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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闹心故事:出国一年,女友把我的哥们勾遍

 北阴King 2012-09-16

最闹心故事:出国一年,女友把我的哥们勾遍。有个美艳如妖精操行也如妖精的女友,真是心碎一地啊。

最闹心故事:出国一年,女友把我的哥们勾遍| jiaren.org

我觉得关于这些事情,关于这个姑娘,最终不写出来,我会憋死。我已经无人可以诉说,即使写在天涯里,也没人能理解。事实上,我能想象到,如果是我无聊时看到谁写了这么一个故事,我肯定会特鄙视地想:孙子真TMD窝囊废。但残酷的事实是,这孙子就是我。

从英国留学回来已经有几个月了,我还是能时不时地得到她的消息,虽然我已经不怎么主动联系她,她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在让我崩溃。我知道她还在北京晃着,我却在回国后已经逃难般的辗转了四五个城市。说来可笑,明明北京是我的家,我却得躲着她。

昨天她的空间里又上传了几张照片,对着这几张照片,我耗了半盒烟。我是在KTV包房里的电脑上网时看到的,身后一帮同事在抢着麦克风鬼哭狼嚎,若是和朋友出来,我决然不敢打开她的照片来看,我受不了谁再来跟我说跟她有一腿。

我看着照片,跟我同一天进公司的小汪从身后过来,眼珠子快贴在屏幕上:“我X,美女啊!你认识?”我一把推开他,说不认识,就叉了网页。

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感觉后象,说的就是感觉刺激物消失后,感觉仍然存在的现象。余音绕梁就是那么回事儿,美女跟仙乐一个道理,尽管关了网页,我眼前还全都是她妩媚的样子。长发如瀑,身姿笔直,白衬衫束进裙子里,纤腰盈盈一握。有的事实必须承认,比如无论怎么PS出来的美女,都PS不出那种勾人魂魄的气息。她就是那种浑然天成的美女,就算她在镜头里扮鬼脸,或者一脸漠然,都比那些笑容如螺旋测微器般度量好才按下快门的女生要杀人不见血。我曾为了她脑子发热,如今已经烧成呆傻。

我觉得无比窝囊,如果我不曾认识她,此时看到这种段数的靓妞,肯定已经加了她的好友,言谈甚欢,几天哄得她心花怒放,约出来该干嘛干嘛。我从来没说过我不是混蛋,但现在她活活把一个混蛋变成了傻蛋。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给自己算过一笔账,我,26岁,海归硕士,北京土著,身高183,体重78,勾搭姑娘无数,得手N名——到此为止一切还算平常。

爱过的姑娘,一个。

她十几岁北漂,今年24岁,身高腿长九头身,尚无正式工作,勾搭过多少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想勾搭的必然能得手,除非那个男的对女人没兴趣,我还知道她勾搭过几乎我所有的哥们儿,在我出国短短一年间。

甭骂了,我知道我是个傻缺。

这事儿完全不能怪我哥们儿,他们虽然和我一样算不得好男人,但至少都是够义气的好人。我也没法怪她,就算我想怪也还是怪不起来,我只能怪我自己,我太TM贱!

她从来没有对外宣布过她是我女朋友,我也从来没有跟朋友们说过我对她已经到了认真的地步。所以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一切都得从前年夏天,也就是2009年的夏天说起。

我毕业了,没什么感觉,从小就在这个城市里呆着,我觉得没劲透了。高考填志愿时想跑外地去,我妈差点抹了脖子——当然是抹我的脖子,我妈杀气腾腾地说:敢跑出北京,就把小命还我!

读大三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出国,在毕业的时候已经搞定了雅思,成绩单也算漂亮,英国的录取通知书下得很顺利,于是09年的夏天,我又重温了高考结束后那种无所事事的自在感觉。跟我最好的那帮哥们儿,去向也都很明朗,有的去美国读PHD,有的留在北京工作,在大批高校学子撤出北京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热烈狂欢了。

我还记得那是个周末,我们已经喝了一场子,从饭店出来,北京下起了夏天特有的雷阵雨,每天都是那时候电闪雷轰一小时,鸣金收兵。我第一个走出包间,就看见了站在收银台前的姑娘。

她穿了件男式衬衫,下摆掖在牛仔热裤里,后来我发现她常喜欢这么穿,把衬衫束进裤子或者裙子里,她那个样子确实好看,腰肢薄而细,惹人怜爱。她脚上踩着一双高跟凉鞋,小腿线条极迷人,头发扎得很高,一看就很特别的感觉。

她回过头来,我手里的钱包就掉地上了。真不夸张,她太白皙,一张脸像月色般透明,那一刻我只想起高中读武侠小说,看到小龙女常年不见阳光肤白如雪还想这TM得多恐怖。见到她我觉得,小龙女也不过如此。

她表情很焦虑,我英雄救美的心思顿起,捡起钱包快步走到收银台,一边结账一边暗中注意她的举动。我听见她说,你查啊,我就是楼上608号房的,我叫XXX,我当时就用手机给你们打电话订餐的,你看系统里有没有我手机号,138XXXXXXXX!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面,我喝了不少酒,握着钱包去结账。她穿着一件男衬衫,是个住在饭店楼上的开房客人。我早该意识到这样的开始埋下了什么伏笔,而当时的我只是色迷心窍,想不费一兵一卒就知道了姓名和手机号,天助我也。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我一遇到她,智商总是能顺利地跌到负值,连个过渡都没有。

我站着结账的工夫,就侧耳听明白了她在焦虑什么:她两个小时前给楼下餐厅打电话叫了晚餐送到客房去,等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下来询问却被告知从来没有接到过她的订餐。

我觉得她傻得可爱,干脆再订一次就得了呗,跟他们在这扯淡,遭罪的还不是自己的肚皮。我结了帐回包间,一进去就跟大伙宣布:大堂里站了个美女。这帮孙子的醉眼全吧嗒开了,听完我的描述,一个人喊了句:嗨!正跟人开房的妞,你TM还惦记个屁啊!

我当时就觉得自己真是喝大了,居然恍然大悟,然后就万分嫉恨地想哪个王八蛋这么走运,恨不得冲上608房间灭了丫的。

我的心思只是一闪念,然而却被自己吓了一跳:为什么不可以啊!我脱口一说,兄弟们都兴奋了,我们从小玩到大,干得最多的事儿就是捣蛋,何况喝了酒,恶向胆边生。瘦猴最雷厉风行,当时就拽着几个人往电梯跑,我的心思全在美女身上,有他们去拖住608房那孙子,我就直接奔前台去了。她还在那里,一副不理论出个结果不罢休的样子,这个傻妞!为了以后叙述方便,我就叫她罗芙薇,跟她本名很类似。

后来听瘦猴说,他们到了608门口就敲门,里面一个男的问谁啊?瘦猴说:先生您的晚餐到了。那男的就开了门,一伙人扑进去就把他按地下,逼问他跟楼下的美女什么关系。瘦猴还像模像样地吼了句:不想活了,不打听打听她是谁的马子吗?那孙子磕头如捣蒜地撇清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那个女的勾引他的。瘦猴一看他这么尿性,连逗他的兴致都没了,大家胡乱吓唬他几句火速离开。他们下楼到大厅的时候,我和罗芙薇都已经不见了。

我跟罗芙薇说的第一句话是:姑娘,你不饿吗?

我对“姑娘”这个词,有种北京人偏执的好感,我从来不轻易用“姑娘”来称呼女孩子,除非她真的属于《姑娘,漂亮》唱出来的那种范儿。罗芙薇转头一看我,扑哧就笑了,她眨了眨眼睛说,饿啊,我都快饿死了。

我说:饿还跟他们废什么话,出门右拐有个披萨店,老外厨子烤的,那叫一香。我请你。

罗芙薇很淡然地说:客气了,我哪也不去。

我说,行,那下次吧,我给你打电话。

罗芙薇睁大眼睛,说“诶?”,她眼睛真好看,没画眼线也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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