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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机信箱空空如也,我的心也变得空空荡荡

  2013-03-18
网恋 、异地恋、姐弟恋,他和她的爱情故事充满了浪漫元素。一心准备谈婚论嫁的她,突然发现异样……
■采写:记者张艳
■讲述:笛柳(化名)
■性别:女
■年龄:26岁
■学历:本科
■职业:职员
■时间:3月11日
■方式:QQ讲述

“我的爱情故事很浪漫,我一直引以为豪,可是……”笛柳(化名)发过来一个委屈的表情。

他的那套说辞,我都听得起茧了

今年春节之前的10来天,我问阶松(化名),是在黄陂我家里过,还是去咸宁他家里过。
“这个,再说吧。”阶松伸手把台灯关掉,再把手伸进被窝里,一把搂住我,“今天不早了,睡觉吧,老婆。”
“你一天到晚老婆老婆地叫,那你是我家的女婿吗?我是你家的媳妇吗?”我激动地从被窝里猛地坐起来。夜深寒气重,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阶松连忙抓起被子给我披上,说:“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跟你解释,还不行吗?”他摆出一副谦卑得近乎低声下气的态度,我想爆发,却找不到出口。再说,明天要起早,还是睡吧。
我悻悻躺下,背朝阶松。阶松见我只是打了雷没下雨,似乎放下心来,像拍婴儿似的拍着我的背,动作很轻很柔。
“快点睡啊,太晚了……”阶松说了几句,就没有再出声,并没有向我解释什么。其实,他那套说辞我都听得起茧了。
一是,他现在还在读研究生,身无分文,连稍微贵重的礼物都买不起,何况是过年,还要包红包给我那边亲戚的孩子什么的。所以,不敢到我家里去。
二是,他明年就要毕业了,即将面临找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留在武汉。所以,眼下无心谈论结婚的事情。
三是,既然我们一起生活都两年了,他肯定会对我负责的,我们又都不大,我何必总这样火急火燎地急着见家长急着计划结婚呢?

  樱花树下阳光正好,我莫名心动

对于阶松的这些理由,我都能一一推翻。可是,我纵有百条理由,他仍然坚持他的观点。
我不想跟阶松吵得太过分。因为,我不想失去这段感情。
我跟阶松的故事,一直在我的闺密圈中奉为浪漫的经典。关键词是:姐弟恋、异地恋再加网恋。
阶松是我一个大学室友的妈妈的同事的孩子,当时他在南京上大学,低我一届。那年春天,上大二的他要来武大看樱花,带着4个同学找到了我的室友。
看着他们浩浩荡荡地拉着我室友在校园里穿梭,看着我室友鞍前马后忙得脚不着地,我有点义愤填膺:凭什么呀?
那天,在校园遇到他们一大队人马,我故意凑上去,指着阶松,说:“你们这不远万里来到武汉,逃了几天课吧?心里不忐忑呀?”然后又说:“我们大三课也挺多的,你让你姐姐(阶松他们一行人叫我室友姐姐)逃课陪你们,你们不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吗?”
阶松赶紧一脸陪笑,说:“笛柳姐姐,什么时候你们来南京,我一定全程奉陪,全包在我身上!”
3月的阳光热而不烈,打在阶松那张俊秀的脸上,我莫名其妙就冒出一句:“怎么就你孤家寡人啊?你也不怕影响别人?”跟阶松同行4名同学,是两对情侣,走到哪里都卿卿我我的,我们都看出来了。
阶松也不尴尬,说:“谁叫我的哥们抢手而你的弟弟不抢手呢?”
他笑眯眯的,我没来由地怦然心动。再定晴看他一眼,他眼波流转,双眸亮晶晶的。我这下有点心慌了,连忙扯个理由说要去图书馆,跑了。
我一路小跑,心如鹿撞,双颊在燃烧,感觉到我和阶松之间有什么事儿会发生。

不是他有多优秀,而是他对我太好

果真,阶松回去后,立马就找我的室友要去了我的QQ号。在网络上,我们的聊天更加天马行空。从插科打诨,再到打情骂俏,我们的网恋、异地恋、姐弟恋,半年后就浮出水面。
我毕业留在武汉上班那年,阶松便开始备考研究生。我和他心里都明白,他考到武汉来,将来在武汉上班,我们的未来才有希望。
爱情的力量真是强大,阶松如愿考到一所心仪的武汉高校。正好我的单位也在武昌,不久,我们就在他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开始了甜蜜的同居生活。
因为我家在黄陂,有时候放假我就带阶松回家。我父母对阶松的态度一般,主要是担心他以后找不到像样的工作,收入太低无法养家。他们私下对我说,要我不妨“再看看”,可以再交往别的男生,还说他比我小,小心以后嫌弃我比他大。
但我在心里早就认定了阶松。倒不是阶松有多优秀,而是他对我太好太好。
他还在南京的时候,就热情邀请我去玩过一回。秦淮河、夫子庙、中山陵……每到一处,他都紧紧地牵着我的手,唯恐我走丢似的。我嘴上打趣他太夸张了,心里却甜得像掉进了蜂蜜罐。
而平时大多数时间,是阶松坐火车来武汉看我。“让你一个女孩子跑来跑去,我会心疼的。”看着比我小的他这么说,我很感动。平时他对我也是百般呵护,比如我的生理周期快到了,他会提醒我要注意不要碰冷水,不要吃冷东西……比我细心多了。
我是一个有浪漫情结的人,在樱花树下遇到令自己怦然心动的人,我觉得是上天的安排。

不带我见父母,原来另有隐情

2011年,阶松上研究生的第一年,我在公司也打开了局面,一切都顺利安稳。那年春节,我大大咧咧地对阶松说:“今年过年带我回家吧!你妈一定在等我这个媳妇呢!”
我以为他肯定会故作夸张说:“跟我走吧,向快乐出发!”或者故作惊讶地说:“你怎么把我想说的话先说出来了呀?”这两句,是他的口头禅。
然而,我却听到他说:“哦,今年怕是不行吧?”他的吞吞吐吐让我无比失落。瞬间,我的自尊心降至为零。
阶松后来反复对我强调,他早就把我们的事向家里讲过了,并没有隐瞒家人,更无雪藏我的意思。“只是,我哥哥今年要结婚买房子,如果我回去也提要结婚要买房,我怕父母压力太大……”阶松的解释似乎合情合理,我也就没再多想。毕竟他还不到24岁,谈婚论嫁,有点早。
去年下半年,父母问我跟阶松到底如何,说如果我认定了他,就要把这事提上日程。“你都25岁了。”妈妈说,言下之意我进入大龄之列了。于是我正式地跟阶松谈结婚的事情,但每一次,他都搬出那些理由。我们的争吵开始多起来,为此春节期间我都在跟他怄气,没怎么理他。
我做梦都想不到,就在3月1日那天,我手机没电,便顺手抓过他的手机打电话。打完电话,突发奇想看了一下他的短信收件箱,居然空空如也。我有点郁闷,我们互相发的那些热辣短信,一条也不留吗?我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心里发虚,空空荡荡似的。趁有一天他洗澡,赶紧拿着他的手机上网查。果真,一个号码跟他联系频繁。
没费多少工夫,我就查出那个号码是阶松的一个同系学妹的。据说,那女孩很漂亮,他们在学校很亲密,不少人当他们是一对情侣。难怪,他很少让我去学校找他!
“我还没有跟他摊牌,”笛柳说,“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到了哪一步,但我算是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对见家长推三阻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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