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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鼠,要在仓,勿在厕!

 Will先生 2012-10-08

 人生如鼠,不在仓,则在厕!

 

2012-07-31

 

昨天听冬吴相对论的时候梁冬突然提到了这么一句话:“人生如鼠,不在仓,则在厕!”瞬间感觉茅塞顿开。这句话出自战国时期秦国宰相李斯。他发现仓库里的老鼠个个目光炯炯有神,神态自若。而在厕所里的老鼠则仓皇逃窜,苟延残喘。于是感叹人生如鼠,重要的是所在的环境。仓鼠平步青云,厕鼠人人喊打。 人对这句话特别有感触,若干年前年少轻狂那会总觉得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关键在于不断锤炼并且耐得住考验。当然这并没错,但是一个合适的环境当然会有更加明显的效果。

 

 记得初中那会,在一所很烂的学校,自己又是整一个小糊涂,那时长的又矮(初三时候都没有160),一直被其他同学欺负。日子过的既莫名其妙又十分痛苦。那时觉得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就在琢磨怎么才能结束每天的噩梦。当时自己看来唯一的路径只有中考,通过社会再分配离开原来的那个环境,进入新的世界!果不其然,那年的初三,自己第一次明白了奋斗的意义,楞是把成绩从班级36名提高到最后中考时候的第2名,屌丝顺利逆袭脱逃。正是有了这样一段不寻常的经历,之后的高中三年过得格外幸福,除了没能早恋成功,其他过程基本都是接近满分的!

 

 

当然这个例子可能并不是最好,环境虽然转变了,但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成长。其实更多观察到的是毕业的同学,当年差不多的资质,进好行业的轻易风生水起,行业不行的往往垂头丧气。真的很难说是其他什么让起点差不多的人有着如此巨大的区别。男怕入错行,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记得以前听过很多故事,文革年代,许多学界、商界精英都惨遭冲击。空怀一颗雄心,远渡重洋,却遭遇到一次又一次的批斗和打击。报国之心难以实现,自己还搞得家破人亡。若干年后,另外一批人成了第一批万元户,成了先富起来的人。也许他们连字都不识几个,也许他们素质非常低下,但是他们就是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下海了。另一批人成了当今中国政界、商界、学界最重要的人物,只是因为他们搭上了前几批高考的东风。

 

 

一个人的发展与生存状态真的是离不开环境的左右,没有合适的土壤再好的种子都没有机会生根发芽。上世纪初美国经济的腾飞造就了卡内基、洛克菲勒、亨利福特……计算机、互联网的诞生造就了比尔盖茨、乔布斯、扎克伯格……环境的区别也往往决定了人的发展方向:比如你不可能指望在一个政府里冒出一个发明之父,你也不能指望大型企业里出来非常有拼劲的人物。

 

 

既然如此,那究竟是做仓鼠呢?还是厕鼠?记得当年自己在参加司法考试的培训班上,看到许多自己叔叔辈的人物,还在埋头苦读。他们带着一脸的皱纹和疲惫日以继夜地学习,他们也许已经做了一辈子书记员,就希望通这个考试完成逆袭,从厕所钻进仓库。真的为他们的努力而感动,至少他们始终没有放弃过的生活的希望!哀莫大于心死,他们学的很慢,但他们真的没有放弃!

 

 

不能说仓鼠一定比厕鼠要好,只是在更好的环境中更有利于发挥一个人的所长。无论从自己的职业满足感,还是对家庭的经济贡献上,努力成为仓鼠是不认输的选择!

 

李斯25岁那年,是楚国上蔡郡府里的一个看守粮仓的小文书,每天负责仓内存粮的登记,将一笔笔斗进升出的粮食流通情况,仔细记在一枚枚竹简上。那粮仓建在城东门外五里处,是楚国的国家粮库,一个土夯的长方形高台上,用苇席围成了几十个因子,存放着稻、黍、稷、麦、豆等五谷杂粮。茅厕就在这些粮囤附近。一个草席围住的粪坑,坑上横架着两根树干。李斯进了茅厕,还未撩衣,先惊散了粪坑旁的一群老鼠。这群小耗子,只只瘦小枯干,探头缩爪,且毛色灰暗,一绺绺沾连,身上多少都粘带着些屎尿,正拼命地想从草席底下往外逃逸。其中一只小耗子因为过于慌恐,怎么也爬不上粪坑边沿,挣扎了几下,终于掉进粪池,弄得一身稠黄,尿汤淋漓。 他想起粮仓里的那些老鼠。那些家伙,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皮毛油亮,偷吃着仓里陈粮时,都从容大方,见人来了亦不动弹一下,反而瞪着一双双小而聚光的鼠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你,然后又会旁若无人似地“嘎吱嘎吱”继续吃它们的东西。

 

“人生如鼠呵!不在仓就在厕。”李斯想到它们同为鼠类,命却不同,不禁长叹了一声,“一辈子有无出息,全看为自己找一个什么位置了。”李斯回到粮仓,倚着一个囤于蹲下,望着秋日晴空呆呆楞神。澄静的蓝天上,一片片白云舒展变幻着,时而如龙,时而似虎。他脑子里却仍想着刚才的那些鼠类,睹物伤情,心中空落落的,不知自己一生将在何处安身立命。他不想一辈子都守着这个小粮仓。自己现在看管的虽说是一个粮仓,不是茅厕,但比之楚之郢都,齐之临淄,赵之邯郸,秦之咸阳,上蔡这个地方,实际只能算是一个“茅厕”。而自己呢,不过是这“茅厕”里的一个吃屎喝尿的小耗子而已。如果一定要成为鼠类的话,他也不想当茅厕中的耗子,而一定要作一只仓鼠。20多年来,李斯从未离开过上蔡城。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上蔡原是蔡国国都,200多年前被楚图攻破;蔡国也就随之灭亡。200年前的蔡国故迹,如今只剩下城东门外的几段残垣断壁了。李斯常带着两个儿子,大的八岁,小的五,牵着一只黄犬,在那一带盘桓,一边看着孩子们随着黄犬追逐一只野兔,一边独自抚今追昔,感慨身世。那天,李斯在粮囤下一直坐到天黑,看着暮色渐浓,群星闪烁。当一轮明月从远处东山之颠缓缓升起时,他想,自己该换一种活法了。

 

第二日清早,李斯匆匆离开了上蔡。他决定去兰陵,求见一代儒学大师荀况。他不顾妻劝儿啼,怀揣着九个鸡子、八个馍馍和一瓣大蒜,拎着包袱,扛着麻袋,毅然决然地一个人上了路。远行前,他绕道去辞别老母。老母耳聋,带着一哑女,住在城外西南的山岗上。知道儿子要走,老母落下泪来,反复叮嘱,说:“过年就回来。”他嘴里应着。

 

李斯这一走,终其一生,没有再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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