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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女人不过是六便士

 太阳初照 2013-03-12

 

 
   毛姆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英国作家。所以我希望用稍长的篇幅描述这一位值得尊敬的作家。
    在我看来,他以对理想主义和女性恶毒攻击的闻名于世,甚至是他的宗教也不放过。至少在他的年轻时代是这样的。
   毛姆出生在1874-1965,他的生平我就不多废话了,
   他出生在巴黎,父母死得早,回英国上了学,大学他在传说中的德国海德堡大学学习了一年,“在那儿,他接触到德国哲学史家昆诺·费希尔的哲学思想和以易卜生为代表的新戏剧潮流”这是,后期他更是在世界各地瞎晃悠,所以毛姆的小说的语言非常流畅,不像大多数传统英国作家那样,在莎士比亚繁文缛节似的古典文学戏剧语言的影响下故作深沉。
    他的主要作品除了他那部最著名的《刀锋》尚未有机会拜读之外,其它大部分主要著作都断断续续的读完,第一次是大约两年以前在原北图小书摊偶然买到了他的《人性的枷锁》、《卡塔丽娜》、《兰贝斯德丽莎·别墅之夜》。
   第二次就是虽然买了很久但是刚读完的这本肆无忌惮的彻底的探讨女性原罪的《月亮和六便士》,而且在书中的很多精辟的观点,我觉得特值得写个书评留作纪念,如果你还对女人或者说已婚女人有一丝好感的话,我相信等你读完这本书你心目中所有的美好幻觉都会荡然无存。
   我看书特别是看名著有个习惯,很少去刻意的主动选择,遇到那本是那本。也不乐意去那种类似浩如烟海的西单图书大厦和海淀图书城,或者是坐在游人如织的国家图书馆里道貌岸然。那种感觉就像进了超市,有太多选择其实就是没有选择。
   看书就跟泡妞一样,要看缘分。
   我喜欢去一些小的书摊,有限的空间,安静的环境,慢慢转悠,而且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在这里往往能淘到很多好书,少了什么韩寒或者木子美这样的少儿读物和黄色书刊作家的侵扰,你能少浪费很多有限的生命。
   毛姆的这些书就是我在不经意间淘到的,都是整版装裱精美,一本一本的放在那里无人问津,还都是半价。
   写东西和看东西是完全两种不同的体验,这就是跟厨子与食客的区别,人人都能做个食客,只是品位不同而已,但是做个厨子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当。辛苦不说,众口难调,当一个专业的大厨确实需要天赋跟毅力。
   有个大家说过,看东西越多就越不敢动笔了,所以要想当个好作家就不要看太多书,至少不要老停留在看的阶段上。因为有太多伟岸的身躯映衬着你的渺小,让你感觉到自卑,这话确实有道理。我看过很多博学多才,汗牛充栋的学者、知识分子,但他们从来没有写出什么伟大的作品。
   因为他们的欣赏水平已经沉浸在了经典文学的美里不能自拔了。
   这些是题外话,也是因为我好久疏于动笔了,算是给自己的一点鼓励吧!
 

  毛姆的小说基本都有一个生活原型,在以他的成长经历为原型写的《人生的枷锁》这部小说里,作者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诅咒了理想主甚至他所信奉的宗教。
    毛姆是敏感的。他一出生就充满了坎坷,不满十岁父母双亡,由他叔叔抚养长大,据记载他叔叔亨利·毛姆自私、贪吝,对他小毛姆近乎粗暴,而且小毛姆身材矮小,还有严重的口吃,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孩子当时会有多么艰难的处境。他的孤寂凄清的童年生活给他的幼小心灵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这也养成了他敏感的性格。
   他说:“所谓的‘青春多幸福’的说法只不过是一种幻觉,是青春已逝的人们的一种幻觉!”
   他对于理想主义者人性的揭露首先这样描述:“他在撒谎,却从不知道自己在撒谎;当别人点破他时,他却说谎言是美的。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理想其实就是谎言,理想主义者就是个不想去面对谎言的虚伪分子。
   毛姆对理想主义怀有某种厌恶感,他认为他们“面对人生是软弱无力的”,“就他平生所见,理想主义在生活面前大多胆怯的退却。理想主义之所以退却,是因为它不能忍受人们相互你争我夺;他自己没有勇气奋起而战,于是把争斗说成是庸俗的。他自己碌碌无为,可当同伴们并不像他看自己那样对待他时,他就蔑视伙伴们,并借以聊以自慰。”
   当他对理想主义进行了刻薄的揭露之后,转而又把矛头对准了他的信仰——基督教!
   他认为“基督教是使人堕落的枷锁,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摧毁之,在他的头脑里,他的这种看法总是自觉不自觉地与……令人生厌的礼拜仪式和……冗长乏味的布道活动联系在了一起。”
  信仰并没有让小毛姆童年的苦难减少一丝,他在幼小的心灵经历长期磨难的时候,耶稣并没有站在他身边,让他心生嫉恨和怀疑。
  在他的童年里,他觉得“生活毫无意义……人活着也没有目的,出世还是不出世,活着还是死去,均无关紧要,生命无足轻重,而死亡也无足轻重。”
  在他摆脱了上帝的重压后,他彻底自由了。
  他最终相信“死亡就是通向来世永恒世界的入口!”
  我不知道毛姆是否接触过佛教,他的这个观点比较接近于佛教的轮回思想了。
 
  小毛姆就这样带着一天天长大,他怀疑一切,敏感而又偏执的活着,长大后,他又开始怎么揭露人类永恒的话题——爱情,以及女人的呢?


《月亮和六便士》这部小说的主人公是以法国后期印象派大师保罗高更为原型塑造的。
   里面讲述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故事,小说中以第一人称“我”作为观察的视角,我的身份是一个作家。小说的内容我就不一一阐述了,它太过于曲折和冗长。
   小说中通过一个伟大的画家坎坷艰难成长历程,在这期间与三个女人的关系,深刻的揭露了女性最不可为人道的阴暗心理,让人看后不仅唏嘘感叹,发人深省。
   在我看来其实小说从头到尾都紧紧围绕着主题展开了阐述,那就是“月亮和六便士”的辩证关系。
   小说一开头作家就毫不隐讳的说“艺术中最令人感兴趣的就是艺术家的个性;如果艺术家富有独特的性格,尽管他有一千个缺点,我也可以原谅。”
   我想这不仅仅是毛姆,任何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身上所有的缺点都会被人们原谅,甚至被人们奉为美谈。
   哪个艺术家不泡妞啊,抛弃、伤害的女人,最后都被归结为风流韵事,甚至认为是这是艺术家伟大的性格之一。
   在外人看来“探索一个艺术家的秘密颇有些阅读侦探小说的迷人劲,这个奥秘同大自然极相似,其妙处就在于无法找到答案。”
   毛姆还给艺术下了定义“艺术是感情的表露,艺术使用的是一种人人都能理解的语言。”,所以说伟大的艺术就是伟大的感情的表露,而艺术原本属于所有的人,我们生活在一个艺术匮乏的时代,这很可悲。
   我们为什么会崇拜艺术家,崇拜艺术呢,毛姆说“制造神话是人类的天性,对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如果他们生活中有什么令人感到诧异或者迷惑不解的事情,人们就会如饥似渴地抓住不放,编造出种种神话,而且深信不疑,近乎狂热。”
   我们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你已经成功的被人们奉为神话,站在神坛上了,那么剩下你就什么事情都不用做,等着别人对你顶礼膜拜,给你编造神话吧,这是人的本性。
   所有你的传说有人替你去制造!
   在毛姆看来那些狂热的年轻人充满着可笑的举动,他讥笑他们“可能还觉得他们再说一些前人未曾道过的真理,但是实际上他们说话的腔调前人也已用过一百次,而且丝毫也没有变化,钟摆摆过来又荡过去,这一旅程永远反复循环。”
   毛姆的大段精彩的辛辣的幽默的评述,都充满了智慧的火花,忍不住让人拍案叫绝,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他在对年轻人的深沉的抨击完了之后,不无辛酸的说了一句“如果我对自己写作除了自娱之外还抱有其他目的,我就是个双料的傻瓜了!”
   老毛姆的神伤是在尽情宣泄之后一种无奈的自我嘲讽!
   这种对青年者的人性批判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只是拿他们练练手而已,真正的刻薄极端的讽刺挖苦还在后面呢。
   老毛姆最后说了几句调皮的“能使雪白的台布泛上红晕的话语”之后,便开始了,对女性的肆无忌惮的精彩绝伦的攻击!


 在讲述毛姆对女性肆无忌惮的讥讽之前,让我们先看看,毛姆是如何啰里啰唆对他揭露人性这一行为艺术做解释的。

    毛姆给自己的行为下了一个定论“作家更关心的是了解人性,而不是判断人性。”,毛姆在了解人性的过程中可以说内心充满了矛盾,这种矛盾如影随形在人性闪现的每一处,也让毛姆迷茫,困惑。

    毛姆迷惑地说:“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多么矛盾,我不知道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蕴藏着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着美德。”美与丑,正义与邪恶,这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吧。

    他最终承认“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与热爱是可以互不排斥地并存在同一颗心里的。”

    在探究人性原罪的过程中,一类一切善良的本性都被毛姆看作是为了对抗原著民“恶”而衍生出来一个镜子里看到的一个反影。他说“我把良心看作是一个人心灵中的卫兵……它在那里执勤站岗,监视着我们别作出违法的事情……他逼迫着每一个人把社会利益置于个人之上。它是把个人拘系与整体的一条牢固的链条……结果沦为这个主子的奴隶。”

   在对这个主子做了无数的论证之后,毛姆轻松的说:“人性是个讨厌的累赘,对不对?


好了终于开始说道重点了,毛姆在了解诸多人性之后,突然发现原来人性最阴暗的一面是在女人身上。
   他就像发现了家乐福的便宜货的老娘们一样疯狂的追逐了过去,在他兴奋异常地了解到了女人的人性最阴暗的一面之后,便迫不及待把它呈现给了读者。


    一开始的毛姆还有点遮遮掩掩,并没有光明正大的把所有女人都给归到此类,并顺带手小小调侃了一下男人。

   “为什么讨人喜欢的女人总是嫁给蠢物呢?”

   “因为有脑子的男人是不娶讨人喜欢的女人的”

    在他的脑海中女人“可惜女人都是没脑子的。”,一个有脑子的男人“陷入爱情而又不是自己成为笑柄,三十五岁时最大的年限”。

 

    对待女人的同情心,他说“同情体贴本是一种很难的本领,但是却常常被那些知道自己有这种本领的人滥用了。他们已看到自己的朋友有什么不幸就恶狠狠地扑到人们身上,把自己的全部才能施展出来,这就未免太可怕了。”

    这时候的毛姆彻底摆脱了掩饰,肆无忌惮指着所有的女性的鼻子厌恶的说:“女人的一种无法摆脱的恶习——热衷于同任何一个愿意倾听的人讨论自己的隐私。”

    现在毛姆已经言必成女人,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一个超级刻薄的“怨男”。

    他说“只有女性才能以不息的热情把同一件事重复三遍。”,说的言之凿凿,还“只有女性”。

    他一发不可收,开始了高谈阔论,“女人们总是喜欢在他们所爱的人临终前表现得宽宏大量,他们的这种偏好叫我实在难以忍受。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们不愿意男人寿命太长,就是怕把演出的这幕好戏的机会托得太晚。”

    这种匪夷所思的猜想如果让女人看到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在女人遭受了伤害之后“灾难不幸在大多数情况下只能使人们变得心胸窄小,报复心更强。”当然这也是说的女人。

    女人的严重的幸福的家庭,所谓的“这种感情是什么呢?它只不过是对有保障的生活的满足,对拥有家资的骄傲,对游人需要自己的沾沾自喜,和对建立起自己的家庭洋洋得意而已;女人们禀性善良,喜爱虚荣,因此便认为这种感情极富于精神价值。”

   说到底女人还是一个弱者,她们这种对生活的不确定性的恐惧的本性,导致她们需要一个依靠,至于这种依靠的对象有时候并不是最主要的,并且她们会根据自己的相貌与年龄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续貂符合不符合毛老师的口味。


女人的爱情从头到尾都是一种虐恋文化,这个观点有点跟法国作家、SM鼻祖之一的“大S”萨德(sadism
)有点类似。

  他先从感情上揭露“女人对一个仍然爱着她、可是她已经不再爱的男人可以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残忍。”

  这种“残忍”有时候跟女人对一个她仍然爱着的,可是已经不再爱她的男人表现出来的宽容和依恋一样令人惊叹。(这种例子我就不用举了,不胜枚举。)

  “女人可以原谅男人对她的伤害,但是永远不能原谅他对她作出的牺牲。”这是一种非常奇怪而又普遍存在的想象,从古至今都很普遍,难道女人天生就是需要被蹂躏的吗?

  “女人们不断为了爱情而自寻短见,但是一般说来她们总是做得很小心,不让自己自杀成为事实。通常这只是为了引起她们情人的怜悯或者恐怖而作的一个姿态。”

   但是我相信一旦一个“极端”的女人心目中的的希望彻底熄灭,自杀行为有时候真的来的如此坚决果断。可能在一个有宗教信仰的国家里,至少自杀是存在很大精神压力的。

   但是自杀是“因为她太傻,因为她的精神不健全。”

   “女人除了谈情说爱不会干别的,所以他们爱情看得非常重要,简直到了可笑的地步。他们还想说服我们,叫我们也相信人的全部生活就是爱情。实际上爱情是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一部分。我只懂得情欲,这是正常的,健康的。爱情是一种疾病。女人是我享乐的工具,我对他们提出什么事业的助手、生活的伴侣这些要求非常讨厌。”

    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心声,或者说一个有脱离低级趣味,一个高尚的人,有这艺术家气质的男人的写照。从古到今有点才能的男人除了把女人当作“享乐的工具”,也没什么其他追求了吧?

    艺术家们对女人的恐惧是因为“要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你,除非连你的灵魂也叫她占有了,她是不会感到满足的。因为女人是软弱的,所以她们具有非产强烈的统治欲,不把你完全控制在手就不甘心。女人的心胸狭窄,对那些她理解不了的抽象东西非常反感。他们满脑子想的都是物质的东西,所以对于精神和理想非常嫉妒。男人的灵魂在宇宙的最遥远的地方遨游,女人却想把它禁锢在家庭收支的帐薄里。”

   如果一个艺术家遇上一个与他志同道合的女人,思想上有在一个水平线交流,而且张的也不丑的话,他是很难离开这个女人的,大多数情况都是这个女人离开他,因为这样的女人是在很难找。

   “一般来说,爱情在男人身上只不过是一个插曲,是日常生活中许多事务中的一件事,但是小说却把爱情夸大了,给与他一个违法生活真实性的重要地位。尽管也有很少数的男人把爱情当作世界上的头等大事,但这些人士一些索然寡味的人,即便对爱情感到无限兴趣的女人,对这类男子也不太看得起——这些人是一种可怜的生物。”

   这样的夸大曾经有过,我们很多70后的大龄女壮年们曾经在她们的无知少女时期,就曾经深深的被琼瑶阿姨的白马王子无限浪漫的爱情故事所蛊惑,并且中毒颇深,直至今日!

   现在韩国的悲情致死的浪漫爱情故事又席卷80后、90后,我看中毒更深!

   作为坠入情网的人来说,男人同女人的区别是:女人能够整天整夜的谈恋爱,而男人却只能有时有晌地干这件事。

 

毛姆在说过“作家在创作恶棍时实际上是在满足他内心深处的一种天性,因为在文明社会中,风俗礼仪迫使这种天性隐匿在潜意识的最隐秘的底层下。给予他虚构的人物以血肉之躯,也就是使他那一部分无法表露的自我有了生命。他得到的满足是一种自由解放的快感。”

    至少在毛姆的笔下《月亮和六便士》的男主人翁在世俗的角度来看就是个十足的恶棍,他伤害了三个跟他在一起的女人,而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并且为了艺术不惜牺牲自己跟其他任何人。

    也许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这就是毛姆希望做到但是没有做到的。

    在他的脑海中“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可以像狗一样的对待她们,你可以揍她们揍的你两臂酸痛,可是到头来她们还是爱你。”

    这种对待女人的态度真的跟法国色情小说和鼻祖,萨德(1740-1814)以及美国著名“垮掉派”作家亨利·米勒 (1891—1980),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三个人都在法国常年居住生活过,并受法国艺术影响颇深,可见萨德的作品都没少看。

    从这个角度来看,法国这个所谓自由浪漫的民族才是SM的发源地,虐待女人的思想刑房。(抵制家乐福,抵制法兰西)。

 

    “基督教认为女人也有灵魂,这实在是个最荒谬的幻觉。”

     男人们如果要一个女人爱她,大可以堂而皇之的说:“我可是要揍你的”

     而女人会这样回答:“你要是不打我,我怎么知道你爱我呢?”

 

    女人认为“有些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真是太可怕了,”,原因就是“他从来没有喝醉过,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我。”,然后这个女人就跟这个“简直可以当个传教士”的男人离了婚,并且一脸无辜的说:“嫁了这么一个丈夫有什么好处呢?”

   一个同性恋除了天生的因素之外,还有两种外因,一种是发现了异性丑陋的一面,还有一种就是发现了异性美丽的一面,这两种极端的做法都有可能导致产生心理上的厌恶感和审美疲劳,前者就是毛姆这样的最敏感的职业作家,后者可以在化妆师身上找到。

   毛姆和女人交往过,也结过婚,但是他还是个同性恋,他的大部分时间还是跟他的同性朋友一起周游世界,也许正是这段婚姻让他彻底看清楚了女人心底那些阴暗的思想,童年的阴影,婚姻的折磨,最终造就了毛姆这种愤世嫉俗,彻底的与理想主义、与女人、与基督教走向了决裂的地步。

   在毛姆心目中可能文学、艺术这些崇高的精神追求就好像高挂在天上神圣、纯洁的月亮,男人心目中永远围绕着它去探索;而相对于皎洁的月光来说,女人只不过是跌落在地上的一枚最微不足道的六便士银币而已。

   这也正是我认为的这本《月亮和六便士》书名的来历。

 

   ps:周末去逛一家新开不久的大书店,看见一本新版的《剧院风情》赫然摆在书店正中央新书推荐的位置,索性把所有毛姆的没看过的书都搜罗了一遍,还包括《佛罗伦萨月光下》、《刀锋》、《面纱》总共四本。据说毛姆的书还买得很好,可见在现在中国的社会背景下,在浩如烟海的名著中,毛姆的书能升温一定有他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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