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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的谬误

 慧海琳 2012-09-09

《大自然》杂志上曾刊载过沈凡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对达尔文主义的发难》。文中举了一些考古学家最近的言论和新的发现,证明达尔文主义与事实有着不小的出入。这可能是中国第一次有人敢于公开怀疑在中国一直享着盛誉的达尔文进化论。在一般人眼中,达尔文主义与进化论是同义词;或者说,进化论是达尔文首创的。其实早在达尔文之前,拉马克、乔福来等就提出了进化的理论,达尔文不过发明了“自然淘汰”的新形式,来解释物种的起源。自然淘汰又称“天择”,其意为:凡能适应环境的生物就能生存下去;不能适应的,必致灭亡。就连主张进化的斯宾塞也认为这种说法含混不清,他便提出了“适者生存”来代替。

达尔文提出了“物竞天择”的理论,曾轰动了全世界,许多人认为他刷新了人们的世界观,有人甚至引用到人类上来。(希特勒就是他的信徒!)但是后来的人逐渐认识到这学说的局限性和不周之处,因而进行了批评和修正。英国科学家联谊会主席拜德生说:“我们一般普通的生物学家都深信自然淘汰的原则,但不能把它看作是决定种类的重要因素”(见贝洛克的《史学大纲》)。自然科学家高琴斯基说:“生存竞争和与之而来的自然淘汰阻碍了新型态的出现……它是进化论的敌对因素。”现代生物界权威摩尔根在1905年五月号的《大众科学月刊》撰文说;“自然淘汰的理论一点也不能解释物种的起源,它只能解释那些已具形态的种类的生存。”

经过深入的考查研究,近年来,对达尔文主义又提出了新的挑战。就在达尔文逝世一百周年的1982年,美国《读者文摘》中文版十一月刊登文章纪念他,不是夸耀他对科学界的伟大贡献,而是适得其反地列出的标题是:《达尔文的谬误》。提要还说:“虽然进化已成为定论,但达尔文解释进化的理论却不然,事实上“自然选择”之说,目前正在各方面受科学界缜密探讨。”

文章说:“尽管达尔文学说已获得普遍接纳,它今天却遇到了惊人的麻烦。进化和达尔文学说常被混为一谈,其实不然。……尽管有许多人作了很大的努力,达尔文学说却始终未获得科学证实。”譬如,达尔文认为进化是连贯性的,鱼进化为两栖动物,两栖动物进化为爬行动物,爬行动物进化为鸟……依次类推。他相信这种过程是循序渐进的。“据他推论,后代优于先代,如更好的视力,更耐寒……这些生存特点逐渐累积起来,最后终于出现新的植物或动物。” 

文章说:“假如果真如此,那么化石史料应该显示出逐步向前,没有中断的进程。但事实恰好相反,显然地球上曾出现过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生命形式,其中有些可能只是过渡性的。但化石中进化的缝隙却有共同的特点,即找不到许多最重要进化阶段的化石。例如,能将若干种主要动物连系起来的化石,简直就不存在。——即便有,其数目也难以毫无疑问地证明其地位。可是我们有种种理由认为历史上各漫长时期应有许多过渡生物形式存在。例如博物馆里有万千早期无脊椎海洋动物的化石,还有同样多的古代鱼类化石。这二者相距大约二亿年的时期,我们以为也许可以找到一些生存于这一时期巧妙地介于二者之间的生物化石,使人难以断定无脊椎动物何时结束,以及有脊椎动物何时开始。但事实相反,一群群种类明显的鱼,在化石史料之中陡然出现,似乎不知从何而来。”

文章强调说:“这些重大转变之间的间隙,决非无足轻重,它们是必然发生过巨大生理变化的时期。例如:蝙蝠的翅膀是怎样演变出来的,蝙蝠和它不会飞行形若鼩鼱的祖先差异很大,可是在化石史料中,却找不出隐约显示两肢由达尔文式缓慢的演变而终成翅膀的证据来。另一个是鲸,一般人都认为鲸的祖先是原始的有蹄哺乳动物。它们从陆地移居海洋,而且在这期间“一定有过”一个过渡的两栖阶段,可是化石史料中却没有这样的资料。”

单凭化石间隙也许不能证明达尔文学说的谬误,但他们的理论在实物实验中也好不了多少。达尔文的信徒认为对进化最重要的是那些稀有突变。一次偶然的有利突变会逐渐传遍后代的植物或动物。经过一段地质年代后“一个新的物种便出现了”。实际上,突变是由于遗传基因出了错而发生的,其结果多半会造成弱质的植物或畸形的动物。

达尔文学派所说的那种一个接一个的连续突变这一概念,又引起了生物学上的第二个难解之谜,即达尔文所说的“极为完美的器官”。文章指出:“最使他感到烦恼的是人眼的构造”。眼球必须洁净湿润才能发挥功能。光线通过保护外层(角膜)再穿过一个自动调节的隙缝(瞳孔)抵达一个自动调节的晶体,自晶体把光线聚焦在视网膜的后端。这里的一亿三千万个感光的杆状体和椎形体产生光化反应,把光线变成电脉冲,再以极高速度将这些电脉冲传到脑。”可是千千万万的幸运突变怎么可以巧合发生,使必须相互依赖才能发挥功能的眼球晶体与视网膜同步进化呢?至此,我们似乎可以很公道地断定进化论遇到了它无法解决的问题。” 

文章还说:在可以验证的三个方面,新达尔文学说均未能解释进化的全部过程:

一、化石资料往往显示进化是跃进的,而不是达尔文所说的渐变的。

二、基因是一种强而有力的稳定机制,能尽量减少生物演变成型式的机会。

三、在细胞阶层发生的偶然突变,无法解释生物条理分明和日趋增加的复杂性。

沈凡编译的《对达尔文主义的发难》一文里举出了更多的例证,他问道:“化石的中间形态在哪里?”他说;“虽然考古不断有新的发现,但化石中的缺环却始终存在,而且往往是那些最重要的环节”。他举例说,现存大批早期无脊椎海洋生物的化石和古鱼类的化石,二者之间约经一亿年,从理论上说,应有许多中间体。“然而事实上,各种完善的极易辨别的鱼类突然进入了化石记录,简直像天上掉下来的。”又如,鱼要变成两栖动物,“按说应该有鳍变脚,盆骨逐渐增长的记录,但是化石中并没有这样的中间形态。”

所以芝加哥自然历史博物馆馆长D.罗波写道:“达尔文时期的和现代的地质学家都发现,生命并不是平滑发展的,而是高度跳跃的、间断的。新物种在化石行列中突然出现,在它们存在期间很少变化,然后又突然消失。”瑞典伦德大学教授H.尼尔逊说:“当今的化石资料已经极为丰富和完备了,动物进化缺少中间形态已经不能再用化石资料不足来解释了。这些中间形态的缺少,恐怕是永远不能弥补的。”

沈文对眼睛的奇迹有更详细的说明。眼球的大约一亿三千万个对光线敏感的视网膜杆和锥体发生电化学反应,将光线转变为电脉冲,每秒大约向大脑发出十亿次脉冲,而这一过程的任何一个微小环节出了差错,人都无法看到图像。很难设想,有千万个突变同时发生而配合得这样好。所以达尔文自己在1860年写说,“直到今天,眼睛仍使我发抖。”诺贝尔奖得主E.查恩在1970年说:“适者生存是偶然基因突变的唯一结果的假说,与事实不符。这些传统的进化理论把大量错综复杂的事实过度简单化了。” 

正因为如此,1966年在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举行的一次学术讨论会中,许多物理学家、数学家和工程师都支持生物学家对新达尔文学说的怀疑。这里还要补充一句:发现“北京人”的中国古生物学家裴文中先生曾说过:在人和猿之间还没有找到中间过渡的化石。另一位中国著名古人类学家吴汝康教授也承认:“生物进化论还有一些薄弱的环节。”

香港《晨报》曾刊载过E.阿什普尔的一篇文章,题目是:《达尔文错了吗?》文中也提到:“关于进化的传统看法,认为生物是在千百万年的时期中逐渐变化的。不过化石的记录表明这种变化是突然的,新的生物群代替了旧的生物群,看不到任何中间过渡形式的证据。”还说达尔文当时曾为这个问题而烦恼。而一百多年以后的今天,这一问题显得更为严重了。

我们认为英国的一位生理学家卢塞瓦提出的一个进化理论是有道理的,他说:“我从这些现象中所能下的结论,乃是有一个高等的智慧领导着人类,向着一个既定的方向和特殊的目标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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