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5月,美国潜艇“天蝎号”在北大西洋完成例行执勤任务后,在返回新泽西新港的途中突然失踪了。海军不知道“天蝎号”究竟发生了什么,在最后一次无线电通讯后它又继续航行了多远也只能有一个大概的判断。最后,海军划出一片有20英里宽、深达数千英尺的环形海域进行搜寻,这几乎是大海捞针。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位名叫约翰.克拉文的海军军官有想出一个独特的搜寻方案。 首先,克拉文提出了一系列假想,并对于“天蝎号”可能发生的事情提出了各种可能的方案。然后,他邀请一群具有不同背景知识的专业人士,包括数学家、潜艇专家和搜救人员等。他并没有要求他们彼此互相探讨以想出解决办法,而是要求就每一种设想可能向哪方面发展提出他们自己的猜测。为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这些猜测都以投注的方式来表达,并有奖品。于是,这些人就潜艇为什么会遇难,以及潜艇撞向海床时可能的速度和倾斜角度等凭自己的感觉而自由下注。 毫无疑问,这些信息中没有一条能说明“天蝎号”到底在什么地方。但是克拉文认为,如果将所有答案连接起来,那就能对“天蝎号”如何遇难形成一个完整的拼图,这样一来就能形成对“天蝎号”到底在哪儿的一个明确判断。他将所有猜想集中起来,运用被称为“贝叶斯定理”的公式估算出了“天蝎号”最后的位置。在“天蝎号”失事5个月后,一艘海军军舰发现了它,其位置与克拉文最后估算的失事地点仅相距220码。 这个故事的奇异之处在于,在这个事件中该团体进行判断时所依赖的证据大都是模糊的,仅仅是零散的数据而已。没有人确切知道潜艇为什么出事,更没有谁对这艘潜艇会以多快的速度下沉或者坠到多深的海底有清楚的了解。尽管这个团体中没有谁清楚这一切,可是作为整体的团体却完全明了。 无独有偶,1906年的一天,英国科学家弗朗西斯·伽尔顿随意的在集市上漫步时,他碰巧来到了一处“猜重量比赛赢大奖”的地方。一头肥壮的公牛被放在展台上,供大家揣测重量,围观的人群纷纷对这头牛的体重下注。当竞猜结束后,伽尔顿找了张纸,他将所有竞猜者估计的重量都记下来,然后计算这组数据的平均值。得出的结果使他非常惊讶,这个群体猜测的牛的净重为1197磅,而事实上,牛的净重为1198磅。群体的判断具有一种诡异的完美。
简评:由于在人体中生物意识被撕裂为功能意识,所以任何个体的意识总是片面的。而群体意识是将片面的个人意识汇集起来,这就类似于将人的功能意识集中起来,而集中起来的功能意识就接近于生物意识了,生物意识是万能的,因而群体意识会比较正确,而且群体的人数越多,结果就越接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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