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搞了几十年也争执了几十年,胡琴演奏家常以“我的音色最好”这句话来强调自己的份量和领导地位,但若这种坚持不能经受全方位的考验和时间的撞击而形成无以复加的经典,像钉子户那样铆得再深也不可能抵得住历史的推土

 现代医疗新思考 2013-03-09

搞了几十年也争执了几十年,胡琴演奏家常以“我的音色最好”这句话来强调自己的份量和领导地位,但若这种坚持不能经受全方位的考验和时间的撞击而形成无以复加的经典,像钉子户那样铆得再深也不可能抵得住历史的推土机。如果我们不去多了解诸如小提琴等乐器如何走向成熟定型的各种音响音色结合的考量,仅凭一路来的感性思维把味儿当成命根,我们的坚持意志再强烈恐怕也只是过程而非终点。很可惜味道太好往往就是不健康的代名词,如果不从截然不同角度切入,我们仍然会在已坚持了六十年的死胡同里打转。

认识胡琴音色的形成与特性

不管是音色的浑与钝都原自二胡琴体未完全振动而形成的憋闷之声,也是鼻音、狼音、发音迟钝,推拉弦音高不一的肇因。不幸的是,这种制作上的落后形成的缺乏多重倍频而不能远传的音色却被奉为圭臬,乐改一改再改始终走不出去正是音色和音响追求出现相互矛盾。这就好像你硬要猪油香却拒斥胆固醇根本行不通一样,声音传不远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声音倍频传导数不足的共鸣问题,简单地说,憋闷的胡琴之声就像捂着喉咙说话,这可能传远吗?烹饪界的共识:最高级的不是浓汤烈汤而是富含内质的纯净清汤,一切能传远的音色重来不离‘宽’和‘透’,发音体充份振动但松而不散就形成显得大器又是民乐界极缺的宽的音色,喜见近年来胡琴界的倡导鬆透的音色,然而仍然不足的是本质音色具有柔中带刚富含张力(尤其三把位以下的抗拉力)又具宏亮度清晰度的胡琴音色才能具备与小提琴相提并论的声音传导特性和广阔的音场

二胡终极音色是经典与科学音响的最佳结合

乐改不管再摸索多少年,也不管你意志有多强烈、观点有多主观,也不能取代每件乐器走向成熟的必经过程。乐改走过六十年总是患得患失,其实只是没有搞清两个课题:其一是弄清怎么样的音色特性能远传与否,其二是如何让琴体达到能远传的声学要求。京胡能穿透力惊人不是偶然,胡琴发音结构当然也可克服音场问题。我们的终极目标是让人百听不厌经典隽永的音色,然而最没听觉压力的声音才可能是最耐听的。听胡琴憋闷浑钝的糊味儿音色不可能毫无压力,即永远不能远传也永远不可能是最耐听;弦乐器的音色本质上是抒情的,但是太悲太苦太残破有时反而令人怯步,所以最好听不等于最耐听,东西太好吃了却不耐吃最终还是得关门大吉。一种乐器要走向成熟,音色上柔中必带刚,或刚中必带柔本身就是一种科学,才可能是一件放诸场合与组合形式都能发挥高度音响适应性的专业级乐器,无一例外。个性始终必须建立在能带来最深刻的文化记忆和最高的教养之上,胡琴音色的追求也必定要符合这种公认的最高标准才可能走向成熟。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