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林空间美学三、园林空间美学 （一）哲学认识差异 1、空间均衡关系 在东西方古典园林造景中，都具有自己明显的特点符号的形式组成元素。比如经典的纹样图案等，这些元素基本是东西方因文化观念不同而凝聚成各自的烙印标识。除了这些不同，在运用几何造型这个概念上其实是一直贯穿在整个东西方造园史中的。 对 比而言，西方造园对几何造型的运用是很突出的，大概如轴线对称，植物修剪类等；东方造园中的几何造型相对内敛不明显，大概如墙垣的轩窗，月门等。西方是直 线运用多曲线运用少，东方是曲线比直线运用多；西方以均等对称实物作平衡，东方以大小黑白虚实共用作平衡。回想一下脑海里那些我们所知的东西方园林景观特 色，大体上差别如此，概不赘述。 按北京林业大学朱建宁先生《西方园林史》所述“古希腊是欧洲文明的摇篮”这句话便是西方园林人文根基最好的注脚，追溯西方园林造园的美学观念必然在这里找到其人文思想源头。 “当时的数学和几何学的发展，以及哲学家的美学观点，都影响到园林的形式。他们认为美是有秩序的、有规律的、合乎比例的、协调的整体，因此，只有强调均衡稳定的规则式园林，才能确保美感的产生。”（引用同上） 正因为西方哲学思维是这种建立在物理哲学基础上的审美观念约 束了西方园林造园法则，才形成了西方园林美学以人眼所见实物与实物之间比重均等作平衡，而不能见实物与空间之间同样存在比重均等作平衡。把实物从空间隔离 出来看，眼界就只看到实物，把实物与空间一体看，心中便有空间的比重和成分，同时空间这个虚体又因具有比重成分而再生出空间与空间的比重均衡关系。 而在园林造景人视觉画面中，不但有物体的远近主次大小轻重软硬等组成的空间均衡关系，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关系是虚与实，它除了组成物体的空间关系还构成了空间与空间的关系。 这个虚与实的空间关系运用，在西方园林造景中是不具备的。它却在东方造园中得以实现，因为东方哲学思维是建立在人与自然天性整合为一“道”的哲学审美观念而使然。 或 者说，任何一个园林景观都必然存在着空间，所以西方园林景观也同样具有实物与空间的关系不是吗？我说是的，因为任何环境都是存在于空间里的环境，人们由于 对天空的需求而必然不能覆盖住天空。如果以这样自然状态的空间等同东方造园法的虚实关系空间，并不是基于对虚实空间关系存在的感知思辨和运用，也更谈不上 属于东方园林造景独具的虚实空间心法。 因此只从实物之间比均衡是人拘泥在物象中，拘于物并隔于物的机械式简单思维，于是忘记了自然。 把实物与空间一体看，是人不受物象干扰，使物回到自然本位状态的宇宙观自然观整体思维。 2、空间视点关系 从东西两大人文哲思的比较，其实应该说，东方古典哲学思维是从宇宙观出发，然后人生观的顺序。以宇宙观看人，所以有了天人合一的物空间广角视点，（这一点恰恰是东方人站在物质的物理空间关系上来看待整体世界，以物同于人，人心化向齐物，人物空间交汇归一。）因 此，这个视点便包含了虚空在整体观念中具有比重成分，也就导致了在对空间均衡关系认识上产生“实”和“虚”同样具有比重之别。比如传统园林造园法式中的借 景一法，在东方的运用，便传达着此意，只是阐发局限，而难尽其妙。因为景与景之间存在的这层空间关系，是自然虚空的变幻之态。诸如：或彩云或薄雾，或清雨 或残露，或烟岚或虹柱，或尘埃迷津渡，或朝阳透牗户，或飞霞垂夜幕，或春之淡冶，或夏之苍翠，或秋之明净，或冬之惨淡等等，如此般般庞大延伸的空间变幻之 态流动遍布在天地自然每个角落，虽然不是造园得来的景观，可造园的空间比重均衡关系和境界营造却是断不能离开这些人与物自然同化心怀的锤炼，若不以空间广 角视点看待衡量感知，区区几何形状尺度量裁何以承载的下如是情怀？ 此 所以西方园林审美无片石见山之景，无亭轩赏月之咏，无书法字迹予人的雄浑恣肆美。这是不是园林审美上的缺陷且不妄言，可以肯定是西方永远也不会有这类心 境。你可以不需要，但却否定不了，这是可以感动人心怀的一种美，而不是丑。这在现代园林景观基本以西方哲学审美取代东方哲学审美一面倒的大趋势中，犹能依 然保存变化为景石置石，也算难得。 西方古典哲学思维是从人生观出发，然后宇宙观的顺序。以人生观看宇宙，所以有了对立于自然之外的人空间聚焦视点。（这一点恰恰是西方人站在非物理而是人自身空间关系上来看待整体世界，以人别于物，则人物空间两隔，有相对之见，无交汇之感。）因 此，这个视点是以人眼所见即景，务实而无虚，有实景无虚境，不容纳自然虚空之气来穿插流动于园林审美意识境界中，见物即物，人思被物之形体状态拘锁，缺乏 物外空间在心灵的感应之意。以几何造型为主的园林空间，容易使人审美思维停留在物理机械模式，缺乏人感受自然物体状态下的自然信息传达和心理愉悦。
（二）人文意象审美 1、从园林景观纵看意象 ①意象是桥梁 感于心，动于怀，发为诗文歌咏，便是园林在文学意义上的审美。 正因为西方哲学审美基础的视点空间里有实景无虚境，于是无法感受人与自然空间存在的那一种心理情怀感受，于是便没有心理意念空灵般抽象的歌咏。这种心理情怀感受，其实就是那个园林景观术语——“意象”。 “意 象”是描述和扑捉人对物产生心理感觉的概念词语。现在园林景观中通常是指园林景观规划设计方提供给投资开发和建造方的设计方案概念图和意象效果图。这些图 具有整个方案的概念和意象，意象图即是对想象中的效果描绘图，或整体鸟瞰，或局部模拟等等。意象，便是要去感受这个图中的环境氛围，也是这个图所传达给人 的环境氛围之感觉。审美思维不同的制图或宣讲者传达给受图者的意象感觉也不同，大体上有风格肌理质地之差别，有文化修养观念之差别两大类。同样，审美思维 不同的受图者对制图者传达的意象感受也不同。 意 象是心理共鸣的桥梁。两者同才有共鸣，两者审美观念不同，意象便难以传达，难以扑捉，意象效果在两者心理感觉便不对等，于是分歧。不知分歧点，则难以继 续。两者审美观念虽相同，而宣讲者往往不能精确描绘和述说意象之妙，一是词穷，学力不深，心力不逮；一是搜尽语言难以形容其意象之妙，于是有“只可意会不 可言传”之叹。意象境界之美如果不匹配一颗擅于扑捉空间灵动的心是体会不到的。此心即俗言“敏感的心”。 ②意象是理念 其 次，意象感觉可以是好像，可以是仿佛，可以是差不多等等，这种感觉大体似乎清晰，仔细想又觉得模糊。意象感觉扑捉的越好，效果便会越接近和落实到具体体 量、质感和比例等数据，意象也就附着融入物体形状合而为一。无论设计与施工，本着这样态度去扑捉和感觉意象的过程做园林景观，想做不好都难。 以上说的是园林景观方案在一个完整的主题理念贯穿造园审美思想下，才可能具有的种种意象的穿插呼应而不乱，才可能形成整体统一而不散的人文环境。 或者说，如此做一片树林，一片草地，一片花海等做整体统一岂不是简单更好？若是这般去理解造园，去追求自然生态，你的园林景观有什么意义？有什么特色？有什么人文价值？不要忘记了园林景观是具有艺术性的去创造。 ③意象是核心 通常造园者只知在园林实景里存在轴心作用，这番须知园林景观中还存在主题理念的轴心作用，不然的话，各级景观点分布以什么线索脉络展开？如果只是一味的罗列堆砌，这般造园，则园林景观的意象审美几乎等于零。 为什么说是几乎呢？因为毕竟是有一点可以看花草树木还映在人的眼中，有一点可以看崭新的铺装材质肌理还代表着一个新字。这些，掩盖了没有空间均衡关系的审美内涵，没有空间视点关系的人文内涵，没有意象核心的艺术内涵。 ④意象促成审美 意 象感觉的差别，形成审美之差别。两者谁先谁后？如果说先有审美定位，然后审美定位影响着对意象的理解和感觉，也对啊。那么，这审美定位从哪里来？主要是通 过学习得来。可是，有的人并未刻意学习审美法则或标准，但意象感觉很好，如前文说的着装搭配感觉，其实每个领域都有许多这样的人。而且，极端天赋感觉非学 力所能至。如赵括比霍去病用兵，天壤之别。此虽常人不可比及，但一般来说，灵感通过学习训练是可以不断丰富和提高把握的，也足以至用，勤能补拙就是这个道 理，关键在于肯不肯为此滴下汗水功夫。 意象感觉如此重要，所以我说是意象感觉好才导致了审美。意象是思想，审美是方法，意象处于无形，审美是已经整理并可以落实了的意象。 所 以园林中的上品，建园造景必先有立意，立意差别必取之胸次，胸次所出在人之文采，文采所出在心解得诗文情怀，而已。这便是立意者要有一颗诗心，无诗心而造 园，虽精工细作，有景却无文采美学内涵，便没有景的韵味，已落景中次品。这个差别就如同大自然中的风景，尽管都是原生态，却有的景色堪称美景，有的只能算 是一般的风光。所以，现代园林景观提倡的原生态景观也同样存在优劣之分，并不是一叫“原生态”就等于是很好的园林景观了。 ⑤意象之立意 或 者有人说，未必立意在先。按《红楼梦》第十七回营造大观园，曹雪芹先生的描写是，先造园，后根据景致题名。对于此名著中存在的瑕疵，我已有小文指出。这里 不妨引来一谈。对于营造大观园的前期过程描写，曹先生的确着笔不多，只重点描述贾宝玉对落成后的园子进行品题才华表演。而如此豪门建造园林，竟然不先立意 统筹而后造景，更也没有延请当时著名画工作手进行绘制图案。这个环节哪里是豪门所为？翻阅一下诸明园史料，自有许多图画佐证。盖雪芹先生描写大观园生活， 处处笔墨丰富，衣食住行，药汤症候，节气时令，文辞藻饰等皆细微阐发，独于造园之工粗略不述，亦憾事也。 又 或者说，小子无知，自古宫室楼阁亭台哪个不是先建造，后来品题吟咏，更哪有什么立意在先之说？我说，立意者，立人文之意。哪些宫室楼阁亭台，有哪个不是选 址进行？古代选址与现代选址不同，那时选址要首先具有人文意义的考虑，地理环境之美必先具备人文审美要求，在一个唤起人心意象美感的地方择处建设，这是毋 庸置疑的。城郭乡村选择，都是从利于生存兴旺的角度立意出发，连政治都城，寺观仙宫等，其落址都不列外要符合其特殊要求的审美。 立 意选址，选址得意，然后在这个得意象审美的地方开始建造。亭台楼阁，都在其预先环境审美的意象之中。不似今日建设大楼，只要拿到一片地，先考虑地皮价值， 能建多少层收最大利益，然后按此设计画图开建。（并且有的甚至还要做手脚瞒报多建，报建一个样本，实建一个样本。）这种利益推动下的纯买卖生意操控的建 设，本身就是非环保、非生态的，当然更不需要有人文审美的立意。所以现代城市建设，大多都成了钢筋混凝土等固化冰冷的面貌。对人的生存活动有什么、有多少 健康积极意义？ 在靠城市建设攫取财富者的心里，人文审美算什么？钱财利益才是至关重要，理智到这个极端，便是疯狂。 于是，以理智为结构的大楼，展现着已经是非理智的人性。 谁操控的就刻着谁的德性。
2、从人文艺术横看意象 ①意象与诗 意象的背后是哲学人文，是介于哲学人文和导致审美之间那一部分精神载体的思想活动状态。我想，这一点是西方园林理念中不丰富、不精彩或者是缺失的部分。 今 天园林景观虽然把效果示意配图也称做意象图，但，实际这些配图往往并不具有一个前后整体性的意象理念核心。连接它们的审美是建筑物造型引起的风格延续。是 因物体造型引起的风格延续而成景色，而不是因意象述说而融成景色的故事。我对现代景观之美，常常思考，为何美则美矣，却无语言冲动，无诗意冲动？因为这些 美景里找不出诗性的那个切合点。我在想，是不是几何的理性排斥诗性呢？也所以西方诗的语言韵味对比东方诗的语言精华，是那么稀薄粗疏，尽管西方独具长篇叙 事史诗，却依然不能算是精于诗的语言精华。我把西方的诗归类为散文诗，按西式的创作，中国白话散文诗歌早已超越他们。就拿2011年当代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瑞典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默先生的代表作十七首诗来说，真的没法与中国诗人同比。从其诗作的语言到内涵思想来看，也不过中国白话诗歌的二流水平而已。当然，我不懂外文，只就语言文字形式与意义的精炼度来说，中国白话诗歌并不输于他。与中国古诗那种高度精炼的语言艺术就更没的比了。 诗与诗心，可直达人文意象的精髓。 ②意象之根 诗 不仅仅是语言音节韵律的美，诗的意象里还要承载着人对自然的微妙心理感觉，这个感觉，西方不是没有，而是实在谈不上微妙，这里我再归结为是西方的语言文字 不具有中国语言文字那么丰富的含义。因为那些文字根基里竟然没有人对自然烙印着的感情——象形。这个方面的工拙，又使我想起中国人包饺子，而西方人做饼， 把馅撒在上面就成，最多是作成馅饼夹着。无意取笑，只谈工拙。 ③意象与绘画 发 达工业，精细科技，并不等于所有都领先，特别是对艺术意象的感知和理解力。西方绘画的传统根基就只是描绘人眼所见现实，理算现实，却没有如东方绘画对现实 的高度意象提炼，即便如印象派绘画，也只是对现实光色的分解罢了。以至到后来什么立体抽象创作，目的是往意象上努力，实际搞的一塌糊涂，这些标成为艺术的 作品，不过都是对意象探索把握初级阶段的幼稚涂鸦。除了音乐，西方现代其实已经远离艺术，找不到意象的门径，艺术就剩下对形体的乱折腾，不过呢，这个状态 也在冲击着中国绘画艺术，看看我们今天所搞的艺术作品，就一目了然。抛弃意象的探索，去纠缠实物变形。因为现代中国人大多也很难有心力去理会意象，对于本 土文化又多近于文盲状态，跟着西方一同迷乱。 ④意象与音乐 音 乐是纯听觉的意象，也几乎是纯意象的艺术。声音的领域也是纯科学的领域，悦耳的旋律声音只有合于律算法则才会产生。在工业科技上数算是最精密的科学，在音 乐上文字同样也达到精密推理。比如中国古代的三分损益法，五音十二律，虽然不以阿拉伯数字定位音色，却依然是精准的乐音。以文字为主的减字谱，工尺谱等标 识定位旋律音色，这些都是乐师凭借意象对声音的把握来精确音准。 难道说中国的这种只用文字没有精密数字技术，产生的就不是音乐了吗？感觉准确，还真的不必数算，感觉差的人才需要依赖数算。失去听力的贝多芬，失去视力的师旷，华彦钧，安德烈·波切利等等，靠什么支撑音乐？是心中敏锐的意象。莫扎特曾这样来描述他的音乐创作：“无论多长的作品都在我的脑中完成……”。脑海里的那些感觉，就是意象的微妙把握所在。 艺术的构成，其灵魂的源头扑捉点，就是意象。 ⑤意象与中医 据我所能知，在人类文明中有两个几乎纯意象的领域，一个是音乐，一个是中医。 上面说了音乐，现在开始聊一下中医。也正好说说，社会上那些一轮又一轮的反中医和几乎痛骂中医是伪科学的现象。 那 位好说了，这意象与中医有什么关联？我不胡扯，诸位想象中医的把脉是做什么？诊病，当然。这诊与断是靠什么来确定的呢？快嘴的要说了，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伪科学，骗人，怎么能确定诊断？这，我就要说你无知了。也难怪，如今逢在社会人群伦理道德崩坏的时代，欺心蒙道之人事，层出不穷，日新月异，害苦了良善百 姓。这医界，且不说江湖骗子多少，只那半吊子郎中也是数不胜数的，在现如今世道背景下，有几个能克承家学，克承传统精湛医道医术的人？而只有那医道医术精 湛的人，才算得上真正的好中医。只是相对来说，太少了。 医 道医术精湛好的中医，把脉诊病便准，症候状况和药剂量等根本不用什么现代科学数算推理，凭什么？就如同顶尖的音乐家把握音准音色，全凭意象感觉，而不是数 字。而一个老中医，又会因为具有丰富的行医经验，就更能确切精微诊病施药。这不是什么人力不可及的万难，一方面是天赋，一方面是训练。一个重病缠身的人， 普通人都能看出来，是什么道理？意象感觉。而好的中医是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出来的那个患病阶段，观人气色而能判断人之病起，岂是寻常医者能力。 遇不到这样的医生，或理解不了这种能力，便否定中医，我看就是无知。 或说，梁启超，鲁迅等当初也反对过中医，那中医就肯定是不好。 一 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局限，人也不例外。鲁迅还反对过写毛笔字呢，瞿秋白、钱玄同还主张废弃汉字呢，如何谈？当时人一心变革社会，为了调动全民积极性，罔顾 其它，必作如是语，断群心眷恋，设身处地，亦是必然。但，走过历史，尘埃落定，仔细想一想，激进就必然存在盲目，其盲目造成的损失亦是必然。这个问题，小 子我另有拙文《中国近百年社会意识形态变迁之概论》专为意识形态领域的厘清，这里且不滞笔。 或说，中医全凭抽象感觉不可数字计量量化，存在副作用，因此是伪学。这个尤其可笑，你没有抽象的知觉，就是伪学，那凡一切抽象思维领域里的人类知识都是伪学了。比如，指责伪学这个说辞概念本身就是抽象文字的，这个抽象又是靠什么来量化？ 蛛网蜂巢，是因为它们的大脑熟知无比精确的数字计量才筑成的么？有谁理解它们的这种能力？不理解，蛛网蜂巢也照样在现实空间中存在和落实。 就因为中医不可量化，不能批量生产供需，不能是连愚笨天资也可以操作的技术，就成了伪学？为了可以量化生产的利益么？是世界各大制药垄断者的利益么？ 计 量量化定剂量后，大凡同类病情，以此剂量均可治愈。那么每个个人不同体质及各种生存活动状况差别对病情的影响，如何掌握？一个机械的治疗方式是不会具备这 样功能的。应对变化就指望仪器显微化疗等来实现，可这些仪器的使用也不可避免的对人构成伤害，而且还促使病菌变异，这不是比副作用还要严重的后果？ 现 在有多少医生，都是先等着病人的自我描述，然后根据病人的描述进行看病施治，要么就是依赖电子仪器，不管什么情况，先扫描化验了结果再知道。哈哈，扫描化 验了根据仪器显示的结果，凡是穿白大褂的估计都应该能知道，我也能知道。医学院学习几年，难道连仪器化验显示的结果都看不懂，那叫废物。 望闻问切，最擅于使用的就剩下问了。还如何称得上是好医生，怎么办？那就是指责望闻切都太古老传统了，那不对呀，问也是老传统啊。最好的借口就是科学，对，没有科学性，用仪器化验吧。 一个机械的脑子里是不会有变化概念发生的，所以崇尚数字量化计量，从这样的头脑里也许可以找出蜂巢的美，却绝不会再找出任何艺术文采诗意的思想。 拿 一些并不是每个领域都适用的西方模式来表示科学，来折腾自己人，比如曾兴起了一阵子什么绩效考核，便什么行业都开始绩效考核，结果抽自己嘴巴而已。一窝蜂 的倡导者里，不知有多少都是些妄人。这些现象毋宁说是对目前整个中国人群一次又一次的嘲笑。中国，从不缺少骗子的作祟，从不缺少观念下贱的人。 中医理念是以中国哲学物象五行分属系统的感验医疗，不具备这种感验的优良素质就不会是个好中医。在好中医那里，行的是医道，懂不懂科学与疗效无关。普通的医生必须按照科学来施医术，心里没准数，只能依赖数字计量的科学。 数字理念的科学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至少无法数量人文意象的境界。 数学中的逻辑推理是逻辑，文字概念背后的逻辑推理一样是逻辑。 现实眼见中依靠数字计量的航天是有限的航天，人心灵思想的航天却是无边际的宇宙。
人类走到今天，其实多么不易。中西两个文明，为何不取长补短，共融双赢，而非得要持工业科技的航母巨轮，搅碎和消灭中国这东方人文的文明？ 那就是征服。消灭才等于征服，征服之后是什么？ 用征服者习惯的话说：我在教你们文明。 是让我们的艺术品味都开始作立体几何形体的扭曲变形画吗？ 是让我们的生活永远都困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几何洞穴里吗？ 高耸的大楼不是荣耀，那将会是人类机械思维的一座座坟墓。
艺术领域的事，绝脱离不了意象，那是作为一个自然人，对其所处环境空间中的一种人与自然的感情，是对其生存活动空间环境的诸多感悟，而不是机械操作。 作为艺术的园林景观，在环境空间的构思营造和效果审美中，如何能少得了意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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