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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澳大利亚军队

 皖林 2012-10-21

一战澳大利亚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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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一战  澳大利亚  分类: 一战各国军服图册 2012-07-16 19:36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78号:一战澳大利亚军队-The Australian Army in World War I。原作者Robert Fleming,绘图Mike Chappell。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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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德属新几内亚和加里波利,1914年和1915年

A1:中士,澳大利亚海军和远征军,腊包尔,1914年9月

这名澳大利亚海军和远征军(AN&MEF)的中士仍然穿着1912年版的民兵制服,以拥有两个口袋为特征的上衣今天被称作“野战衬衫”,裤脚被绑腿箍紧,剪裁的像马裤的裤子从膝盖以下就完全收紧了,至于短靴则是深棕色的。他的宽边软毡帽是第一版的,上面简单地箍着毛料缎带而不是折成多层的丝巾,左侧的帽檐则按规定方式上折。这身制服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缺少徽章,其原因是AN&MEF成军和部署的相当仓促。中士的装备是英国的1908年版织物装备,武器则为点303口径的短弹夹李·埃菲尔德步枪,它于1912年以后于悉尼的西利斯戈(Lithgow west)生产。战争早期未做过改良的带巨大挂钩的17英寸长刺刀则是典型的澳大利亚装备。

A2:中士,第1澳大利亚师,澳大利亚皇家部队(AIF)第3营,加里波利战役独松(Lone Pine)之战,1915年8月

1915年春天的登陆时还穿的是1914年的常服,但在夏天部队进入战壕战并开始忍受酷热之后就不再如此了。和图中这名步兵士官一样,有些人开始从膝盖以下裁掉裤腿当成短裤使用。他丢弃掉自己的上衣,上身只穿袖子卷起的白色便服棉衬衫,这种衬衫在当时可与另一种被称作“灰背”的法兰绒衬衫选择穿着。他也不需要在身上展示自己的军衔徽章,理由是他的手下人都认识他。虽然日常情况下常服大盖帽还是被使用的并且在后部加上了这样的布帘,但大多数澳大利亚人还是倾向于使用宽檐毡帽。战壕中令人难以忍受的炙热让这位中士放下了除了SMLE步枪和刺刀以及皮制的50发装弹药背囊之外的所有装备。

A3:列兵,澳大利亚皇家部队(AIF)第10营,加里波利,1915年秋

这名南澳士兵身穿第一版的1914年常服上衣,它与英国的1902版毛料哔叽布上衣有些许不同。其剪裁尺寸更宽松有点类似于拥有纽扣袖带的“丛林夹克”,5颗前襟纽扣的最下面一颗处于起加固作用的束腰带的上方给人一种收腰的效果。和英国人的上衣一样胸前口袋采用箱型褶纹并配尖头口袋盖,但下摆位置并非内置的口袋而是一对非常宽大的同样带尖头口袋盖的风箱式口袋。被戏称为澳洲佬的他在口袋里可携带8颗手雷。这种上衣缺少英国人的上衣的那种用来加固肩部的被称作“步枪口袋”的衬垫,肩部的纽扣也是合成材料制成的而非铜制。这种上衣包括了几种不同色差的棕色版本,并往往采用厚重的法兰绒制造,但有时则采用灯芯绒面料;长期穿着和漂洗之后它们会褪色成黄棕色,而法兰绒面料则呈现出更大范围的色彩变化,从浅土棕色到独特的灰绿色或蓝灰色都有。战争后期土黄色的毛料哔叽布版本成为标准服装,出于经济原因,口袋的箱式褶纹设计被取消。人物领角的金属徽章是“日出”图案的澳大利亚联邦军事力量的徽章,“AUSTRALIA”字样的肩头铭条则是AIF的志愿兵所佩戴的,它们都为黑色以防反光。肩头铭条多为曲型设计,但有时也有直板的。第10营的“彩色徽章”展示在上臂位置,紫色的部分象征该营是所在旅的第二老资格的营,上方的浅蓝色部分则象征第3旅(详见图H介绍)。宽檐帽上装饰折叠的织物帽带而非当初的毛料帽带,装备则是仿制英国1908年版的,只是材质为袋鼠皮而非英国标准的帆布织物材料,这种替代做法是战争前期在澳大利亚部队中的一种常见现象。

 

B:埃及和巴勒斯坦,1916年-18年

B1:亨利·肖韦尔(Henry Chauvel)少将,澳新军团总指挥,骑兵师,西奈马格达(Magdhaba),1916年12月

绰号“恶魔”的肖韦尔是一战时最有才能战功最卓著的澳大利亚指挥官之一。他参加了加里波利和中东地区的战斗,后来在中东地区他为了第一名晋升为中将军衔的澳大利亚人并且开始指挥“沙漠骑兵军团”,再之后他又荣膺骑士爵位。本质上,澳大利亚军官的制服就是英国人版本的复制,但除此之外肖韦尔还戴了一顶澳大利亚人的宽檐帽,帽子上插上了象征澳大利亚轻骑兵的鸸鹋羽毛装饰。这位将军的军官常服由浅土黄色衬衫和橄榄棕色领带、带红色将官用领章的深土黄色开领军官上衣、浅色灯芯绒马裤以及棕色护腿和带马刺的短靴所组成。肩章上展示着少将的军衔徽章,因为1916年12月马格达战役时他还是一名师长。他的棕皮武装带上依附着军刀挂钩,拐杖则是象牙制品。

B2:代理中士,第3轻骑兵团,叙利亚大马士革,1918年10月

这名在澳新军团骑兵师服役的代理中士(这一军衔今天已经废除)同样在炫耀着他的掖在帽墙围巾之中的鸸鹋羽毛做的羽饰。他的晚期版常服上衣由土棕色哔叽毛料制作,军衔V字章只展示在右臂上,而且按照所有澳大利亚人的规定,这种黄铜色徽章是暗色版本的。粗条布骑兵马裤下面是代替了步兵的绑腿的螺旋形缠绕的皮护腿带以及带有马刺的短靴。澳大利亚的各轻骑兵团都使用对角线分割的彩色徽章,第3团徽章上的黑色代表该团是其所在旅中资历浅的一个团,白色则代表第1澳大利亚轻骑兵旅。轻骑兵们被作为骑马步兵来使用,战场行军时骑马,而作战时下马;这名士官的一号武器是普通的点303口径SMLE步枪,但之后的1917年10月31日在贝尔谢巴(Beersheba)的重新补充让骑手们装备上了1908年版骑兵军刀。注意,第9澳大利亚轻骑兵团在先前的1915年-16年的塞努西(Senussi)战役中就已经准备了上述武器。

B3:骑兵,第4轻骑兵团,巴勒斯坦贝尔谢巴(Beersheba),1917年10月

战斗之后照料自己马匹的这名骑兵穿着高温作业制服,这种服装只装备了少数部队。采用棉布训练服布料而非毛料制作的这种服装更轻便更舒适,而马裤——与毛料或灯芯绒材料的类似——则在骑兵下马之后仍然会被穿着。上衣带有惯常的四个带口袋盖的口袋和一体式的束腰带,但是加上了冲压制皮革纽扣和V字形的翻袖。第4轻骑兵团的彩色臂章上加上了黄铜色的字母“A”以代表澳新军团,这是作为加里波利战役老兵的身份象征。宽边毡帽本来上折的帽檐现在打开以用来遮阳,因此左侧帽檐下方的依规定方式佩戴的徽章被移到了帽子的前方。轻骑兵们装备了可装90发子弹的皮制弹药背囊用以替代织物做的版本。

 

C:西线,1917年

C1:约翰·莫纳什(John Monash)少将,澳大利亚第3师指挥官,佛兰德斯,1917年8月

在加里波利战役中证明了自己是一名优秀的旅长之后,莫纳什在法国时被晋升为一名师长,再往后的1918年5月,他又被晋升为澳大利亚军团总司令。他的常服与英军将官所穿的毫无区别,深土黄色上衣上装饰着被称作“红标签”的领章,肩章上则展示着军衔徽章;马裤是稍浅色的灯芯绒制作的;身上出现的其它物品包括“战壕靴”、棕皮武装带和带手枪套的威布利Mk VI型点455口径左轮手枪。英国军官的常服大盖帽上展示着作为将官军衔象征的红色帽墙、刺绣的金色帽徽和帽舌上的金色橡叶装饰。

C2:一等兵哈利·绍普(Harry Thorpe),第1澳大利亚师第7营,Broodseinde之战,1917年10月4日

有许多参加一战却不为人知的澳大利亚本土士兵,在被正式允许招募之前,至少已经有500人入役。澳洲本土人中表现最卓著的一位要算是一等兵哈利·绍普了,他在1916年加入第7营服役。当年秋天和1917年春天先后在波基耶尔(Pozieres)和布里阔特(Bullecourt)负伤,由于在Broodseinde之战中卓越的领导力和杰出的勇敢表现,他获得了军功奖章。他展现了西线澳大利亚步兵的典型风貌:宽檐毡帽、土黄色哔叽布毛料上衣、锥腿裤、绑腿和棕色短靴以及日常野战行军状态下用的全套的1908年版织物装备。第2旅的这支部队的彩色徽章上的棕色横条部分代表该部队是这支旅中第3老资格的营,猩红色的横条部分则代表第2旅。

C3:下士,皇家澳大利亚工兵第1隧道挖掘连,“60高地”,1917年

六支澳大利亚隧道挖掘连承担着西线全部的地下挖掘任务,和他们的英国同行一样,这些部队的成员同样有在平民生活时获得的挖掘工作经验。这一工作不只是挖井那么简单,在无人区(No Man’s Land),他们在敌人前线下方的地下安置烈性炸药,同样的也要预防德国人的挖掘兵做同样的事。此外他们还要挖掘巨大的坑道用以隐藏在前线战壕战的进攻作战之前埋伏的协约国士兵。这是只能用手和脚的工作,异常费力费神而且危险,工作环境则糟糕透顶。这些坑道挖掘者除了自己的套头帽(有些是他们自己用沙袋改制的)之外没有任何特殊的保护服装。这名士官简单地只穿了“灰背”衬衫、带Y字形背带的标准版裤子、绑腿以及短靴。额外的毛料帽子是为了在透水的环境中保暖。扛着的镐和其他工具一样有时候会被弄短以便在局促的工作环境中易于使用。该连的彩色徽章参见图H59。

 

D:西线,1917年-18年

D1:列兵,第5澳大利亚师第29营,伊珀尔(Ypres)突出部,1917年2月

1917年冬暴雨和大雪的洗礼加上洪水泛滥和极端寒冷天气的考验让泥泞的弗兰德斯战壕中的战斗苦不堪言。图中这名第29营的士兵身穿半长的“橡胶皮斗篷”,它的下面是羊皮夹克;这种夹克有一些是英国人装备的1914/1915年版,有些则是澳洲本土改进的版本。为了得到更好的防寒保护他围了一条土黄色的毛料围巾,戴了一双灰色的毛料手套,手套的手指部分被裁掉以便于操作他手中的步枪。图中隐藏的部分是这支维多利亚州的部队的彩色徽章,它为第5师所通用的纵向矩形,徽章左侧黑条是所在旅中老资格营的象征,右侧的黄条则是第8旅的象征。

D2:中士,第2澳大利亚师第2机枪营,1918年

最初每个步兵营都附属着机枪班,但在1916年他们的火力被集中,也就是每个旅附属一个机枪连;1918年时,每4支机枪连合并为一支直属于师的机枪营。这名中士身穿标准的土黄色哔叽布常服,头戴被虐称为“自杀”的英国Mk I式钢盔,它往往被涂成土棕色并套上粗麻布套子以减低可识别度。他的腰带是1908年版手枪腰带,上面附着左轮手枪套和指南针包。他的彩色徽章是第2师的菱形徽章,颜色为机枪营的黑底黄色,它的下方是黄铜色的机枪图案徽章(见图H20);彩色徽章之上的黄铜色A字徽章证明他是一名加里波利战役的老兵。右袖子袖口上方的海外服役V字章是1918年1月授予所有英帝国军队的,其中的红色一条代表1914年开始服役,三条蓝色的指随后三年的整年的服役期。军衔V字章上方的“MG”字样徽章证明所有者拥有机枪操作专业资格。中士所携带的点303口径Vickers Mk I式机枪带有“紧急支撑”装置,以便随时在战壕矮墙上架起。

D3:中尉,第1澳大利亚师第2营,战壕突袭队,1918年7月

这名中尉正准备带领一支突袭队作战。他的士兵上衣上装饰上紫下绿的第1旅第2营的彩色识别徽章。注意写有国家名称的肩头铭条和领章是亮色的而不是暗色,因为澳大利亚人的名声让他们在重组之后在德国人中间产生了恐慌,被敌人“咒骂”的这些突袭者很希望在被敌人看到时能让他们看清自己是谁。中尉扔掉了任何不必要的装备以利于机动,但是能够提供必要保护的钢盔和“小盒”防毒面具则不可缺少。他选择装备自己顺手的步枪和与之匹配的刺刀;当然这种选择不能破坏他隐藏自己身份的努力,因为任何表示军官身份的象征物都会让他成为敌军眼中高价值的目标。注意他左袖子上的金色负伤条纹章,这是1916年7月开始授权英帝国的军人佩戴的。

 

E:支援部队,西线,1917年-18年

E1:炮手,第3澳大利亚师Y3A中型战壕迫击炮连,1918年

支援火力武器的技术性使用造就了协约国军队进攻时至关重要的特性,澳大利亚炮兵因为在每个师中设置了三个装备两英寸口径迫击炮的战壕迫击炮连而取得了卓越的战果。所有师属的这种连队(步兵部队中的叫“轻型连”)以各师不同形状的徽章作为识别标准,图中显示的是第3师的等分椭圆形——炮兵的标志是对角线分开的红与兰;其下方是“爆炸的炸弹”图案的小的蓝色徽章。图中这名炮手正手持着2英寸口径斯托克斯(Stokes)迫击炮的装烈性炸药的“苹果太妃糖”炸弹。

E2:炮兵连军士长,第1澳大利亚师第1野战炮兵旅,1918年

在西线,澳大利亚皇家炮兵团贡献了60个野战炮兵连、20个榴弹炮连和2个重型“长程”炮兵旅的兵力。每个师有三个整编炮兵旅,每个旅下辖三个野战炮兵连和一个榴弹炮连,而其他类型的连队则只属于更高级别的单位。指挥一支火炮分队的这名军士长穿着骑兵部队用的护腿,手持用于记录炮位修正的笔记本和一只扩音器。他展示着第1野战炮兵旅的彩色徽章,其形状是第1澳大利亚师所有部队都采用的形状,颜色则是代表炮兵的红蓝两色。他的右袖子上的军衔徽章自上而下由王冠、皇家澳大利亚炮兵的火炮图案徽章和三条V字章所组成。右袖口上方的三条蓝色海外服役V字章和左袖口上方的金色负伤章相对应。左胸前是军功奖章的绶带,它因所有者在面对敌人时的勇敢表现而颁发。

E3:工兵,皇家澳大利亚工兵,1917年

每个师都有几个直属工兵连和一支突击工兵营。前者使用采各师徽章形状的全紫色臂章(也有使用信号兵徽章的),后者也和他们的类似只是徽章加上了白边。在一战混乱的战场环境中两种类型的部队都扮演着多种生死攸关的角色,包括其他兵种应该扮演的角色——其中很多是很基本的,这让他们在战场上不停奔波,去移除障碍物,修路搭桥,建立和修理防御工事,给敌人的机动设置障碍物和战场抢救物资等等。这名干苦役的澳大利亚皇家工兵在茶点休息时间仍然戴着钢盔并携带他的SBR防毒面具以应对肆意的炮击。

 

F:医务兵

F1:外科医生,澳大利亚陆军医疗部队,哈尔弗雷德公园医院,英国米德尔塞克斯,1917年

澳大利亚陆军医疗部队的这名外科医生的军衔等级为中校,他正准备承担一次手术任务。图中他戴白色棉布手术帽和口罩,及膝手术袍用棉布绳结在腰部系紧。注意他没有戴任何类型的手套,代之以对手部的可接受的擦拭清洁。在这身手术服下面是一身澳大利亚陆军的军官通用制服。

F2:护士,澳大利亚陆军护士部队,哈尔弗雷德医院,1917年

澳大利亚陆军护士部队在一战期间向海外供应了2139名护士,她们隶属于澳大利亚和英国的医疗部队,从事的主要工作包括急救、医疗监护、外科助理和通常的卫生工作。她们的正式级别自下而上分为普通护士、护士、护士长、高级护士长和护士总长(这一职务的最高级别)。图中这名护士穿下摆及脚踝的灰色收身长袖工作服,它大多在限制性的或困难的工作场合中穿着。工作服外面是病房专用的白色棉布围裙;志愿急救分队护士的围裙在躯干的中间部位展示红十字标志。红色的披肩式斗篷在肩章上带有一只军官用式样的按扣式徽章以表明作为护士的等级,与之搭配的是锃亮的肩头铭条。

F3:担架兵,第3澳大利亚师第36营,1916年

与陆军医疗部队的戴红十字袖标的医务人员不同,步兵担架兵作为战斗人员没有机会在敌军部队面前表明自己作为医护人员的身份。左臂上他所在营的彩色徽章下方是有红色“SB”字样的白色担架手袖标。虽然已经把武器丢掷一旁,但他仍然背负全套的1908年版织物装备,其中也包括了他的弹药包和分别装P型和PH型织物防毒面具的背包。另外,人物携带的是卷起捆住两头的担架。

 

G:澳大利亚飞行部队,法国,1917年-18年

G1:飞行员,澳大利亚飞行部队第1中队,1917年

澳大利亚是一战时除英国以外仅有的成立自己独立的飞行部队的参战方,但和其一些国家一样,他也向英国皇家飞行部队和皇家海军飞行队提供飞行员。飞行服的穿着通常是一件个人选择性的事件,但开放式座舱飞机的大多数飞行员倾向于穿保暖服装。图中这名年轻军官刚刚从轻骑兵部队调入。他的军官野战常服帽与具有标识性的皇家飞行部队“产科大夫夹克”式浅棕色上衣以及马裤和护腿相搭配。上衣的高立领上带有暗色化了的“日出”图案徽章,肩章上的一颗扣式徽章则代表澳大利亚飞行部队的“飞行员”一职的军衔,也就是少尉。澳大利亚飞行部队的飞翼加衔章佩戴在人物左胸前以代表他具有单独飞行的资格。在袖子上是飞行部队各部队的通用徽章——浅蓝色三角型中央带深蓝/红/深蓝三条纵向彩带的图案。G2:A·H·科比上尉,澳大利亚飞行部队第4中队,1918年11月

带着29次经确认的空战胜利,作为区参谋的“哈利”·科比上尉成为一战期间澳大利亚的三级侦察机“王牌”飞行员,也是澳大利亚飞行部队中战绩领先的一名飞行员,在他之前还有47胜的罗伯特·里特尔(Robert Little)和39胜的洛德里奇·达拉斯(Roderic Dallas),这两个人都在英国皇家海军飞行队中服役。在自己的飞行日志上仅仅积累了12个小时的飞行经验就去参加战斗的科比被证明是一名天生的而且异常英勇的战斗机飞行员。他在自己的“索普维斯(Sopwith)F1骆驼式”飞机上装饰上了查理·卓别林剪影图案。他第一次赢得卓越飞行十字章是在1918年5月,9月份,他又连续两夺这一奖章,而在1918年11月,他又得到了卓越服役奖章。图中他穿标准的陆军土黄色常服和浅土黄色马裤,戴大盖帽。上衣上装饰着锃亮的领章、澳大利亚飞行部队的“飞翼章”和澳大利亚飞行部队的彩色徽章。

G3:飞行员,澳大利亚飞行部队第4中队,飞行服,1917年-18年

为了应对寒冷环境,飞行人员穿着从皮革到厚重密实的华达呢在内的不同材料制作的各种各样的飞行服装,它们往往经过特殊设计并带有羊毛或毛皮的内衬。这些服装可能是包括了半长夹克或长外套在内的两件式飞行服,也可能是一件式的连身飞行服。英国航空部的命令规定这两种样式的服装都可装备,但军官们更多的是穿他们自己购买的这类服装。为了保暖,上衣的前襟加深扯到右肩头扣紧,形成了所谓“产科大夫式”夹克的形式;一些这类服装还带有巨大的外置口袋用来装地图,其开口是倾斜或水平的,用以在机舱中方便地图的拿取。加穿上了长的飞行大衣的这名飞行员穿着过膝的带羊皮内衬的靴子,手套则是拳击手套的那种样式,皮制飞行头盔则与风镜相搭配。1918年5月航空部的命令要求在英国新的获得飞行员资格的人员在离开训练部队时开始装备一件式的西德克特式(Sidcot)飞行服,其内衬为密实的织物而非皮革。

 

H:彩色臂章

当澳大利亚军队离开本土之后其所有部队都佩戴上了澳大利亚的英联邦军“日出”徽章,佩戴的位置是两只领角、大盖帽和宽檐毡帽左侧上翻的帽边的中央位置,与之搭配的还有“AUSTRALIA”字样的肩头铭条。战争始终,这两种标志物一直陪伴着所有的澳大利亚部队。当澳大利亚军队在1915年初驻扎在埃及时,澳军最高司令部命令采用形状与颜色组合的臂章,尺寸为一英寸乘两英寸,它们佩戴在两臂上作为部队的识别标志。除了旅司令部、师属炮兵、工兵和医疗兵,所有部队都使用了这种徽章,它有两种颜色组成——上方的颜色是部队的颜色,下方是军团的颜色。骑兵(包括马拉炮兵)使用的是交叉对角线图案的徽章,其他的部队则是水平线分割的。最初的这种简单的设计变得越来越复杂,最后在整个一战期间不同的部队中出现了多达近300种的这种徽章。本图罗列了其中的典型代表:

步兵师:

H1:第1师司令部人员,该师的所有旅部及附属部队都佩戴这种基本型徽章。

H2:第1步兵旅旅部。

H3-H6:第1步兵旅的第1至第4营。

H7:第2旅旅部。

H8-H11:第2旅下辖的第5-第8营。

H12:第3旅旅部。

H13-H16:第3旅下辖的第9-第12营。

H17:第1和第2野战炮兵旅。

H18:第3(军团属)野战炮兵旅,这里是佩戴在左臂上的版本。

H19:第2师司令部。第5、第6和第7步兵旅的旅部徽章分别是绿色、猩红色和浅蓝色的菱形图案。它们下属的营大多采用菱形徽章,上半部为与第1师同样的资历色——从老到新为黑、紫、棕、白——但第17营是深灰色/绿色的组合而非黑色加绿色。

H20-H24:第2师的支援部队,分别是第2机枪营、中型战壕迫击炮连、第2轻工兵营、第4(5)野战炮兵旅和第6(军团属)野战炮兵旅。

H25:第3师司令部。第9、第10和第11步兵旅的旅部佩戴分别为绿色、猩红色和浅蓝色的椭圆形徽章。它们下属的营也多采用与第1师颜色序列相同的上下两色的徽章,但形状为椭圆形。例外的是第42营为深灰色/浅蓝色而非紫色/浅蓝色。

H26-H30:第3师的支援部队和后勤部队,分别是工兵(皇家陆军工兵第9、第10和第11连)、军火连、军团工程列车部队、工资部队和军火停放场。

H31:第4师司令部

H32-H36:第4步兵旅旅部及其下属的第13、14、15和16营。

H37:第12旅旅部,其下属营的徽章序列与第4旅的相同。

H38-H42:第13步兵旅旅部及其下属的第49、50、51和52营。

H43和H44:第4师的其他部队。分别是补给纵队和自行车连。

H45:第5师司令部

H46:第8步兵旅旅部,其下属营的徽章左半部分为资格色序列(黑、紫、棕、白),比如图H47为第29营。

H48:第14旅旅部,其下属营的色彩序列与第8旅相同,如图H49为第54营。

H50:第15旅旅部,其下属营的色彩序列与其他旅相同,如图H51为第59营,图H52为第60营。

 

没有关于部分满员的第6师的司令部徽章的记录。以下是其下辖部队的徽章。

H53:第16步兵旅旅部,第17旅的则为猩红色。

H54:第16旅的轻型战壕迫击炮连。

H55:第69营。16旅下辖的其他营(第61、62和63营)分别佩戴黑与绿、紫与绿和棕与绿两色平分的椭圆形徽章。

H56:第65营。第17旅的其他两个营(第66和67营)分别为紫色/猩红色和棕色/猩红色徽章,但第70营的样式则如图H57所示。

 

军团附属单位:

H58:皇家澳大利亚工兵第2野战中队,骑兵师,中东

H59:皇家澳大利亚工兵第1隧道连;第2至6连的徽章也是一样的,只是第4到第6连徽章上不显示数字番号。

H60:信号兵连,皇家澳大利亚工兵。

H61:重型(长程)炮兵团。

H62:第一总医院,英国

 

澳新军团骑兵师:

第1、第2和第3澳大利亚轻骑兵旅的旅部分别使用白色、猩红色和黄色的矩形徽章。他们的下属部队使用对角线平分的矩形徽章,右上部分各团的颜色分别为浅蓝、绿色和黑色。

H63:第1澳大利亚轻骑兵旅。

H64:第1轻骑兵团。

H65:第2轻骑兵旅第6轻骑兵团。

H66:第3轻骑兵旅第10轻骑兵团。

H67:澳大利亚轻骑兵第1机枪营。第2至第4营分别使用紫色/猩红色、紫色/黄色和紫色/深蓝色色彩组合的徽章

 

澳大利亚骑兵师:

H68:第4澳大利亚枪骑兵旅旅部(1917年)。下属部队包括第4(见图H69)、第11(绿色/蓝色)和第12团(灰色/蓝色)。

H70:第5澳大利亚轻骑兵旅旅部(1918年)。下属部队中,第14轻骑兵团的徽章为图H71,第15团的是绿色/猩红色的组合。

H72:第1轻型汽车巡逻连,后期成为装甲车连。

H73:帽子和领角上佩戴的国家徽章,图案为:格栅型的光芒放射排列环绕着树冠烘托的圣爱德华王冠,下方是带“AUSTRALIAN/COMMONWEALTH/MILITARY FORCES”(澳大利亚/英联邦/军事力量)字样的卷轴。一战之前绰号“日出”的这种徽章赠与了墨尔本的士兵们,因为墨尔本的维多利亚州军营在之前是关闭了的Hoadley果酱工厂。这个公司生产的听装“日出”果酱曾广泛供应给布尔战争(1899年-1902年)中的澳大利亚志愿兵,那上面的Logo与图中这种徽章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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