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内容比较多，已制作PDF文件提供完整阅读，下载地址：http://ishare.iask.sina.com.cn/f/33948430.html）
故事从这里开始—— 2009年，来到了惠州江北的一家企业工作。刚毕业，和同龄人一样，对未来充满幻想。每天上班，下班，偶尔晚上加加班。 公司对于刚毕业的新人，会提供几个月期限的宿舍。我知道，这对于在CBD的地方而言，算是比较人道的。 期限将至，我与公司的一位同事A合租在江北卫国苑的一间房子里面。 那天，刚搬进去，同事A告诉我，房子其实是一房一厅。我也在责怪自己不应该匆忙订下来，应该多看几家，当时房东的招租信息是写着“两房”，这对于刚出来社会的我来说，容易会接受。 幸好，同事A也很安慰我，“这房够大，一起住。反正只是睡觉的地方，而且看上去也挺安静的嘛。” 几个月过去了，他收到了一个紧急电话，他妈将要做手术，同事A要离开惠州回去老家发展，因为他最终需要照顾他的亲人。 剩下空了一半的房子。退租？继续留下？ 退，离合约期又太远。留下，自己负担一个房子，以刚毕业的薪水显得有压力。 于是我贴上了招合租信息，着重标明“房间让出去，自己睡在客厅上。” 不久后，有不少人问房子的情况，但结果都是没有后文。最后，有一位男士叫做双口，加了我的QQ聊了一下，各自问了对方一些工作情况等，于是要求看房。 第一次见到他，稍胖身材，大概163身高，大约35岁（后来进一步了解是73年出生），穿着衬衫西裤，较为得体。看房过程中，没有太多的表态。 第二天，他问了些关于房子的问题，如晾衣服的地方，有无洗衣机等等。后来就答应合租下来。时间约定在周末搬东西。 那天，电话一响，我就下楼去接他，只见他骑着一部摩托车，车上还有一个女人。这女人约三十岁，看起来比较精明，操本地口音，应该是惠州人。她告诉我叫做兆慕。 开了门，给了双口钥匙，就要离开宿舍，走之前，兆慕送了点吃的给我，顿时感觉挺有人情的。 ……
每次下班回来，先做饭吃饭，然后再去公司，大概十点多回来睡觉。 有次我下班之前，他已经煲好了饭，煲了汤，说要一起吃。总觉得欠人一份人情，刚开始没好意思，后来在他盛情之下，还是接受了。 吃完，去公司的路上，双口发了一条短信给我，他说：“大家能住在一起，也算是缘分。不用太客气，不然就不当是自己人了。”心想，这人真贴心。（后来我再想想，这是一种强硬的姿态。） 同一屋檐下，我的话不是很多，因为我不太感兴趣去了解别人，也没有必要让别人去了解。每当我见到他，他总是滔滔不觉地找些话题来谈，有时候感觉很不自在，但是我又不好直接拒绝。 主要谈什么话题呢？ 1.谈自己的身份。是某个大型国企的惠州分公司的老总，每天上下班有专车接送。 ——“哦，不错呀！”我心想：这么厉害的人物，竟然给我认识了，而且还住在我这里。心理有狐疑，但是又不想追问。 2.谈论他自己的每件衣服值多少钱，在哪一方面花了多少钱，我的衣服不值什么钱。 ——“我一般觉得穿起来舒服就好了。”，面对他的哆嗦，我真觉得不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那时候我特别晚回宿舍，主要是不愿意听到他在那里指手画脚。 3.“我本来没有想到住这里，这个地方太简陋了，是因为那时候我跟兆慕闹矛盾，所以一气之下找个房子来住……” 于是我对兆幕有基本的了解，在银行做，而且有一定的级别，因双口的职业需要经常与银行打交道，因此认识了很久，最近一年才成为男女朋友。 4.“我的家族很出名，爸爸是……爷爷是……，一直到这一代已经开始不行了，……”谈起他小时候的一些趣闻。 5.“以前举过重，所以力气很大。上大学，都是我自己去工地打工赚钱自己读书……”听着听着，感觉上是一个挺有毅力的人。 6.“后来上了哈佛读书……” ——“你真厉害。” 于是他谈起来国外的一些小故事，言语之间说了一下他的同学已经很有成就，在某某企业已经做到什么样的级别。 7.“所以我一般很少出门的，这里很多人都认识我，怕给熟人看到，我一直不太喜欢应酬……” 8.“以前有很多钱，因为08年经济危机，炒股的钱全部没有了，在海南那边和朋友合作了一间公司，因为意见不合，最后拖在那里，设备之类拿不回来……” 9.过年之后，就有奖金100万。 那时候九十月份，他说这个时候，在他那个行业来说是休假的，他只是偶尔一周去公司一两次，去到那里也没什么事干。 偶尔我会看到他上Q，问他在哪里上网，他说在图书馆，有上网的地方，而且还很便宜。在宿舍里，经常见他短信响着，他告诉我是一位叫安娜的二十多岁的小女孩跟他短信。 也许是刚毕业，没有太多接触社会中的人，对这人，我总觉得很另类，对他的另类我又没有刻意主动地关注。家人跟我说，要小心人，不要给人骗了，我想心中无欲无求，他能骗到我什么呢？我有什么东西给他骗呢？ 通过谈话，初步的感觉是，挺幽默的，经历丰富，见识很广，也很正义，重情义…… 当年的作息时间还算合理，十一点左右就上床了。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他打开房门走出来，手上搓着两个圆铁珠，挺着大肚腩，真有点像大老板的样子。 他跟我说：“看来，像你们做这一行应该很幸苦，早起晚归……”。 我说：“没有办法，这是打工的命”。 双口：“如果有一份工作，不用那么忙，只是偶尔监督别人的工作。当然身份上肯定不像你现在工程师那样有身份。不顾工资是一万一个月。” 我说：“好呀，都是打工。”其实我当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理，这只是一句附和的话。 于是他就谈起了薪水的问题，说那些年薪几万的都好意思说出来，说着说着，就说起了为公司做了很多年，从零开始，公司现在发展很大了，但是最终不是自己的。现在打算自己出来做，创立一间公司。就是创业，问我有无想过创业。 我说：“想就有想过，但是没有资本，也没有经验……” 他说：“这方面，我有项目，也有经验……” 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 不久后，他很高兴地告诉我，他找了一间房，不是贵很多，但是装修得很好，可以一边作为办公司一边住人。 在他的几番游说之下，我最终答应了退租现在的住房，改租那间他说的房子。 在签租约的那刻，房东叫签名，双口叫我过去签，我心理觉得有点不对，我说“我们一起签吧”，也许是我的眼神比较坚定，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起签了。 搬了之后，兆慕偶尔会过来过夜，会带点菜过来煮饭。 双口说，这女人有洁癖，比如坐公交车，绝不坐下来，因为怕座位脏，去酒店住，什么都可以不带，但是都要带被子，因为她总觉得外面的东西很不干净。 “以前她总要我结婚，那时候我还没肯答应。经融危机了，我破产了，年纪来了，我要她和我结婚，她开始不肯了。不过有一点很难得，就是我破产了，她依然没有离开我……” “和她认识几年了，走在一起才一年前，认识了三个月才动了她（上了床）……” 那时候，他就开始找项目。有一天他告诉我，他有一个泥土搬运的项目，在河源那边，他有个朋友开始做，想合作，现在他只要找泥头车，问一下我的朋友有无人做这一行。 于是我就打电话联系我的同学，刚好有一个同学的姐姐是做这一行的，但是他说车已经给人用上了，没有闲余的。 我把这话回给他，他的反应让我感到非常深刻——拍着桌子，跟我说：“我读过心理学的，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在骗我呢！你赶快去打电话!” 我一怔，心想：“你这是什么态度，一副以为自己是大老板的态度。我跟你半天瓜葛都没有。只是看在有缘住在一起，所以才帮点忙。” 我没有理会，这事最后以不了了之。 快要过年，他告诉我，他很矛盾苦恼，他说如果自己创业，项目很多，一下子就能发财了，可是兆慕现在什么都不愿意付出，似乎是在等他发财了才愿意嫁给他，他不需要这样的婚姻。但是现在他希望兆慕能付出点，也和兆慕说了，大家一起做木工，泥水工，把她那部摩托卖了再买一部小车，但是她依然不愿意这么做。他很苦恼要不要跟她分手。 我问：“你没钱吗？” 答：“做工程的，很多时候是自己贴钱出去，做成了，公司才补贴给你，做不成，什么都没有……” ——这感觉上还是一个道理。 在2010年1月时候，他开始在西子论坛上发出一个征婚帖： 标题是：“和谐社会，远离单身！离婚男特来征成功女” 我当时就留意到这帖子，为什么把自己写成是离婚男呢？我记得当初问他，“你结婚了吗？”，他答道“没有。”我信了。我很奇怪，但是又不太想问他，有时候觉得是他个人的隐私，没必要去问。 1.以下是几段他的留言，从用词中，可以看出，他对表达是相当有用心，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难以发现一些特别的漏洞，这人在实际中有相似的表现。 “当然，一味的追求共同语言本身就是一种错误，难道没有读书的人就没有乐趣了吗？这点我不赞成，我认为只要有一颗好的心的人，他一定能做得很好的。 很多没有读什么书的人也特别明白道理，有好多读书多的一点也不懂道理，只认一个死理。所以这点请不要过于偏激！ 世界上为这个世界付出的有贡献的人中，很多都书读得不多，毛主席不也才一个中专生嘛，是不是？” “我是做土建、道路工程的，当然如果你不是很懂这一行业的话，可能就不会很明白的。 你是哪年的？本来女性是最忌讳问自己年龄的，但是因为我是73的，所以不想你与我想差太大，所以我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回答，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我又看了下你的征婚帖，在惠州你的收入属于如果没有外围支持还连房也购不起的收入中下层阶段，应该还是有很多应征男士才对啊！不应该是属于“对方都觉得我工资比他高职业不错而没下文了。” 我想你是否真有心趟开你的心扉呢？你的门只有自己才能打开，如果要我去打开你的那扇门还得你自己趟开我才能真正进得去，你说是吗？”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呢？我是做工程的。我是典型的事业型男人！所以不想对方是因为我的职业而嫁！” 2.有位网友发帖抒发了一下牢骚，他发表了以下的评论： 牢骚： “朋友的妻子总与前夫保持联系，请问她的这种做法对不对？一个月最少有七八个电话，一次长到二十多分钟。请网友们提出看法！” 评论： “你朋友真是很窝囊废！，他应该把那个女人给废了算了，他现在的妻根本就没有把你朋友看在眼里，还是离婚算了！” 过年了，我回家近一个月再回来。 接近一个月没见，他谈了很多感情经历。自征婚以来，加了不少人，真正见面有几个，一个是惠东的一个教师，当时她比较热情，还开了车过来接他去吃饭，在饭桌上有很多她的亲戚，面对很多问题，他有点为难。第二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长得还可以，过年时候还亲自过来煮饭。后来他告诉那个女孩，说现在没有什么钱，那个女孩告诉他，“没关系，还可以做朋友嘛。”于是就没有联系了。 关于兆慕的事情，他越来越谈得很少了，他说，兆慕很灵敏，像狗的嗅觉一样，每当要约会某一个人，她就会拼命打电话过来问一些问题。他也有很多工程协议合约之类都是因为她闹所以没有做成。 言语之间，似乎有几分埋怨。 那时我也开始知道，双口真是女人的高手，能够游离在各者之间。但是我有空的时候就会想，这种埋怨合情吗？ 这时候我记起他当初跟我说的，他说，他在公司的时候，有很多个女人都想嫁给他。因为年龄而且地位没有接受。我开始猜测，他在里面应该省略了很多的内容。 除了谈女人，谈小时候经历，有一次他跟我谈了一个管理上的问题。 他问：“有一天，有一位很聪明的女人，问了我一个问题，于是我回答了她，后来她说我太聪明，非我不嫁，你知道这是什么问题吗？” 我说：“不知道。”当时我还在用电脑，没有那么多心思回答他，敷衍了一下。 他说：“这个问题是：如果你没有才能，怎么样领导两个比你厉害的人？比如说做一个项目，如果他们两个联合起来，你就出局了，做不了领导了，但是你没有他们又不行，怎么办呢？” 我说：“不知道。” 他说：“……” 意思大概是，你联系了A，但是不要让B知道，或者故意让A远离B；同时你联系B，不要让A知道，或者故意让B远离A。 当时我直觉上就想，他这个人，可以是一个大聪明人，也可以是一个非常阴险的人。 后来我反复地琢磨他的话——这就是离间，使两个不同特征的人归属于自己同时又互相不融合，以达到长久利用的目的。 ——这就是他的惯用诡计！ 双口会追问我关于小文和东尔或者其他人说过的话，后来我发现我跟小文或者东尔说过的话，双口也知道，而且给他加以利用！这时候我就彻底地开始明白了： 有一天我跟小文谈话： 我： “你快三十多了，该是时候结婚了。” 小文： “而是非常是时候了。老家那边介绍了好人家，工作不是问题。但是我离开惠州的话，又觉得双口有点可怜。” 我： “是时候了，结婚生子，如果家里没负担，一步步来，生活是很幸福的。在这里难有退路。” 小文： “每次双口都跟我说，叫我不要急着结婚，他就说我的女朋友怎么怎么不好，但是却没有见过我的女朋友一眼。” 我： “他这么说，只有一个原因，你现在还没有结婚，你还能听他的话，你还可以让他被利用。这就是他为什么连见都没见过你女朋友就说不好的原因。” （在2011年快过年的时候，双口曾要求小文回家借几万过来，如果借不了就不要回来惠州，我说：“能借多少算多少，现在需要人，而且他为了做事这么久了，也有功劳。”，他说：“一两万，比不借的还没用，根本干不了事，我看他是想等做起来那一天不劳而获……”——这就是他的本来面目，和后来跟我谈什么和小文是很好朋友，简直是两个口，什么话都是由他说的。） 双口与兆慕的关系降至冰点。 双口说如果没有事业，再好的家庭都会有问题。他数尽了兆慕的家庭是多么地不争取，有好的本地资源不去利用…… 我心想，在你的身边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人家肯定有人家的难处。 时间也渐渐由初夏而入秋。双口想起了珍爱网征婚，他跟我说，不怎么会上网，也没什么时间，请求我帮他注册一个账号，手机号码就用我的，有人电话过来，就帮他帅选一下。 刚开始我是犹豫了一下，后来他说自己的年纪来了，要结婚了，又要创业。 听着听着，同情心来了，我心里也软了，接受了。 我接红娘的电话，大部分由他去发送秋波，选人。 不久后，他兴奋地告诉我， 和一位女士见了面，她叫东尔，潮汕人，有一辆车是十几万的福特，还有一间学校，是投资人之一，离异带有小孩…… “这间房子是我装修的，因为我告诉她，虽然没有房，但是花了不少钱把租的装修好。所以她问起，你就这么告诉她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此刻，我心里在想“一个吃软饭的男人！” 每当双口要见东尔的时候，兆慕电话，短信顷刻间发出。东尔跟双口说：“不管你以前有多少感情，希望你都能清除的干干净净，再和我开始。” 有天晚上，天下起了大雨，一声雷响，我心里一惊，心想这晚他应该不会回来睡了，这以后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 果然第二天他回来了，告诉我：“昨天，我在等兆慕，没等到，这人真是的。后来气得我上了东尔的车……晚上，我跟她上了床，她那时候穿睡衣，我忍不住了……虽然娇小，但是可以换很多姿势……”，他说的时候很陶醉。 我感叹到：“唉，麻烦，麻烦！” “没什么的……” 很久之前，在双口的要求下，我就他与兆慕之间的感情起了一个卦，卦显示的是最终不成眷恋。而结果也的确如此。 双口自此以后，就很少回来住了。不用问，就知道住在东尔家里。有一天，不知道兆慕是怎么拿到东尔的电话，拨通了电话“……”，东尔：“我现在是他女朋友，他已经跟我同居了……”随后兆慕挂了电话。 我一个人住两间房怎么办呢？双口说，他的手下会从海南那边回来，那人叫做小文。 那晚，小文过来了，开了门。约166的身材，瘦，但是穿着比较得体。有点北方的口音，话不多，各自称呼了一下，就睡觉了。 有一天，东尔和双口过来看望我和小文，双口说：“大项目暂时不做了，做些小事情，赚点小钱。在惠州水口里面有个合生项目，做建筑的，请人去盖房……” “那不错，小赚也是一个好的开头……”，我心想，这下你终于找到一个靠山了。 他告诉我：“辛苦你顶着几个月的房租。” 我心理挣扎，唉，如果继续，那就耗，如果拒绝，他又似乎一直当是自己人。唉…… 驱着车，带上我，来到了水口的工地，东尔发动了人际圈的力量，找了一批工人开工，搭建饭堂，由小文监督…… 到要发工资给工人了，在车上，双口跟我说“你身上有钱吗？” “我有几百……拿去。” “这次应该够了。” 月末的时候，我们来到东江边做个总结，我并没有参与项目具体操作。言语之间，都是针对小文的监督能力与方法。 “一点牙力都没有！……”，双口怒气冲冲的样子。 “你还跟老邓说……”，带有命令和严厉的语气对着东尔，尽管东尔感到非常为难有所搪塞“现在打过去有什么好……” “你还不打，你不打，我给你打……” 顿时，我发觉那种神情与当时叫我找我朋友要泥头车是一样的：高傲，咄咄逼人，不可一世。完全不是平时的神态。 几个月过来，我们还是聚在同一个地方，这时候，吵闹更是严重。 ——因为亏了，亏了很多钱。东尔把积蓄都用上，而且刷爆了几张信用卡，还差点离开久经经营的学校（因为想全身心投入）。而且在财务上，发现有几万块钱是统计不对的，而所有财务的经手人正是小文。最后亏的最致命的原因是小文在算建筑面积的时候，算错了！ 东尔偶尔会说：“养一条狗还好。”其中的暗语是很浅白的。 为了长久打算，这段时间，考虑成立一家公司，具体名字是以我和双口名字其中一个合起来。于是我就开始做一些宣传，对于有一份比较忙的正职来说，我只能利用下班时间做一下网站，做一些制度，一些策划，一些企业的愿景，对一些项目的内容决策做些评论。 这些事，对于刚毕业的我来说是很有诱惑的，因为要在这个社会上发展，能有机会遇上一个有雄厚背景的人，而且能熟悉下来，朝一个目标去共同做事情是很难得的。 爸妈问我，怕不怕被骗的？ “骗也不是骗很多，怎么说，也可以当作是一种锻炼好了。” 2010年夏末，双口很突然地回去了老家一趟，一天晚上，他打电话过来，叫我开门，我开了门，迎面的是他还有两个小男孩， “快叫声叔叔”， “叔叔，叔叔”。 我让他们进了门，如梦初醒！——双口远远不是我想象得如此简单，有太多隐含的背景。已经跟他相处了大半年了，他的起居作息，他谈电话的内容，他的语气，他的表情没办法找到一丝额外的破绽，这下我知道，这种掩饰实在高明，另外是我涉世还未深。 两兄弟，弟弟约13岁，哥哥约15岁。 双口说起这两个孩子的事情。 “弟弟的比较矮小，皮肤稍黑。是在惠州出生的，小文那时候也知道。那时候很穷，有一次他发烧了，我抱着他找医生，当时还到处借钱，有一位好心人借了给他，才把他医好了，可能因为这样，所以长大了看起来不是很聪明，发育不太好。 哥哥的在老家出生的，很小就没有跟我在一起了，由他的外公带着，后来再给他的伯父带着，在其他地方流浪过一年，之后他伯父脚断了，所以我不得不把他们两人带回来。” 具体还有什么事情我并没有问，因为我一直不喜欢问别人的私事。 两人在我这里住了下来。 两个小孩经常有点矛盾，小的比较静，有一天我在上网，瞬间我留意一对眼神，是小的透过门缝在窥视我。我心里面顿时给震撼住，因为，这种眼神是无比地阴险。 ——我会偶尔不断揣摩这眼神，并不是因为他还小不适宜使用这个定义，而是我深感，这种阴暗已经植入在他深处。 即使双口有一天能做起来了，发财了，我想并不是败在大儿子身上，而是败在这小儿子身上。 有一次双口告诉我，他说：“我问他们两个，如果你们妈妈回来了，要带你们走，你们要跟谁，小的跟我说，“当然跟爸爸啦。”，但是大的跟我说，“我不知道”。大的真笨，小的都知道，现在是我养他们，即使心里面不是这样，也要说跟嘛！” 所以，有时候我会赞叹自己，我的推测真是很有分量的。 大儿子比较调皮，但是人很直爽，有时候直接问我要玩电脑，我就视情况而定。 有一天晚上，我和大儿子谈了很久，他说并不是很想打他的弟弟，只是有时候觉得很不爽，他希望有一天能打工赚钱支持一下弟弟读书，和我交一下房租费。 ——我想，人的最初是多么地纯正。虽然他为我带来不少麻烦，曾经偷走了房东的一些东西，曾经破窗逃跑，但是我还是对他有点钟爱，因为他在小文，他弟弟，他爸爸这几个人中最纯正，敢当，直率，还有起码的同情心。 在这屋檐下期间，2011年小的去了东尔那边住，大的还在我这里。 两个孩子的读书，都是通过东尔的关系搞上的。双口经常抱怨，“要不是为了两个小孩，我早就跟她分手了，要知道我是堂堂一个董事长，老是给他们家里人看不起……” 偶尔小孩子在学校有闹矛盾，有一次别的同学不和小的玩，双口知道了，怒叫东尔：“快点打电话给他班主任，叫她……”——“这么晚了，明天再打”——“还不打？！……”。 此时，我真为东尔抹一把汗，什么样的一个语气对待别人：命令，没有人情味，还有自卑性的偏激。连最基本的，吃住都在别人，孩子的事还靠别人去帮忙，一点最基本的感激心都没有！ 2011下半年，大的因为在学校数次违反校规被辞退，于是无奈，留在我这里。白天晚上都关在里面，但有时候，我会带他出来走走。 我对一位女性朋友说：“很多事，身不由己，这个时候的我，是伴君如伴虎，骑虎难下呀！” ………………………………………………………………………………………………… 如同赌博一样，当你每下一注，你希望得到赢的结果，当这个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所作的其余决定都是艰难的。 ………………………………………………………………………………………………… 2010年，大概十月份的时候，公司终于注册成立了。 具体成员是： 董事：双口。80%的股份。 财务：东尔。20%的股份。 公司是怎么成立，注册资金五百万，但是不是实际是有五百万，只是验资的时候，提供一下这个资金证明即可。有专门的公司处理这事，这方面东尔投了上万的现金（1—20万），双口是没有钱的，在其他方面提供了一些方便。 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但是双口告诉了一个关键点，当时在关键时刻，东尔觉得她应该占主要股份甚至全部股份，因为钱全部有她出的，这应是理所当然，但是双口不肯，如果这样僵持下去的结果是：不办，东尔花去的钱就拿不回来，那么现在只有一条路就是退让一步。 后来，我不断反复回想这事，双口这招果真够狠！把人拉下水，再晓以利害，然后自己自然得利。 总经理兼财务助理：小文 行政总监兼董事长助理：我 还有几个额外的挂名人物，我就忘记了，另外几个没有真正参与其中，只是挂名。 其实，我知道，以上只有双口和东尔才是有法律保护意义的，也就是说其他只是口头，双口把位置说得无论多好听都好，只要有一天他的心情不好，你将会什么都不是！ 对于这种情况，我没有明说，因为明说，就相当于摊牌。这个公司还没有项目，还没开始，谈摊牌似乎还过早。 没有成立之前，使用另外一个公司名去找项目，其中网站，以及一些文案都是由我撰写，为了宣传，双口着重提了几点内容要写上： 1.有广阔的人脉资源社会关系，尤其是在深圳和惠州。 2.前身是某某公司，在某某年已经开始了。 为了加重筹码，他让我做了三类假东西，网站尚且我还能做，所以PS的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难： 1.某银行的存款数证明。 2.更改汇丰银行的资金证明时间。 双口说，这张证明是他在前公司时候拿到的，一般人是没有的，这资金证明可以在谈项目中用以证明自己的实力。 对于合作谈判，双口都有一个策略，就是不自己去，他说堂堂一个董事长，不轻易出场，于是就故意告诉别人，自己出差了，或者忙其他事，然后派小文过去。 如果被人追债，或者有其他麻烦，都是使用这招，“人出国了”，“人出差了”，“电话没电了”，“钱包没带了”…… 有一次小文去了某省，于是拿出那个资金证明，那些人就说，“你拿给这些有什么用呢？这些要做，大把做得做！” 之后小文就致电给双口说明这事，双口就骂他不会说，“你就说，你有本事就拿出来看看啊？！” 在一旁的我，心里就说，其实这个诡计太低级了，但是要用的还是可以，只是他演技太差——可是作为助理的我，有些心底话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3.制作股票资金证明 他说，在东尔家里面，家族很有钱，很多人瞧不起他，他要把自己的在原公司里面的股票做些证明。 我们认识不久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在08年的时候炒股亏了几千万，往后一些日子，他说在原公司他有原始股，现在已经升了好多倍。 ——我心里就想，这样，在你再缺钱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呢？就连还几个月都没有交房租。 ——虽是埋怨在心，也是无奈。 后来东尔问我：“这张股票证明是你做的吗？”，我说是的。她说：“我就知道他会玩这些把戏。” 逐渐地，我知道双口的假，真不是一两件那么简单。 东尔说：“他一直说他和他老婆离婚了，但是一提到离婚证明，他就找了各种借口拿不出来了。” 他刚开始跟我住的时候，我问他，“你有车不？”。“我有司机，几年前因为违反交通规则，我的驾照给吊销了，所以要重新考。”有天，我发现他在报考期间，想开东尔的车，连倒车都不会，我就明白了，已经假到不能再假了。当年，我只看过他那本摩托车的本子。 办公室是一个考虑的问题，当时是考虑在住的地方办下来的，因为装修得比较好，稍微添加几件办公设备就可以了。当时还不急着确定办公室，于是搁置了一段时间 有一天，双口说，有一个老板亲自从香港过来要谈一个项目。这下他就有理由了，不在住的地方做办公室了，因为小孩子会影响。 我和东尔建议临时借租一个办公室，双口不从，他认为要做就要做长远一点。这个道理是没有错的，但是现在手上一点眉目项目都没有，租一个办公室是很耗钱财的。到最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因为，钱并不是他自己出。 最终找到一个在麦地西枝江桥附近的。而办公家具，双口经过与东尔的争吵，终于买到想要的。 所有的注册，办公，租房，无一不是让东尔掏钱包。后来，如前预料，项目没成，山穷水尽的情况下，在双口的动人游说下，我交了几个月的办公室租金。 ………………………………………………………………………………………………… 东尔说，“刚开始，他对我和儿子真好，那时候我感觉到家的感觉。背着我和儿子从楼上到楼下，跳舞……” 谁知道他们住在一起一段时间，共同投资项目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东尔全心全意地为了大家去付出，双口无理地一再要求，她也只好也退一步。当越走越远的时候，想退也没有办法，因为已经付出太多，如果现在抽身，只会损失见底，但是如果不抽身，就会以越陷越深作为代价换取一个希望…… ………………………………………………………………………………………………… 这些假，我不愿去面对，但是我又不得不去面对，因为我需要从这些假中去理解还原，从而作出对整个公司有利的建议。 他还是有一定的本领，总能找到些项目，是骗呢？是诱惑呢？这我都不知道。这些项目比如： 某某地方的旧城改造； 某某小区的旧楼安装电梯； 某某地方的公路项目； 某某酒店的收购； …… 这些项目，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来龙去脉，但是在很多的细节上，我都会问他：“这一点，大概什么时候能实现，能做好。” 他就有点不满：“我们做工程的，没有具体的时间的。” …… 我：“这件事情要赶快抓紧才行，不然会有变数。” 诚然，的确如此，做工程的，没有具体的时间，但是我说了无数的“快”，“时间”，“会有变数”，其实是要大家自始而终要把握事情发展的具体细节，时间和谨防变化！ 从2010年——2012年初所有项目无一不是失败告终：这些项目花了不少精力和时间，却不在意料之中。 他经常会对我这些定义这么说，“不是失败。有些项目最终还是会回到我们的手上，小的人人都可以做，几十个亿只有我们才有机会。” 我心想，这是一种自我的安慰和对问题根源的逃避吗？ 他的经典回应： “要不是东尔家不帮忙，拖沓，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小文，那么快就走了，怎么还不多呆一会，就他一走，那边就有好消息过来了，真不是干活的。” “就差了一天时间，国家的政策就出来了，贷款遇到了麻烦。” …… 双口的优势，就是贷款，贷款的能力主要有三点： 1.在资金方面 （1）本身没有资金，但是在他的圈子里面（特别是深圳那边的认识的人），能够短时间转账几千万，对于这种大笔资金转账，银行是要扣税，通过这些资金，让自己的账户很有钱。而这些钱需要很快转回去还给朋友，所以其中扣的税就作为一种人情。有道：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 （2）摆帐，比如我转账一百万到你账户里面，把你的账户“充大”了，但是你是动不了这一百万的，这一百万到一定时间会自动撤资。这个业务有专业的公司可以做。 2.固定资产 固定资产在贷款方面是非常重要的。 2010年，他说自己有很多土地，但是当年国家有一个规定，土地不能用作贷款上。这一年里面，大亚湾的房卖了，几片土地卖了。那时候我觉得很奇怪，怎么还没有钱？ 到了2011年中的时候，他去开房，还叫我要了几百块钱：“你身上有钱吗？东尔盯着我比较紧，没给我多少钱，我朋友刚过来，我要安排房间给他住……” 几天过后，东尔打电话给我，她说，“就是那天他跟另外一个女人开房了！” 我怔住了。 固定资产有哪些呢？ 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公司注册的时候，双口故意让东尔看到自己的某某物业是他的凭据。 3.评估认证方面 评估认证方面，他还是有这一方面的人脉，比如评估某个产业，他拿到结果了，至于几十万的评估费，他说就写了一张欠单，有钱才给他们。 2011年初的时候，我们已经找了好几个项目，每个项目都了解和谈判了一下，合约条款等都备好，就差最后一步，是保证金！ 这个运作大概如下： 收购一个酒店，使用这个酒店来贷款，贷款所得用在公路项目的保证金以及一些支出，再从这个公路项目里面贷款用于旧城改造，旧城改造再贷款用于更大的项目，又这个大项目的大收益去支撑酒店，因为酒店只需要暂时付款一些小部分钱，其余钱需要陆续付清。 像导火线一样，引动整个环节（可以坐等收钱的圈）的保证金怎么弄来？一是有人看了这么大的项目，资料又那么多，愿意投钱进来，第二是自己出。 双口没有钱，怎么办？ 叫东尔筹钱，他说：“我为大家付出了太多了，大钱不用你们出（几千万的，上亿的，就上我上面所说的），小钱（几千，几万，几十万）你就要拿出来。” 这保证金至少要几十万，几百万，东尔不肯。他们为此吵了很久。 ………………………………………………………………………………………………… 这就是很典型的空手套白狼，2012年初就有人白白给了钱给他。 所以深悟这个道理的人，你可以什么都不是，你可以完全没有钱，只要你运筹好，就会有人让你做皇帝，有人主动送钱过来。所以很多暴发户都是使用这种手段出身的，你们在新闻上看到的某某骗子骗到多少个官员，多少个女人，就是这个道理，只要这个圈构成，一旦有一个人信了，那么就离变真已经不远了！ ………………………………………………………………………………………………… 事情发展承接上文。 我很少和一个人争吵，事情缘起于一个制卡项目，双口有一个朋友叫做又总，五十多岁年纪，在深圳，是一个比较有实力的人物。据说，因为有一间公司倒闭了，所以就把制卡设备几十万贱卖了给又总。现在停在深圳的某一个厂房里，每个月收一定的厂房租金，没有人经营，荒废在那里。 双口说，估价可能会值几千万，和又总谈了，他说可以用，到时候经营分成就可以了。 双口特别高兴。经常在别人面前夸口，“别人不及我们，因为我们的经营方法是最先进。” 在一旁的我内心真感叹，如果真有那么先进，你就不会有现在这个结果了——具有常人不具备的优势，而且还在不知不觉之间错失。你做久了资本运作，没有彻底完整地接触过实业运作，真不知道什么叫做细节，一个大方向的想法永远只是一个空壳。 双口说：“这事就由你负责，因为是做技术，很多应该懂。” 我说：“准确的方法是，寻找合作者，比如熟练的工程师，业务员最好是已经有了成员的有一定缺陷的团队，这样我们就可以使用设备充实他们的力量，输入一定我们的人才，逐渐掌控运作大权。以我们的人员，行业经验，行业特点，项目注意力等不适宜自己组建团队。 如何找人，这个方面必须要有钱投入，因为现在人才网都要收费，如果纯粹在论坛发帖，那能遇上是要看概率，如果从其他渠道去准备，需要不下一年的时间去奠定。” 他说：“这方面没有问题。具体要多少你一一写给我。我已经准备贷款几百万作为启动资金……”。 我说：“好，我过几天再给你。”后来我提交了一份花费明细。 …… 有一次开会，他问：“制卡招人的项目现在什么情况？”。 我说：“没有进展，需要钱投进去。”。 他很恼火，在沙发上叫起来，“你就不能想想其他办法吗？你不一定去找别人，可以让别人去主动找你！” 我眼睛凝视着他，“你能告诉我什么办法？” 他：“你就告诉我现在能不能做！！” 我：“没有钱，不能！” 他有点气急败坏，“我怎么会没有钱？！我怎么贷不到钱？！” 他从沙发上跳下来，急着从房间里拿出一袋公文，是贷款合同，“你看这是什么？！我一叫，钱就到了，只不过现在不想那么快就到账，因为要算利息。” 我：“我不是说你贷不到款，而是没有现金，现在什么项目都开启不了。”我走到月历那边，用笔指了一个日期，“这一天，我在这里圈好了。你答应我钱在这天之前能到，我能保证后面的所有事情。” …… 那天过去，如我所料，他最终没能把钱贷下来，因为是有项目的情况远在他预料之中。 这个项目后来交给了小文处理，到我离开这个团体那刻，依然没有见进展。 ………………………………………………………………………………………………… 可以怎么样让别人去主动找你，送钱给你？ 第一，你有很多，足够的诱惑，足够的利益让别人靠近你，巴结你。 第二，利用别人对你的感情，让你看在这种情分上，愿意主动。 ………………………………………………………………………………………………… 双口经常说，“一个人要扛着这多多钱的贷款，压力很大的，一个月几十万上百万的利息要还。……” 我说，“谁没有压力呢？” 有时候看到他的一些事情，真觉得这种所谓的“压力”是不是就是一种作为自己的借口。——是不是有压力所以想着去哪里玩，盘算着哪个女人可以“倾述”？ 我知道这条路的迷茫，因为我离开了，那么我就亏了一点钱。但是成功了，那是否意味着我要面对这个人带来更多的危险？——万一哪一天他故意设下陷阱，万一哪一天我会被他牵连（读者们应该懂这点）。 没有办法，唯有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事情已经开始做了，就要努力做好，做到底。 白天我是上班族，有时候会想一些策划上的问题。晚上写写文案，浏览一下寄过来的简历，做一下网站，和宣传，看一些书，补充一下银行房地产知识，看看周易…… 2011年三四月份，那时候很多项目掌握在手上，但是还没有启动。人手很紧缺，于是我就想招聘：招业务员，行政总监助理，总经理助理。虽然说是招，我知道这钱他可能要我暂时掏出来了，如我所料，他说；“她的钱，你暂时贴一下，公司是不会忘记你的”。——我接受这个要求，对未来的成功似乎看到了希望。 面试了几个人，有一个感觉很好，女孩子，叫小贤，很清纯，是我的高中校友，感觉很不错，于是录了她，作为我的助理。 要不是她已经有男朋友，我会尝试追求她。 那时候，正是我正职里面最忙的日子，那时候赶一个项目，需要和另外一个工程师合作，他白天上班，我晚上上班。到了白天我还要去见我的助理，吩咐一些事情，给她有一种安心的过渡期。 那时一天的睡觉没有几个小时，这段难熬的时间毕竟最终过去。 小贤：“感觉老总不错。” 我：“定义不适宜过早地下。” 小贤：“老总和东尔的关系好像很特别。” 我：“在老板面前，私事就不要问，话要谨慎。” …… 小贤：“我遇上一件很郁闷的事情，就是武局，他让我叫他“哥哥”。” 我顿时心里感觉非常恶心，我说：“出门在外，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仅看外表很难判断一个人的各方面真实内心。” （注：武局是市区某个局的大领导，五十多岁快要退休，是和双口经常来往的人物。表面看起来和分析问题起来比较有调理，稳重。） 招人之前，双口跟我说，“这么大的一个办公室，我每次去看小文，都见到他在上网聊天，怎么一点都不努力。你有时间跟他谈谈。” 我：“可能他找不到事情做，找个助理一方面协助他，一方面也是间接地监督他，因为有人了，他一方面不敢，另一方面也有以身作则的责任。” 招了个人，如果一个公司没有效益产生，那意味着最后的结局是： 我跟双口说：“小贤在本周初的时候就已经问过我转正的问题了。并对我提到的2700包住这个数目比较牵强的。我必须辞退她，因为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支付她的工资，我自己还要房租，吃住。” 双口：“关于小贤，她第一个月才上班半个月，第二个月上班一个月，上个月才半个月，这个月一个月，转正的事下个月再说了。” 我：“她是4月18号上班的，你自己再计算一下是不是已经有三个月了。 我没有提，她就自己提出来了，而且你还不知道她现在非常不满。放走她，也是放过自己。” 双口：“因为她有长假期，所以转正的事只有下个月再提了。 你要算给她听下，因为她第一个月是半个月，上个月请了半个月假，如果要转正也是过了八月的事，如果她不同意的话，就请她先自己找一个工作吧！” 我： “1.你能保证过半个月后情况有很大变化？现在辞和以后辞不一样？ 2.若不能保证，要多花一些钱在她身上。现在每一分钱都是很艰难，都有很多地方需要支出。 3.你问小文意见如何，到现在我可以支付她的上半月工资，下半个月你自己出吧。 4.让她早点再找工作，是对她的好。 有关小贤的后续问题我不会参与当中，尤其是你必须准备好她的工资费用。 还有，9月份差不多到了，你两个儿子的学费必须考虑的。 如有得罪，见谅。” …… 于是，我发了一份通告： “因现正处于雨季阶段，各大工程施工有所延后，配合这种大形势，公司决定全体人员（除项目经理外）从2011 7 20开始放假至2011 10 10。 本月工资将于下月8号左右发放。” ………………………………………………………………………………………………… 无论离开哪个地方，哪个人，我都有不舍不舍。对于小贤，除了不舍还有很深的愧疚 ——是我无法提供一个稳定的平台，让一个对未来有着希望的人，最终面对失望。 我并不责怪双口，只怪自己不应该有这个开始（招聘）。 我也唯一希望她能够在短短三个月里，有个工作的经验概念，能为此找份好的工作，也算是对自我的一种宽恕。 ………………………………………………………………………………………………… |
|
|
来自： suohunzhai > 《我的图书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