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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三方大战

 风临酒把2 2012-11-06

(一)方舟子和他的臭脾气
 
 
方舟子,百科网站如此记录:“方舟子本名方是民,笔名方舟子,1967928日出生于福建省漳州市云霄县,学者、科普作家,曾在美国留学和工作,是《新语丝》月刊和同名网站的创办人。”

方舟子算是个天才。1985年毕业于云霄一中的方舟子,以全省语文单科状元的优秀成绩考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生命科学学院。1990年从中科大本科毕业后赴美留学。方舟子的文字功底不错,留学的经历让他在英语、生物、科普方面均有相当扎实的功底。这些成就在很多大学里,是很多教授相当羡慕的炫耀资本。

方舟子很勤奋。算起来,他是中国最早一批站长,初期知名度不高,后来相继在博客网、新浪博客开博,成为最早一批的博主和意见领袖,并逐渐被主流媒体所关注。微博兴起后,他再次借助微博的快速传播,多次学历打架和科学普及,并与业界包括罗永浩、韩寒在内的多名意见领袖正面PK,最终名声大噪。方舟子的名声不是一蹴而就,是一步步辛辛苦苦熬出来的

方舟子很勇猛,倒在他脚下的名人不计其数。唐骏曾是微软高管,管理方面很有一套,还是倒在了“方舟子”的剑下。李开复也曾做过多家IT企业高管,还是大学生们崇拜的对象,同样差点被方舟子击落马下,李开复在出具了自己学历之后,还特意“道歉”,来了个见好就收,以退为进,才得以全身而退。

不过,方舟子也有很致命的缺点。

一个是臭脾气

方舟子脾气不太好,跟他交过手的名人们都深有体会。韩寒跟方舟子打得心寒了,罗永浩敢砸西门子的冰箱,但却拿方舟子无可奈何。方舟子也很记仇,不管是哪个名人,敢于公然挑衅他,帮着自己的对手,方舟子总有一天能挖出那个人糗事,然后大白于天下,搞得对方身败名裂。

方舟子的臭脾气,不仅仅是针对打假,对于所依赖的平台也是如此。

方舟子也曾在腾讯开微博,可他受不了当时微博负责人“和菜头”的“调侃”:“十几年了,方舟子还是那么乖,一调戏他就怒,就对我表演龇牙咧嘴。在我所有的网络宠物中,方老师是随喊随到,最听话的一只,吾深爱之”。有传言,和菜头因此事离职,而方舟子和腾讯之间也变得微妙起来。

2011年方舟子因为打假成了百度沸点里的焦点人物,在百度公司邀请他做演讲时,他却丝毫不留面子批评百度,当着众人的面儿说自己最喜欢的搜索引擎是谷歌,让百度的工作人员无地自容。

2012年,方寒大战之后,韩寒撤退,方舟子后来跟木子美对骂起来,骂到最后,方粉拿木子美(不加V)的子宫说事儿,木子美火了,把所有的诅咒都转移到方舟子的女儿身上。最终,方舟子不满新浪的处理结果,停止更新微博。由于跟腾讯有过矛盾,只得委屈在流量不高的搜狐开博。

 

第二是固执和逞强

从科普到学历打假,从打普通的专家教授,到微软谷歌跨国公司的高管,如唐骏,方舟子打假也算是达到最高境界。但他不满足,很快他有开始了新业务:在文学圈里“查代笔”成了方舟子的新业务。

至今,我还记得方韩大战正酣时,方舟子一步步咄咄逼人,韩寒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蒋方舟,虽然名字也是“方舟”,却也不幸遭遇了和韩寒同样的代笔门。搜狗的市场总监王冠雄那时盛赞,“中国第一意见领袖非方肘子莫属”。

逞强的代价是受伤。不加V(木子美)本一女流之辈,方舟子还要率众粉丝不依不饶,穷追猛打,把人家往死里打,这也就难怪人家要诅咒你的家人了,那你女儿出气,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方舟子也受伤了,离开新浪这个中国最有影响力和最早的微博平台,是方舟子作为意见领袖最大的损失。搜狐的流量和影响力远不及拥有先发优势的新浪。搜狐是靠娱乐、视频起家,在这么一群红男绿女、绯闻漫天的门户里,方舟子的微博实在像是“投错了胎”,打假、科普几乎还能有多大市场?

我相信,任何人经历如此一战,会反思逞强好胜有什么价值?方寒大战中,谁才是赢家?还是,根本没有赢家呢?!
(二)方寒大战 四方皆输
 

2011年方舟子成了百度沸点里的焦点人物,百度专门邀请他做演讲;而在那一年,另一个焦点是韩寒状告百度,可他没能入选百度沸点。

在随后的2012年,韩寒和一脚踏进了文学圈方舟子正面交锋,遭遇了半年之久的“代笔门”。有趣的是,方舟子是被百度前员工麦田(阮鹏)带到沟里的。而对于方舟子,他2012年拓展了新业务——代笔打假,却在科普和学历打假之后,遭遇了滑铁卢。

方寒大战 四输结局

盘点方寒大战,有人说“韩寒输了”,其实,输的不只是韩寒,事实上是“四输”。

韩寒输了,这个曾经叛逆的偶像,曾经对文学界指点江山的韩寒,在方舟子的轮番攻击之下,已经锐气不再,他甚至已经没有心气儿在新浪更新博客和微博,显然,写再多的时评似乎也弥补不了这次方寒之战留下才创伤;

新浪输了。方寒大战,方舟子和韩寒两败俱伤,两个人一见面就打,他们不打粉丝也打,他们都不好意思留在新浪微博。结局也是如此,韩寒在腾讯开了“一个”“韩寒”,方舟子最终在搜狐开了微博,而且冲他的语气是“打死也不回新浪”。一场方寒战,两个名博逃!新浪的损失惨重。

方舟子也输了。文学是他并不擅长的领域,他对韩寒的指责总是那么略显牵强,而攻击韩寒的主要素材来自自己粉丝。之前,每一次的学历打假,都是亲力亲为,那叫酣畅淋漓,就像侠客在江湖单挑一个个高手。可面对韩寒,他是赶鸭子上架,披挂上阵,在他并不熟悉的文学地带,指挥着粉丝在舆论的沙场上厮杀,那叫一个纠结。

韩寒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方舟子毁掉了他们偶像,这事儿没完。韩寒转战腾讯,可韩寒的粉丝却在新浪,有事儿没事儿就在方舟子的微博上评论留言两句一解心中怒气。当木子美诅咒方舟子女儿的时候,我相信他无比后悔。

网民也输了。在这场方寒大战中,网民除了看方舟子带领粉丝们在韩寒作品中寻找蛛丝马迹,在猜测、求证、质疑中把韩寒放在聚光灯下,用放大镜从头到尾地看个遍,甚至连韩寒的父亲也遭遇了同样的遭遇。网民除了满足窥私欲意外,其他别无收获。韩寒不再写时评,他更愿意做车手韩寒。过了许久,人们才发现,很久看不到韩寒的犀利文字了。

方寒大战有个有趣的结尾。当方舟子在娱乐门户搜索开博不久,韩寒被爆出了小三门,成为不少娱乐网站的头条。韩寒在遭遇代笔门后,小三门自动找上门来。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

(三) 都是苦逼
 

360和数不清的公司有过口水战。和腾讯的3Q大战,和小米的小三之战,和百度的3百之战,这些都是互联公司的自然竞争,有竞争就有口水,就有新闻。这就如同,苹果和微软、三星和谷歌之间,也时不时的来场官司,斗斗口水。但是,方舟子跟360卯上,却让人一头雾水,而在期间发生的种种不可思议,让参与其中的每一方都成了苦逼。

苦逼的方舟子

方舟子是一个曾经辉煌,几乎战无不胜的侠客。从基因皇后陈晓宁到前微软高管唐骏,再到神仙“李义”,都被方舟子打回原形,方舟子本是科普打假的一颗奇葩。可惜,一不留神被百度前员工麦田拐带卷入方寒大战,方舟子虽苦战数百回合,未见胜负。人们都看得出韩寒和方舟子均已心力憔悴,这一对纠缠半年的好基友不得不分道扬镳。

韩寒去腾讯开微博,方舟子很早与腾讯结下梁子,不要意思主动上门,只得委身去了中国最大的娱乐门户搜狐开博客。

一个风靡一时的科普和打假专家,把最求最真的真理作为理想,现在却不远千里,从科学圈一跃跳入娱乐圈,这个真真假假、卿卿我我、儿女情长、绯闻不断的娱乐门户。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绝对是自我糟蹋的苦逼精神。

360开战,成了苦逼方舟子的苦逼的选择。因为,在不熟悉的搜狐娱乐门户,微博流量远不及新浪,粉丝爆减,影响力更是大不如前,曾经的大侠方舟子,现在成了苦逼的方舟子。怎么办?!跟360开战,只要有人给流量支持,一定可以博到眼球!

可是,方舟子不懂软件,更不懂程序和开发,这才是跟360斗最苦逼的事儿。HTML5是什么?Cookie是什么?CS架构师什么?360360buy是什么关系?要恶补多少电脑知识,才能应对360的工程师?方舟子,苦逼啊!

那就找360的负面!把360两年内的所有负面都找出来,管它辟谣没辟谣,有没有回应,官司有没有结案,全都统统拿来吧,一条一条在微博上转起来。自己不熟悉,粉丝总有熟悉的吧?!不妙啊,怎么把360buy的新闻也转了?苦逼了吧?

方舟子后期已经没有足够的技术支持应对“360工程师”的回应,作为后援团成员核心人物“专业调查员”终于浮出水面。而方舟子再次重现方寒大战的尴尬,已经沦为转发的大号,没有新观点方舟子,实际已经沦为“方木偶”。

 

苦逼的百度

方舟子的新闻,几乎每天出现在百度新闻首页第三条,几乎相当于中央电视台的曝光量,百度是方舟子背后当仁不让的推动者。即便深陷其中,其实也很苦逼,百度的新闻编辑就很苦逼。

百度新闻头条,本来新闻部门的热门资源,不放热门新闻,却用来炒作方舟子,苦逼!百度部门林立,各大部门平起平坐,可百度新闻频道却要受制于公关部门,每天都要把方舟子放在新闻频道的头屏“有头有脸”的位置供着,而且方舟子的新闻都用搜狐微博的截图,百度辛辛苦苦用自家流量为竞争对手(搜狗)母公司倒流量!苦逼啊!

百度新闻还要苦逼地改版,十一后的三天改了三个版本,把百度新闻原来简洁的风格改的面目全非,一会儿学360新闻,一会儿学门户。现在百度新闻幻灯,比门户和CCTV的都大,放个视频新闻幻灯,小图放上去都跟打了马赛克似的,幻灯下边还放个跑马灯新闻,整的跟个个人网站一样。苦逼啊!

百度公关也苦逼,方舟子一发微博,这边就得赶紧推荐,拿出百度数一数二,广告部都眼红的头条位给方舟子。你这边一停,人家方舟子就不更新博客了。这些还不算,还得四处配合发软文,天天写稿子,你说容易么?苦逼的百度公关。

苦逼的新浪

方寒大战之后,新浪这边是鸡飞狗跳,方舟子和韩寒一个去腾讯安了家,一个去搜狐进了娱乐圈。本以为完事大吉,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眼见着一批批的网站站长大号,转发方舟子的搜狐微博,还明目张胆地“直播方舟子”(搜狐微博)。神啊,什么时候新浪开始无私地为搜狐导流量,帮着宣传搜狐微博了!真逆天了啊,苦逼的新浪微博啊。

三方大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三方大战。方舟子在搜狐上发微博,360的技术和客服们在新浪一条条回应,可是方舟子却全部无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3Q大战时,是你用的是QQ,而我用的360;三方大战时,是方舟子在搜狐声讨360,而360在新浪微博回应。新浪微博的网友一个个不知所云,那叫一个苦逼呢!

苦逼的搜狐

搜狐本是娱乐起家,现在是首屈一指的娱乐门户。怎料想,一个打假斗士,兼打架高手,方舟子投奔而来,真好比灰太狼进了喜洋洋的家。

试问下,有几个明星没整过容、隆过胸,女明星哪个没两张艳照、裸照,香港的老字辈男女明星哪个没拍过三级片没有露点照?这要都让方舟子抖搂出来,娱乐圈起不来乱套了!苦逼的搜狐娱乐门户啊!

其实,好打架的方舟子刚一来,娱乐圈就乱了。韩寒的小三曝光了,不得不出来辟谣了;董洁和潘粤明离婚了,口水仗打得不亦乐乎;黎明和乐基儿分手了,不知道黎明是寻找旧爱还是另寻新欢去了。哎,苦逼的娱乐圈啊!

百度和搜狗本是一山难容二虎的竞争对手,可搜狗的母公司搜狐,却为了帮着百度忙上忙下,给方舟子搭台子唱戏。那边,搜狗看不下去,“我的搜狐亲妈哟,您这么帮百度,就不怕百度对付我么!”苦逼的搜狗啊!

苦逼的360

面对一个外行和过气的意见领袖方舟子,360也感觉很苦逼。

你说当下的问题,人家拿两年前的老新闻已经结案的老官司折腾你,你也得跟着翻旧账费口舌解释;你在新浪微博回应,人家在搜狐微博全部无视,说你理屈词穷。你辟谣,说浅了吧,说不明白;说深了吧,人家听不懂,说你故弄玄虚。苦逼吧?!

对于方舟子这种意见领袖里的跳梁小丑,背后一大堆高参,你还真奈何不了人家。你起诉他,人家说你互联网上市企业,以大欺小,来博网友同情;你若听之任之吧,人家隔三差五就放个冷枪,投两个炸弹,百度重磅推送,让你防不胜防。连员工工作状态都受影响。苦逼吧!

网友说,软件是免费的,有点瑕疵bug也可以理解,人家说,免费软件靠广告盈利,广告也是钱啊!可是你要说,百度拿出最好的位置,给你打广告,也是钱,人家可不认——你冤枉我啊!人家是清白的,人家要告你啊!正反人家都有理,你苦逼了不是!?

最苦逼的就是,百度对于三方大战,那叫一个给力。从九月到现在,两个多月,隔三差五,几乎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把方舟子关于360的负面文章放在第三个头条上。这种曝光可谓史无前例:

钓鱼岛事件是第一头条的时候,360是第三头条;西哈努克亲王去世是第一头条的时候,360还是第三头条;美国飓风是第一头条的时候,360是第三头条;十八大是第一头条的时候,360还是第三头条。百度新闻对于360负面的报道,可谓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对于百度的一往情深,360伤不起啊,苦逼!
(四) 再问方舟子
 

方舟子是专家,不假,但只是生物学专家;方舟子擅长打假,不假,那只是学历打假,出了这个圈,方舟子就不那么专业了。但我们依然看到的方舟子却依然逞强,带着他的(或许也有赞助)粉丝们,“遇神杀神,见佛灭佛”。

 

韩寒和蒋方舟是混文学圈的,王菲和范冰冰是混娱乐圈的,李开复和薛蛮子是混投资圈兼青年人导师。这些领域方舟子本就不熟悉,方舟子还是见一个灭一个,上来一帮灭一群。“看谁比他有名就跟谁过不去”(韩寒语)。难怪搜狗的市场总监王冠雄感慨,“中国第一意见领袖非方肘子莫属”。

       现在方舟子开始在IT圈儿里,找360的茬儿。可他又做了什么?他的打假专业么?

 

一 传声筒式打假

在质疑360的过程中,方舟子更像个传声筒。

方舟子最初爆料的,都是两年前的老新闻,有争议的都已经辟谣,打了官司的都已经结案。方舟子老先生也不嫌“馊”,拿过来“没炒熟”就开吃,而且还吃的有滋有味。随后,仍是对付韩寒那一套,粉丝和网友找素材,他负责转发。

最近,双方讨论的都偏技术层面,方舟子已经插不上话。只好复制粘贴,彻底沦为一个每天定时转发的打酱油的大号,方舟子彻底沦为“方木偶”。而在搜狐和新浪的匿名博主“独立调查员”,终于跳到前台,方舟子开始打酱油式的“打假”。

“传声筒”式打假,也说明方舟在IT、安全等垂直领域,由于缺乏长期观察(翻旧账),也缺乏专业的知识(只转发),所谓的打假变得极其不专业。现在的方舟子,倒更像个专业“打酱油的”,“伪打假”的意见领袖。

二 广告费是钱么?

方舟子在微博攻击360根本就不是免费软件:“有人说360是免费软件,不应该计较。免费软件并非真正免费,是靠向你发广告赚钱的。”“保洁员在你家张贴各种广告,而且这些信息还有可能流传开去,你愿意吗?”在方舟子看来,打广告就是收钱。

而就在9-10月两个月间,在百度新闻首页上,方舟子关于360的负面新闻,以累计超过30天的高频率,被放置在第三头条的位置。360的负面新闻伴随着钓鱼岛事件、西哈努克逝世、美国飓风被百度史无前例地“曝光”。方舟子作为意见领袖,第一次风光地在百度头条上盘踞了两个月,累计曝光超过30多天。

按照方舟子的说法,广告就是收钱。百度首屏以下的通栏的价格在1-3万人民币每天;而放方舟子文章的头条的广告效果要远远超过了通栏,展示面积虽只有通栏的四分之一大。我们仍可估算出,每篇“方舟子”冠名的文章的广告价值不低于1万元。如此计算,在910两个月,方舟子文章获得当量广告费“馈赠”达数十万。

有人说方舟子收百度黑钱,方舟子不愿意听,说没凭没据凭啥说我收黑钱?!他们错了,你方舟子收的是“白钱”——明明白白的钱。就像你自己说的,白花花的广告费不是钱么?!

最后,我提醒方舟子,“舞台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你科普、你学历打假都没有问题,因为你专业;可在你并不专业的文学圈、娱乐圈、IT圈子里,建议您谨言慎行,更要三思而后行,千万别辜负网民和粉丝的期望,更别去捕风捉影、人云亦云,请珍惜你手中的话语权,别把打假变成像文革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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