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和乌鸦, 类似的体型、差不多的长相。 不是什么宠物,没见谁在家养; 也不是什么山珍,未见谁曾品尝。 它们很爱落在大树梢上,俯瞰和远望; 也喜欢站在耸立的塔顶,群聚在庙宇或殿堂。 秋天来的时候,它们结伙成帮,飞近村庄, 在庄稼地里肆意妄为、穿梭来往。 当它们在天空掠过, 农户们的家禽就会东躲西藏, 以为是鹞鹰要把它们捕获啄降。 喜鹊和乌鸦,有着基本相同的习性和特长, 但人们对这两个东西的看法却截然两样。 在人们的心目中, 一个代表喜庆吉祥,一个代表凶恶不祥。 我有些不明白, 难道就因为喜鹊比乌鸦多了几处白斑 在自己的腹下和翅膀; 还是两个东西的叫声分出了下上? 究其原因全是出自于人们的封建观念和迷信思想。 喜鹊一鸣,都说是报喜的歌唱; 乌鸦一叫,都说是报丧的混响。 于是,对它们的贬低、褒奖,如同天壤。 就连画家们都知道 要把喜鹊成双成对的与梅花画在一起, 表示双喜临门、喜气眉扬; 把乌鸦涂得漆黑一团,孤独的落在枯枝上、峭壁旁、 除了荒凉就是空旷, 人们一下子就会和厄运、死亡联想。 在这个世界上 唯独我不像众多诗人把喜鹊赞赏, 因为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喜鹊是个道貌岸然的、 欺世盗名的男盗女娼、和杀人魔狂, 它经常干着偷鸡摸鸭的勾当, 在别人的家园实行“三光”, 然后销声匿迹,残暴如狼。 我才不像大多数人那样鄙弃乌鸦, 因为我有犀利的眼光,洞察到了乌鸦的两大优良, 乌鸦的反哺最能说明乌鸦的孝顺和慈祥、 多么的善待长者和多有教养, 它专吃腐败,净化了我们的空间、山岗和牧场, 像清道夫那样品德高尚, 像勇猛的斗士果敢坚强。 别看喜鹊的身上有几处光鲜, 肚子里也是花花的肠; 乌鸦的身上虽然没有一处亮点, 它的心却不和它的肤色一样。 都说乌鸦是臭嘴, 那是为了与腐败斗争而受的伤, 都说乌鸦的叫声凄惨, 那是与世俗抗争的一种呐喊和绝望。 在我们人类,也有喜鹊和乌鸦这两种状况, 有些人本来就是黑道 因为有了几分模样却混在了官场, 穿上华丽的衣服,掩藏龌蹉的真像, 欺骗百姓的善良。 有些人坚持正义、坚持原则,坚持真理, 却被人摸了一身黑、当头一棒, 受了不公的待遇、还有很多的窝囊和冤枉。 就因为社会需要净化,我才把乌鸦赞赏; 就因为乌鸦的反腐精神,我才把乌鸦颂扬。 我仅用我微薄的力量为乌鸦恢复名望, 我仅用我嘶哑的声音为乌鸦鸣锣开唱。 乌鸦是反腐的猛将, 浑身透着爱的光芒, 绝对是我们人类学习的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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