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当我辞去州长职位,再次成为一名普通的公民后,妻子玛丽亚和我去拜访了我们的婚姻顾问。 在我还身为州长的时候,我们和他见了几次面,谈了很多中年夫妇都面临的重要问题——比如孩子们就要开始凭自己的能力外出生活了,到那时我们的生活会变得怎样? 但是,当玛丽亚为那个特殊的星期二订下约会时,我感到这次不同以往,在她的内心中已经有非常明确的想法了。 婚姻顾问办公室里灯光昏暗,里面装饰着中性的色彩和极简抽象派艺术的饰物——我不喜欢在这种房间里待着。 我们刚坐下来,婚姻顾问就对我说:“玛丽亚今天来到这儿是想询问关于一个孩子的事情——你是否曾经和女管家米尔德里德生过一个孩子?” 最初的那一瞬,时间好像停止了。
最愚蠢的事 我告诉治疗师:“是真的。” 然后,我转过身去面对着玛丽亚。“他是我的孩子,事情发生在14年前。” 这也许是我做过的最愚蠢的事了。 事情发生在1996年,当时玛丽亚和孩子们都出去度假了,而我则在市区拍摄《蝙蝠侠和罗宾》。 米尔德里德在我们家里已有5年时间,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 米尔德里德在8月生下了那个孩子,给他取名为约瑟夫,并把她丈夫的名字填在了“孩子父亲”一栏里。 约瑟夫来过我家,和孩子们玩过几次。当我成为州长而他也到了上学的时候,米尔德里德把约瑟夫和其他孩子一起拍的近照给了我。 我被他的样子震惊了——他体形强壮,根本不用怀疑,他就是我的儿子。 从那时起,我就一直给他支付学费,并在经济上帮助米尔德里德和孩子们。她的丈夫在约瑟夫出生几年之后就 离开了他们,但她的男友埃里克斯进入了他们的生活,成为他们的继父。 玛丽亚在几年前就约瑟夫是否是我的孩子问过我。 她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说,“第一,我感到很尴尬,我不想伤害你的感情,不想毁掉我们之间的关系。第二,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第三,这个秘密是我的一部分。我不是一个信口开河到处乱说的人。” 我本可以想出十条理由,但这些理由听来都有些蹩脚。
分 居 玛丽亚决定同我分居,她要搬出去住。 由于我在孩子的事情上欺骗过她,加之这些年米尔德里德下班之后都住在我们家里,所以我也不能埋怨她。 为了不对孩子们造成影响,我和她达成了协议。 尽管我们将来能否继续做夫妻还是未知数,但我们都深信,我们会在所有家事上相互商量,一起做决定。 直到2011年1月22日,玛丽亚的父亲萨奇去世后,我们才把分居的事情告诉孩子们。 葬礼过后,除了克里斯蒂娜还独自留在乔治敦之外,玛丽亚和我及孩子们都乘飞机回到了洛杉矶。 在洛杉矶,我们心照不宣地继续分居。 到了4月,她搬入了一家离家很近的酒店公寓。这样,孩子们就能在我和她的公寓之间频繁来往。 这么多年了,我问自己为什么没能保守对婚姻的忠诚,怎么会向玛丽亚隐瞒约瑟夫的事情。 作为丈夫和父亲,我隐瞒这事确实让人们大失所望。 我辜负了所有人。 5月,当《洛杉矶时报》打电话向我提问的时候,大家才知道我和玛丽亚早已分居。 我们回应称是“和平分手”的,而且还正在为将来的关系而努力。 可想而知,新闻媒体大肆渲染,社会舆论哗然。
真实的谎言 婚姻顾问认为我们应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这样“谁对谁错就一目了然”。我并不愿意这么做,因为我不再是政府官员了,也没有义务跟大家讲我的私人事务。 但我不得不承认:“既然我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回避呢?” 我曾以为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但这是个极其愚蠢的想法。 人们都在议论纷纷,他们还给我发来电子邮件询问事件的来龙去脉。 直到几周后,孩子们才开始相信这个家并没有完全破裂。他们目睹了我和玛丽亚每天都会进行交流,还会一同出去吃午餐或晚餐。帕特里克和克里 斯托弗经常会在我们的公寓和住所之间来回奔走。 此外,我也对给米尔德里德及约瑟夫造成的影响感到十分遗憾。 他们不曾被大家关注过,但突然间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些高调的律师、八卦周刊记者的包围之中。我和米尔德里德保持着联系,并为他们找了一个更为隐蔽的住处。 当她离开我家时,她告诉媒体我们一向待她很好。 尽管在我写作此书的时候,玛丽亚仍然和我分居,但我还是试着像我们还都住在一起时那样对待所有的人。 玛丽亚有权对我感到失望。 离婚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但我还是希望玛丽亚和我能够和好如初,执彼之手,带着孩子,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 你可以说这是谎言,但却是我内心的真实。 我们能够回到过去,我仍然很有信心。 《终结者:施瓦辛格自传》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没有谁的人生故事能与他相比。从一名贫苦移民起步,到全球最知名的电影明星,再到加州州长,这是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生旅程。 ■阿诺德·施瓦辛格 [重磅推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