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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振波浪清三十八次品读《沧浪诗话》·考证的批评精神?赏析之感——186、187、18...

 振波浪清 2013-01-25

【七绝】振波浪清三十八次品读《沧浪诗话》·考证的批评精神 赏析之感——186、187、188、189、190

  

【七绝】振波浪清三十八次品读《沧浪诗话》·考证的批评精神 赏析之感——186 
     

 古战场之情怀。。。。。。

 

土院吟杯酒载天,

挥毫但见势如泉。

雁门关外听今古,

马影常奔蒙汉前!

 

【七绝】振波浪清三十八次品读《沧浪诗话》·考证的批评精神 赏析之感——187

 

  失恋之情怀。。。。。。(今韵)

 

秋风落水令鱼慌,

岸上游人过影双。

石椅无言常睡叶,

秦云抹的月儿苍!

 

【七绝】振波浪清三十八次品读《沧浪诗话》·考证的批评精神 赏析之感——168

 

 溪唱之恋。。。。。。

 

笛处常欣鸟入林,

摇花小路水如琴。

明天又是星期六,

约会回家带走心!

 

【七绝】振波浪清三十八次品读《沧浪诗话》·考证的批评精神 赏析之感——189

 

  约会前后。。。。。。

 

正是篱东悄出眸,

无风月亮已登舟。

轻摇柳岸荷香会,

又恨三更各自楼!

 

【七绝】振波浪清三十八次品读《沧浪诗话》·考证的批评精神 赏析之感——190

 

  触景当年中。。。。。。

 

正是秋香一树桃,

门伸近岭月儿高。

归羊已各轻依圈,

举步村头忆战壕!

 
 
 

 《沧浪诗话》共分“诗辨”、“诗体”、“诗法”、“诗评”和“考证”五章,合为一卷。

 

“诗辨”阐述理论观点,是整个《诗话》的总纲。

“诗体”探讨诗歌的体制、风格和流派;

“诗法”研究诗歌的写作方法,

“诗评”评论历代诗人诗作,从各个方面展开了基本观点。

“考证”对一些诗篇的文字、篇章、写作年代和撰人进行考辨,比较琐碎,偶而也反映了作者的文学思祜想。

五个部分互有联系,合成一部体系严整的诗歌理论著作,在诗话发展史上是空前的。

 

正由于此,它受到世人的普遍重视。

宋理宗淳祐四年(1244)刊行的诗话汇编《诗人玉屑》中,曾将它的内容全部采录。

历代刊刻《沧浪吟卷》,也大多同时收录《诗话》。

另有单行刻本,并被辑入多种丛书中,成为研究中国诗学的基本读物。

为它作注释的,有清人胡鉴《沧浪诗话注》、王玮庆《沧浪诗话补注》、近人胡才甫《沧浪诗话笺注》和今人郭绍虞《沧浪诗话校释》,以末一种最为精审宏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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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诗话·考证》的批评精神

 

●李 锋

自《沧浪诗话》问世以来,学界对其的研究可谓汗牛充栋,但唯有《考证》一章,研究者多忽略之。考其原因,大约因为“从理论家的眼光看来,考证并非理论;而从传统学者的眼光看来,考据又非严羽专长。”

[1]囿于这种成见,对于《考证》的研究就处在不知如何定位的尴尬境地,研究成果自然非常有限。

实际上,正如郭绍虞先生所说,中国传统诗论的考证方法,本身就有“鉴赏”和“考据” 二途。

“沧浪所言,从音调词格入手,用的是鉴赏的方法。”

[2]如果细加分析,《考证》一章,不仅具有以鉴赏做考证的诗性思维,还具有传统考证的精审、严谨,以及独立自主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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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自立门户”的独立精神  

    如说诗性和精审体现的是严羽文学批评的思维方式和严谨态度,那么“自立门户”的独立精神,则是其批评的宗旨和原则。这种精神突出体现在《考证》一章对王安石《百家诗选》的评价中。

 

    三十条

    “王荆公《百家诗选》,盖本于唐人《英灵间气集》。其初明皇、德宗、薛稷、刘希夷、韦述之诗,无少增损,次序亦同。孟浩然止增其数。储光羲后,方是荆公自去取。前卷读之尽佳,非其选择之精,盖盛唐人诗无不可观者。至于大历以后,其去取深不满人意。况唐人如沈、宋、王、杨、卢、骆、陈拾遗、……诸公,皆大名家,——李、杜、韩、柳以家有其集,故不载,——而此集无之。荆公当时所选,当据宋次道之所有耳。其序乃言‘观唐诗者观此足矣’,岂不诬哉!今人但以荆公所选,斂袵而莫敢议,可叹也。”

     对王安石的《百家诗选》提出严厉批驳,指其对诗作的去取非常不合理,一些大家的作品不能入选,而对王氏自矜地表示“观此足矣”,严沧浪则讥其为“诬哉”之言。

 

    三十一条又云:

“荆公有一家但取一二首,而不可读者。如曹唐二首……此不足以书屏障,可以与闾巷小人文背之词。又《买剑》一首……但可与师巫念诵也。”如果说,前面一条还只是对其去取标准提出质疑,那么这一条则完全是对王安石诗歌审美水平的嘲笑。因为一位诗人没有被选中,还可解释为其诗风不为王安石所欣赏,但如果其诗作得以入选,而所选诗歌并非其代表作,甚至是低水平的作品,则只能说明选诗者自身的水平有问题。

 

    王安石凭借其在政坛、文坛的特殊地位,使得众人不敢对其作品有所非议,此外,宋代自“乌台诗案”后,新旧党人因政治领域的党争而沿及文坛之争,王安石作为党争中敏感人物,其作品向来少人批评,

 

[8]严羽却不惧权威,对其《诗选》进行了激烈的批评、甚至嘲讽,这首先需要不随流俗的独立个性和敢于一陈己见的勇气。

 

     严羽在《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中表示:

“仆之诗辨,乃断千百年公案,诚惊世绝俗之谈,至当归一之论。……是自家实证实语者,是自家闭门凿破此片田地,即非傍人篱壁、拾人涕唾得来者。”明确提出自己的见解都是“自家实证实悟”所得,绝不做人云亦云之举。

 

     对那些劝他“毋直致褒贬”的建议,严羽则回答道:

“辩白是非,定其宗旨,正当明目张胆而言,使其词说沉着痛快,深切著明,显然易见;所谓不直则道不见,虽得罪于世之君子,不辞也。”这种执着、坦率而富于勇气的个性,无疑为严羽的独立批评精神奠定了性格基础,使其敢于在众皆昏昏的文论界发昭昭之见,敢于不从俗流。就连严羽的前辈,当时的诗界大佬戴复古也在《祝二严》中不无感佩道:“持论伤太高,与世或龃龉。长歌激古风,自立一门户。”

 

    但是独立的批评精神,光凭执着和勇气是不够的,它还需要深厚的诗学涵养和对诗歌的独道见解。

 

    严羽在《诗话》的一开头便提出“学诗者以识为主”,所谓“识”,就是眼光、眼力,即能辨别高低、真伪的识见

 

    面对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和文学批评,要想做到有独立之“识”,殊非易事,故严沧浪提出“入门须正,立志须高,以汉魏晋盛唐为师,不作开元天宝以下人物”的口号,强调要熟读汉魏乃至盛唐的诸家作品。

 

    郭绍虞先生在释中虽认为,“沧浪此说,亦时人习见之论。”并举苏轼和黄庭坚等人学古的理论以证之,但郭先生亦承认严羽此“学古”之内涵已与苏、黄诸人有所不同,其目的非是树立诗言志的儒家传统诗学观,而是从艺术角度着眼,强调通过对经典的阅读,具备高超的艺术审美水准,并在心中树立一个“识”的杆竿,形成自己对于诗歌的独立见解,则其他的诗作都可依照这一标准去评论、去取。严羽自己就是这一理论的践行典范。

 

    《闽书》记载:“严羽……自风骚以下,讲究精到,即杂出古人之诗隐其姓名,举以相试,悉能辨别其世代门户。”于古人之诗精究到如此程度,严羽为其独立的批评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正是将执着、坦率的个性与深厚的理论修养、独到的诗学见解联系在一起,造就了严羽独立的批评精神。

 

    作为《沧浪诗话》的有机组成,《考证》不仅丰富、完善了整部《诗话》的理论体系,而且其自身就典型体现出严沧浪的批评精神。

 

    当然这种批评精神,也有不足之处,如“诗性”之精神把握不好,则往往陷入蹈空境地;精审之精神拿捏不当,则常常失之繁琐细碎;独立之精神强调过分,则容易变成诡辩奇谈。这些缺点在《沧浪诗话》中不同程度地存在。但总体而言,严羽通过《考证》乃至整部诗话所展现出的批评精神,以及附着于诸种精神之上的鲜明个性,正是严沧浪其人、其书的主要特色所在。■

 

参考文献:    

    [1]王运熙、顾易生:《中国文学批评通史》(第四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374页。

    [2]本文所引《沧浪诗话》均据郭绍虞《沧浪诗话校释》,后不另行注出。

    [3]李建中:《原始思维与中国古代文论》,《文艺研究》,2002年第4期。

    [4]欧阳修:《六一诗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12页,15页。

    [5]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56页。

    [6]葛立方《韵语阳秋》有云:“老杜诗云:‘东阁官梅动诗兴,还如何逊在扬州。’按逊传无扬州事,而逊集亦无扬州梅花诗,但有《早梅诗》云:‘兔园标物序,惊时最是梅。衔霜当露发,映雪凝寒开。枝横却月观,花绕凌风台。应知早飘落,故逐上春来。’杜公前诗乃逢早梅而作诗,故用何逊事,又意却月凌风,皆扬州台观名尔。近时有妄人假东坡名,作《老杜事实》一编,无一事有据。至谓逊作扬州法曹,廨舍有梅一株,逊吟咏其下,岂不误学者。”引自何文焕:《历代诗话》,中华书局1981年版,610页。

    [7]胡震亨:《唐音癸签》,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234页。

    [8]郭绍虞先生在第三十条后释曰:“考《西清诗话》为蔡絛托其门人所为,亦‘安石之党’,而其中已有议及《百家诗选》之处。其言为:‘见其取张祜《惠山寺诗》而不取《孤山寺诗》;又贾岛平生得意之句“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复不取,而载“写留行道影,焚却坐禅身。”不知意果何如耳。’因知沧浪所谓‘敛袵而莫敢议’,并非事实,反可知沧浪所言,亦出时人之说,非其独见。”然考之郭先生自著《宋诗话考》“西清诗话”条,知蔡絛此书中确有“党争”痕迹,所谓“此书亦多称述其父之诗与论诗之语,而于苏黄之诗仍多微辞,甚且有变更事实之处”。而且书中对于王安石亦颇多赞美之词,如誉其《和王徽之晳登高斋》诗押“筛”字为“此事奇谲,而盘屈强韶中,可谓缚虎手也。”又借东坡之口称其“老野狐精”等等。可见《西清诗话》不太可能完全站在客观的立场上评诗。再者,蔡絛“不知意果何如”之说,并不意味着对《百家诗选》的否定,而可能只是表达自己的迷惑。就算蔡絛稍有微辞,其立场之鲜明程度、批评之激烈程度亦不能与严羽相提并论。故不可谓沧浪之说是拾人牙慧。

 

    (作者系武汉大学中国文学批评史专业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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