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终于在一种担心中铺天盖地的来了,那些昨天还张扬着得意红面孔的五角枫叶儿,今天就枯萎得像个腰疼的老头儿,让我们的心也泛起微薄的凉。
我们常常会在冬天里,读着“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的诗句,怀念那些红叶,我们会感动它的生命价值。大雪压境的时候,虽说我们看不到它们曾经的芳容,可是我们会常常看到一位老人在拨开厚雪去把它们老去的红叶聚拢到一起,然后再把它们燃烧成一堆温暖的火焰。我们会看到老人或是儿童们被冻僵的手伸到这热烘烘的火焰上,微笑着,我们还会看到在热烘烘的红枫火焰中,枫树上的那些雪就“扑打扑打”地往下掉……
这也许就是红枫叶跟我们最完美的一次诀别,它没让我们心冷,没让这个世界心冷。临走时,还要把自己变成些微温暖,温暖老树,温暖人心,温暖我们这个世界的情感,使这个世界走过它的人再没有心冷的空间。
【河南】 宋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