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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寻找儿时的记忆——●网易《见证》04

 皖林专栏 2013-03-01

每年春节,我们都会整理好沉甸甸的行囊,将一年的苦与乐抛在脑后,踏上回家的路。故乡,对我们来说,代表着亲情,友情,代表着童年的快乐时光。下面的这13位玩家,他们的故乡虽然分布在全国11个省和直辖市,但却拥有一份共同的记忆,关于游戏的记忆。


2/25)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自己第一次走进街机厅时的情景,那是小学5年级,我被班上的一个好哥们拉了进去,玩的第一款街机游戏是《侍魂2》。那时的我,有过把早餐钱省下来买币的日子,有过崇拜一币通关的高手的日子,有过为了多玩会儿街机回家被骂的日子,也有过被老妈拎着耳朵赶出街机厅的日子。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简陋的街机厅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房子,小小的游戏币便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王欣/文)

3/25)

读小学的时候,一天放学,同学骑了辆新买来的自行车,带我去镇上打街机。自行车没装锁,同学把它停在了街机厅外面,每隔十几分钟就跑出来看一眼。第四次出来时,他发现车子被偷了。我俩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只好步行回家。天下着大雨,我俩一脚深一脚浅,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回到村上,到家时已经变成了落汤鸡。(小晖/文)

4/25)

从街机到红白机,从GBA到电脑,玩了十几年游戏,玩得最多的还是《魔兽争霸》。我的生活已经被它完全占据,有时候就像玩疯了一样。剧情模式、对战模式、塔防、3C、DotA……八年来,我只玩这一款游戏,每次重装系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装上。我很怀念穿着拖鞋从家走到六七里外的镇上去打游戏的日子,怀念半夜翻墙去学校外面的网吧打通宵的日子。(小晖/文)

5/25)

读职高的时候,每年寒暑假,我都会骑车去镇上的网吧,和从小玩到大的三个好朋友约了上网打3C,打到吃晚饭才回家。我们四个人配合默契,我玩人族,玩精灵的同学是我们中间家境最差、成绩最好,也是最爱上网的一个,曾经大年夜打电话给我,拉我去网吧包夜。高中毕业后,他考取了大学,分数够上一本,但因为家里负担不起,只能去了一座小城市上学。录取通知书寄到的那天,我们几个好朋友请他吃饭唱歌,还给他买了双耐克鞋。(小晖/文)

6/25)

小时候,我家不富裕,没什么主机,只能靠平时攒下来的午饭钱、冰棍钱,去电玩店或币厅过把瘾。每逢周末,一大早,我就和发小跑去“希望书店”玩《幽游白书》,研究各种连招。回家的时候总是觉得意犹未尽,就会捡起几片树叶往天上一扬,冷冰冰地说一句“风华圆舞”(《幽游白书》藏马的技能)。后来,东大街的游戏厅慢慢多了起来,“希望书店”引进了更多主机,新兴的“金玉书店”也紧随其后,每天中午都可以看到很多学生坐在那里玩游戏。(贾晨/文)

7/25)

再后来,丰台东大街的游戏厅和币厅越来越多,光是通往南里小区的一条小路上,就由最早的一家增加到了六家。对于我来说,不需要在“希望书店”死守一台机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不过游戏厅周边的治安也变得越来越差。每次去币厅,总会在门口遇见几个痞子,年龄约莫在十三四岁左右,叼着烟,靠在自行车后座上,冲我说:“嘿!有钱么?借点!”(贾晨/文)

8/25)

黑游戏厅、黑网吧越来越多,严重影响了周边的环境,也令当地的很多居民对电子游戏产生了不好的印象。在游戏厅玩的时候,我经常会看到怒气冲冲的家长跑进来,对自己的孩子又打又骂,甚至有家长威胁游戏厅老板:“如果再在你们店里看到我家孩子,老子就砸了你们的店!”不知从何时开始,东大街的这些电子游戏厅逐渐向南移动,集中到了丰台商业街及其周边。(贾晨/文)

9/25)

也许等女儿大点,我们会很高兴让她成为一名小小玩家,但现在,难得的假期,我们更愿意带她去户外。这个冬日的笑声也许无法存档,但攒着经验值,看着女儿level up,或许是这个世间最美的游戏。(陈璐/文)


10/25)

有了宝宝后,上线的时间少了,AFK的时间多了。我们还在继续Raid,只是老公已经不再做RL,怕吵着宝宝休息。Raid途中,我们常常会因为宝宝的一声啼哭而骤然离开。好在有一群善解人意的朋友,愿意耐心等待。(陈璐/文)

11/25)

记得两年前第一次教我爸玩网游的时候,我几乎像一个GM,要耐心地回答他的各种各样的问题,从新手操作到组队下副本,从网络用语到游戏心得,还经常因为没时间陪他下副本而被他责怪。游戏不仅仅是一种娱乐,也是调节人们心态的一种方式。在这里,无论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生活中被藏匿起来的活力,不用再掩饰自己的开心或不开心。(王朦/文)

12/25)

虽然我每年总会回去几次,但多半是奔波于家与医院之间,或是闷在家里打游戏、看片子,已经没有了在这座养育自己的城市里生活的感觉。去年第一次带妻子回家,连去哪里购物都不清楚。家乡的那些热门的娱乐和购物地点,对我来说陌生异常。当年因为买游戏而常年混迹的舜井街,且不说那黑漆漆的木质小楼梯、巷子和平房这些与盗版游戏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单是那口因了舜和他嫂子而出名的井,也已经没再见到。(于浩淼/文)

13/25)

每年冬天,不管人在哪里,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1998年的春节,我坐在电视前玩土星版《兰古瑞萨5》,偶然转头望向窗外,只有晴朗的冬日午后才有的那种直入心间的温暖阳光与清澈天空映入眼帘。从此,那个场景就成为了我所能描绘的关于幸福的最清晰的图片。2011年圣诞节的中午,我站在晴空之下的表参道,沐浴在憧憬多年的阳光下,立刻想起了土星与漆源智志绘制的《兰古瑞萨5》女主角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于浩淼/文)

14/25)

在这座城市里生活的人们,娱乐方式同十年前相比几乎没有太多的变化。很少有人泡酒吧,整个保定城的酒吧夜店不超过十家,而规模大过投影厅的电影院也只有三家。还记得在家庭网络尚未普及的那个年代,网吧门口的自行车和摩托车所占据的便道的面积,几乎与网吧本身的建筑面积相当。而今天,人们似乎更愿意宅在家里。(席嘉/文)

15/25)

比起在北方户外干燥寒冷的空气中游荡,即便再恶劣的上网环境,也能让无处可去的人们度过一个个温暖的下午和寂寞的夜晚。他们需要按照紧闭的网吧大门上贴着的提示,推开厚厚的挡风木门,走进乌烟瘴气的屋子,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中,舒展自己的生命,释放自己的时间。(席嘉/文)

16/25)

在保定,如果哪家网吧更新了几台高性能的电脑,便等于拥有了“镇吧之宝”。这几台电脑是老板招揽顾客的“王牌”,上网价格自然也比普通机器贵一些。网吧外面的街道上,有人摆地摊,提供打气球、套环等游戏,还有供人花钱拍照的孔雀,令人感受到了一些过年的气氛。(席嘉/文)

17/25)

朋友用的是震动手柄,通过触觉,更真实地体验到了汽车碰撞时的刺激感。回家后,我拿出自己的iPad,下载了iOS版《极品飞车》,继续飙车。去亲戚家,看见弟弟正在很认真地玩网游,我凑上去看了看。以前的他只能去网吧玩,现在可以整天窝在家里玩。(王玉娇/文)

18/25)

春节这段时间,网吧每天的收入在3000元至4000元之间,扣掉人工及其它成本,再算上机器的升级和维护,经营网吧的利润很有限。“倒不是说我们不想做好,而是整个大环境如此,让我们不愿意继续扩大规模。现在只能说在维持,我们虽然也取得了省里连锁网吧的资格,但我们不愿意继续投入了。”这家网吧的老板对我说。(林杬/文)

19/25)

我上初中时,镇上的电脑房清一色地安装着《红色警戒》、《三国群英传》和《金庸群侠传》等单机游戏,收费5元/小时。那时候,玩家进出电脑房不需要身份证,还有很多人围在你身后看,边看边聊游戏心得。因为单机游戏需要存档,所以我每次都盯着一台电脑玩。如果这台“专用机”被人占了,我会请老板帮忙,劝说对方更换其它机器。(林杬/文)

20/25)

当年在这间屋子里,我和同学一起并肩作战。“cs_assault”地图(我们管它叫“红木箱”),经常有人因为在白屋顶的角落阴杀后门出来的人而失足掉落身亡,或是因为撇过脑袋偷看别人所处的位置而引来骂声。《破天一剑》,六个人玩三个号,轮流刷经验,深夜挑战“逆天修罗”、“骷髅魔将·火刀”。玩《大话西游2》,深夜跑200环,深夜烧法,有人练了女仙,与另一名男玩家结婚并相濡以沫,那一刻起,我再也不相信爱情。(谢火崖/文)

21/25)

当年,一句“我们这儿缺奶”,我在一区“国王之谷”建立了第一个号,“巨魔MS”。迅速成长起来后,我开始了漫长的下副本和开荒的过程。这台电脑是当年的顶配:Intel处理器、七彩虹的显卡、优派的显示器、爱国者机箱。在BWL老五面前,我终于能够正面欣赏FS们华丽的AOE技能了。在这台电脑的陪伴下,我日夜下本,因为MC的眼睛而开心,BWL过老二而兴奋了一宿,NAXX开荒时的丧气……一切历历在目。(常迪文/文)

22/25)

记得读小学时,拿到压岁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玩伴们相约街机厅。街机厅是我们唯一感兴趣的娱乐场所,而且只有过年时,家长才会恩准我们去那儿玩。那个时候一元钱十个币,花个三五元就能在游戏厅玩一下午。初中时,街机厅迎来了一段辉煌的时期,仅广场周围就有五六家,游戏币的价格也涨到一元钱六个。每家街机厅的生意都很火爆,《拳皇97》等热门机器每次都要排队玩。(朱均/文)

23/25)

初中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家里给我买了我人生的第一台电脑,于是我把大部分课余时间都花在了《红色警戒》、《星际争霸》和《反恐精英》上,街机厅去得越来越少。2003年“非典”爆发后,镇上所有的街机厅和网吧都被迫关门,我也就彻底和街机厅说再见了。对我来说,街机厅不只是玩游戏的场所,更是我童年生活的缩影。(朱均/文)

24/25)

转眼快20年了,熟悉的盒子,熟悉的手柄,机器上还留着被我磕坏的痕迹。记得曾经背着爸爸妈妈躲在房间里关掉声音玩通宵,为的是在《坦克大战》里设计一个好看又能保护老鹰的场景;记得曾经在《炸弹人》刚开始时,就被自己放的炸弹堵住炸死;记得曾经和朋友为了在《冒险岛》中争谁先玩而让穿三角裤衩的小男孩火烧屁股死掉……一幕幕场景浮现眼前,如同昨天。(廖璐璐/文)

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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