖掘,才有希望发展出不尽完美但却简单实用的解决办法。有人说好的交易方法就是找出价格的确定性,然后不断地向价格的不确定性要地盘。这是一个不错的比喻。
      随机漫步理论否认市场价格波动的确定性成分(尽管这种成分可能不占太大的比例),过分的扩大了这种随机性的范围,以致把它看作是完全随机的东西。其立论的基础是投资人总体在智慧和人性上的理想化和理性化。它认为买卖双方同样智慧同样理性,对信息的占有同样有效同样充分。而现实中这一假设常常不成立。由于它完全忽视了市场的人为操作因素,看不见市场中人经常发生非理性化的投资行为的一面,理论上有明显的缺陷。当市场在疯狂情绪的推动下呈现高度的非随机性波动时,如果没有完善的资金管理和严格的风险控制手段,往往会因疏忽和意外产生巨大的损失。以个人所接触到的有限资料来看,近十几年来用它指导交易的多是一些从事套利和对冲的基金,它们往往拥有相对完善的信息渠道和操作模型。对于个人小资金的投机操作还没有看到太多成功的范例。
      而趋势论的理念则是建立在“人性不变”的基础之上。人性本质上的不可改变,导致万千市场中人总体上的非理性行为不可避免,这就决定了市场价格相对于其价值的背离是经常发生的事情。这种背离就产生波动,这样的波动永远也不会停止。波动停止,就意味着市场走向消亡,而趋势也就不会存在了。波动不停,则趋势必存。这就是“顺势而为”方法论立论的基础。
       说到“顺势而为”,很多人关注的是趋势的判断。实际操作中的难点不在于趋势的判断。确定了时间框架之后,趋势判断的方法可以简单到几乎不用技巧。如果你不是新手,你一定接触过若干识别趋势的方法。一定知道“均线法则”,“趋势线法则”,“123法则”或“2 B 法则”等等。如果考虑能量,上述法则还有若干变种。长阳所售的经典中,并不缺少这类详细而具体的描述。这不是什么秘密。判断趋势只是一门基础课程,过分沉迷于此则难以晋级,指望从中找到“圣杯”更无可能。进阶的难点在于将传统的大众化的趋势概念在广度上和深度上进行拓展和突破。当你的思路更上一个台阶之后,就会更加深刻地理解价格波动的本质,领会顺势而为的意义。不仅如此,你还会对趋势的产生,发展,和终结过程中的不确定部分有一个清楚的认识,不会一头扎进“百战百胜”的泥坑里不能自拔,不会再去奢望找一个万古不变,永远获利的“圣杯”。你会在“不确定”的范围内去寻找应对的方法和策略,在方法的适应性上下功夫。建立起总体概率上的优势,做到有的放矢。这时再看那些五花八门的投机理论就很容易悟出自己的道道,不至于轻易就掉入陷阱或被人忽悠。投资,外汇,金融,保证金
      任何技术分析理论,我们都要清醒地认识到,它是既非万能也决非无用。关键是你怎么用,用来干什么。例如波浪理论用得好就很有用,个人以为其精华在于识别和捕捉第三浪。其它的部分是趋势论的主观预测的衍生物。搞得复杂化和神秘化,看起来很完美但实用价值不大。还有那个“混沌操作法”,除去书中大量的自我吹嘘和廉价转卖之外,作者自己的有用的东西不多。仅有的一点被庄周捡去,放进他自己的操作方法中,谓之“杠杆操作法”。于是就“混沌”起来,火了一阵子。“杠杆操作法”就是一套简单的趋势判别配合一个头寸调整来实现“控制风险,滚动利润”,常常也有不错的获利能力。但进一步的努力在于适应性方面的提高。此乃个人之见。
      高风险市场的操作,都必须有完善的系统化的头寸管理和风险控制。但趋势方法论的优势在于总体上收益和风险比率(大R)的适应能力。注意:不是大 R 概念本身,而是大 R 方法的适应能力。这种良好的适应性建立在牢固的人性不变的基础之上成为顺势而为操作方法最深厚最广阔的生命力源泉。因而历史上留下了很多成功的范例。长阳最近翻译出版的《Trend Following》这本书就收集了历史上不少依靠趋势获利的成功人士的故事。作者从多方面对此进行了比较深入的阐述和剖析。信奉顺势而为理念的交易者可以一看。
       每个人对顺势而为思路的理解和操作都不会相同,但获利的基本原理不会有大的改变。如果能够在系统的框架内解决对不同市场不同品种不同状态下的波动适应性问题,无疑就很大程度上解决了相对长效的获利工具问题。个人这几年所走过的期货投机之路,略去具体的过程和细节,对投机方法的探索和进阶有如下几点认为很值得关注: 首先声明:这是个性化的思路,既非唯一正确,更不是万应灵药。另类方法一样可以很好用。 1. 把对盈亏概率的理解提高到数学期望,无疑可以拓宽获利的思路,不再被局限在片面追求高胜率的方法上。“峣峣者易缺,皭皭者易污”, 过高的胜率往往很短暂。不易保持其稳定性和适应性。 2. 运用投资组合理论可以从总体上提高交易方案的适应性。把不同时期不同市场不同品种处于不适应期时的困扰降至最小。 3. 广义趋势论的思路显著提高了同一交易品种处于不同的波动状态下的适应能力。遵循“截短亏损,让利润滚动起来”的原则,亏损单一定是短线,而盈利的单子则尽可能培养成中线甚至做成长线。
       这三点概括了本人对系统交易方法的研究并结合实战的心得体会,每一点都有丰富的内容和实战的代价。不要忽视对传统的大众化的趋势理念在认识上进行扩展和深化的努力。不要放弃对那些所谓“人人皆知”理念的深入思考,轻易地认为自己“懂了”。保持开放的思路而又不是人云亦云,对一些公认经典的理念,下功夫去找到属于自己的个性化的理解将有重要的意义。它也许就扫平了你在实战应用方面的障碍。  
 投机方法论接下来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操作者与工具的相互适应和内在融合。这个话题有极其丰富的内涵而且不会有终极的解决方案。一套理论上有效的方法只有依靠长期的交易实践才能完善,才能逐步与你的个性磨合并最终成为你的交易习惯。思路的拓宽,理念的深化为培养赢家的心理优势提供了过河的桥或船,但过河毕竟是你个人的事,任何人任何书任何好的方法和思路都无法代替你个人的实践。易经不行,佛经也不行,所谓的“混沌”就更不行了。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吧,只要你是人而不是神,只要你在交易,只要你还没有永远离开市场,你的投机操作过程中内在的矛盾和冲突就不可避免。这是由“人性总体上不变”的道理所决定的。你所能做的就是借助于桥或船,让自己尽可能地避免那些非理性化的操作,在人和工具的配合下尽可能地离开大众的总体平均值,远点,再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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