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12月1日,在亚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的闹区,罗莎·帕克斯太太登上了一辆克利夫兰路公共汽车,付完车费后便在车尾部的黑人座位前排坐下。辛劳了一天,坐下来感到惬意舒适。谁知车到下一站,司机呵斥着要黑人往后挪,为刚上车的白人让座。
除了罗莎,别的黑人都顺从了。她犹豫不决:车满了,倘若她唯诺顺从,就只好一路站着回家了。一个等着她座位的白人不耐烦地瞪着她。就在这时,罗莎的内心突然颤动了一下,也许她的灵魂已受尽了屈辱,也许只是因为她的双腿太疲劳了。不管怎么说,这位四十二岁的女裁缝拒绝让座。车上的黑人和白人都盯着这位肇事者,司机喊来了警察,帕克斯太太被捕了。
蒙哥马利的一万七千名黑人被激怒了。有人打算用暴力“烧掉汽车,砸翻汽车”,有的人保持沉默。一位二十七岁的律师在圣雄甘地非暴力思想的激励下帮他们组织起来,联合抵制克利夫兰路汽车。
抵制运动持续了三百八十天,使这路汽车损失了几百万美元。最后美国最高法院宣布,在汽车上实行种族隔离有违宪法。从此,罗莎·帕克斯太太可以坐在汽车的任何一个座位上了。尽管现在我们许多人都不记得罗莎了,但是她引起的这场变革开始改变了美国的现状。
那位不为人知的律师,也不必再隐瞒了,他就是马丁·路德·金。他有一个消灭种族歧视的梦想。在世界上,至少部分是由于罗莎·帕克斯的缘故,人们终于愿意倾听他的梦想,并且给予他的梦想以荣誉。
“天赋人权,生而平等”,这不能只停留在口号上!三百年前的先哲和先驱们早就审视这样的问题,提出了激动人心影响深远的主张,可如今我们有些人却要逆历史潮流而动,在心理上制造不平等,并采取种种手段美化,宣扬这种不平等。什么贫富差距,什么富豪排名,什么高档社区,无形中在践踏普通人的心理。让我们重温《我有一个梦想》,让我们齐声大喊:“天赋人权,生而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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