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爱欲本是理智的,当爱欲冲破了道德的底线,于是就成了情毒。
——题记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
……
“草儿,叫狗肾叔来吃晚饭!”一个少妇吆喝道。
“嗯!”草儿心里哼了一声,很不情愿地出门。
狗肾是阿娇请来帮助干活的“义工”,收工后便回家洗澡去了,桃花镇的人有个习惯,帮谁家干活谁家就得管饭还得付工钱。
狗肾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他趁湿在头上摸了些摩丝,将发型做成四六分。见草儿来叫他吃饭,便拿起床头上的小瓶在身上洒了几滴花露水,闻了闻香味会心地笑了笑,而后又拿起小圆镜子照着自己那张并不尽人意的脸,再将头发梳得溜光牵草儿的手出门。草儿用力甩开他的手独自在前方走路。狗肾看着草儿,才八岁就发育得胸硕臀圆,顿时淫念肆意。
他上前抱起草儿,“来,叔叔抱抱!”用胡须扎她稚嫩的脸蛋。
草儿使劲挣扎,叫喊,“好痛,放开呀,放开呀!”狗肾这才松手。
“这小妮子!”狗肾心里一丝不快。望着草儿撅起的小嘴巴,他想象着草儿长大后的媚态。
……
草儿娘阿娇生性风流不甘寂寞,她的一颦一笑着实令男人们兴奋得十天半月都睡不着觉。她爹叶阿贵是个酒鬼赌徒,家里能卖钱的几乎都让他卖钱赌掉了。草儿出生才几天便被周家捡回家的。周家看是个女孩儿便有意识地把她当作自家小子的媳妇收养,待他们长大成人后就成亲。草儿长到五岁多时,叶阿贵有一次上山伐木被树枝砸伤腰部,失去生育功能。叶家夫妇便央求周家将草儿过房当养女,草儿直到多年后才知道自己的身世。阿贵丧失男性功能后阿娇更加放肆,竟敢当着自家男人的面与野汉子们调情。阿贵敢怒不敢言,只顾酗酒沉溺于赌博,任由风流成性的阿娇胡搞,他反倒落得个自在,尽管镇子上的人说他是个活王八,他也只是低头笑笑了事,样子窝囊得透顶。
阿贵不顾家,田间地里的活阿娇只得请别家的男人帮忙,男人们都知道她是个风流鬼,忙完后,盯着她身子下面的一亩三分地看。阿娇抿嘴一笑,将男人一个个地拉到猪圈里的草垛上,让他们看个仔细。待她脱掉裤子后男人们自然缄口不提工钱的事了。
狗肾正处在想女人的季节,由于长相丑陋,女人们大多不愿跟他接触。只有阿娇跟他黏黏糊糊,因为阿娇看中的是他年轻力壮的身体。
“唉!那死鬼又偷偷把钱拿到赌场救命去了……兄弟呀,辛苦你这么些天……”阿娇边说边抛着媚眼,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衣服底下抓挠,惹得狗肾直傻眼。
狗肾做梦都想抱住阿娇啃上一口。多少个不眠之夜,有千万只蚂蚁在他心里爬行,爬得他奇痒难耐。
“骚狐狸,让小哥也爽爽……嘻嘻……”
……
饭后,草垛上,两个呼吸急促的躯体在剧烈地扭动。象两只交配的猪,一拱一拱的,不时传出一高一低一强一弱的“哼哼”的和声。
“……蚂蚁上心了,快,快……”
母猪感觉到了公猪硬梆梆的东西正在进入身体,兴奋得象公鸡般发出高亢的嘶鸣:
“啊——野兽——野兽?;——”
“叫吧,叫吧,抽死你,骚母猪,骚狐狸——”
当地人说他们玩的是骚猪抽蚂蚁的游戏。
嗨,鬼才知道呢。
……
一阵痉挛,阿娇缓缓起身,裤子一提就给了狗肾一巴掌,“小流氓!捉蚂蚁,亏你想得出来,专拣老娘的豆腐吃。”
狗肾捂着热辣辣的还存留着阿娇体香的脸颊,痴迷地笑笑,嘴里不住地说,“打呀,舒服,真舒服!”
阿娇呛了他一眼,扭动着腰肢进了屋。
草儿帮娘收拾碗筷。
阿娇抽完蚂蚁觉得身体松快,舒服多了,缓步进到屋里。草儿见娘头发上粘着稻草,心想狗肾也走了,便说,“娘,这狗肾色眯眯的,不是么,看到我们家的猪交配竟当着我的面摸你,真讨厌!”
“你懂得啥叫色眯眯呀,小妮子可不许乱说,没得羞!”阿娇做贼心虚。
“刚才我都看见了,狗肾和娘在草垛上……”草儿天真的话,说得阿娇脸颊一阵燥热。
草儿见狗肾拉着娘的手,就知道去干嘛。她躲在墙角,只露出两只眼睛。狗肾抱着娘啃了几口后就使劲撕扯娘的衣衫……草儿羞得双掌捂面,闪身回屋。
“可不许狗肾狗肾地叫,没大没小的,眼下咱家还离不开他呢,你看看,你那赌鬼爹哪象个男人,家里什么事他顾过?”
“反正……他就象种猪,我看他恶心!”草儿生气地说。
“行了,小妮子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后就会明白的!”
“我怎么不懂?!就是种猪缠着母猪,然后就会生下一窝窝的小猪崽,唉,娘,我们家的猪什么时候也能生小猪崽?”
“死小妮子,小小年纪懂什么!”
“我知道了,就是种猪趴在母猪背上……然后母猪就下崽了,对么?”草儿怕娘不明白继续天真地解释,眼里显露出好奇。
“娘,狗肾要我唤他爹!”
“可不许叫爹,他是你叔呢!”
草儿点头,“知道的,草儿有爹,才不要叫他爹呢!”
接着她又叹息了一声,“唉,要是爹不去赌在家陪我和娘就好了。”
阿娇望着草儿,若有所思。
草儿真想快快长大,这样狗肾那帮男人就不会再来纠缠她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