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由于此文章牵涉到神职人员的称谓,天主教称为神父,新教(就是路德教,也就通俗说的基督教)称之为牧师,为了文章阅读方便,下面的两派神职人员统一称为“牧师”,并无对宗教不敬之意,谢谢! 随军牧师也会担任一部分战场救护的义务,以及各种军用十字架的微小细节差异图
![]() 在东线战场上,士兵在随军牧师的带领下做主日弥撒 ![]() 西班牙蓝色师官兵在随军牧师带领下进行节日巡游 ![]() 党卫军战士在随军牧师带领下做主日弥撒,这就引出了一个比较特别的话题,究竟党卫军内有没有随军牧师一职?在后会继续探讨 ![]() 士兵用的圣歌及祈祷文集 ![]() 兵用祷告文集,注意封面的Gott Mit Uns,和国防军士兵皮带扣上的字是一样的,意为“上帝保佑我们” ![]() 牧师用圣歌及祈祷文集,明显精美很多,黑色皮质封面,印有钢盔、橡树叶及十字架图案 ![]() 文集封面及内容例子一 ![]() 文集封面及内容例子二 ![]() 战地主教发布的圣诞新年文告内容 ![]() 圣歌集封面
![]() 随军牧师应该不用宣誓,因为国防军不必对元首宣誓效忠,只有党卫军需要,这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个有趣的问题,究竟党卫军里面有没有随军牧师呢?至于军衔,由查阅图片资料后所得,牧师加入军队后一般没有军衔,只会在领子上别上校官级的领章,但并无肩章,目前还未找到将军级别牧师的照片(有一张将军挂着十字架在战地安葬后做祈祷的照片,但不能佐证他就是牧师,因为没有围肩巾或者穿上神父服),但战后联邦德国就有首席牧师一职,军衔相当于少将,估计是参考美军的首席技术军士制度。 祈祷书,内容贴合战争,非常精美 ![]() 国外爱好者收藏的一份随军牧师的军官证,证书主人是Wilhelm Kolodzieg,隶属于第196(还是296,有待考证)步兵团 ![]() 近照,可清晰看到军服上并无肩章 ![]() 很特别的战伤章,据说是随军牧师才有机会得到,但根据国外收藏爱好者的考证,此类战伤章是60年代时在罗马天主教博登修道院顿附近的人私下制造的,并出售以作修道院的日常费用,大概有几百枚这类的勋章被制造出来 ![]() 背面,扣针已丢失,国外收藏爱好者考证为用正版的战伤章,除去正面图案后再加上十字架图案构成 ![]() 另一枚类似的所谓随军牧师战伤章 ![]() 背后图案,可见别针式样 ![]() 保存完整的随军牧师的服役记录和死亡证,证件主人为Fritz Peer,服役于装甲掷弹兵团,1911年7月7日出生在Untergrisbach,并于1939年3月29日进入军队服役,并驻守于Waldkirchen和Schanenkirchen,职务为随军牧师,并于1945年2月13日牺牲于在Kustrin附近的Alt-Bleyen ![]() ![]() 随军牧师Johann Gruber,兼任医疗军士,1943年9月20日牺牲于Tscherkassy
![]() 随军牧师Eduard Binder,兼任战地医疗勤务兵,获得了一级铁十字及二级铁十字勋章,以及战伤章,1943年10月16日牺牲,并被埋葬在俄罗斯的Jurkowa ![]() Johann Liedl随军牧师的服役证明,很明显看出制服上并无肩章 ![]() 一些随军牧师的日常照片,很明显地佐证了随军牧师并无军衔,制服上也没有肩章 ![]() ![]() ![]() ![]() ![]() ![]() ![]() 随军牧师帽子上有个十字架,衣服上没有肩章,这估计是辨认是不是随军牧师最好的办法了。
![]() 帽子专用十字架 ![]() 一战随军牧师照片 ![]() 一套陆军随军牧师的M36制服细节图 ![]() ![]() 根据一篇《Historical Encyclopedia of World War II》文章提到,纳粹德国与教会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都是互相依存的,zf依靠教会提供信仰和舆论支持,教会依靠zf资助发展,教会派出修士或神学生参军,或者自愿参军,但都是体现出教会对军队的支持,毕竟领洗后都是属于教会的人,不领洗的人无法得到教会认可而成为牧师,因此随军牧师估计在德国军队中会有自己的津贴级别,至于地位,可参考美军的首席技术军士制度,虽然他们军衔比小小的尉官还要低,但校将官见到首席军士都不用要其敬礼,如果年资比首席军士还要少的,估计还要给首席军士敬礼,这可能就是老外们一向的所谓绅士之风。 实际上在二战期间的德国不菅是在军事组织与准军事组织里面都有这么一个神职人员机构,因为纳粹德国本身就是一个信仰宗教主义的国家,在那些随军的神职军官和神职士兵他们不只是为战死的士兵祈祷,也要为士兵军官们作战前的祝福和从事野战医疗救护甚至参加战斗 这一组图片是德国国防军第73步兵师第170步兵团1944年5月在东线苏联南部区段的塞瓦斯托波尔战役中险些被苏联红军全歼,撤出战场后在随军神职军官与神职士兵的祷告下,埋葬那些被战死的士兵 第73步兵师第170步兵团的神职军官在宣读阵亡德军战士的名单。〔宣读者为神职军官〕 ![]() 第73步兵师第170步兵团活着的官兵们在士兵公墓前〔背靠者为神职军官〕1944 5月。 ![]() 第73步兵师第170步兵团活着的士兵在向战死的士兵默哀 ![]() 显得很无奈与沮丧的第170步兵团官兵们 ![]() 在纳粹德国众多的武装党卫军中,基本上每支W-SS都有随军神职军官与士兵,因为这些外藉志愿者部队里有很多的各种教会教徒,有图片佐证的有:西班牙志愿者的国防军第250步兵师,武装党卫军的有第13武装党卫军山地步兵师波西尼亚木撕林志愿者和第14武装党卫队掷弹兵师“乌克兰第一”的加利西亚志愿者,他们在战场上也从事着部队军官们的生日祝福,战前的祈祷,阵亡的祷告和战场医疗救护以至加入到战斗行列 第13武装党卫军山地步兵师服役的波西尼亚木撕林志愿者士兵们在接受木撕林教会主教的战前祝福祈祷 ![]() 第13武装党卫队山地步兵师的W-SS二级突击大队长在接受木撕林HUI教教主的HUI教式祈祷〔1943 年) ![]() 第13武装党卫军山地步兵师波西尼亚木撕林志愿者士兵们在木撕林茴教教主亲自带领下进行着传统的教会祷告 ![]() 第14武装党卫队掷弹兵师“乌克兰第一”的加利西亚志愿者在奥地利的一处荒地来作为埋葬志愿者战士们的公墓,在随军神职人员的祈祷声中进行着葬礼 ![]() 第14武装党卫队掷弹兵师“乌克兰第一”加利西亚志愿者部队的一位随军神职军官正在为一位下葬的加利西亚志愿者军官做下葬前的祷告 ![]() 现在有个问题是:究竟武装党卫军,不算海外军团,里面究竟有没有随军牧师? 个人的感觉是没有的,因为党卫军强调其优越性和忠诚性,只宣誓对元首效忠,已经触犯了新教和天主教的最基本教义———永远只信唯一真神,但有些随军牧师却出现在党卫军部队中,令人感觉疑惑,具体例子可以看下面的图片。 图为派佩尔和一位神职人员在一起 ![]() 一个系列的照片,里面是党卫军的一个葬礼 很好地佐证了之前的想法,请看下面照片 ![]() ![]() ![]() 在纳粹的党卫队和武装党卫军中〔除开外藉志愿者部队〕 个人认为没有专门为W-SS部队所配备的专职神职人员 他们与德国国防军部队不同 一个是由部队严谨传统的承袭 一个是热心教会神职人员的自发行为 在纳粹那个狂热的年代里党卫队领袖希姆莱在选择党卫队的纯洁性上 开始是很强调的 他们狂热地只崇拜纳粹元首希特勒而不是什么天主教和基督教教会 但在众多的武装党卫军战士中这些教会的信徒也不在少数 甚至还有教会的神职人员神父和牧师也参加进了武装党卫军部队 所以 不菅是在战时或战闲 不菅是喜乐或悲伤 为了达到士兵们对教会信仰的满足 那些在部队的神职人员也就会发挥自己的专场 但希姆莱那套旨在使党卫队成员脱离教会的东西,在理论上就是不靠谱,没法贯彻执行的,就是付诸实现的时候也是连纸上谈兵都算不上,忘记是哪一年了,好像是在战前,因为不满一些党卫队成员不遵守他制订的那套结婚的东西,希姆莱一下子开除了300多党卫队成员,不满的情绪与日俱增,希姆莱也是没辙的一退再退.这说明在党卫队内,意识形态和现实之间难以做到一致 虽然武装党卫军里天主教和基督教的信徒不一定能像党卫队里那样占绝对的优势,但起码也是有相当一部分人的,这些人里完全可能出现零星的神职人员 所以感觉党卫队里是有神父/牧师的,但不是最高决策层认可的,是属于那些"党性不强"的中下级指挥官满足自己或者部下精神需要的私人行动,或者是一些热心的神职人员自发的客串 完全把原先所有的信仰剥离开来是不现实的,所以还是会有信教的中下层军官以及士兵,还是会半公开地谈论信仰和进行宗教仪式,因此需要进行宗教仪式时就会调用国防军的随军牧师或者当地的牧师和神父。 注意看最后一张,最左边带领士兵们祈祷者明显就是一个随军牧师,但他的领章表明他并不是一个党卫军人员,而是国防军人员,所以猜想,德籍党卫军内并没有随军牧师一职,如有需要,会在国防军内借调随军牧师来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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