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成为有竞争力的人

逆水行舟711 2013-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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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良华

谈论家庭教育，可以从两个提问出发：一个提问是如何让孩子成为幸福的人，另一个提问是如何让孩子成为有竞争力的人。

今天选择的提问方式是：如何让孩子成为有竞争力的人。完整的提问是：什么是一个“有竞争力的人”？如何培育一个“有竞争力的人”？

1.合群而独立

在独立与合群之间，独立是根本。个人独立，个人强大，然后才有合群的资格。弱小者愿意合群，但弱小者在群体中只是可有可无的配角，一个淹没在群体中的微尘和颗粒。

口里要呼喊和平，但手里要有大棒。手里有大棒的人，他的和平的呼吁才被人相信和接受，他的呼吁才有份量。

1.1对孩子说，成为独立的人，让自己独立，让自己强大

第一是“经济独立”（或“独立劳动”）。从小养成经济独立的习惯。经济不独立的人，必倚赖他人的施舍而形成依附性人格。

把劳动当作头等大事。“人因劳动而有责任感”、“劳动的人有责任感”、“劳工神圣”。由劳动而手工。又手工而灵巧。

半耕半读与半工半读：劳动与读书并列。

案例

孔子不愿意谈劳动，成为《论语》中的重要事件，有“樊迟请学稼”的故事：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在这点上，曾国藩可谓“新儒家”。他在家书一再提示种菜、纺织、打扫庭院等劳动习惯：

咸丰十年（1860）闰三月初四日给纪泽的信中提到：

昔吾祖星冈公最讲求治家之法：第一起早；第二打扫洁净；第三诚修祭祀；第四善待亲族邻里……此四事之外，于读书、种菜等事尤为刻刻留心。故余近写家信，常常提及书、蔬、鱼、猪四端者，盖祖父相传之家法也。尔现读书无暇，此八事纵不能一一亲自经理，而不可不识得此意，请朱运四先生细心经理，八者缺一不可。（曾国藩著：《曾国藩家训》，岳麓书社1999年版，第47页。）

同月二十九日在与其弟澄侯的信中也提到：

余与沅弟论治家之道，一切以星冈公为法，大约有八字诀。其四字即上年所称‘书、蔬、鱼、猪’也，又四字则曰‘早、扫、考、宝’。……星冈公生平于此数端最为认真，故余戏述为八字诀曰：书、蔬、鱼、猪、早、扫、考、宝也。

此后“八字诀”多次出现在曾国藩的家书之中：考，即诚修祭祀祖先。宝，即善待亲族邻里。早，即每天早起。扫，即打扫屋室、院落。书，即要多读书，刻苦读书做学问。蔬，即要自己种菜。鱼，即养鱼。猪，即养猪。

同治五年（1866）六月二十六日在给纪泽、纪鸿的信中提到：

男子须讲求耕、读二事，妇女须讲求纺绩酒食二事。……尔等亦须留心于莳蔬养鱼，此一家兴旺气象，断不可忽。（曾国藩著：《曾国藩家训》，岳麓书社1999年版，第263页。）

咸丰十一年（1861）四月初四日字谕纪泽，提议从省城用重价雇人至家种蔬，他说：

乡间早起之家，蔬菜茂盛之家，类多兴旺。晏起无蔬之家，类多衰弱。尔可于省城菜园中，用重价雇人至家种蔬，或二人亦可。其价若干，余从营中寄回，此嘱。

他的建议遭到了一直家料理家务的澄弟的反对。咸丰十一年五月十四日，曾国藩致澄弟家书写道：

省城雇一种菜之工，此极小之事，弟便说出许多道理来，砌一个大拦头坝。向使余在外寄数万金银，娶几个美妾，起几栋大屋，弟必进京至提督府告状矣。

乡间种菜全无讲究，比之省中好菜园，何止霄壤！余欲学些好样，添些好种，故令纪泽托在省雇工，弟可不必打破耳。

咸丰十一年六月二十四日在给纪泽的信中提出菜园布置：

省城园丁来家，宜废田一二丘，用为菜园。吾现在营课勇夫种菜，每块土约三丈长，五尺宽，窄者四尺余宽，务使耘者及摘蔬之时，人足行两边沟内不践菜土之内。沟宽一尺六寸，足容便桶。大小横直，有沟有浍，下雨则水有所归，不使积潦伤菜。四川菜园极大，沟浍终岁引水长流，颇得古人井田遗法。吾乡老农虽不甚精犹颇认真，老圃则全不讲究。我家开此风气，将来荒山旷士，尽可开垦，种百谷杂蔬之类。如种茶亦获利极大，吾乡无人试行，吾家若有山地，可试种之。（曾国藩著：《曾国藩家训》，岳麓书社1999年版，第76页。）

咸丰四年四月十四在给四个弟弟的信中提到：

吾家子侄半耕半读，以守先人之旧，慎无存半点官气，不许坐轿，不许唤人取水添茶之事，其拾柴收粪等事项一一为之，插田莳禾等事亦时时学之，庶渐渐务本而不习于淫佚矣。

八月十一日的信中再次嘱咐：

子侄除读书外，教之扫屋，抹桌凳，收粪，锄草，是极好之事，切不可以为有损架子而不为也。

同年早些时候，曾国藩曾手写过一副由其父曾麟书亲自撰写的一幅对联：

有子孙有田园家风半耕半耕但以箕裘承祖泽

无官守无言责世事不闻不问且将艰巨付儿曹

第二是“思想独立”（或“自由选择”），从小养成自做主张的思考习惯。不轻信权威，把所有的权威和已有的结论都当作有待检验的假设，一切经过自己的亲自取证之后再形成自己的结论。

小到生活用品的购买，大到大学与专业的“志愿”，必经过自己的自由选择，他人（包括父母）的建议只作为可有可无的参考。做一个有决断力的人。

一旦做出选择，就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不轻易更改，也不轻易放弃。坚持自己的选择，是对自己的选择的尊重和敬畏。轻易放弃自己选择的人，是对自己的自由选择的撤消和破坏。

学会选择不仅意味着迅速做出决断，不犹豫而不决，不拖延而贻误时机。学会选择同时也意味着对自己的选择负坚持的责任。

自由选择的背后是努力与坚持。自由选择的表面是个人化的兴趣，自由选择的背后是努力、坚守与意志。

把“书山有路勤为径”和“学海无涯苦做舟”分开。在自己感兴趣地方的努力，那是勤奋；在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努力，那是刻苦。

父母若剥夺了孩子自由选择的权利，这是一个大错误。让孩子选择之后不鼓励孩子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这是更大的错误。告诉孩子：你自己做主，没人有资格代替你做作。对你自己的选择负责任，若选择之后轻易更改或放弃就必须接受自然后果的惩罚。

尊重孩子的自由选择，它需要母性的柔软。让孩子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它需要父性的严厉。

第三是“独立学习”。有效学习的基本秘密是自学。可以听他人讲课，可以模仿他人，但只有一种学习：自学。有自学能力的人，即使在听讲，他也在自学：他以自己的判断去与讲课的教师保持心灵上的交换和交流。

1.2对孩子说，去和你的同伴交往，让你的意见被同伴认可和接受，让你的同伴因你的加入而开心

建立自己的业余爱好和主题。

2.有谋略而善良。

学会交往。在交往中体验有谋略的善良。

案例：童话对善良的提示

著名的童话一直在向儿童重复一个不变的主题：善良的人能够成功，得到好报，不善良的人都会失败，受到惩罚。

在我最近阅读的童话中，《美妞与野兽》比较直接地提出了“善良”的规劝。《美妞与野兽》提示的善良包括勤劳、宽容、勇敢、体贴、尊敬长辈、有同情心、有爱心、愿意帮助他人等相关的品格。

一个有钱的商人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和二女儿都很漂亮，但是态度傲慢，既浅薄又势利。而他的小女儿是最美丽的，并且，她很善良。她不像姐姐们那样每天跳舞、逛街，她喜欢读书。她的名字叫美妞。两个姐姐都一心要嫁给公爵，而美妞却谢绝了求婚者，希望侍候父亲。

忽然有一天，商人破产了，他们一家人搬到了乡村。美妞每天早晨四点钟起床，打扫屋子，为一家人准备饭菜，到地里干活，做完一天的工作之后，就看书、弹琴，一边纺纱一边唱歌。一开始她也不太习惯，但两个月过后，她变得非常能干，身体强壮。而她的两个姐姐还是老样子，上午十点钟才起床，整天在外面游玩，嫌自己的衣服不够漂亮，并鄙夷妹妹的劳动。这个时候，两个姐姐原来的追求者一个都不剩，都不再瞧她们一眼。而几位绅士仍然向美妞求婚，只是美妞一心要照顾父亲。

一年之后的一天，商人接到一封信，说他的一船货物顺利运到了，这意味着商人又要起家了。这时候，两个女儿要求父亲卖掉货物之后给她们买衣服、帽子等各种物品。美妞只要了一朵玫瑰，本来她什么都不想要的，她这样做只是不愿意突出自己来谴责姐姐们的举动。商人办完事回来的路上，在森林里迷了路。又冷又饿的时候，他在森林里发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空无一人，却有丰盛的晚餐。商人吃了东西，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认为这是仙女在照顾他。第二天要离去的时候，他想起美妞的要求，于是折了一枝玫瑰花。此时，宫殿里发出一声巨响，一头可怕的怪兽出现了。怪兽说，你太没有良心了，我在城堡里接待了你，你却偷我的玫瑰花，这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最后，怪兽要求商人的一个女儿自愿到宫殿里来代替商人死。

回到家，商人向女儿们讲述了这一切后，美妞决定去见怪兽，用自己的生命救父亲。到了怪兽的宫殿之后，她意外地发现怪兽对她很好，在华美的宫殿里为她准备了美味的饭菜以及她喜欢的一切，包括一个大书柜和一架琴。怪兽在一本书上写着：“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吧，随心所欲地支配一切吧，你就是这里的王后和主人。”美妞就在那里生活了下来，唯一挂念的是她的父亲。怪兽请求美妞嫁给他，美妞感到很震惊，因为怪兽太丑陋了。但是渐渐地，她发现了怪兽的很多优点，他很善良、朴实、真诚。她不再害怕他，而把他当作朋友。有一天美妞在魔镜中看到父亲病了，于是要求回去看望父亲。怪兽同意了，但要求她一星期之后必须返回，否则他就会死去。

回到家里，两个姐姐非常嫉妒美妞，假意挽留她，好让怪兽发怒而吃掉她。两个姐姐已经出嫁，一个嫁给了一个漂亮的人，一个嫁给了一个聪明的人，但她们过的并不幸福。在第十个晚上，美妞梦见宫殿的花园，看到怪兽躺在草地上快要死了，美妞突然惊醒。她认识到，怪兽很丑陋，也不聪明，但他那么善良，这比什么都强。从两个姐姐的遭遇来看，妻子并不能从丈夫的漂亮和聪明中得到幸福，她的幸福只能来自他美好的性格和道德。于是第二天，她就回到了怪兽的身边，答应做他的妻子。

此时，宫殿里升起焰火，响起音乐，而怪兽变成了一位比阳光还要美丽的王子。原来一个凶恶的仙女把他变成了怪兽，还要禁止他显露自己的才智，直到一个美丽的姑娘愿意嫁给他，魔法才能解除。美妞正是用自己的善良救了他，同时也赢得了一位品德完美的丈夫。而这时，她的两位姐姐被善良的仙女变成了石像，只有她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恢复原来的形体。

这个故事提供了三个生活元素：一是善良，二是聪明，三是漂亮。美妞与王子追求善良，美妞的两个姐姐追求聪明和漂亮。故事的情节来自美妞和她的姐姐的冲突：善良的美妞和不善良的姐姐。不同的品性决定了不同的命运。

人的品性与美德既在日常生活中流行，也在“非常生活”（非常事件）中显露出来。

第一个非常事件是商人破产。破产撤掉了身外之物，它让身内之物裸露出来。两个姐姐遭到他人的嘲笑，追求者们放弃了追求。美妞却获得同情，几位绅士仍然向美妞求婚。善良、勤劳、孝敬、温柔不是别的，它是去掉了财富与地位之后的贴身品格。

第二个非常事件是商人的经济状况出现转机，两位姐姐再度出丑：虚荣、懒惰、骄傲、对父母的不敬。

第三个非常事件是面对牺牲的抉择。美妞由善良而生长出冷静、坚定、勇敢、敢于担当等品质。

第四个非常事件是美妞从宫殿回到家中，此时两位姐姐由懒惰、虚荣继而发展到虚伪、嫉妒、愤怒、报复、邪恶。

不善良的姐姐看来是“高大”的，它是高大的姐姐，而善良的看起来是“弱小”的，它是小妹妹。但是，在弱小的背后，有商人、怪兽以及仙女的支持。

美妞追求的读书、劳动、音乐、玫瑰花，它是善良的外形。读书、劳动、音乐、玫瑰花――这是美妞与怪兽共同的喜爱，它既是美好的，也是强大的。

两个姐姐追求的衣服与首饰，它显示人的肤浅、虚荣、懒惰、堕落、空虚的另一种可能。

法术看起来是邪恶的，但它不过是对人的“心计”（智慧）与美丽的不信任。法术对智慧与美丽的外表实施惩戒，它让人不再攻于心计，不再炫耀外表。它让人受挫，“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增益其所不能”，它让人只保留善良。

法术把王子变成丑陋的怪兽，禁止他显露自己的才智。这个思路比较容易理解：它让人只保留善良。

可是，法术为什么提供那样一个解决办法：直到一个美丽的姑娘愿意嫁给他，魔法才能解除？

这个解决的办法意味着：你的善良必须得到他人的承认，而且必须得到另一个善良而美丽的人的承认。

童话可以通过不同的故事情节演绎不同的版本。但是，在不同版本的童话背后，往往隐藏了相同的线索。这是童话的母题。童话的母题是“善良”。

善良的母题大量地隐含在世界著名的童话中。安徒生的《海的女儿》、《最难令人相信的事》、《丑小鸭》、《拇指姑娘》隐含了善良的母题。格林的《白雪公主》、《灰姑娘》、《小红帽》同样隐藏了善良的母题。无论是白雪公主、小人鱼、灰姑娘、美妞，还是拇指姑娘、小红帽、丑小鸭……他们被王子们爱慕的、被人们喜爱，她们的可爱都源自她们的善良。他们可能既善良又美丽，因为善良本身就是美丽。即使暂时没有美丽，只是丑小鸭，最终也还是显露出他们的本源的美好。这些著名童话所讲述的故事，都是对“善良”的反复提示。

在童话中，“善良”虽然显得软弱无力，但它以柔软的方式化解强硬的对手。不过，童话除了为“善良”提供皆大欢喜的结局，也可能让善良的人付出代价，甚至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但童话与小说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它不让“小读者”绝望：如果为善良而“付出”了生命，你的付出将获得另外的回报或高贵的提升。在《海的女儿》中，善良美丽的小人鱼纯粹地爱着王子，即使在生命即将终结的时候，也不愿用王子的生命来换取自己的存活。最后得到神灵的召唤，终于升往天国得到了一个高贵的灵魂。

《海的女儿》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故事。小人鱼付出了生命，但以宗教的方式获得拯救。

一般的童话与宗教无关，它是现实生活中获得拯救。可怜的“灰姑娘”善良而美丽，忍受着继母和姐妹的虐待。但她在舞会上遇上自己的王子，她不再受继母的虐待。

“拇指姑娘”的故事比较复杂一些。在善良的元素里面加入了“自我主张”。拇指姑娘被癞蛤蟆偷走后，得到田鼠的救助，对田鼠心怀感激。田鼠为她介绍了鼹鼠先生作结婚对象，拇指姑娘虽然不愿意，但却没有跟随那只她救活的燕子离开，因为她担心这样离开，田鼠会感到痛苦。而当她做好了嫁衣，马上就要嫁给鼹鼠时，再次请求田鼠不要这样做，田鼠目露凶光，她才下定了决心不会嫁给厌恶阳光的鼹鼠。终于，在冬天即将到来时，她与燕子一起飞到了远方，做了花的皇后。拇指姑娘向往光明和自由，拒绝庸俗、自私的生活，并且她在自己困难的时候还去帮助别人，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也不愿意伤害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她拥有一种柔韧的善良。

安徒生、格林童话以诗性的形式为孩子们讲遥远的故事。那是比较典型的传统童话。传统童话之所以能够传世，必有它的理由和价值。

不过，除了传统童话之外，也有另外的“新童话”。新童话也隐含了善良，但它提供更多：更多的智力因素、更多现实感，更多的复杂性，更多的成长变化。它是一种“迂回曲折”的、“热闹”的、“真实”的善良。可称之为“有谋略的善良”。

这类童话包括：《阿凡提》、《大盗贼》、《豆蔻镇的居民和强盗》、《哆啦A梦》、《蓝精灵》、《猫和老鼠》、《狮子王》、《名侦探柯南》、《奥特曼》、《变形金刚》、《哈利?波特》、《冒险小虎队》，等等。

新童话也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成长的故事，包括《哆啦A梦》、《大盗贼》、《豆蔻镇的居民和强盗》、《猫和老鼠》等。

在《哆啦A梦》中，主人公野比虽然性格懒惰、胆小，又比较笨，但是他最大的优点是善良。他喜爱小动物和植物，富有正义感，经常在机器猫的协助下去帮助受胖虎欺负的小孩子。机器猫也是个软心肠，同样乐于助人。每次野比遇到麻烦，他绝对会帮忙，虽然常常会用愚蠢的方法来帮，结果帮出笑话来。

《大盗贼》写了两个小男孩（卡斯佩尔和赛伯尔）与一个大盗贼（霍琛布鲁茨）斗智斗勇的侦探故事。这个大盗贼偷了卡斯佩尔和赛伯尔的奶奶的咖啡磨。大盗贼对于自己的职业没有任何愧疚心理，反而胸有成竹、兢兢业业、乐此不疲。他的腰间别着一把“胡椒手枪”，特别喜欢吃土豆泥，他的信上净是错别字，而他所做的那些坏事――拦路打劫、偷咖啡磨、假扮警察等等也都是小打小闹。总之，他是一个并不可恨反而可爱的盗贼。同时他运气不错，虽然很轻易就上了两个小孩子的当，但经常能够化险为夷，反将卡斯佩尔他们套住。而卡斯佩尔他们却总能凭着勇敢和聪明成功逃脱。在这种斗智斗勇的较量中，卡斯佩尔他们和霍琛布鲁茨最后成了好朋友。后来大盗贼感到当强盗不劳而获的日子实在无聊，便改行开了饭店。在这个故事里，两个小男孩都是奶奶的好孩子，他们勇敢、聪明、有正义感。他们的善良表现在运用才智对大盗贼设计圈套。他们的“欺骗”行为是为着正义的，因而被称为“勇敢”、“机智”，即“有谋略的善良”。而大盗贼呢，虽然他以强盗为职业，但在本性上只是投机而非残忍，他倒像是一个成长中的儿童，从捣蛋鬼、淘气包成为一个规规矩矩的孩子。

另一个弃恶向善的故事是《豆蔻镇的居民和强盗》。豆蔻镇三个好吃懒做的强盗变成遵纪守法的善良的公民的故事。说他们是强盗，其实他们只偷面包和香肠，因为他们实在太懒了。他们的家里乱得像猪窝，就把熟睡中的苏菲太太连人带床偷到自己家里当仆人。可是“脾气不太好”的苏菲太太被偷来之后竟自觉地当起了他们的管家。她教育他们说话要讲礼貌，命令他们劈柴烧水，洗洗那脏到可以种马铃薯的耳朵，还要叫他们刨土种菜，立志要把他们改造成善良、有用的公民。这下三个强盗可不干了，又在深夜里趁着苏菲太太熟睡把她连人带床送了回去。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趣事，最后，三个强盗在火灾中将功赎罪，分别当上了消防员、面包师和马戏团班主，成了自由、快乐的公民。

《猫和老鼠》中小老鼠杰瑞和笨猫汤姆追来追去，也可说是一种斗智斗勇的追逐游戏。杰瑞更多地表现出善良的本色，特别是在出现比它更弱小的动物，比如一只刚出生的小鸟或小鸭子时，它会积极地救它、保护它。而笨猫也并非要除掉小老鼠。如果不是为了争夺食物，它的追逐仅是表现给主人看，以保住自己被主人喂养的理由。

第二类是利用智慧惩恶扬善的故事，如《阿凡提》、《蓝精灵》等。

阿凡提是智慧的象征，他快活、疾“恶”如仇，对国王、法官、财主等一切奸诈、贪婪之徒，用他的幽默和机智以牙还牙，使他们狼狈不堪，使他们得到哭笑不得的惩罚和报应。

《蓝精灵》是一部在八九十年代大受欢迎的动画片。讲述生活在海边绿森林中的一群快乐的小精灵的愉快生活，他们可爱善良，聪明伶俐，齐心协力打败邪恶的格格巫。

第三类是正义与邪恶的争斗，如《狮子王》、《奥特曼》、《名侦探柯南》、《变形金刚》、《哈利?波特》等。

《狮子王》中，辛巴站在合法、光明正大、正义这边，而弑兄篡位的刀疤在邪恶、阴谋、非法那边。长大的辛巴返回故土，夺取本属于自己的王位。

……

从时间上来看，可以总结出这样一个线索：从传统童话到现代童话的转换，有一个看不见的“从单纯的善良到有谋略的善良”的影子。

3.文静而有活力。类似的提议是“有活力的文静”、“活泼而严肃”。

3.1尽早养成阅读习惯

尽早掌握“三R”（读、写、算）。通过大量阅读带动大量识字，通过计算而建立数感，通过外语而打开面向世界的窗口。

3.2保持身体与精神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