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一妻制“不自然”?
曾经,我们都以为天鹅会因伴侣的去世而弯垂脖子,郁郁终日。其实并非如此,它们会抛却丧偶之痛,重振羽翼,再寻一个新的伴侣。还有长臂猿也是,它们非但不是忠贞不渝的代表,每当外出“办差”,“宽衣解带玩摔角”是绝对会有的事。
当然,我们不能落下了红尾鸫——长久以来一直被视为厮守终身的生物。近来,为了降低红尾鸫的种群数量,许多雄性红尾鸫都被节了育。按道理,红尾鸫的整体出生率应该大幅下降才是。然而,令生物学家倍感惊奇的是,雌性红尾鸫竟依然在下蛋孵卵。为此,结论只能是:当那些雌性红尾鸫在家无法得到满足时,她们便会“红尾出墙”。
但我们又不是红尾鸫,你大可愤愤不平,红尾鸫自然是这样不代表我们自然也该这样。的确如此,不过,到底什么是“自然的”呢?幽默大师奥格登 · 纳什(Ogden Nash)曾指出:“天花是自然的,而疫苗不是。”也许,一夫一妻制对我们,或者对任何人、任何动物,都不是自然的。
瑞典的卡罗林斯卡研究所(Karolinska Institute)最近研发现,男人对妻子不忠部分原因是因为体内一种特定的基因变异。这种变异的基因随即便被冠以“离婚基因”的称号。如果你是男性,那么,这种变异基因在你体内越多,你发生外遇的机率就越大。
一夫一妻制“非传统”?
如果生物学表明一夫一妻制不适合人类,那么,历史也同样不利于一夫一妻制。
婚姻中要有爱情是相对现代的概念。 18 世纪之前,爱情被视为愚昧,主要是因为它能够让女性拒绝步入无爱的婚姻,再来是让置身无爱婚姻之中的女性有机会走出这段婚姻。在那时,婚姻和性爱根本就是两回事——至少对男人来说如此。至于女人,不消说,好好做个贤妻良母就行了。
随后便出现了浪漫主义,带来了民谣、缠绵柔情和一大堆的浪漫幻想。萨维奇认为这样的社会发展令人感到不愉快,因为突然“一夫一妻制的厚望”便压在了男人身上。在那之前,没有人会指望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他们可以纳妾、与情人风花雪月、招妓等等。
再快倒回上世纪 60 年代的女权运动。理论上而言,这次运动是为了让男女平等。虽然目的达到了,但是萨维奇认为捍卫男女平等的方向却是大错特错。他说道:“在女权运动中,女人本应像男人一样自由自在地享受着生活。然而其结果却是将女人曾受过的束缚强加在男人身上,于是婚姻便成了不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