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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是怎样被处决的?(图) YS

 历史探奇 2012-09-14

13岁的阿列克谢和19岁的玛丽亚。

沙皇尼古拉二世和他的妻子(后右)及五个孩子1914年时的合影。

1917年,俄国掀起革命浪潮,最后一任沙皇尼古拉二世被迫退位。此后,尼古拉二世与家属被捕,并于一年后在叶卡捷琳堡被处决。然而沙皇唯一的儿子、沙皇继承人阿列克谢和沙皇的一个女儿的遗骸至今下落不明。这也成为上世纪俄国最大的迷案。

如今,一些考古学家表示,他们已经找到了沙皇子女的遗骸,如果这些遗骸被确认是真实的,那么俄罗斯上个世纪的最大一桩迷案将就此终结。

叶卡捷琳堡的郊外,在一个不起眼的土堆里,隐藏着这个国家上世纪最大的秘密。

穿过一块空地,眼前出现一片白桦林。树林中的一处沼泽地里,曾隐藏着俄国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和他的家人的残骸。他们的尸体曾经被泼上硫酸、肢解后混入泥中,直到1991年,才被挖出来。但这并不是故事的结束。

困扰俄罗斯人数十年的谜

他们的尸体被埋藏在其他地方,还是像谣传中说的那样,他们已经逃脱了处决?

沙皇尼古拉二世是罗曼洛夫王朝的最后一任统治者。1917年,尼古拉二世在风起云涌的国内革命局势中被迫退位。1918年7月后,尼古拉二世全家———沙皇夫妇和五个儿女,还有一个医生、一个厨子、一个男仆和一个女佣被押往西伯利亚,辗转到达叶卡捷琳堡,关押在伊帕季耶夫寓所。

1918年7月16日晚,午夜时分,他们接到命令,要他们去地下室集合。没有人知道在那个地下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事人的记忆由于时间的流逝,许多变成了相互矛盾的。唯一可以确定他们去向的是,7月18号,沙皇已经被处死。

在1918年7月的那场处决中,一共有11个人被枪决。人们通过DNA检测,却仅辨识出9具尸体。沙皇的儿子阿列克谢和某个未确认身份的女儿的尸体消失了。他们的尸体被埋藏在其他地方,还是像谣传中说的那样。

一个单词中读出的线索

走过一段路后,他们在距掩埋沙皇一家的沼泽地大约60米的丛林中,找到了一些焚烧尸体的遗迹。

今年8月开始,一群业余考古学家开始调查并最终揭开了这个秘密。

前苏联时期的一份秘密档案———主要行刑者的回忆揭示出了线索。历史学家维塔利·西托夫为了寻找遗骸,仔细地研究了当年的回忆录文件,他表示:“从他们所用的词句中可以发现信息。”

雅科夫·尤洛夫斯基是当时执行枪决的行刑队队长。他回忆说,为了让尸体不被发现,他们起初将沙皇全家的尸体丢在一个矿井里,随后才移到路边的一处沼泽地埋葬。据尤洛夫斯基的回忆,他们故意将两具尸体和其他的尸体分开埋葬,因为,一旦保皇党人试图寻找先皇的残骸时,他们只会寻找埋藏11具尸体的场所,9具尸体则不会引起他们怀疑。

但是怎么分开呢?尤洛夫斯基用了一个俄语词“tutzhe”来表示。这个词的意思有“就在此地”、“附近”和“马上”。许多人因此理解为,第二处坟墓就仅挨着第一处坟墓。但西托夫认为,这个词的意思可能是指尸骸埋葬在这一区域,但距第一处有一定距离。他们还认为,第一处埋葬点周围是沼泽地,而为焚烧尸体,行刑队肯定要找一块干地。

根据回忆录,西托夫和其他的考古学者以及侦探一起来到了掩埋沙皇一家遗骸的地方。白桦林在风中沙沙作响,似乎在指示方向。走过一段路后,他们在距掩埋沙皇一家的沼泽地大约60米的丛林中,找到了一些焚烧尸体的遗迹。

揭开世纪之谜的骨头

新出土的骨头属于两个青年,一个为男性,年龄介于10至13岁;另一个为女性,年龄在18至23岁之间。

1919年3月,索霍洛夫被任命为侦察长,全权负责调查沙皇之死,寻找他们的遗骸。1924年,索霍洛夫在巴黎出版《俄国皇帝一家被杀的司法调查》,在这本书里说,行刑队枪决后把人丢到废矿井,用硫酸处理后又用汽油烧毁,没有留下尸体残留物。1926年,苏维埃政府出版《沙皇最后的日子》,证实了索霍洛夫的说法。

另一位参与者,叶卡捷琳堡的考古学家谢尔盖·波戈列洛夫说,他们在埋葬的地点发现了子弹、被火烧过的骸骨碎片以及陶制的器皿等。初步分析,这个器皿曾装过硫酸。当年负责行刑的一个人曾说过,当火枪队对沙皇一家行刑后,为消毁他们的肉体,曾把酸性液体倒在他们身上。

原来,这么多年中有许多人来到这里,掘地三尺寻找皇子和公主的残骸,他们挖掘那个矿井,找寻沙皇栖身地附近的区域,却无数次与王子和公主失之交臂。

该地区的法政科主管涅沃林表示,他们已经获得移交来的44块骨头,将进行详细的分析。涅沃林说,他们知道阿列克谢王子患有血友病,所以会检测骨头的基因。

与世隔绝的沙皇一家

1917年8月一个闷热凄然的夜晚,向西伯利亚转移的沙皇一家在300名士兵的押送 下,来到季乌曼的河港码头。 历史竟如此意外的巧合,亚历山大·克伦斯基在小时曾对长期是西伯利亚首府的、 坐落在乌拉尔东山坡上的古城托博尔斯克的总督官邸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在他成为临 时政府首脑以后,为了拯救罗曼诺夫一家的命运,他决定将尼古拉二世一家转移到那 里过冬,然后待机把他们送往日本。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远离铁路 300多公里的城 市,夏天只有乘汽船,冬天只能靠一条冰冻的泥泞道路出入。

运送尼古拉二世一家的火车穿山越岭,向西伯利亚奔驰。在欧、亚两洲交界处时, 尼古拉告诉他的儿子:“阿列克谢,现在,你已真的到了西伯利亚!” 他们在季乌曼下了车,并获悉,他们还要乘汽艇继续前往托博尔斯克。3个月前, 尼古拉一家还住在灿烂辉煌的宫廷里,曾几何时,罗曼诺夫大家族的皇冠落地,到头 来,相随末代沙皇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童年时代的同学托尔哥鲁基亲王,另一位 是忠诚的塔迪斯切夫。跟随皇后的,有她读报侍者和当初在哈罗加特教黑森的阿莉克 斯公主学俄语的埃卡德琳娜·施奈德,在她结婚后,她一直照料着皇后的风湿病。而 现在,前沙皇夫妇正坐在“鲁斯”号上,被送往监禁他们的地方。 “我在想,我们会不会喜欢这个地方?”当船驶到托博尔斯克时,前皇子阿列克 谢疑虑地噘着嘴道。

这确实是一处陌生之地,也许对一个孩子是可怕的,因为这座古 城坐落在托博尔河与伊尔迪河汇合处的高高悬崖上。 沙皇一家在“鲁斯”号上困了 8天以后,终于获准搬到总督府官邸。官邸布置得 很好,屋内没有设看守。但是,几乎在他们刚刚到达不久,这所房子和周围无人的土 地就被一排不算太高的栅栏围了起来,他们可以从他们的房间里看到外界,但却不能 出入。为了锻炼身体,尼古拉二世不断地锯着木柴。 女儿们忙着做针线活,皇后时而以动人的声音朗诵一些文学作品。消息闭塞。外 界发生的一切,他们只能从看押他们的苏维埃士兵口中知之片语。为了打发时光,全 家人有时也议论过去乃至家庭的每个重要人物:他们的功与过、妻子和孩子……

苏维埃执行委员会的决议

几天以后,当看押沙皇一家的头目科比林斯基把外界新闻带给他们时,沙皇一家 所赢得的平静生活和对未来的信念,突然消失了。

他是在沙皇一家坐在一起喝晚茶时 进来的,最小的几个孩子刚演完一场戏,他们十分喜欢演戏,没有事的人都是观众。 客室里温暖、舒适,茶饮冒着热气,显示出俄罗斯家庭生活的乐趣。 “先生,”欧仁·科比林斯基说道,“我认为我有责任通知您,我们已经收到彼 得格勒发来的电报!” “说说,让我们听听!” “如果这些消息确实的话,那么首都可能起义。列宁可能又回来了,赤卫队已经 占据了城市的各个要点。克伦斯基已经逃走。可是,先生,在发电报时,冬宫已遭到 从喀琅施塔得开来的一艘巡洋舰的炮击。” “我的上帝!” 前沙皇一家人用了一个小时来讨论这消息以及与他们有牵连的问题。

尼古拉确信, 还可能有新的电报到达,于是他和妻子回房间去了…… 虽然承担尼古拉二世一家花销的临时政府已经垮台,但还没有立即出现财政支出 上的困难,因为政治上的变革尚未立即席卷到这里。苏维埃政权已在整个俄国建立起 来。在乌拉尔地区,已经在埃卡捷琳堡和鄂木斯克建立了两个极有影响的政权。但有 2 万居民、27座教堂的托博尔斯克城却仍充满着古老宗教的狂热。冬天和革命同时来 到,这座城市已不再是世外桃源了。

 尼古拉和他的助手们每天都在分析得到的情报。他们对克伦斯基的惨败进行着毫 无结果的辩论。克伦斯基在率领残余部队占领彼得格勒未遂以后,便逃之夭夭。而列 宁仍然是他们议论最多的话题。他已不再指望已经拒绝他去避难的英国人,更不寄希 望于美国人,虽然他们的舰队已经集结在北极圈和符拉迪沃斯托克。 这些争议不休的人们都坐在餐厅里。在客厅里的亚历山德拉·费奥托罗芙娜现在 很少过问政治。她正在给儿子阿列克谢打长统毛袜。这几天,小家伙一有机会便到院 子里滑雪玩。 前沙皇的长女奥尔佳发现父亲的心绪大为好转,母亲的脸上不知为什么也放出了 光彩。这使她大惑不解。于是她只好请教忠诚的家庭教师吉里亚尔先生,获悉,原来 沙俄旧军队有300名军人来到季乌曼,准备用武力拯救沙皇一家。 但是,一切都成为梦想。

就在资产阶级政府派员把前沙皇和皇后带逃到距鄂木斯 克城西 100公里左右时,骑兵押运队被鄂木斯克苏维埃成员拦载住,把他们关押到埃 卡捷林堡伊巴切夫·托姆监狱。6个星期以后,沙皇的儿女们被接来关到一起。 每天早 8时,沙皇一家都要起床,穿好衣服接受视察和点名。如果是交上好运, 早点可能有黑咖啡和不新鲜的面包。然后,他们一直要等到下午2 点才能用上正餐, 有时比这还晚。他们虽说有一位女厨师和侍者,但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烹饪。食物是从 苏维埃的一个集体食堂弄来的。下午,前沙皇和他的女儿们沿着院墙散步。他们可以 望见在监禁他们的这所监狱的屋顶上,有红旗在飘扬,在距他们很近的耶稣升天大教 堂大圆屋顶的十字架周围,架起了机枪。有时,他们怀着某种兴趣,倾听着监狱四周 生命和自由的声音。

埃卡捷林堡是一座充满活力的煤矿城市,大多数房屋都是木质的, 只有一层楼。共产党人已牢牢掌握了这个城市的大权,契卡总部便设在市中心。 监禁部队已由契卡和工人赤卫队替代。外卫是当地的工人赤卫队,他们对沙皇一 家充满着仇恨。在前沙皇落入他们之手的时刻,显然,他们是不会叫他活着再离开的。 当局已不再允许沙皇一家读报,所以,沙皇一家全然不知无情的镇压正在所有俄 国监狱里展开。但是,从栅栏另一面的喧嚣声中,他们知道整个城市都在沸腾。一天 下午,当一个卫兵跑来把他们带回屋里以前,他们甚至听到一个男人高喊:“捷克人 已到了季乌曼西部!” 原来,1917年11月 7日,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取得了彻底胜利。这时,西方帝 国主义国家加紧了对尼古拉二世的营救活动,国内保皇派分子也在紧锣密鼓地试图帮 助尼古拉一家逃跑。1918年5月25日,捷克斯洛伐克的匪军发动叛乱,6月17日,叛乱 匪军企图营救尼古拉二世。7 月12日,乌拉尔省苏维埃执行委员会通过决议:不再等 待审判,将罗曼诺夫一家处以死刑……

一阵排枪向沙皇一家扫来

7 月16日,形势紧张起来。尼古拉二世身边的人都被调离。当他和女儿们在院子 里散步时,一阵阵不寻常的嘈杂声告诉尼古拉,那是士兵在栅栏旁边架设大炮和机枪。 教堂圆屋顶上的机枪,正虎视眈眈地瞄准他们这个方向。 他们接到命令,不许靠近栅栏,然后被带回屋去。 傍晚,天还没有黑下来,以往的活动已玩不起来,伊巴切夫宫沉浸在一片可怕的 寂静之中。沙皇夫妇和孩子们都已分别入睡。一个小时后,尼古拉二世被叫起,说是 要到别的地方。他又走下楼来,唤醒孩子们。 “出了什么事,爸爸?我们到哪去?”长女奥尔佳问他道。 “想叫我们离开这里几天,捷克人可能包围了这个城市,他们离这里很近,我猜 想他们担心有人来救我们。” 很明显,他很焦急,很兴奋。 “从这儿走,”等在前厅的苏维埃代表说道,“需要等几分钟,车还没到。我们 的人都在底层的房间里,但你们必须到地下室去取椅子。” 这是一间空空的厅堂,只有几盏马灯照明,午夜刚过去,天空仍有一些光亮,马 灯似乎染上一层更深的蓝色。 长女奥尔佳坐在椅子边上,用肩头支撑着弟弟。突然,房门被大大打开,在苏维 埃代表率领下,几个契卡特工人员持着手枪出现在地下室。

这时,尼古拉二世试图站 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与此同时,苏维埃代表高声叫道:“ 你们的朋友是……你们都是凶手……”话音未落,一阵排枪向沙皇一家扫来。顷刻间, 撕裂人心的喊叫声和手枪声混成一片。 奥尔佳扑到她弟弟面前。第一颗子弹击中她的肩部,她打了一个转。第二颗子弹 射中她的胸膛,她倒在地上。其他人也随即倒在她旁边,扭曲着,呻吟着。最后一颗 子弹击中她的喉部,鲜血从嘴里喷出,奥尔佳不动了,沙皇一家倒在血泊之中。他们 的尸体经过焚烧之后,被扔进了一个废弃的旧矿井之中……

目前可以确认的是,新出土的骨头属于两个青年,一个为男性,年龄介于10至13岁;另一个为女性,年龄在18至23岁之间,据推测,她有可能是17岁的阿纳斯塔西娅,也有人说她是19岁的玛丽亚。如果新发现的遗骨被证实是末代沙皇子女的,那么将会填补一项历史研究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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