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害怕,让你把白昼的流光侯成黑夜的眼睛,独自躲在某一个角落,低泣,叹息。在等待的煎熬下,把青丝熬成满头银丝。那样,会让我愧疚一辈子。那样会疼了我的心。
我不要你吟着葬花词花落人亡两不知的凄凉。我不要你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独自愁,你该是明媚灿烂的。我不要你把等待侯成一张白纸,苍白了满纸荒唐。
我试图站在晴朗有爱的渡口,凝望着这一湾清浅的爱情水,抓住爱的缰绳,欲把困惑和纠结悄然跨过。
听人说,灵魂伴侣,是那种“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契合,沉醉在昨夜星辰昨夜西风里。不枉清照在“满地黄花堆积”的初冬,挂着憔悴损般模样,终是在“梧桐更兼细雨”的黄昏,用尽心思寻寻觅觅,遭遇冷冷清清凄凄擦惨的境况,把亡夫赵明诚的爱捡拾起来,盛进杯盏,独自饮下。
为此,我明白了,失去的永远都是最美好可贵的,而真正拥有了,却觉得像摔着一块美玉,怕自己不小心摔碎,与其注定要失去,不如从来不曾拥有。
而你,就是我手里最完美无瑕的美玉,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仰头向天悲怆一苦笑,我该拿什麽回报你沉甸甸的爱意?我的纠结和无奈,你可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