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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民间笑话

 海外寻瓷翁 2013-01-26

                   
                           屎壳郎哭夫
一对屎壳郎在水塘边滚粪蛋,一头老黄牛过来饮水,不小心一脚踩死了公屎壳郎,母屎壳郎哭得天昏地暗。哭声惊动了石头缝里的一只赖蛤蟆,它伸了伸懒腰,蹦跶出来,不耐烦地说:“大中午吵啥哩?噢!原来是只屎壳郎在哭夫呀!你看你,头像漏斗身如炭,照常每日滚粪蛋。闹腾啥哩,找个主儿改嫁不就得啦?你看我怎么样呀?要不嫁给我算了。”母屎壳郎气得说不出话来。
赖蛤蟆又骄傲地说:“你看我,定居水泊梁山,休闲水阁凉亭,想唱就唱,逍遥自在赛神仙。”
苍蝇听见后飞了过来,说:“你个赖蛤蟆,嫁谁也不能嫁给你呀,你看你,夜晚宿在石头缝,臭水坑里常洗澡,马尿河里翻了船,鼓个尿泡乱喊叫。你看我,白天住在金銮殿,夜晚宿在秀女宫,飞群里边数我强,美味佳肴我先尝,嫁我保你好时光。”
话还没说完,一只砍头螂走过来说:“我当是谁在臭白话呢,原来是只苍蝇啊,说恁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看你,白天落在屎尖上,夜晚宿在臭茅房,飞群里面数你低,又吃屎来又屙蛆。你看我,挺着将军大肚儿,手持两把大刀,螳臂就敢挡车,武艺比谁都高?嫁给我吧,我有的是力气,我会保护你的。”
     正说话间,一只丈扭虫扭过来,说:“吆喝,你不就是自不量力的螳螂吗?你看我,青菜田里一大款,有房有车又有钱。今生若能傍上我,荣华富贵享不完。你再看俺这长相,脸大腰粗身体胖,走起路来摇又晃。虽不是罗汉之体,也算帝王之相。还是嫁给我吧。”
     丈扭虫正说得带劲儿,知了飞了过来,气愤地说:“啊——呸,真不要脸,你有啥值得炫耀的?你吃哩是青菜叶儿,屙哩是青菜屎,浑身上下一笼通,屁股上还攮着个大洋针。你看我,红红火火唱一夏,热热烈烈歌一秋,站在高枝唱高调,人前显圣出风头。要是跟我歌星过,保你以后成富婆。”
母屎壳郎听的早就不耐烦了,指着知了的鼻子大声说:“你当年的时光谁没见,是我们屎壳郎把你知了变,人模狗样装什么蒜,还不快把原形现。”
这句话贬损的知了无言以对,大伤了自尊,气得大骂一声:“贱货,不识抬举。”就灰溜溜地飞到树上去了。
最后,母屎壳郎对它们说:别看恁编的个个能,谁也难比俺黑老公,老公老公等等我,为妻与你同路行。母屎壳郎说罢,一头栽到水塘里寻了短见。
徒弟戏弄师父
师父让小徒弟给他捉虱子,徒弟捉到一只大虱子。徒弟天真地说:“师父你看,这只大虱子和俺娘身上的那只大虱子一模一样。” 
师父一听这话来了精神,想沾点儿便宜,于是问道:“这只大虱子是不是你娘身上那只爬到为师身上来了。”
小徒弟说:“一定是。”
师傅急忙追问:“你娘身上那只虱子是怎么爬到为师身上的呢?”
小徒弟扭扭捏捏不想回答,小徒弟越扭捏,师父追问的越紧。最后小徒弟迫于师父的压力,不得不回答说:“师父你别生气呀,这一过程是这样的,这只大虱子先从俺娘身上爬到俺爹身上,再从俺爹身上爬到俺师娘身上,最后从俺师娘身上爬到你身上去了。”
师父听后都快把鼻子气歪了,后悔不迭,心里暗自嘀咕:“唉!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儿问这干啥,还不如不问哩。”
                  “百忍堂”岂能随便叫
据史书记载,唐代时,当时的郓州有人曰张公艺,九代同居,竟和和睦睦,相安无事,全靠“忍”字,因而得到了唐高宗的赏誉,从此各地张姓大都以“百忍”为堂号,并列为祖训。
话说武安城南某村有位张姓财主,分家后自立堂号为:“百忍堂”。为了显耀自己的堂号,在自家的家具,灯笼,盘子、碗、口袋、钱袋、大车等处均写上了自己的堂号。一天,张财主背着写有“百忍堂”的钱袋在路上走,后面有位秀才见了他钱袋上的“百忍堂”后,就追上他,问道:“大伯,去伯延如何走?”张财主说:“过了大洺远,一直向南走,到北安庄,再过去南安庄就到了。”过了一会儿,秀才又问:“大伯,去伯延如何走?”张财主不耐烦地又回答他一遍。又过了一会儿,那秀才又问: “大伯,去伯延如何走?”张财主有点扯急地说:“不是告诉你了吗?怎么总问,你脑子有毛病呀,告诉你过了大洺远,一直向南走,到北安庄,再过去南安庄就到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秀才又问: “大伯,去伯延如何走?”张财主气急败坏,说:“你小子故意找事儿是不?爱去不去,我不知道。”
没想到那秀才不慌不忙地走过去,伸手把他的钱袋从肩上拿了下来,说:“大伯,别背这东西了,把它夹在胳肢窝吧,我只问你四次你就急眼了,还叫什么“百忍堂”呢?
                       起名字要讲究
有个女人头胎生了个儿子,但两口子都没文化,不知道给儿子取个啥名字好。那年头人们都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一身吉利,生下孩子都去撞姓。清早,孩子他爸抱着孩子去街转了一圈,没撞见一个人,他就抱着孩子往回转,走到院门口,堪好出来一人,端个大盆,孩子他爸急忙喊:“喂,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叫个啥都行,快说叫啥呀?”那人没听清他的话,以为问他手里端的啥,就随口说:“大盆。”于是老大就叫了“大盆”。
过了几年,女人又生了个儿子,夫妻俩还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好。一天,男人在街上看两个小孩打架,嘴里不停地骂:“他娘了个×。”于是男人想都没想,就给老二取了个名儿,叫“他娘了个×。”
几年后,老大长得越来越胖,个子也大,而老二长得又瘦又小,模样也不好看。全家人都待见老大,不待见老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大“大盆”很不幸,在河里洗澡给淹死了。女人悲痛欲绝,哭得死去活来。邻居王大娘过来就劝,说:“别哭了,哭坏了身子,自己受罪,大盆死了,不是还有老二‘他娘了个×’吗?”女人哭着说:“王大娘,你不知道,我把‘大盆’拉扯那么大不容易呀,‘他娘了个×’啥时候能长大盆那么大呀?”
                     饿死鬼投胎
有个饿死鬼投胎转生,阎王爷问他:“你想找个啥人家投胎哩?”饿死鬼说:“我前世挨了一辈子饿,打了一辈子光棍,连个女人边儿都没沾过,三十来岁就饿死在要饭的路上了,这回要找个好户。”阎王爷说:“着,你说找个啥好户吧?
饿死鬼说:“地有千顷靠山河,父居高官子登科,三妻六妾常相伴,长生不老子孙多。”阎王爷一听,说:“咱俩换换,你来当阎王爷吧,有这样的户我也去投胎哩。”
                        洞房情诗
这是一个瞎子和瘸子成亲的故事。姑娘是个农家女孩,长得很美貌,就是眼睛瞎了一只。小伙儿勤劳朴实,就是一条腿瘸了。媒人用走马观花的办法,巧妙地给二人联成了姻缘。
不久,二人拜了花堂,洞房之夜,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的缺陷。新娘问新郎:“你咋瘸了一条腿呢?”新郎顺口咏了一首诗来:“听说你长得美,高兴得我合不上嘴,打了个双赤脚,跌断我一条腿。”
新郎说罢,朝新娘笑了笑,问新娘:“你咋瞎了一只眼呢?”新娘听了也咏了一首诗:“自从你配了俺,喜得俺满街谝(pian),听说你跌折腿,哭瞎我一只眼。
                          婆媳系列
                         俺爹差点儿把我打死
有一家娶了个傻媳妇,大年初一早起,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饺子,傻媳妇说:“这全是不赖哩,去年大年初一我在俺娘家吃饺子哩,今年大年初一就到你家吃饺子哩,明年大年初一还不知道去谁家吃饺子哩。”公公扭了脸,丈夫也没搭理她。婆婆瞧了她一眼,说:“别说那凉腔话了,进了咱家门儿,就是咱家人儿,往后就在咱家生男生女,过一辈子哩。”媳妇一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把大家吓了一跳,婆婆忙问:“俺孩子咋啦?”傻媳妇哭着说:“还说养活孩子呢,俺再也不敢了,在俺娘家时养活了个小孩儿,俺爹差点儿没把我打死。”
                        都让狗吃了
中午,婆媳二人把黄米捞饭做好后,等待男人们从地里回来吃。婆婆去邻家借东西,媳妇趁机盛了一碗,端到院外草垛后面偷吃。一会儿,婆婆借东西回来,见儿媳不在家,也悄悄盛了一碗去草垛后面吃。没想到和儿媳走了个对面,婆婆脸一红,见儿媳的米饭快吃完了,连忙把碗递过去说:“我怕你一碗不够吃,又给你送来一碗。来,快吃吧。”
儿媳听了,假装气愤地说:“你这是啥话?好像我偷吃黄米捞饭似的,中午了,咱家那条狗饿得不行了,我盛的那碗饭呐,都喂狗吃了。”
                            吃嘴媳妇
有个吃嘴媳妇,连说话也吃食不离口,天下雪了,她婆婆问她雪下多厚了,她看了看说:“下了一干饼厚了。”停了一会儿,又说:“下了一油饼厚了。”又过了一会儿,说:“下一烧饼厚了。”傍晌午,她又告给婆婆说:“这会儿有一年糕厚了。”婆婆照她嘴打了一巴掌,说:“你就知道吃,哪句话也不离吃食。”
媳妇摸摸自己的嘴巴,说:“你瞧瞧,你把我的嘴打得快肿成烧麦了。”
                           婆媳俩看镜子
民国年间,西部山沟里的人很少见镜子。
有一年,一个人从东北做买卖回来。临来时想给家带点东西,他看啥都不稀罕,只有镜子稀罕,就给媳妇买了一个。
     回到家,他嘱咐媳妇说:“我这箱子里可放着宝贝哩,你可不要打开看,到过年时,再拿出来让大家瞧个稀罕。”媳妇很纳闷,心想,箱子里有啥宝贝怕我看哩?难道里面放着见不得天的东西哩?”
   一天,丈夫出去办事,她悄悄打开箱子,见里面放个东西儿,拿出一看,哇一声就哭了,婆婆听到哭声,过来问她哭啥哩?她说:“你儿子自打东北回来,就待俺不一样了,原来他心里早没俺了,从外边领回个女人,怕俺知道,就锁在柜子里了。”婆婆一听,责备儿媳胡说八道,说自己儿子绝不是那号胡来三晃的人。儿媳觉得冤枉,就领婆婆去箱子里观看,一打开箱子,婆婆对着镜子一照,里面出现一个老太婆。她气呼呼地说:“领还不领个年轻的,咋还领回来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儿呢?”
                    二大爷系列

                            跟二大爷学懒
二大爷懒得出了名,他侄儿想跟他学懒。侄儿来到二大爷屋门外叫了声:“二大爷!在家吗?”二大爷躺在热达达的被窝里,待答不理地说:“咋哩?”他侄儿说:“俺想跟你学懒哩。”二大爷说:“进来吧。”他侄儿说:“你给我掀开门帘。”二大爷说:“回去吧。”他侄子说:“我还没学哩,咋就回去?”二大爷说:“你比我还懒,还跟我学啥哩。”
                          跟二大爷学叫卖
一个年轻人很腼腆,又没做过买卖,想把自家产的核桃卖了,但不会吆喝。就去请教二大爷,二大爷说:“我今天去集上卖枣儿,咱俩相跟去,你看我怎么吆喝,你就学着怎么吆喝。”年轻人说:“那敢情好哩,谢谢二大爷。”
二人来到集市上,二大爷就呼叫开了:“快来买枣儿呀,快来买呀,我的枣是大枣小核儿,小枣没核儿,先尝后买。”
年轻人把二大爷的叫卖声牢牢记在了心里。
正逢阳邑大集,年轻人自己挑着担子去卖核桃,到集市上,找个人多的地方就叫卖起来:“快来买呀,快来买我的核桃哇,我的核桃是大核桃小仁儿,小核桃没仁儿,先尝后买。”
众人一听,对他说:“你是卖核桃皮的吧。” 
                             二大爷戏弄城里人
一个城里人到乡下去游玩,他穿着新皮鞋,戴着墨镜,一边走还一边吃着刚买的肉包。
这年轻人见二大爷牵着毛驴压场,感到很新鲜也很好玩,就凑过去很不礼貌地问:“喂,老头儿,干啥哩?”二大爷看了这无礼的年轻人一眼,想戏弄他一番,就说:“擀饼呢。”城里人问:“擀饼做啥?”
二大爷说:“做包子。”城里年轻人又问:“驴蹄子不脏吗?踩不坏吗?”二大爷说:“没事的,年轻人,驴一上场,我就给它穿上了新皮鞋。”
“那驴不吃饼吗?”
二大爷指了指驴的蒙眼布说:“不吃,你看,驴一上场我就给它戴上墨镜了,它看不见。”
年轻人又问:“那驴屙屎咋办?”
二大爷回答:“没事的,小伙子,一上场,我就拿包子把它屁眼给塞住了。”
年轻人说:“噢!原来是这样,我说呢?”
                        二大爷进城
旧时,乡下一女子嫁到武安城。因为二大爷见多识广,对城里的规矩懂得多,女方就让二大爷带一帮人去当送客。
二大爷对随行的人说:“城里比咱乡下规矩多,大伙儿多注意点儿,别闹出笑话,我咋着,你们就咋着。众人说:“你放心吧,二大爷,俺们都瞪大眼睛盯着你,你做啥,俺们就做啥。”
到了男方门口,二大爷在前面带路,众人紧跟其后。因为二大爷穿的长袍马褂,加之男方门槛儿又高,二大爷一不小心就被绊了个大跟头,趴在了门里。众人一见,双膝着地,纷纷跪在地上。男家人一看,很是吃惊,怎么乡下人一进门就下跪呢?这是什么礼道呢?男家人赶紧把众人扶起,让进客厅。
中午做席哩,二大爷拿起一个糖包,吭哧咬了一口,因为城里的糖包糖多皮薄,弄了二大爷一手糖。二大爷急忙把手举起,没想到,糖又顺胳膊流了下来,二大爷就用嘴去舔胳膊上的糖。众人见状,纷纷举起胳膊效仿。
吃排骨时,二大爷每吃完一块,就把骨头向身后一甩。不经意间,一块骨头被甩到了他的毡帽上。众人见了,又纷纷效仿,把吃剩下的骨头都放在了自己头顶的帽子上。
吃粉条菜时,二大爷一手举糖包,一手拿筷子去汲(夹)粉条,猛抬头,见众人手举糖包,帽子上都顶好多骨头,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笑不要紧,两条鼻涕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众人见了,对二大爷说:“二大爷,往帽子里扔骨头俺们都能做到,可这从鼻窟窿里喷粉条的功夫,就是打死俺们,俺们也学不会呀,你说这可咋办呀?”
                                饼卷饼
五月天,二大爷带一个小长工给财主锄小苗。吃饭时,主家把饭菜送到地头。两人往地边一坐,准备吃饭。
二大爷瞪眼一看,篮子里放着五张饼,一盘黄菜,一罐子米汤。二大爷心肝眼儿里转了个圈儿圈儿,顺手拿起两张饼,卷在了一起,说:“今天我吃个夫妻饼。”就大口大口往肚里咽。
小长工吃着一张饼,不大一会儿,就吃完了。篮子里还有两张饼,小长工心肝眼儿里也转了个圈儿圈儿,心想:“好哇,二大爷,你吃夫妻饼让我吃光棍儿饼,岂有此理?”小长工顺手拿起剩下的两张饼,卷在一起,说:“对不起了,二大爷,今天我吃个饼卷饼。”
     二大爷本来想多吃一张饼,结果倒少吃了一张。
                      白字系列

                           狗蛋知县
巡案大人下来体察民情。这天来到武安县,正赶上下起大雨。巡案大人说:“甘霖普降,黎庶沾光。”知县把“黎庶”当作了“梨树”,忙接口说:“桃树杏树也不被伤。”巡案大人听后,以为知县没听清楚,解释说:“本官说的‘黎庶’是‘小民’。”知县说:“小名,小名俺叫狗蛋,乃父母所起,不能更改也。”巡案大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驾鹤仙游
过去有个人目不识丁,在东北药铺做杂活。一天,家里来了封信,他急忙找了一个识字的老乡给他念,信中写道:“你祖母高龄八十余岁,于某月某日驾鹤仙游,望悉速归。”
这个人听不懂信上写的是啥意思,就叫念信的给拆讲拆讲,念信的说:“你祖母就是你奶奶,你奶奶八十多了,某月某日要嫁人了。”这个人说:“不可能。”念信的说:“怎么不可能,你看,信上写着哩,驾鹤仙游,就是说你奶奶要嫁给贺先有这个人了。”
                          红面紫光头
有位公子要进京赶考,想请个算卦先生给他算算能不能考中。一天,街上来个算卦先生,手里拿个幌子,上写:“江西柴先显。” 
公子见了先生就问:“先生贵府何地?尊姓大名?”先生没说话,指了指幌子上的字。公子抬头看了看,说:“哦!原来是‘红面紫光头’先生,请到府上。”(繁体字“头”为“頭”,和“显”相似)先生问:“莫非公子想算一卦?”公子说:“正是,小生近日要去京城赶考,想请先生给算一算我能否考中状元?”先生笑着说:“别算了,你能考中状元,不过必须带上万两黄金。”公子问:“这话从何说起呀?”先生说:“我是江西柴先显,你念成‘红面紫光头’,五个字你念错两对半,你要不掏钱给主考行贿,能考中状元吗?”
                           中秋曰饼
一天,月饼铺的老板请来个先生写招牌,见先生写道:中秋曰饼。小伙计在一旁说:“月饼的月写了个白字。”先生听了很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老板连忙把小伙计支开。小伙计走后,先生还气哼哼地说:“笑话,白字上边还有一撇呢,谁不晓得?”
                            县官上任
如今,好多人“沁”和“泌”分不清,在网络里搜索,本应是“山西沁县”,居然出现好多“山西泌县”,让人很是费解。其实真正的泌县在河南驻马店。(泌县还是古代的叫法,如今叫泌阳县。)
话说从前有个财主,钱多学问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花钱买了个县官。委任他到河南泌县任知县,他居然跑到山西沁县去了。沁县知县赶紧出府迎接,拿过委任状一看,说:“你弄错了,你呀应该到河南泌县去做知县。这里是沁县,你看这‘沁’字比‘泌’字少一撇呢。”说完还拿起笔写给那财主看。财主看罢,非常生气地说:“这一撇让哪个混蛋给我偷去了,真该死。”
                       文革笑话
                       大粪要紧
几个早起积肥的知青各挑着一担大粪匆匆地走着。忽然走在头里那人不慎滑倒。担着的东西泼洒一地。几个同伴赶紧放下担子,上前去正要扶他起来。跌倒者奋力挣开同伴的搀扶,手指着正满地流淌的那物,慷慨激昂、铿锵有力 地说道:“同志们,不要管我,抢救公社的大粪要紧!”
                           公有制
在某个公社,正在批斗一位教师,突然上来一位女人,大家认识,正是这位教师的妻子,她和革委会的头的不正当关系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听她指控道:“他长期反对毛主席,反对党,而且,把我当成他的私有财产。”
大家一听就知道这出于那位头的授意,想为教师说句话却苦于没有什么合适的借口。只见有位学生跳上台来说:“在社会主义的中国,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你一定老老实实坦白,老老实实改造,怎么能把你妻子当成你的私有财产呢?一定要把她当成公有财产!”
                      知青书信
一女知青到边远山区插队落户,给家写信说:亲爱的爸爸,自从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以来,我已经愈混愈熟,晚上就和老大狼(娘)睡一个坑(炕),现在我的肚(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弟弟回信: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担心,妈妈上吊(调)了。
                           照相
话说文革那会儿,农村还不富裕,老农民进一趟城就象咱现在出一趟国,虽说来去自由,可没钱常来常往啊。一天,一老农民头一回进照相馆,想照一张相。老农民说:同志!俺想捏一个影儿。女服务员说:行啊,几寸的?
老农民:您给来五毛钱的吧!
女服务员:“五毛钱?你要光的还是要麻的?”(注:即光面相纸还是麻面相纸)老农民:“这个……,嘿嘿!实话跟您说吧,除了下河洗澡和上炕睡觉俺至少得穿个裤头不是?这样吧!俺来个半光的行不?”
                        今不如昔
批林批孔时,某一公社规定必须天天开大批判会。每天一个主题,例如今天批“克己复礼”,明天批“天才论”。每次开会照例有书记之类的人作报告,有人领呼口号,最后还动员大家自由上台发言,联系村里实际批林批孔。可是农民反映不积极。这一天,批判主题是林彪的“今不如昔”论。报告作完,口号呼完,照例请大家上台联系实际,批林批孔。突然,村里的铁匠一步登上讲台,开始发言:“社员同志们,前两天开会,俺老粗文化低,听不懂,不知啥是‘客气不理’,啥是‘添菜论’。今儿俺可是听明白了!林秃子和孔老二这俩王八蛋胡说八道,愣编瞎话,什么‘金不如锡’。金多少钱一斤,锡多少钱一斤,俺们铁匠最清楚。”
                              还债
文革后期,村里的宣传员非要贫农李大爷说说文革的好处。李大爷推辞不掉,遂慢吞吞地说:“要说文革的好处,那是有。我以前欠下的十屁股债到现在已经还了九屁股啦。”宣传员一时不解,问是什么意思。李大爷愤愤地说:“还欠着一屁股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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