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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练体操的日子

 MARRY0760 2012-12-19

说起儿子学体操,其实那源于2007年末的雪灾。那年的春节,大雪封铁路,很多人都回不到家。响应国家的帮助号召,电信也为我们公司装了两部免费拔打的电话。

因为有了不要钱的电话,我把小灵通里平时存着的,又没有打的电话统统地拔了一遍。

北京的刘婷,家里的表哥,还有可能就在坦洲的代海霞。当然,拔通电话的通话里,有不知从哪里聊起的尴尬,也有无话不谈的痛快。

那时,刚好代海霞的女儿方欣刚刚送去中山体校练体操。代海霞激动的夸自己女儿如何变得听话,如何变得懂事自立。通话——钩起我不服输的想法:为什么我儿子就不能去体校呢?

于是,在代海霞的联系下,刚一过完年,我就提着礼品,揣着红包跟着她和郑会清到了珠海的黄教练家。

一见面,见得那黄斌也挺平易近人的。她还请回我们吃饭。因为她女儿贝贝也是个挺皮的小孩,所以和儿子一见面就玩得很投缘。四个女人,两个小孩还有一个保姆,吃着粥底火锅,聊一些并不沾边的话题。然后,搭车回家。

于是就在过完年开学的那一天,我把儿子从景湖居转到了威华。

因为爷爷已经知道我给孩子转学的原因是为了他能够练体操,所以有些闹情绪。可是也没有办法。刚转学的儿子,其实是不习惯的。每天的早操前,是孩子们晨练时段,本以为他会高兴地去玩,谁知他却不那么感兴趣。在威华做早操的音乐和动作也跟景源居不同,他也不乐意跟着做。站在那里,看得我心痛不已。

不过,很快他就适应了开阔场地的活动,早操做得有模有样。

在开学之后的两个月之间,并没有见儿子提及练体操的事。他真正练应该是在五月。而一练就听说6月会有个比赛。也就是从那时起,每天下班之后,等孩子从体操室下来,一起老师吃饭,然后一起走到壹加壹边上的车站,成了我的功课。

6月,他练得并不很好,而且也时间太短,所以就没有参赛。而我,因为是抱着莫大的希望转学过去的,所以自然不会放过一个参观体校的机会。请了假,陪着参赛的孩子一起去体校观赛。

对体校的一切都是新鲜的,但也看到了许多残酷的训练场面。我看到练习举重的孩子就是背对背靠着,杠铃就在彼此肩着传递,我看到两个孩子面对着把自己的腿举到对方的肩上去,枯燥的背摔,一遍又一遍的拍球侧跑,像一群驼鸟一样黑黑瘦瘦的孩子,高矮不齐的孩子就那么在没有树荫的跑道上奔跑。看到的时候,不由得一惊,而回想的时候,却是那么残酷,甚至让人落泪。

中饭是园长请吃的,各叫各的饭菜,统一付账。比赛没看完,我又要在下午赶回珠海拍那个不得不照的毕业相。

漫长的学习和训练,送走了一批孩子毕业之后,我们还要读一个学前班。

为了和教练拉好关系,我总会想着法子弄些好吃的东西,或请吃饭或买东西。不过,老黄对我也不错,我经常能吃到免费的晚餐。

终于可以参赛了,可是这还只是开头,没有身份证要办,体操室的地毯老化,孩子们每天都是绿皮肤回家。开始,我不能说什么,但后来听到很多家长埋怨道:太脏了!这才向老黄提出自己的看法。而这时,我才知道老黄其实也不好做。园长小抠得很,体操得到的奖励,她收入袋中,连老黄也只是看看,更别提要换设施了。用老黄的话来说:向她要钱,那简直是要她的命。说说吧,也只有说说了。等到比完赛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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