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联谈艺：（一）作联莫伤德

解连环 2013-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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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语或雅或俗，嘻笑怒骂均可，但作联切勿伤阴陟。

传说纪晓岚小的时候，有一天与伙伴们淘气，上树掏了一只小鸟带到塾馆，和同学们一块玩儿。到了先生上课的时候，他将鸟放进墙洞，外面再用一块砖将洞口堵好。两天过后，他们的秘密被教私塾的石先生发现了。石先生怕学生们玩物丧志、影响了功课，便将砖块用力向里一推，把小鸟挤死了。临放学时，石先生又给学生们出了一个对子，要学生们来对：

细羽家禽砖后死

纪晓岚听完断定是先生弄死了鸟儿。于是站起身来对先生说道：“我来对。先生，细对粗可以吗？”说着，他看看先生，又说：“羽对毛，家禽对野兽，砖对石，后对先，死对生可以吧。”石先生说：“再完整地说一遍你对的句子”。

粗毛野兽石先生

纪晓岚大声读道。先生一听，气得几乎晕倒。虽然对得工整，但过于缺德。他的这种得理不让人的习惯也让他在仕途不太顺利。

传说李调元少时读书，有一次上课时身上奇痒难忍，不停地搔痒，被先生发觉了。先生不慌不忙，说了一句上联：

搔搔痒痒，痒痒搔搔，不搔不痒，不痒不搔，越搔越痒，越痒越搔。

意思是提醒他注意听讲，不要搔痒了。谁知李调元不领情，以为先生在嘲笑他，便对出了下联：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有生有死，有死有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下联虽然对得工整，还巧妙地利用了“先生”的双重含义，但用来辱骂先生，实为不敬。

李伯元《南亭笔记》载：李家有女，年长矣，辄戏呼为老女。后字某翰林，其人号幼樵，在李府中襄办文牍者，时人撰此联嘲之：

老女字幼樵，无分老幼；

东床佩西席，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