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最潇洒毛主席那句“愿意走，可以欢送嘛!”
（天朝路迢遥组文）
1962年春寒料峭，就在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严峻考验的中国正在走上艰难的复苏之路时，西北边陲传来了克格勃策动我边民逃亡苏联的“新疆大逃亡事件”。毛主席当时正在中南海书房办公，听了周总理的汇报，又听说时任新疆军区副参谋长的祖龙泰耶夫和马尔国夫双双要求到苏联去时，毛主席沉思良久，然后淡淡地说了句：“愿意走，可以欢送嘛。”随后，毛主席站起身子，望着窗外初春的中南海，轻轻地补充了句：“究竟谁是谁非，现在讲不清楚，等过2O年，也许30年，大家会明白的。”
两天后，新疆军区礼堂座无虚席，这里正在举行一场特别的欢送会。军区主要领导悉数参加，但无一人讲话。在听了新疆军区政治部有关部门负责人简短的致辞后，祖龙泰耶夫和马尔国夫带领40余名自愿跟随其去苏联的原新疆民族军校尉级军官蹬上了送他们去苏联的汽车。随后，阿尔泰、塔城、博尔塔拉、伊犁等四个州陆续有六万边民相继越过霍尔果斯口岸，逃往当时的苏联。
之前，由于出境的路不通，祖龙泰耶夫、马尔国夫和苏联特务在幕后策划鼓动大批边民冲击我党政机关、军事要地、边防哨所。大肆殴打残害我党政军群干部和解放军官兵，要求开放口岸，允许他们出境。
傍晚，口岸被打开了，顿时，通向苏联的公路上，响起了一片嘈杂地喊叫声和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到处是黑压压的人群，到处是赶看牛羊，坐着“二牛抬杠”大木轮车的不明真相的边民，人们满怀憧憬，朝着一个方向蜂拥而去……
此时，有白天过境打探虚实的人又跑了回来，带回来了各种各样的好消息：“那边路边已经摆满了奶油面包，牛奶香肠欢迎我们，有的是，不要钱，随便吃，随便拿！全是共产主义！”“房子和帐蓬也都搭好了，想住多少，就住多少。”人们不由高兴地欢呼起来。
附近村庄一位叫哈依尔的维族干部，此时正坐在路中央试图阻止人们逃亡。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拖着哭腔说：“乡亲们，你们不能走啊，咱们世世代代都是中国人。到那边去不会幸福的，羊儿离不开草原，你们要后悔的……”可是没有一个人理睬他，人们从他身上迈过去，头也不回地朝前走。一辆汽车停在他面前，车上的人骂他是挡道的狗。有好事的人高喊：“他说那边不好，偏偏带上他，叫他看看去。”于是人群轰然大笑。车上跳下两个健壮的年轻人来，像拖东西一样把他拖到车边，又象扔麻包一样把他扔上了汽车。汽车开动了，哈依尔不顾人群的惊呼高喊，奋力挣脱抓他的人，挣扎着从车上跳下来，一头栽倒在路旁。
从阿尔泰、塔城、博尔塔拉到伊犁四个地区二十几个县，在三千多公里的中苏边境上，几个重要的边境口岸，滚滚的人流如潮水般涌动了三天三夜。白天苏联当局用巨大的广播喇叭指示方向，夜间则打开探照灯，一道道光柱直射中国境内几公里远。此情此景陆陆续续上演了几个月，一直到这一年的仲夏。事后统计，此次事件中，中国边民共有67000余人逃到了苏联，有两个县甚至跑得只剩下区区几百人，从而上演了一场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大的一次国际间边民外逃事件，此事也成了点燃中苏边境由局部紧张转入全线激烈冲突的导火索。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一晃近30年过去了，中苏关系全面解冻，全球趋于缓和，随之而来的是国际形势一日千里般的巨大变化。
1991年12月26日，苏联正式解体。叶利钦宣布1992年1月2日起，全面放开物价。于是，前苏联境内的各个共和国、边疆区竞相提价。人们这才发现：几乎一夜之间自己一贫如洗，成为世界上最穷最穷的人。一个漫长而饥饿的冬天来了，商店里的货架空空如也，人们囊中如洗，于是30年前逃亡到苏联去的中国边民想起了自己的祖国。
人们纷纷从莫斯科、从彼得堡、从阿拉木图乘飞机、乘火车、乘汽车赶往伊犁和塔城……一时间霍尔果斯口岸国际公共汽车车满为患。
霍尔果斯边防站国门前，五星红旗在高高飘扬，庄严的国徽下，我威武挺拔的边防战士持枪肃立，凝望前方。当这些人从桥上通过的时候，不由感慨万千，心头潮起，他们也许在心底还牢牢保存着30年前那个夜晚的鲜明记忆。可现实是严酷的，反差无比巨大。在他们自己曾经的祖国国土上，望着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望着餐桌上无比丰盛的食品，望着孩子们天真的笑脸，再望望国门高悬的国旗，威严的国徽……他们如同大梦初醒。许多人要求留下来，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我们本来就是中国人。然而遭到了有关方面的婉言谢绝，因为他们已经自动失去了中国国籍。
正是应了中国那句老话：30年河东，3O年河西。也验证了毛主席那句潇洒自如却又力压千钧的话语：“愿意走，可以欢送嘛。”
30年前，那个阻拦边民外逃的村干部哈依尔说过的那句话也许蕴含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真理：离开羊群的羊不会活下去，离开祖国的人不会有永久的幸福。
（注：根据百度帝国飞龙博客文章改编编写）
原文见笔者中华网博客，地址：http://zc2099.blog.china.com/
附：组文天朝路迢遥 前言
《说文》曰：路者，“道也”。
老子曰：道者，“道可道，非常道。”
诗曰：天朝路迢遥，九霄鸣鹏鸟。阳关指大罗，蹀躞有儒老。
你想知道未来天朝的路应当如何走吗？想知道眼下中华崛起面临哪些绕不过去的沟沟坎坎？又想知道资本主义是如何成为不死鸟的吗？请读完以下这组文章，你肯定会得到答案！
不过，此组文章数量多了些，一一排列，足有百篇之众；劈头数去，洋洋洒洒拖带数十万之长。可真难为您了。你可能会说：如今网络时代，信息爆炸，一寸光阴一寸金，谁耐烦读你的长篇大论？不错，笔者非弱智，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组合虽长，其实每篇则短，多为两三千字的短文。更重要的是，百篇长章之中，破题之文不过四、五而已。也就是说，你若有心得到一儒者数十年之生命积淀，你只需品读他其中的四、五篇文章即足矣。这就好比一棵大树，枝干上长满了树叶，层层叠叠，片片相加，数之不清，看之不透，但其实果实只有四、五只。这几只果子又高高地挂在枝头，十分惹眼，几乎尽人都可以分辨出端倪来。如此您尽可以不管枝叶，而只以那四、五只果实为目标去采之掬之就是了。当然，你若是有心时间又允许的话，也尽可以劈头读过去，如同大片刀排头般一一掠过，酣畅漓淋，而不管它是文学路径、政论殿堂，抑或是曲径通幽的小家杂文园地，一概通览无余，从中去尽情透视几乎耗尽一腐儒毕生的尺牍汗案、笔墨文章。
由于有的文学作品长达数十万言，甚至超百万字之巨，无法在此一一道来，所以只列了提要，作品本身则容日后再以合适的方式发表。
生命有暇，时不我待，为了写其中最重的一篇，区区7000字而已，已足足耗了笔者近30年的功夫。文章写成了，又在抽屉里足足压了10年……四十年弹指一挥间。科举年代十年寒窗，终有天下知晓的期盼，而笔者有的却只能是无尽的苦熬漫长的等待……与此伴随，生命却无可奈何地一点点的流失。个中原因是，笔者觉得公开讨论此问题的时机还不到。
组文中你会见到《卡扎菲用一生血的教训告诉你七件事》等类似明显过时的论题，这是去年12月之前笔者写的，但时过不久，组文还没来得及公开，笔者就大病了一场，一直延拓至今……疾病的脚步和趋势，让一种时日无多的危机感紧迫感紧紧地攫住了笔者的心。几十年透支健康，今天终于饱尝了报复的后果！好在笔者期盼的那一时刻终于渐渐来到，眼下国家重要的战略机遇期已然在手，国民经济驰骋在快车道亦非一日，推动生产力快速超常发展的举措渐已明了。最重要的是，重要的发展期窗口期及前期均已经安然度过，那么这时候，一个可以公开讨论，并促成党和国家的某种新变革新变化的时机便渐渐出现。这一切，便构成笔者通过网络公开讨论论题的初衷所在，企盼网络能成为了却笔者有生之年最大一桩心事的绝佳舞台。但笔者也没有更多精力去删改取舍写好的文章了，盼鉴谅。
李井泉
初步设想是笔者将文章发表在中华网个人博客上，然后再贴到“中华论坛”和“中华杂谈”“网上谈兵”三个专栏。每天更新一贴，长文则适当延长几日。如中华网能给以置顶和博客置放到首页的支持最好，如不能，您就得多费些力气去找笔者了，而碰巧您又是关心天朝命运的拳拳中华子孙。
一段闲言碎语，是为序。
笔者的中华网博客地址：http://zc2099.blog.china.com/
子承
2012年8月1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