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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论文比我的长相还丑

 谢楚军 2013-03-15

一直想使“量子经济学”有学术价值,做出了初步框架后觉得离学术还有很远,一筹莫展之际决定暂时先放一放,没想到这一放就放了半年。这半年期间,我尽量不去碰她,不是放弃,而是让大脑中的无意识去慢慢地完善。

这两天周末,在宿舍整理这半年来因为逃避量子经济学而写的随笔散文之类,没想到写了将近30万字,打印出来厚厚的一本,不知为什么心里没有一点成就感,也许是因为那些文章没有一点文学价值吧。

有人问我,你花在写作上的时间超过上课的时间,可是并没有在写作上换到钱,倒是不务正业上数学课才是你的实实在在的收入,你是怎么坚持的?如果把写作的时间用来上课,收入即可翻倍,你为什么不为所动?我只能这样回答,我这样觉得很快乐!这是简单的经济学原理。

今天,特意翻出了去年写的“量子经济学”论文草稿,经过将近半年的大脑无意识的酝酿,现在回过头去看,还真觉得有些粗糙,很多地方与优美的学术对比,还显得相当的丑陋。

看到论文丑陋的地方,不禁照了一下镜子,心里想,我本人的长相已经够丑啦,怎么论文写得比我还丑啊?

呵呵,说一段小插曲,在我们老家方言中,“丑”与“楚”同音,我在老家的小名叫丑伢子,据考证,我生下来时相当的丑陋,大伙都没有兴趣给我取名,有人就说这孩子这么丑就叫丑伢子吧,于是我的小名就叫丑伢子。

我发蒙读小学,学名是丑军,也许小学老师是本地人,知道我的小名丑伢子,所以就给我的学名丑军。

到了几年,可能老师觉得丑军这个名字不雅,就在学籍表上填上楚军,于是一直沿用楚军。

大学期间,经济学老师蔡教授拿着花名册点名提问,点到我的名字后看了我几眼,并没有提专业上的问题,而是开玩笑说:“你就是谢楚军啊,你长得不丑啊,怎么用这个名字呢?你是湖南的吧,为什么不用湘军呢?”

蔡教授一席话弄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后来,我觉得人的长相本来是上帝所赐,与名字并没有关系,所以并没有把名字改为湘军。

前几年,有人给我介绍女朋友,见面后,女孩子对介绍人说我长得很丑,她不满意。我知道后,心情很坦然,原因和上面一样,长相是上帝所赐,我无法改变上帝给我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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