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国家的文化，都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俄罗斯文化的启蒙老师是谁？ 俄罗斯崛起于中世纪后期，而13世纪的欧亚大陆，是蒙古人的天下，整个东亚、中亚、北亚、西亚大部分地区，东欧和中欧大部分地区都在其统治范围内。那时欧洲大陆多个国家被蒙古帝国占领。作为征服者，蒙古帝国对这些国家影响都不小。 但是，要论哪一国受蒙古帝国的影响最深，可能这个国家非俄莫属。 中世纪，俄罗斯大部分领土都在蒙古帝国的版图之内。莫斯科大公国（俄国前身）遭受蒙古金帐汉国的统治，长达百年。蒙古人的统治带来了这个民族的不安，同时也给该民族的血液中注入了蒙古帝国的“草原狼文化”。 成吉思汗有一句名言： “人生最大的快慰在于战胜，在克服敌人，在追逐他们，夺取他们的财产，使他们所爱者哭泣，骑他们的马，搂抱他们的妻女。” 这句话为我们素描的，与其说是一个征服者的形象，不如说是一匹狼王形象。而成吉思汗的这句名言，是俄罗斯始皇帝“恐怖伊凡”最认同的“逻辑”——“狼吃小羊是小羊的错，谁让你这么弱！” 可见，狼道是俄罗斯文化的原始信仰。以俄罗斯始皇帝“恐怖伊凡”开始的俄式霸业以军事扩张开路，活脱脱就是蒙古帝国的翻版。“俄罗斯帝国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蒙古帝国思想”——要不受欺负，甚至可以欺负别人，唯一的途径就是向外扩张，最大限度地扩大疆域，把“婴儿车”造得越大越好，同时建立令人生畏的强大军队。 很多人都以为这是“草原狼文化”的民族具有“团队精神”，他们很团结，但孰不知“见利忘义”也是其一本性。在猎物和资源面前，他们六亲不认。 据元本纪记载，成吉思汗直系远祖母有七个儿子，六个儿子在部落争夺草场的厮杀中全部被杀，只剩下成吉思汗的祖上独苗血脉得以幸存，在弱肉强食的草原社会，人们心里已经没有任何善良和同情，为了争夺一点草根就可以屠杀幼仔。成吉思汗曾经为了抢一条鱼，把自己的亲兄弟杀死。这种生存手段低下的环境，培养了蒙古贵族野蛮残忍成为风俗和本性。 在任何一个社会，杀人越货都被社会主流鄙视。但在游牧民族社会，杀人越货却是一种生活方式。连老婆也需要抢，你不抢就娶不到老婆，你不强悍自己的老婆就要被别人“取”走。 历史上，蒙古帝国是个很善于玩“假道伐虢”游戏的国家。想当年，蒙古帝国联宋灭金，宋人为蒙军提供了大量的火器、攻器与后勤支援。但事成之后，蒙古帝国不计友情，转而又大举进攻他的“战略合作伙伴”南宋。1227年，成吉思汗临死前还在算计“邻国”。他临终遗嘱：利用宋金世仇，借道宋境，联宋灭金。在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眼里，是没有什么道义和信用可讲的，一切为利益最大化服务。 师从蒙古帝国的俄罗斯强人，取得过类似成吉思汗的“伟业”，但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显得相当孤独，说得过去的朋友，少之又少。 成也文化，败也文化，一切结果基于人们根据历史经验做出的判断——在俄罗斯身边，邻国只有两种角色可以选择：敌人或仆人。他们令人生畏，同时也是个“交不透”的国家，不要对这个国家抱“两肋插刀”的幻想，为了利益最大化，关键时刻抛弃朋友、捅刀子其实是他们的“文化本能”。 大多数国家基于“俄式文化”做出明智的选择——惹不起他们，就敬而远之，避免成为仆人受役过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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