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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生日时
2013-01-09 21:00:31 浏览 8332 次 | 评论 17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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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这年龄，每个生日都开始有惶恐，而不是期待。 但我竟想了很久……想必是L最先说的那句话：“明年我们一起过生日吧。”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关系勉强算好，或者说心底里应该是互相不能忘记又互相祝福的，但表面上有一丝担心再走近的犹疑。所以他那样说，我很快乐，我想象的是我坐在他和徐的中间，喝他们殷勤倒给我的酒，笑笑闹闹地一会倒在这个身上，一会被抱在那个怀里……我们三个说着共同的话题，看同样令人快乐的照片，期许着同样的未来，亲情爱情萦绕。 他和我同一天的生日，这种巧合在我和他来说，已经不是戏剧里最高潮的部分，而只是开始。 只可惜，他在我人生的路途中，慢慢地沉默，时间像海浪，我的心像海滩，一次一次地冲刷，他的痕迹也渐渐趋于平坦和空白。 我知道，假如我还在国内，我们也难坐在一起庆生。更不可能如我想的那样……在和他的关系上，我总显得像个孩子，觉得只要有真的感情和曾经灵肉的归属，什么都没问题，即使组建一个家庭都没问题，恩，他和徐成为我生命中同等地位的两个男人……然而，我忽略了家庭是一个完整经济体，甚至完整利益体的概念，他所要的，徐所要的，以及这个社会所能容忍的，必然是矛盾且冲突的。 他那时为了气氛缘故，说了一起过生日，但假如真的在国内，他这两天必定要找个理由抱歉一下……呵，所以，幸好，我不在他视力可及的范围，我们都少了尴尬。 然而生日，他是我想起的第一个人。 好像，去年的生日就是一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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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是母难日，作为不听话，不攒钱还乱花钱的女儿，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给妈妈打电话了。 前几日告诉妈妈我和徐在澳洲自驾，环游。妈妈说：“看你（们）麻滴……”这是句很地道的陕西方言，意在妈妈对我和徐的生活表示祝福，或者还隐含着一点点不满，觉得我和徐不会过日子，总是想着花钱，呵。 在生日，想起妈妈的同时，我总会想起我的两个孩子。我不知道她们以后过生日的时候，是否会想到我，是否会记得给我一个电话，或者给我一封充满爱意的邮件，一段话，让我和她们一起回忆那个难忘的时刻？ 似乎孩子生日的时候，对妈妈说的一句话，往往要柔软过世间一切的情愫。 恩，我要给妈妈打个电话，即使不好意思提起我的生日，也要问她冷不冷，炉子里的炭火是否高旺，最近晨练有无坚持，晚上和我爸又开始看了什么电视剧…… 是的，三十几年前的今天，对我妈妈来说，是多么重大且幸福的一天啊，是我的出现让她的人生从一个阶段跃向另一个阶段。我是妈妈一生中的一个生活节点，想必她和爸爸也会经常回忆起那一幕的，就像我和徐常常回忆起两个孩子降生的那两天——幸福。繁琐。苦痛。忍耐。希望。盈在内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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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了，每个生日都是徐陪着，所以被徐接替着照顾的我的人生，每一天都是快乐多于烦恼。尽管35岁的生日我和徐在遥远的澳洲，在炎热的西海岸，在Broome，天亮便启程去黑德兰港和鲨鱼湾，生日的多半时间将在西澳的内陆行走，但心情一定吹着风，跟随着大骨朵大骨朵的云儿飘移。 徐一直琢磨送我什么生日礼物，我也觉得要什么都偏于形式。本来想找家酒吧，喝酒庆祝下，但这里酒可真贵啊，本来预算都已超支，喝酒的肆意还是等回国后吧。 刚和徐去了Cable Beach，据说这里是澳洲仅有的几个最美的沙滩之一。去了之后发现真的是，沙子十分细腻，踩上去软绵绵的，徐不禁惊叹：“跟踩在你奶奶上一样……”呵，讨厌的人，逗我笑了。 和徐手拉手，踩着浪花，在海滩走过来走过去，感受沙子的细腻，和流经脚趾缝的那种舒适，还有海水的温暖及一下一下的拍打……海风温和，海浪洁白，远处海水碧绿，海鸥成群结队，一点也不怕人，有的飞翔，有的在沙滩漫步……每次盯着海浪退却的痕迹，都会眩晕，感觉就幸福就是这样的，让人眩晕。 海边玩了会，回到旅馆，突发奇想，让徐按照我的造型拍张照片，他起先不愿意，说光线不好，环境不好，单反又在车里……我哗一下脱了衣服，说：“你不拍我就冷死了。”他才拿起手机拍起来，恩，房间冷气挺足的。恩，我是想以一个比较性感的姿势迎接我的生日的，而这性感，必是他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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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下午的时候，突然很想S，很久很久不见，平时也并不联系，奇怪的是，和他不联系，却从未觉得走远过。 发了几则微博略略回忆了以往，又给他发了则短信，只一个微笑。 他拨电话过来，我拒绝了，竟显得有点慌乱。 他说：宝贝生日快乐。 呵，和他在一起，满是快乐，还没来得及有不快乐，便似是不能再见了，所以，遗憾满满，才更难忘记。 他是个不会腻人的男人，所以就常常想，若可以，把他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就是美意了，或者是期许的生日礼物……对徐这么说，他说：2月12号前你可以随时见他啊，要不我给你买机票？呵，这个坏人，心里有醋意，还故作大方。 徐对他的醋意常常让我怀疑我是否用情太深，即使是L，或者另外一个L，我自觉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他也没有这么敏感过。
5 生日的时候，杂想就多一些。 今年过的很丰富，能和徐澳洲自驾环游，估计这样的冲动这辈子也就这么一回了。 爱孩子，爱妈，爱老公，爱藏在心里的他和他，这一天里，就说这么多吧。 我又老了一岁，谢谢爱我的人依然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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